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小美人回憶與學長相遇被下藥迷煎清醒后被關(guān)起來,同事團建
蘇伶差不多是八月份來到這個世界的,這是個普通的現(xiàn)代,所以他很快就適應了原主的生活。 每天按部就班地上下班,周末偶爾去超市采購一些生活用品,原主似乎也沒什么朋友,聊天記錄都少得可憐。 蘇伶回憶著,大概再過幾天,就是下周末他去了一趟家附近的超市,在那里重逢了高中的學長。 他那天自己推著個購物車,不遠處有個熊孩子撒潑他沒注意到,直到那個小孩子沖上來差點撞倒他。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中,伴隨著的是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笑語:“這些年不見,你怎么還是這副老樣子?” 感謝之語沒說出口就止住了,他抬頭才發(fā)現(xiàn)幫了他的是以前的熟人。 高中一年多的時間里陪伴他的學長陳禹川。 幾年不見,陳禹川徹底褪去了學生時代的青澀,是個成熟英俊的男人,但那股溫雅的氣質(zhì)依舊,戴上了眼鏡更顯得知書達禮。 給人的感覺就像大學校園里會為學生們耐心解答疑問的老師。 難得的老熟人相遇,陳禹川問了他家的地址后執(zhí)意要送他回去,他拗不過答應了,臨別前還交換了新的聯(lián)系方式。 從那以后陳禹川就經(jīng)常聯(lián)系他,即使不能見面也在網(wǎng)上聊天聊個不停,很快就重新成為了朋友。 然后有一天陳禹川邀請他去家里做客,他答應了,那天是對方開車來接他,等他們到了他才發(fā)現(xiàn)這是在山中的一棟別墅。 怎么會有人住在這種地方?蘇伶明明記得當時學長說過他是在一家公司工作。 陳禹川看出了他的疑問,主動為他解釋這是他們家以前的老房子,正是因為邀請他才來的這里,平常其實是不住人的。 “但是里面也很干凈,我們會請保潔人員每周進去打掃一次?!睂W長這么告訴他。 他點了點頭,畢竟自己也還沒看過真正的山中別墅,今日來到這里還有點興奮。 午飯在別墅里吃的,陳禹川特意拿出來家中的藏酒招待他,他擺手推拒說自己不會喝酒。 畢竟是這么貴的酒,雖說他跟學長是舊識,但讓人這么破費他實在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的,這種酒我家里還有很多,而且我們這么多年不見總要慶祝一次,你就喝一點吧?!?/br> 他抵不過陳禹川的哄誘,最后還是把那杯酒喝得一干二凈。 然后他開始覺得熱,可笑那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臉已經(jīng)紅成不像樣子了還在思考是不是太久沒發(fā)xiele。 想站起來與對方告別,結(jié)果手拄著桌子還沒起身就開始搖搖欲墜,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沒了力氣。 陳禹川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走過來問他怎么了,他卻已經(jīng)快失去意識了,只記得手指勾上了對方的衣服,叫著人“學長”。 學長好心地把他扶到了床上,看著他胡亂地蹭動著自己的下體,在床上扭著翻滾,欲望燒遍了他的身體。 他那時意識里的最后一幕是對方附上來的溫暖的手,扒開他的褲子握向他勃發(fā)的yinjing。 然后再次醒過來,就是一副皮膚紅很遍布的模樣,身體酸軟,腰像斷了一樣得累。 而往日里用來排泄的后xue口有種被打開的感覺,里面有東西在撐著,又脹又難受。 他恍惚著低頭,發(fā)現(xiàn)學長的yinjing插在自己的腸道里。 這個認知讓他臉上的血色驟然消失,甚至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握著拳頭就想往旁邊這個可惡的男人身上砸過去。 力沒使出來,就被對方抓著手臂拿下了,與此同時胯下一頂,粗大的yinjing又重重往他的xue里cao過去。 “唔?。。 彼酝?,這時全部感官才回到他的體內(nèi),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腸道早就被磨出了血,有種火辣辣的痛感。 “怎么了,痛嗎?”男人見狀又來關(guān)心地詢問他,那雙漆黑的眼眸里的擔憂絕不是作假。 “明明應該不痛了,擴張了那么久才插進去……”對方疑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以作安慰。 蘇伶那時意識到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迷jian,這人把自己騙過來下藥,而他傻傻地喝了進去任人擺布。 對方又開始往他的后xue里撞了,絲毫不顧他的意愿,yinjing刮擦著充血紅腫的內(nèi)壁往里重重頂進。 一瞬間疼痛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爽意侵襲了蘇伶的全身,他被頂?shù)猛笱隽艘幌?,才紅著眼睛繼續(xù)往對方身上打過去。 “混蛋!你個變態(tài),快拿出去!”他氣急了,一邊掙扎一邊罵人,上了腳亂踹,可他本來就被cao到酸軟的身體根本用不上什么勁,最終累得氣喘吁吁,xue里的yinjing卻cao得更深了。 “把什么拿出去?嗯?”陳禹川還是那副溫柔模樣,說話都輕柔,下半身卻兇狠地頂著他,把他撞到快要散架,“你不說明白,我也不知道呀,小伶?!?/br> “——你!”蘇伶被他這種無賴氣得說不出話,喘了好一會才咬著牙繼續(xù),“你不怕我報警嗎!” 陳禹川把他所有的掙動都給鎖住,整個人都陷入了對方的桎梏,這才好整以暇地說:“學長有哪里做的不對嗎?怎么輪得到報警?” 他狠狠地撞著男人的胸膛,撞不開,只能在人懷里彈動,連帶著下面雪白飽滿的屁股亂晃。 惹得男人啪地一下拍在他的臀瓣上:“不是你在發(fā)sao勾引我?” “——啊啊!”大掌扇過去,瞬間把那里扇到火起,男人還死頂著他的xue心,而且碾著前列腺刮過去,終于把他cao出來了強烈快感。 他胯下的roubang也抬了頭。 最后被男人按著使勁往里搗,直到在他的腸道深處射出來。 從那以后,蘇伶在沒出過那棟別墅,也沒見過自己的手機,他不知道這男人是怎么搞定他公司的領(lǐng)導和同事的,總之也沒有他的失蹤消息傳出來。 他只能在別墅深處日復一日地被男人澆灌,腸道早就被cao成了對方j(luò)iba的形狀,xue口整天爛紅地嘟著,擠出一圈腸rou,前列腺好像也被cao腫了,平常連不被cao進去都能被壓迫到,讓他顫抖著高潮。 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逃出來,結(jié)果又被人給抓回去了。 然后就回到了一個月前的現(xiàn)在。 蘇伶坐在床上盤算著,他下周末不要去那個超市了。 但是必備的生活用品需要補充,于是他決定今天出門采購。 路上他警惕地掃射四周,生怕這又是一場玩笑,畢竟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完全接受他居然能回到過去,時間居然能重來。 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滋味他不想體會。 但好在一切平靜,他順利地拎著兩大包商品回家。 周一正常上班,他起早出門了。 一連五天都很平靜,他工作時認真努力,和同事們關(guān)系雖然不會親密,但也不會被忽視。 甚至還會有覺得他好看的年輕異性后輩們故意湊到他面前隨便說點什么。 只不過他給出的反應不算熱情,他本就不是一個熱情的人。 到了周末,蘇伶又開始緊張起來,屋子里的門都反鎖了兩天,垃圾都放在門口不敢下樓扔掉。 他平安地度過了這個驚險的周末,沒有任何人敲門,他避開了與陳禹川的重逢。 眼里閃爍著劫后余生的喜悅,青年終于放穩(wěn)了心,躺在狹小出租屋的硬板床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暗中另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又是新的一周,等到周五下班部門組織團建,這場團建上一次蘇伶也去了的,便沒多想又跟著去了。 團建是在一家燒烤店,因為他們部門大部分都是年輕人,連經(jīng)理都才三十多歲。 氣氛熱鬧,烤rou飄香,雖然這種熱鬧的氣氛蘇伶始終不習慣,但也沒有提前離席,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旁邊燒烤。 只有大家想起他的時候叫他幾句,才抬起頭回話,臉部被炭火燒得嫣紅,又喝了酒,看起來有一種比往日更加驚心動魄的漂亮。 有幾個單身的女同事都在內(nèi)心尖叫。 劉海輕輕掃在眉骨,下面是一雙狹長的鳳目,烏黑的眼珠安在其中,鼻梁高挺,連平常顏色淺淡的薄唇都被酒液刺激的殷紅。 他整個人站了起來,端著酒杯不咸不淡地向經(jīng)理敬酒,倒也沒人覺得不被尊重。 誰讓他就是這樣的人,或者說這畢竟是職場,即使經(jīng)理覺得不舒服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蘇伶一口氣把那杯酒都喝干了,嘴唇變得更加濕潤晶瑩,看得人想伸出舌頭幫他舔去。 然后再舔遍更深入更內(nèi)里的地方…… 歡鬧的氣氛還在繼續(xù),蘇伶終于營業(yè)結(jié)束,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靠坐在座椅里晃著酒,也不喝。 他早就吃飽了,知道自己性格內(nèi)向也不會上前自討沒趣,就在那待著,靜靜地看著同事們的熱鬧。 看了看手機,現(xiàn)在不過才晚上八點,這場聚會估計還要持續(xù)很久,他記得上次他們十點了才退差不多結(jié)束。 反正沒幾個人注意,索性玩起了手機游戲,他記得上次他也是這么打發(fā)時間過去的。 直到突然有人叫他:“這不是小伶嗎!我們有多久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