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愛恨嗔癡誰能躲過,風(fēng)流人難免風(fēng)流債
臥室里,幾具嬌美誘人的玉體癱軟在地上,兀自顫顫巍巍地戰(zhàn)栗個不停,兩個尿了的美侍似乎暈了過去,一時間只聽到幾個被折騰得崩潰的美人發(fā)出細弱的嗚咽聲。 李鳳吉擺了擺手,示意檢查一下眾美的情況,兩個老成些的嬤嬤就挨個兒掰開美人們的嫩屄檢查起來,發(fā)現(xiàn)并無明顯損傷,只是略有些類似激烈性交后的輕微紅腫,李鳳吉聽了匯報,便讓人把幾個齊越侍人送回去,再把地上收拾干凈。 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李鳳吉與白芷和西素心三個人,李鳳吉摟著兩個美侍,恣意揉摸敏感處,弄得兩人嬌喘吁吁,李鳳吉忍不住提槍上馬,就要一桿入洞,但西素心受了驚嚇,可憐巴巴地手腳并用纏在李鳳吉身上,見那粗長的jiba要插進自己牝內(nèi),就想起之前粗大的黃鱔鉆進齊越侍人rouxue里的畫面,緊張得嗚咽不已,身子瑟瑟發(fā)抖,李鳳吉見狀,心生憐惜,舍不得再讓膽小的西素心害怕,就熄了yuhuo,把小家伙抱在懷里細細愛撫,白芷也在旁邊溫柔安慰,三人不再做那顛鸞倒鳳之事,躺在一起閑話家常,不知不覺就摟在一起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李鳳吉免不了又拉著身邊一大一小兩個美人胡天胡地,摸奶摳xue,無所不為,西素心在李鳳吉懷里哆嗦著淌了一屁股yin水,稍稍緩過來之后,就懶洋洋地偎在李鳳吉胸前,細聲細氣地說道:“鳳吉哥哥,心兒今日要去邵太師府上做客,邵老夫人辦的賞花宴,許多人家的內(nèi)眷都接到了帖子,聽說吏部尚書邵大人的四小姐也從庵里回來了,我好久沒有見到邵家jiejie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邵太師邵儀乃是前任首輔,也曾擔(dān)任過帝師,與泰安帝有師生之誼,幾個兒子也不是庸碌之輩,其中最出息的乃是嫡長子邵賢,如今擔(dān)任吏部尚書一職,可謂是家世煊赫,這位四小姐邵自情是邵賢的嫡女,三年前突患重病,多少名醫(yī)診治也不見好,后來家中沒了法子,只得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將邵自情送進京中有名的庵堂靜養(yǎng),帶發(fā)修行,不料竟真的漸漸好了起來,此事李鳳吉自然也知道,就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本王聽說這位邵四小姐已經(jīng)還俗,被接回府里主要是為了議婚,如今她十八歲了,身子也養(yǎng)好了,正是婚配的好時候,若是再耽擱下去,邵家也要急了。不過以邵家的家世,邵自情的夫婿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記得當(dāng)年邵自情生得頗為美貌,如此一位身份高貴的美人,也不知道最后是誰有福氣得了去?!?/br> 李鳳吉若是這么夸贊哪個哥兒,以他的風(fēng)流之名,西素心和白芷只怕要疑心他是看上人家了,但此時聽李鳳吉這么說,他倆卻絲毫也不疑心,眾所周知李鳳吉只愛哥兒,并不喜歡女子,如今整個王府侍寢過的哥兒不少,卻連一個女子也沒有。 …… 太師府,書房。 一名頭發(fā)斑白的長衫老者正運筆寫字,旁邊一個四十來歲模樣的中年人彎腰磨墨,見老者寫完了最后一個字,才輕聲說道:“父親,四丫頭的事,您看……” “邵家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多少代人披心瀝血才掙出來這偌大的家業(yè),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根基,又有多少必要去借助于外力?聯(lián)姻固然不錯,但也不是必須,憑我邵家現(xiàn)在,難道還用得著你這個未來家主唯一的嫡女出賣婚姻以換取臂助?何況這世上也沒多少人有這個資格讓我那孫女委屈。” 老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放下筆,微微一嘆:“原本以我邵家如今之勢,這富貴也算是到了人臣的極限,大可不必摻和到天家爭儲的這灘渾水里,怎奈陛下有意平衡諸王聲勢,已經(jīng)暗示了老夫,要將四丫頭指婚給秦王,老夫也是推辭不得,也不知以后是福是禍?!?