相逢何必曾相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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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冉?。。?!”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顧小冉的公寓里就傳來孟蝶撕心裂肺的吼聲。 孟蝶拉著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被子下面那感覺空蕩蕩的,而且他總有一種精力不濟的感覺!好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滴都不剩了! 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自己一定是在睡著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向鎮(zhèn)定的他現(xiàn)在有些惶恐,沒想到顧小冉是這樣不講武德的女人!自己都穿成這樣了,她還下的了手? 很快,顧小冉一邊刷牙,一邊出現(xiàn)在了孟蝶的臥室門前,然后像歐洲宮廷的貴族一樣,對著孟蝶輕輕地彎了一下膝蓋,“我最尊貴的女王殿下,請問是哪個宵小之輩惹的您如火中燒?甚至扭曲了您至高無上的美貌?” 孟蝶冷笑一聲,看著穿著睡衣和睡褲的顧小冉,抱著手臂,想著生氣的確是會影響自己的美貌,便收斂了表情,冷冰冰的說:“就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女人惹怒了我,顧小冉,你實話實說,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只要是如實交代,我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兒不會計較這點損失的!畢竟我這么一位活生生的大帥哥擺在你眼前,我實在忍不住了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今天要把話說清楚,你到底對本少爺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顧小冉頓時哭笑不得,手上拿著牙刷走到孟蝶的床前,指著孟蝶說,“女王殿下請息怒,微臣可以拿性命擔保,殿下的千金之軀并沒有被包括微臣在內(nèi)的任何宵小之輩染指,況且,微臣是堂堂正正的女漢子一條,是不會對美貌的女人感興趣的?!?/br> “說人話!” 看見顧小冉靠近,孟蝶趕忙扯了扯被子,坐的離她遠一點。 顧小冉攤了攤手,“昨晚你喝醉了,變成了一只不省人事的豬。人家韓添好心把你扶到了包間了休息了一下,然后我又背著你上樓了!你不知道感激,還自己在那惡意揣測!” 孟蝶皺了皺眉頭,神情顯得十分疑惑,“韓添跟我獨處一室了?真是奇怪啊……” “沒有,人家扶你進房間就出來了?!鳖櫺∪椒藗€白眼,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孟蝶坐在床上掀開被子下了床,換下了身上的裙子,把自己一起帶來的男裝穿上,女裝整齊的疊起來收好,孟蝶撒著拖鞋走到洗手間開始洗漱。 韓添、韓添、韓添…………怎么遇到姓韓的就沒好事。 孟蝶猛得掬水洗了一把臉,臉上的妝容還沒卸掉,一把水撲上去,整張臉都花了,他抬起眼睛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黑色的眼線順著水珠滑落下來,一直滑落到下巴那里,像是在哭泣的小丑,自己宿醉后微紅的眼睛讓他想起那天紅了眼睛的少年,他忽然就難受起來,像是被人扼住了心臟。 “小蝴蝶,出來吃飯了!” 大廳里傳來顧小冉的聲音,孟蝶用洗面奶將就著洗干凈臉,然后刷了牙,轉(zhuǎn)身出了洗手間。 顧小冉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買了豆?jié){油條和包子,沒等孟蝶,自己就開始先吃了,孟蝶坐了下來。 “咱就吃這個?” 孟蝶看著顧小冉,因為家里面專門有做飯的阿姨,他的早餐向來是很豐盛的,看到桌子上稀稀拉拉的幾根油條和幾個包子,還有兩碗豆?jié){,頓時有點不適應。 顧小冉看了看孟蝶,“大少爺,我一個人住,誰像你,金枝玉葉,全家老小圍著你一個人轉(zhuǎn)?!