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挺腰插進微啟的紅唇,說這里也想被舔舔
紀真那段時間剛認識蘇伶,見對方滿臉冷淡誤以為他懷有心事悶悶不樂,偷偷在網(wǎng)上開帖怎么讓喜歡的人高興,評論不嫌事大說給錢就好,誰見了錢不開心。 于是他暗地里給對方打了不少款,量少次多,對方至今還以為是公司福利好,根本沒想過特殊的獎勵只有自己有。 也虧的蘇伶平日不愛說話,更沒交流過這方面的問題,否則早敗露個干凈。 紀真打完款向網(wǎng)友匯報,評論表示原來此人竟是個有錢大佬,紛紛不要臉求包養(yǎng),也有好心的問人有沒有追到手。 紀真愣住,他完全沒想過要追求蘇伶,這段時間足夠他了解對方情況,是個筆直的直男,他只能祝福對方找到新的愛人。 網(wǎng)友一看全傻了,這么好的條件就給人當個提款機,尤其細問之下對方連這個提款機的存在都不知道,連個舔狗都不如,好歹舔狗還知道往主人前面湊。 奈何大佬根本不聽勸,網(wǎng)友們苦口婆心怎么也說不動,甚至有破口大罵的也沒用。大家的時間精力有限,不可能一直耗在身份不明陌生人上,一個個留下“尊重,祝?!鞭D(zhuǎn)身刷起別的話題,不再回復(fù)。 最多有人在心里嘀咕這奇事,隔壁的大佬都在強取豪奪,只有這個在偷著做舔狗,可見上天是公平的,給了普通人無法得到的財富,卻沒給一個能正常思考的腦子。 - 他確實是個傻子。 紀真回想過去幾年,他居然還幫對方掩飾來這里約人,真是親手把綠帽子給自己戴上,戴得帽子都能收收往出批發(fā)了! 不對,他又想起他直到現(xiàn)在仍然和蘇伶一點關(guān)系沒有,他連戴綠帽子的資格都沒有! 但他看見這一幕,還是產(chǎn)生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或許是那晚對方太過美味誘人,以前沒有嘗過自然可以做到默默守護,現(xiàn)在食髓知味了,只覺得以前的自己就是個傻逼。 蘇伶那副性感的身體有多少人吃過?高潮時的色氣表情又有多少人看過?那些人甚至根本不愛他,只是覬覦他的rou體! 而他呢?只是想多看兩眼對方,就被像躲瘟疫一樣躲著。以前顧忌蘇伶是直男,不好下手怕嚇跑對方,現(xiàn)在屁股那晚都要被他cao開花了,還在背后守什么? 是他的,本來就應(yīng)該是他的。是他先一眼看中的青年,是他一直注視著對方,是他給的出道機會,給熱度給資源,一點回報沒有,那這青年就合該是他的! 嫉妒完全侵蝕了這高大冷峻的男人。他眸色變深,直接沖上前去抓住蘇伶拽到自己懷里,肩膀撞擊胸膛發(fā)出嘭地一聲,有力的手臂不顧對方反抗環(huán)住腰身走出大門,拉開汽車后門按著屁股把對方推了進去。 “等……不!你誰?……呃!”猛地被帶到外面冷風(fēng)一吹,本也不算太渾濁的腦子清醒了。 蘇伶掙扎不過,被推進車里,頭猛地撞到后座上,一時間各種社會新聞從他腦中閃過,綁架勒索拋尸……他打了個冷顫。 紀真也順著門鉆進車里,給車上鎖確保沒人來打擾他們,對俯臥在面前的人說:“蘇伶,是我?!?/br> “紀總,這是干什么?”聽到熟悉的聲音,蘇伶才冷靜下來,迅速轉(zhuǎn)過身回望。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這么近的位置,紀真倒也沒那么生氣了,還反思了一下剛剛的沖動。 “蘇伶,和我在一起?!彼婺恳廊焕渚?,語氣也是淡然,仿佛這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決定。 