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冷淡美人被關(guān)小黑屋每天被肆意玩弄,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
蘇伶再次醒來,石室里又僅剩他一人。地下不見日光,也不知現(xiàn)在是何時。 他動了動,腰部酥軟無力之感不甚嚴重,想來應(yīng)該不會太早,大概在酉時到戌時之間。 地下石門實則多由機關(guān)控制,蘇伶繞著室內(nèi)走過一圈,手一寸寸摸著墻壁,想找到哪處有不同之處。 如此摸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任何機關(guān)痕跡,他思考片刻,走向一個角落的夜明珠。把夜明珠拿起來擺弄,仍無任何變化,另外幾顆也是如此。 難道有什么特定的擺放位置?或者在床上?蘇伶抱著夜明珠沉思。 這時大門又傳來聲響,耳熟的聲音傳來:“蘇哥在做什么?” 那聲音頓了一下,冷了幾度又道:“你還沒放棄出去?!?/br> “少主,屬下不放心教主安危,自是要想辦法脫困?!睂ふ页雎繁划攬鲎サ?,蘇伶卻毫不驚慌,更無魚死網(wǎng)破之意,語氣如往日般恭敬冷淡。 ……就像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對他來說什么都不是。 白江月咬了咬后槽牙,眼前的人明明渾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修長脖頸上的點點紅印更是清晰可見,但對這人來說連最基本的屈辱感都沒有。 ——等等。 腦中忽然閃過一抹念頭,等他再去捕捉時卻如星火般消散了。 “少主又來請教成人之事?”看著青年馬上要揣測出什么的模樣,蘇伶突然出聲打斷青年的思考。 這話果然效果拔群,白江月顧不得去抓那抹閃光的尾巴尖,分明的怒意從眼眸中燃起,他真想不管不顧直接把蘇哥的嘴用他的東西給堵上,免得再說出什么驚人之言惹他沉不住氣。 “不、是!”他緊閉的嘴唇硬憋出兩個字,手一擺后面侍女終于進來,“已到晚上,蘇哥該進食了?!?/br> 蘇伶暗暗呼出一口氣,有些秘密不能被白江月察覺,而他不善說謊,轉(zhuǎn)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做法。 往后幾天,蘇伶的地下室生活漸漸規(guī)律起來。白江月每日早午晚都會和他一起進食,晚上就寢時也會和他一起入眠。 當然免不了每晚都要向他討教床榻之事。 在這英俊青年身下沒有內(nèi)力的他絲毫反抗不得,只能被掰開修長有力的雙腿,隨著對方的挺動晃著纖細的腰身,如同被狂風暴雨吹打的浮萍,毫無招架之力。 青年的心情時好時壞,好時會待他相對溫柔,但也只不過是插入的動作沒那么兇猛,壞時則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一昧蠻干,把他cao死在床上的架勢瘋狂抽送著胯下那柄利器。 還總會問他自己與白楓誰更干得他更爽,但他身為右護法必須維護教主尊嚴,只能如往常一樣閉口不答,激得白江月動作更加狂亂,兇蠻咬遍他全身,每次結(jié)束后渾身沒一塊好rou,全是凌亂紅痕牙印。 而胸口與腰腹大腿更是重災區(qū),兩顆rutou又大又紅,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鮮血,胸腹上新痕舊印青紅相間,往往前幾日的還沒消失就又添上大大小小的殷紅齒痕。 原本白皙無暇的后背更加不被放過,白江月經(jīng)常一邊吻咬著他身后一邊干他,粗大猙獰的roubang在被掐得爛熟的臀部進出,大手牢牢把住他的腰跡,讓他逃不出掌控,只能像銀魚般在床榻間掙扎,再被附上曖昧的吻痕。 可他也早已習慣被這樣粗暴對待,不如說這樣的粗暴反而讓他更爽,火熱的快感燒得他全身酥癢,不自覺蹭著身邊的一切,沒一會就xiele出去,恍然在床上發(fā)愣。 汗?jié)竦拈L發(fā)粘在面頰,烏黑配著臉上的潮紅和迷離的眼神引得白江月悶頭給他幾個綿長的親吻,直到他快要喘不過氣眼前發(fā)黑才停止,再撫上更加豐潤的紅唇。 情欲的回音蕩在室內(nèi),任誰聽了都會震驚于他們動作之激烈,像是在激戰(zhàn),一方擊得另一方潰敗,但不會求饒。 蘇伶不會求饒,對于白江月的索取他不拒絕,但想讓他開口吐露示弱的聲音絕無可能,被cao得狠了也不會說慢點,只會斷斷續(xù)續(xù)喘著出聲,吐出一截粉嫩的舌頭。 每次干到后半夜他泄得太多,最后淅淅瀝瀝甚至淋出尿水,一股一股灑在自己身上,眼神渙散紅著口鼻直至徹底昏迷過去。 