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狎玩處子嫩乳雛xue,訪情夫暗香浮動,密議野心
程霓葭羞得緊貼在李鳳吉懷里,轉(zhuǎn)眼間衣裳就被剝得精光,露出白玉無瑕的胴體,他如今十七歲,正是鮮花初放的年紀,發(fā)育得很好,不但皮rou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且骨骼婉約纖細,一對雪團般的奶子又圓又大,頗具規(guī)模,尤其兩顆豆蔻般的粉紅色奶頭點綴在上面,叫人看了都饞得慌,恨不得叼進嘴里狠狠咀嚼吸吮一番。 李鳳吉也看得歡喜,捉了這誘人的乳兒就送進嘴里品嘗,程霓葭頓時渾身一震,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才硬生生憋住了叫喊,只覺得胸前又疼又癢又熱又酥,腦子里亂糟糟的,他終究是個未出閣的處子,如今被脫光了衣裳任人玩弄,外頭還有下人守著,簡直就像是偷情一般刺激,心中惶然羞恥無比,一時間只曉得咬著手不出聲,其他的竟是全然不知道了。 李鳳吉好好玩弄了一番處子酥乳,吸得那粉嫩嫩的乳暈和奶頭都有些紅腫了,才罷了手,見懷里的程霓葭神色迷離,眼中霧氣濕潤,渾身軟塌榻的,一副嬌羞迷糊之態(tài),不由得一笑,將那玉腿微微一分,手掌就順進了大腿內(nèi)側(cè),慢慢游走在那香滑的肌膚上,火熱的掌心烙得那豐潤白膩的腿兒忍不住顫抖起來,李鳳吉的手緩緩游走著,一點一點摸近了那雙腿間的幽處,剛碰上芳草萋萋的處子嫩牝,那顫抖的玉腿就猛地一緊,立刻夾住了他的手。 “別怕,本王好好疼你,不會害了你的?!崩铠P吉見程霓葭渾身輕輕顫栗,眼含淚意怯生生望著自己,知道他沒經(jīng)歷過男人,會緊張恐懼也是難免,就溫聲撫慰著,道:“葭兒放松些,會舒服的,本王憐香惜玉,豈是那魯莽粗蠻的人,你只管交給本王,什么都不必擔心。” 未來的夫君款款細語,柔聲撫慰,那英俊的臉上帶著溫情,眼里含笑,程霓葭不知不覺間臉蛋兒泛起紅暈,將腦袋埋進對方寬闊的胸膛,聲如蚊蚋:“請王爺……憐惜……” 這就是答應(yīng)了,李鳳吉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如今接觸的這幾次下來,他已經(jīng)看出程霓葭生有媚骨,乃是難得的尤物,不過因為出身不凡,自幼受到教導(dǎo),因此雖有媚骨,卻是媚而不蕩,艷而不妖,麗質(zhì)楚楚天然,眼下雖然不能成就好事,但先過點癮也是不錯的,這么一想,就將兩條觸感絕佳的白生生玉腿一分,露出粉紅色的嫩牝,手指毫不猶豫地伸了過去,轉(zhuǎn)眼之間,屋里就響起了極力壓抑的含糊呻吟聲,那聲音軟糯甜美中帶著酥顫,宛若一塊剛出鍋的水豆腐顫悠悠的,叫人聽著一下子就化成了水,銷魂之極。 不多時,就聽一聲細細的、顫顫的、仿佛失了魂一般的嬌吟突然尖利地一響,緊接著就是似泣似喘的柔細嗚咽,稍后,就見李鳳吉從袖內(nèi)摸出一方錦帕,將程霓葭濕漉漉的下身擦拭了一番,又捉了秀足把玩,那一雙赤腳肌理白皙,比一般人要小巧些,柔若無骨,趾甲瑩潤飽滿,透著淡淡的粉,甚至連足跟都是淡粉色,充滿了誘惑力,讓人不由得暗想這樣的一雙玲瓏玉足若是能夠作掌上舞,那該是多么動人的場景。 程霓葭只覺得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魂兒似乎都飄悠悠地不在軀殼里了,他從不知道世上有這么叫人羞恥叫人歡喜又叫人飄飄欲仙的事情,明明是使用了十七年的身子,再熟悉不過的,然而剛才被心上人在手里擺布著,才發(fā)現(xiàn)這具屬于自己的身子原來竟是有著那么多讓自己感到陌生的地方,有著那么多叫人新奇的反應(yīng),這讓程霓葭幾乎沉醉其中,他迷迷瞪瞪地望向李鳳吉,發(fā)現(xiàn)那張英俊的面孔上正顯現(xiàn)出一種似笑非笑的情態(tài),似乎滿是戲謔,又帶了幾分親昵,被對方這么看著,程霓葭頓時只覺得心里一撞,他很難形容那種感覺,但這一切都讓他無比心動和留戀,他忍不住顫巍巍抬起嫩藕似的手臂,去撫摸那張英俊的臉,結(jié)果剛一摸上去,李鳳吉就笑了起來,眉眼微彎,嘴角上揚,顯得和氣且溫柔,帶著舒服的溫度,特別是那一雙好看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他心底,讓他感到臉紅心跳,渾身都有些發(fā)熱起來。 “本王沒有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嗯?”李鳳吉笑吟吟地低頭在程霓葭鼻尖上親了一下,程霓葭頓時嚶嚀一聲,雙頰guntang,兩手摟住李鳳吉的脖子,軟軟道:“王爺……” “還想要么?”李鳳吉語氣平和,甚至顯得有些溫柔,順手捏住程霓葭胸前一只嫩乳,輕輕揉搓,惹得玉人驚喘起來,牛皮糖一般緊緊往李鳳吉身上黏,身子微微顫栗著,李鳳吉就笑道:“看來葭兒知道滋味了,就貪戀上了……果然是個發(fā)浪的小蹄子?!?/br> 室內(nèi)再次響起低低的壓抑呻吟,不久,一道極度嬌羞歡愉的長長尖吟聲突然拔高,隨即漸漸消散,安靜下來,片刻,就是模模糊糊的輕笑調(diào)戲聲,以及含羞帶怯的嬌喘聲。 外面雪花飛舞,屋子里卻溫暖如春,李鳳吉洗了手,用毛巾擦了,扭頭去看炕上紅著臉抖著手,正在慌亂穿衣的程霓葭,就笑了笑,說道:“這是你以后住的地方,覺得有什么不合意的就說出來,本王叫人給你好好改動?!?/br> “都很好的,沒有不妥的地方,我、我喜歡……”程霓葭面帶紅暈,聲音極低極輕,李鳳吉見狀,心中一哂,走過去故意說道:“喜歡?喜歡什么?是喜歡這里,還是喜歡本王?” 程霓葭聞言,面色更紅,被調(diào)戲得又是窘迫又是手足無措,但偏偏強撐著抬起頭,迎上李鳳吉的視線,水盈盈的眼睛看著李鳳吉,滿懷羞澀柔情,輕輕道:“都……都喜歡的……” 李鳳吉中意這樣適宜的溫柔羞澀,而程霓葭本身又有一種熱情與大膽,這種調(diào)和在一起卻并不顯得矛盾的性情是令人覺得頗為鮮活的,他攏了攏程霓葭烏黑的鬢發(fā),微笑道:“你出來太久也不好,本王這就送你回府,這種天氣好好在家歇著,多喝點熱乎的,別吃涼果子?!?/br> “嗯?!背棠掭绾邞?yīng)了,李鳳吉的體貼與溫情讓他滿心甜蜜,他忽然咬了咬唇,在炕上起身,淡紅色的嘴唇就在李鳳吉臉頰上落下了一吻,李鳳吉先是微微一怔,緊接著就忍不住失笑,拿起一旁櫻桃色的斗篷裹在程霓葭身上,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府。” 李鳳吉把程霓葭送回穎國公府,回去的路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粥棚,棚子里面一些大鍋內(nèi)正在煮粥,灶下的柴火燒得正旺,隱隱能夠聞到米粥的香氣,其中有的鍋里已經(jīng)煮好了粥,就有兩個壯漢抬著鍋把粥倒在了一只大木桶里,一鍋正好滿滿裝了一桶,就抬著去另一邊施粥的地方,許多衣衫破舊的人排著長龍,個個拿著碗,等著輪到自己,還有一些家丁模樣的人在維持秩序,一個漢子拿大鐵勺從桶里舀粥,挨個兒將一個又一個人的碗盛上粥,旁邊還有三個這樣的攤子,都在施粥,距離稍遠些就是南陌侯府,顯然就是這府里施的粥。 李鳳吉就吩咐馬車回府,自己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南陌侯府方向過去,后面立刻有十來個隨從緊緊跟上,李鳳吉在這里是常來常往的,直接就進了門,問清楚薛懷光這會兒在哪,就去了。 這會兒雪已經(jīng)差不多停了,只有一點雪沫子稀稀拉拉地落下,薛懷光裹著一件雪狐鑲邊青紅捻金猞猁皮大氅,就站在廊下一棵栽在大花盆里的紅梅樹跟前,紅色的花朵開遍了枝丫,其中還有零星簇在枝頭的花苞,薛懷光神態(tài)很是放松隨意,旁若無人的樣子,似乎十分自在閑適,但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正有些出神。 當李鳳吉走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少年穿著大氅,黑發(fā)用金冠束著,幾縷碎發(fā)糾纏在耳畔,側(cè)臉勾勒出來的棱角是精致而清晰的,正站在一株紅梅前,伸手撫弄著一枝梅花,無端帶出幾分清冷,李鳳吉一眼看去,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凄冷之感,就好像這個人雖然站在那兒,卻并不被這個世間所接受,不屬于這里,天大地大,也只有他孤零零一個人。 