蘇伶卻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沒有答話,只是避開視線抿唇沉默。 “這是通知,不是詢問。”紀真一把扯過蘇伶,不等對方有所動作,扣住白皙的脖頸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和他本人完全不同,兇暴火熱。蘇伶不張嘴就對著唇瓣一口咬下去,咬得對方吃痛出聲,大舌趁機探入,在對方口中橫沖四撞,攪得含不住的津液溢出淌下。 男人的氣息壓著蘇伶而來,他手下推拒被對方一手抓到背后緊緊握著,上腳踹過去又被對方雙腿壓下,最終動一下都困難,只能仰頭承受男人的侵犯。 半晌,紀真抬起頭,那瞬間他的禁錮略微松懈,蘇伶抓住機會頭猛地往前撞去,試圖趁機來個出其不意,叫對方放手從另一側(cè)逃跑。 蘇伶快,紀真更快。他往后一閃,一手扣著蘇伶肩背順勢往下壓,另一手握住對方雙手手腕在背后不動,雙腿抬起半截把對方雙腿向后頂去,讓對方上半身俯趴進自己的懷里。 對方還在不停掙扎,似乎被這掙扎激怒,紀真神色更冷道:“如果不聽話,你們前隊長就是你的下場?!?/br> 蘇伶僵住了。他和公司簽的十年約,現(xiàn)在才過去三年多,如果拒絕他要面臨近七年的雪藏…… “想好了?那就聽我的,現(xiàn)在把衣服全脫了。” 蘇伶咬緊牙關(guān),漆黑的眼瞳燒起明亮的怒火,雙手死死攥緊,手臂肌rou繃緊,一剎那想暴起給這男人兩拳揚長而去。 但是他不能。他沒有錢付違約金,如果這拳頭真的揮上去,以后面臨的就是永無止境的冷板凳。他還想繼續(xù)跳舞做偶像,他不能。 蘇伶低頭默然,手指緩緩抓住毛衣下擺靜了幾秒,似乎下了決心,猛地抬起胳膊把毛衣脫去扔到前座。而后又迅速褪下下半身衣物,全身赤裸地陳列了在紀真面前。 他的皮膚很白,是健康的瑩白,在黑暗中仿佛也在發(fā)著光。紀真隨手打開車后座燈,蘇伶體態(tài)修長,全身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優(yōu)美得像是藝術(shù)品。而他現(xiàn)在肌rou緊繃的模樣,更像是一只漂亮健康的小豹子。 他被擺成了跪著的姿勢,這個姿勢讓臀部更加渾圓挺翹,臀尖泛著粉,兩個水蜜桃一樣讓人看著就想上手肆意揉捏,最好像軟爛的桃子那樣也能揉出甜美的汁水。 于是紀真抬手揉了上去,手指抓握間滑膩的臀rou從指縫溢出,他懷疑對方身上的rou全都長到那里去了。 又把手伸到蘇伶面前。“舔舔?!保f。 蘇伶無言看著眼前的手,緩緩張開了早已被酒液刺激得鮮紅的唇瓣,藏在里面嫩紅的舌頭舔上了紀真的食指。 一下。兩下。 他像舔什么其他的長長的東西一樣,從指根舔到指尖,周而復(fù)始。紅舌與冷白的手指對比鮮明,舔過去留下一片濕熱水痕。 舔得紀真更硬了,他解開褲鏈,扯下內(nèi)褲,早已硬得不行的猙獰巨物直接彈了出來,差點打到蘇伶的下巴。 蘇伶往下一瞥,下面冒著腥熱水汽的勃發(fā)性器正虎視眈眈地對著他,但幸好沒有蹭到他的臉。 “三根一起舔舔,乖?!奔o真手指并攏,伸到蘇伶嘴里,齊根沒入又全部抽出,在里面還會追著舌頭夾起挑動,甚至撫到柔軟喉口。 等他再把手拿出來時,整只手已經(jīng)被蘇伶含不住的津液淋得徹底,手指分開還能看到連成的銀絲滑落斷開。 蘇伶看著眼前yin靡的畫面,嘴里仿佛還殘留著被這幾根手指捅開的錯覺。他的頭忽而被對方壓了下去,聽見對方說:“剛才舔得很好,這里也想被舔舔。” 紀真言畢,guitou不由分說抵上對方微啟的唇,挺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