鳖櫺∪揭Я艘豢趓ou包子,喝了一口豆?jié){,“一會兒開車把你送回去,你要回家還是回公司?” “我肯定得回公司啊,回家我爸媽估計以為咱兩有什么,明天就得讓我到你家上門提親去了。” “行呢,全世界就你最委屈,放心,我是不會死皮賴臉嫁到你們家的,”顧小冉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大少爺您抓緊的吃飯,眼看都要到九點了,你知道一個優(yōu)秀的管理者是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做事拖沓的人的!” “遵命!” 孟蝶趕忙低頭老老實實的喝豆?jié){了,顧小冉是個工作狂,孟蝶可不想耽誤她一秒鐘的時間,君子成人之美嘛。 顧小冉一直把孟蝶送到公司樓下才走,孟蝶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榮景正坐在那里,翻看行政助理遞來的文件。孟蝶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后面。 榮景放下手上的藍色文件夾,看了看孟蝶,意味深長的說,“聽說你昨晚和顧小冉出去了?” 孟蝶點點頭,伸了伸懶腰,整個人癱坐在座椅上面,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就喝了一杯酒而已,現(xiàn)在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腦袋很重,這個酒的后勁還真足,“可不是,昨晚折騰了一夜?!?/br> 榮景笑了笑,瞥了孟蝶一眼,忍不住抬起雙手,緩緩地拍了拍巴掌,“真英雄,真豪杰。” 孟蝶拿起桌子上的一只黑色的簽字筆沖著榮景扔了過去,“你小子想什么呢!昨晚我和小冉出去玩,后來我喝酒喝醉了,小冉就把我?guī)Щ丶倚菹⒘艘粋€晚上,我睡得是客房,這話你要是讓小冉聽到了,估計她當場廢了你。” “看來哥哥嫂嫂夫妻和睦、相敬如賓?不錯不錯!” 榮景站起身來,手上拿著一張紅色的燙金請柬遞到孟蝶的眼前,“大哥,可別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李月清你還記得不?” 孟蝶抱著手臂向后仰,垂下眼瞼斜睨了一下被榮景放在桌子上的燙金請柬,“李月清,我當然記得?!?/br> 孟蝶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讓榮景覺得好笑,“大哥,人家好歹跟了你兩年了,你們分開才半年多,現(xiàn)在昔日愛侶嫁作他人婦,你就這個反應?” 說實話,榮景時常覺得,孟蝶有時候?qū)嵲谑菬o情的很,李月清是當?shù)睾蘸沼忻拈_發(fā)商李乾的女兒,她和孟蝶交往的時候,他時常和他們在一起廝混,李月清時常鬧小性子,搞得孟蝶很不開心,覺得她厭煩的很。 但是就算是覺得厭煩,孟蝶也沒有主動說過要分手,就這樣也耗了兩年,后來又一次和朋友吃飯的時候,李月清不知什么原因摔了孟蝶的手機,說要分手,孟蝶竟然一句都不挽留就和李月清分手了,后來李月清還和榮景哭訴過,恨孟蝶為什么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因為自己也有個長期交往的女朋友,所以榮景覺得女人是不是鬧點小脾氣是很正常的,但是孟蝶也太無情了一點。 孟蝶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請柬,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打開,里面是李月清和她未婚夫的照片,孟蝶合上請柬,“不然我還能有什么反應,我們是沒有緣分的人。沒有緣分的人,就算是綁在一起,也遲早會分開?!?/br> “那這個婚禮我們?nèi)ゲ蝗??”榮景問,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當然得去,城里面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回去,我們要是不去,肯定是不行的?!?/br> ………… 李乾這個家伙,也是個很特別的人物,一眼看過去,是個溫和無害的胖嘟嘟的小老頭,結(jié)婚十來年他老婆沒有給他添個一兒半女,后來又在外面找了一個,那女人的肚子還是沒有什么動靜。 李乾三十五歲那年找了城里面的“高人”給自己看了看,算命的那高人給李乾開了命盤,便說,李乾命中注定是沒有子女緣,按命理看是沒有孩子的,但是只要是舍得花錢,做善事,還是能討個女兒來家里。 