這種感覺讓李鳳吉的眉頭幾不可察地微微蹙起,就在這時,少年似乎發(fā)現(xiàn)有人到來,頓時身上那種違和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扭頭看向李鳳吉,眼睛清亮中帶著幾分銳利,等看清了來人,他的神色就微微一動,隨即嘴角扯了扯,道:“……王爺來了?!?/br> 李鳳吉走過去,見薛懷光垂下眼簾,眉眼間神情卻是淡淡的,那模樣給人的感覺似乎是有些倦怠,就道:“路過,就想來看看你?!?/br> 薛懷光笑了笑,也不多說,只道:“外面冷,咱們進去說話?!?/br> 進了屋,到了內(nèi)間,卻發(fā)現(xiàn)側(cè)君趙封真在里面,正坐在炕上安安靜靜地繡著一只嬰兒穿的小小虎頭鞋,幾個侍兒坐在一旁,也在做針線,繡著嬰兒的襁褓之類物件兒,趙封真見李鳳吉跟著薛懷光進來,頓時神色微變,但馬上又恢復(fù)如常,放下手里的東西,下了炕見禮,又把屋里其他人都打發(fā)出去,李鳳吉的目光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掠過,頓了頓,才開口道:“再過不久,你應(yīng)該也快生了吧。” “……是。”趙封真微微垂頭應(yīng)是,一只手下意識地撫上肚子,他望向神情如常的薛懷光,眼中泛起一絲復(fù)雜之色,這兩個人都與自己有肌膚之親,自己愛著的是這個少年,對方也是自己的夫君,而自己腹中懷著的卻是另一個人的骨rou,自己生命中的這兩個男子,偏偏又是情人關(guān)系,一時間趙封真心中不由得苦笑,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孽緣啊! 但這一切都不是趙封真能夠改變的,而且這本也是他自己的選擇,心中萬般滋味也無人可說,趙封真悵然不已,面上卻不愿顯露,挺著肚子親自為兩人倒了茶,便默默退了出去。 屋內(nèi)暖意融融,兩人都脫了大氅,坐在炕上,李鳳吉捧茶啜了一口,薛懷光將小炕桌上放著的一盤剝好的果仁往他面前推了推,李鳳吉就笑,揀起幾顆吃了,兩人這會兒也并不急于親熱,只是說些朝政,以及幽州兵事。 末了,不知不覺就說到立太子之事,李鳳吉臉上微微冷笑,道:“麟華宮那位,近來可是在父皇跟前吹了不少風,一心奔著太子之位去的,這嵯峨氏迷惑父皇,等日后本王……哼!” 薛懷光眼中幽深,道:“其實以我看來,皇上是不急于立太子的,如今若是誰露出覬覦儲君之位的意思,只怕反而讓皇上生厭,畢竟如今皇上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不急于定下儲君,何況太子之位也是一個靶子,誰坐在那個位置,就容易受到其他人的群起圍攻,王爺還年輕,不必急于此事,況且……” 說到這里,薛懷光頓了頓,拿起茶呷了一口,才繼續(xù)語氣幽幽道:“況且王爺不要忘了,咱們陛下才是什么年紀?龍體又一向康旺,少說二十年的壽數(shù)還是有的,這么長的時間里,后宮還不知又會添多少皇子,皇子們陸續(xù)長大,而王爺若是早早成了太子,到時候群狼環(huán)伺,不知要多出多少變數(shù)!若是陛下如今年邁,倒還罷了,就算自己不急,但宗室、朝臣、天下百姓,都會著急趕緊定下儲君,以正國本,而定下太子之后,面對一個年邁的帝王,很多人都不會同意輕易發(fā)起廢立太子之事,以免王朝動蕩,除非儲君真的實在不堪,否則朝廷上下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支持更換儲君!但是,如今陛下還是壯年,皇子不缺,而且以后還會有更多皇子漸漸長成,選擇余地很大,就算是在這期間更換太子,也不會引起大的動蕩,因為皇上還有足夠的時間把持朝政,也能從容培養(yǎng)新太子,有這個前提在,皇上想要廢立太子,群臣的反應(yīng)就不會很激烈……所以,王爺真的要現(xiàn)在就急于考慮立太子之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