而身上的紗衣一天報廢一件,總會被撕到破爛,隱隱約約裹在遍體鱗痕的軀體上,皺巴巴沾滿了不知是誰射出來的腥白精水,洇得白膚烏發(fā)的美人越發(fā)艷麗。 有幾日白天被發(fā)現(xiàn)要逃跑的跡象,晚上會待他更加霸道,把他雙手緊鎖在床頭,逼他叫出在白楓面前喊的yin詞浪語,甚至在他快要泄身時用腰帶纏住那處讓他整晚不得射,yuhuo焚身求生不得般難拗。 白江月挺著他的勁腰在蘇伶的腿心里進出到最后一刻,每晚都要抱著做上三四次,正面背面騎乘推車,各種姿勢都不放過,一朝解放他只想和他的蘇哥變成個連體嬰,時時刻刻都把jiba插在蘇哥的身體里才好。 他心里盤算著時機,就快了,馬上整個圣月教就徹底屬于他,蘇哥再也不用受制于白楓,他要殺了白楓為他們兩個報仇。 他仰起頭,低喘一聲釋放出來,蘇哥的xiaoxue軟爛到不像樣子,他給人收拾好全身都涂好藥膏,用目光和手掌細細描摹對方的面容,睡著時會略顯溫柔,醒來了則凌然不讓,但在床上卻是總有一股無端的媚意,他握緊雙拳額角暴起青筋,這也是白楓的成果嗎! 怪他以前太過天真。 倏地他又揚起一抹爽朗的笑,無一絲陰霾,光彩照人俊逸非凡,白楓馬上就要死了,他會讓他的蘇哥見到心心念念的教主最后一面,他保證。 蘇伶在地下室里根據(jù)一日三餐和每晚白江月上他床的次數(shù)數(shù)著日子,就這樣過了七天。 等到第八日中午,白江月又帶著侍女進到地下室,蘇伶發(fā)覺白江月的身上有了細微……不,巨大的變化。 “教主?!彼裉旖K于不再穿著輕浮的紗衣,而是往日里習慣的勁裝,戴有護頸,因此連脖子上的紅印都掩藏了起來,只有白皙的指尖可見每夜的曖昧纏綿。 他身體不適酸澀綿軟,但還是半跪在白江月面前,低順地望向青年的鞋尖。 青年身上的肅殺血腥之氣還沒有完全褪去,此時猛然聽見蘇伶對他的稱呼周身更是一凝,他緩緩問道:“蘇哥,你喚我什么?” “教主,屬下恭喜教主奪位?!碧K伶沉靜地又重復了一遍,黑發(fā)披散在肩背顯得異常柔順,他被白江月抓著雙臂站起身,連被迫直視的眼眸都比往日溫柔了幾分。 “教主……”白江月喃道,雙手不自覺用力把蘇伶的胳膊握得死緊,直到對方悶哼出聲才夢醒般驟然松開。他語氣嘲弄,不知是在嘲諷他人還是自己,神情卻像要哭了一樣道:“哈哈……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話音未落一陣氣流從他身上爆裂開來,房間里的東西都被震個稀碎,面前的蘇伶卻被他很好地保護住,只是墨發(fā)揚起下落,狹長鳳眼里是他從未見過的信賴。 這是蘇哥對他的信賴,白江月心中一燙。 他回想,自從那日夜襲成功后左護法就暴露了真面目,那人連他父親的親屬都不是,只是想拿到秘籍登上教主之位。他與左護法翻了臉,今日上午終于徹底制服廢了武功關(guān)進大牢,但對方卻說自己知道一個關(guān)于蘇哥的秘密,讓他不信就去白楓確認。 他當然不信,但白楓也早已被他廢了武功斷了全身經(jīng)脈,再去看對方一次也無妨,結(jié)果從那里拿到了一枚玉戒套在手上。 ……然后剛一進門就聽見蘇哥喚他教主。 “蘇哥,你是不是,”白江月頓了幾息,似乎是不知道如果說出口下面的話,他最終舉起手上的戒指,“你是不是認這戒指為主?” “不錯,對屬下來說,戴著這枚戒指的才是教主。”輕飄飄的一句話,宣判了白江月的死刑。 “——所以,你往日那般順從于白楓,不是因為什么忠誠,而是因為這枚戒指?你只是受這枚戒指控制?”這就是左護法在牢里告訴他的內(nèi)容,對方還說只要饒他不死,便能解開戒指對蘇伶的控制。 白江月潰然失色,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而他之前都做了什么?他以為蘇哥頑固不靈,每晚都瘋了般強迫于他…… “不錯,屬下體內(nèi)被下了蠱,需聽從戒指主人一切命令。”時隔多年,蘇伶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向別人吐露出他最深的秘密,他以為在白楓的命令下他會被cao控到死。 不過現(xiàn)在也還是被cao控,只是換了個人而已,連思想都無法自我控制,他早就是個傀儡了,無論是誰的。 “蠱……”白江月面色蒼白,據(jù)說蠱都是些劇毒的毒蟲,而且在他們中原地區(qū)十分罕見,他無法想象白楓居然這樣對蘇哥! “蘇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我……”他慌亂地抱住人,曾經(jīng)對他多少有抗拒的人現(xiàn)在就像人偶一樣乖覺,更讓他心下一痛,像是被揪緊了般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