所以有一年國內(nèi)發(fā)大水,洪澇災害,李乾一下子就捐了三千萬出去,快到四十的時候,他老婆果然給他生了個女兒,那便是李月清了,李月清二十五的時候,李乾也已經(jīng)是個胖嘟嘟的小老頭了,對李月清那是十分的寵愛,當做是自己的心肝一樣捧著。 眾所周知,但凡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都要黑白兩道通吃才能混得開,李乾這個老頭子非常有意思,前段時間競標一塊土地的時候,請了一位關鍵人物吃飯,然后進高級會所消費,那位人物雖然平時也算是有頭有臉了,但是喝醉了以后,色欲攻心,和里面的一個小姐在大庭廣眾的走廊上就干了起來,被那小姐扒了褲子,騎在身上玩起了騎乘,李乾便叫人把這視頻給錄了下來。 可那位人物花了李乾不少錢,但是光花錢不做事,競標也沒給李乾一個結(jié)果,李乾氣的當天就把那人物攔了下來,在巷子里狠揍了一頓,然后還威脅把那天在娛樂場所的丑聞視頻公布到網(wǎng)上,最后嚇得那位趕緊的把那土地的使用權簽給了李乾。 可見李乾也是個有手段的老頭,而且經(jīng)常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所以也有很多人對他不恥,孟啟蘭就是其中一個。 其實這也是孟蝶沒敢和李月清分手的原因,他自己家里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本來他跟李月清來往孟啟蘭就不是非常的贊同,直說圈子里那么多大家閨秀不交往,偏要挑個這么不正經(jīng)的人家,家底不清不白的,說孟蝶這家伙沒個出息,到處惹麻煩,引火上身。指不準那天李乾看他不順眼,就把他手腳給剁了,然后學日本那邊的那一套,把他裹在水泥里,沉江喂魚去了。 由于忌憚孟啟蘭的威懾,想想孟啟蘭說的的確又有道理,而且李月清的脾氣著實令人難以消受,孟蝶便開始慢慢的冷落李月清,希望她自己能主動離開。 但是他又忌憚李乾這個手段下作的可怕老頭,便什么都不敢過火,只是這么耗著,誰都在權衡利弊,唯獨可憐了用了一萬分真心對待他這個薄情郎的李月清。 最后還是分了手,孟蝶感覺像是徹底解脫了,也不用再忍受孟啟蘭的冷言冷語、冷嘲熱諷、指桑罵槐,也不用擔心李乾真的半夜帶人把自己的給砍了。 但是孟啟蘭卻也因此更加看不起自己的兒子,又開始這么嘲諷他,“沒用的東西,就因為我看不好人家小姑娘,你就沒膽子堅持,真是個慫貨,自己的女人你都不知道堅持一下!比劉備的兒子還不如,扶不起的阿斗!” 孟啟蘭一直都這么毒舌,從小到大,就沒有好好夸獎過孟蝶,而且孟啟蘭還是個高學歷的,高學歷的人嘴巴毒起來,那是旁征博引、博古通經(jīng),引經(jīng)據(jù)典的毒舌,殺傷力比一般人高多了,孟蝶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他才能滿意。 后來榮二就安慰孟蝶,意思就是,中國的父母都差不多一個德行,就是別人家的還是就是好的,自己的家的孩子哪哪都看不順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國情就是這樣嘛,只不過孟啟蘭是個毒舌升級版。 聽榮二這么說,孟蝶想想好像也的確是這么回事,也就在心里面自我寬慰了許多。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不管做什么,嚴厲的孟啟蘭都不滿意,孟蝶便從小就養(yǎng)成了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俗稱的阿Q精神,無論在自己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孟蝶在最后都能通過不停地心理建設,來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拋諸腦后,自行遺忘。 這也是為什么他被困在山區(qū)半年多,回來以后不需要進行心理治療的原因,其實在那里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大概是痊愈了,并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那就這么定了,到時候你把小冉叫上,我把我女朋友帶著,我們一起去?!?/br> 聽榮景這么說,孟蝶點點頭,似乎是有點出神,他旋轉(zhuǎn)了座椅,背過身,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不再說話了。 這一整天,孟蝶都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午飯也是在員工餐廳吃了一頓,一直到員工都下班了還沒走。 “哥,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點?” 眼看著快要下班了,準備回家,起身收拾桌上文件的時候,榮景問孟蝶要不要去自己現(xiàn)在住的地方,和他小兩口一起吃飯。 孟蝶搖搖頭,無力的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榮景看孟蝶似乎沒什么精神,便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然后悄悄地關上了門。 孟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整個人陷在椅子里面,看著天邊開始變色的云霞,城市的天空不似鄉(xiāng)下,一只飛鳥都沒有,除了厚厚的云層,平時都是空空蕩蕩的,卻也不顯得干凈。 孟蝶轉(zhuǎn)身拉開右手邊的抽屜,從里面拿出那只剩下的金鐲子,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緩緩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只之前被他賣掉了,換錢用,這一只就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辦公桌的抽屜里,沒有帶回家。 參加婚禮……婚禮啊……孟蝶回想起那些吵吵鬧鬧的人群,臟兮兮的看熱鬧的小孩子們,自己腳上的紅色繡花鞋……還有身邊站著的穿著寬大西服的瘦削少年。 孟蝶左手捏在鐲子上,直到指甲都泛白了,自己還不知道。 孟蝶在辦公室里待了好一會兒才出門,但是又不想回家,回家孟啟蘭又得給他做做思想教育刺激他一番,張玉就是催他快點結(jié)婚,一想到這些事情孟蝶就頭疼,心想著還是找個單身公寓自己的搬出去住得了,省的每天有這么大的思想負擔和心理壓力。 這么一想,孟蝶便拿出手機給顧小冉打電話,約她出來玩,顧小冉這么有D絲氣質(zhì),孟蝶覺得他們兩在一起玩很有意思,其他那些酒rou朋友,基本上現(xiàn)在也都沒什么聯(lián)系了,畢竟他自己的消失了一段時間,這個圈子更迭的也很快,沒有人愿意站在原地等他,怪不得別人。 “顧小冉,晚上出來喝一杯?” 孟蝶電話剛打出去,顧小冉就立馬接了電話,簡直就是在等這個電話一樣,“哎呀,是你啊小蝴蝶,我還是算了,今晚我有事情,可能走不開咯?!鳖櫺∪秸f話的時候一副失望的語氣。 孟蝶頓時就不樂意了,“嘿,顧小冉,你也太忘恩負義了吧,之前你要出去玩我都陪你,天涯海角我都陪你、扮女人我都陪你,奧,現(xiàn)在我讓你陪我喝兩杯解解悶你就不樂意了是不是!?” 顧小冉聽見孟蝶在電話那頭的怒吼聲,趕忙把手機拿著,離開自己的耳朵遠遠地,等到那邊沒聲音了,顧小冉才把手機拿在耳邊說,“我跟你說,小蝴蝶,你這是誤會我了,我知道你這個同志,為了我,犧牲了很多,我真的是非常的感動!但是我今晚要去跟蹤韓添,”顧小冉拿手擋住自己的嘴巴,低聲說話,一邊說話一邊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帶著你總是不好吧?多影響你孟大少爺?shù)男蜗蟀???/br> 孟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義正言辭的說,“顧小冉你說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做這種事!” 顧小冉趕忙解釋,“我不是心理扭曲,我不是!我也沒有什么跟蹤人的癖好,就是前幾天在酒吧里,韓添還曖昧不清的親了我,這幾天聯(lián)系他,他都不理我,我想去看看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人了?” 孟蝶一邊感慨一邊說,“我靠,顧小冉,這樣也太扭曲了吧。但是這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叫上我,你還人嗎?我都快無聊死了,就等著找點刺激呢!” 顧小冉嘿嘿嘿的笑了笑,“那你現(xiàn)在來接我,今晚開你的車,同志要做好保密工作,以免被對面的敵人認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