/br> 父子二人在書房說話,另一邊,各家內(nèi)眷們陸續(xù)到來,參加邵府的賞花宴,晉王府的內(nèi)眷有資格出席這種場合的,至少也得是庶君以上,不過司徒薔是有孕之身,自然不會過來,于是就只有孔沛晶與巫句容和西素心到場,孔沛晶作為晉王君,由邵老夫人與邵大太太等人親自陪著說話,巫句容也跟在一旁,西素心年紀(jì)小,偷空兒就離開了,見一處花叢的花開得好,紅艷艷的一大片,許多鳥雀和蝴蝶在其中穿梭飛舞,就走過去看,等到靠近了,就發(fā)現(xiàn)花叢旁邊站了個人,剛才離得遠,又因為角度的緣故被花叢擋住了,所以沒有看見,這會兒靠近了一看,就看清原來是一個穿著緋紅繡牙白色碎花的齊胸曳地裙,外罩淡松香色的紗衣的女子,對方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烏油油的頭發(fā)挽作未出嫁的女子常見的墮馬髻,插著金累絲釵梳,點綴著一圈兒精美的珠花,耳朵上是一對小巧的粉色珍珠耳釘,眉目極為精致,柳眉聳翠,朱唇潤澤,肌膚雪白剔透,甚至能夠隱約看見淡淡的血管,脖子上掛著一個流光溢彩的項圈,中間嵌著一塊翠瑩瑩的碧玉,清新又不失嫵媚的妝容令她神采煥發(fā),如此美貌佳人,走到哪里都必然是眾人當(dāng)中的焦點。 女子有些出神地看著自己面前開得絢爛的鮮花,安安靜靜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走近的西素心,倒是西素心先是一怔,但很快臉上的表情就有些驚訝,似乎不太確定的樣子,又走近了些,才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邵jiejie?” 對方驀然一驚,頓時抬眼,當(dāng)看到西素心時,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愕然:“你是……素心?” “真是邵jiejie你?。 蔽魉匦念D時笑了起來,當(dāng)年他還小的時候就與邵自情是認(rèn)識的,只不過邵自情因病去庵堂休養(yǎng)之后,兩人就再沒了聯(lián)系,如今時隔數(shù)年,在此重逢,邵自情的變化不可謂不大,當(dāng)年她才十五歲,已是個明艷照人的美貌少女,而現(xiàn)在十八歲的邵自情卻更是盡顯風(fēng)華,更增曼妙,美艷不可方物,讓西素心都有點不敢認(rèn)了。 邵自情也是類似的想法,在她看來,西素心的變化也是很大,幾年不見,記憶里一臉稚氣的小小侍子蛻變成了清麗純美的年輕侍人,即便邵自情一向?qū)ψ约旱拿烂埠苡行判模膊坏貌怀姓J(rèn)這個曾經(jīng)的小朋友在自己引以為傲的美貌面前,并沒有黯然失色,反而有著一種常人所沒有的純真可愛,更容易讓男子心生愛憐。 意外相遇的兩人就此聊了起來,三年不見,彼此都發(fā)現(xiàn)對方有了變化——不僅僅是外表上的。 “邵jiejie,這幾年你過得還好嗎?庵堂里不比家中,是不是很清苦?” 西素心神情認(rèn)真地問道,邵自情感覺到了西素心真切的關(guān)心之意,她的眼里閃過一絲柔和的光,不過緊接著,她就輕嘆了一聲,有些意興闌珊地用指尖摩挲著腕上的玉鐲,道:“還好吧,家里自然不會虧待我,除了偶爾有些寂寞無聊之外,別的還好?!?/br> 她說著,紅潤微粉的櫻唇就彎了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不留痕跡地掃過西素心眉間的侍人印記,有些沉默了,心情莫名復(fù)雜,但很快就轉(zhuǎn)而笑道:“那么你呢?我聽說你嫁了晉王……晉王他,對你可好?” 西素心聞言,就有些不好意思,眼角含羞帶嗔,輕輕點頭,“王爺待我很好的?!?/br> 邵自情心情有些復(fù)雜,她心里羨慕之余,又忍不住滋生出絲絲嫉妒,但沉默一會兒,到底還是拋開了雜念,道:“晉王是你的嫡親表哥,彼此青梅竹馬的,自然會好好待你,不過你聽jiejie的,千萬趁著晉王疼你的時候多生幾個兒女,這樣的話,就算以后王府再進多少新人,該有的,你也已經(jīng)都有了?!?/br> 這可以說是肺腑之言了,西素心雖然單純,卻也從中聽出了作為昔日閨中友人的善意,他看著邵自情,忽然甜甜一笑,認(rèn)真道:“多謝邵jiejie教導(dǎo),我知道了。” 邵自情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從容優(yōu)雅,那是成熟自信的女子才會有的味道,讓人不自覺的感到親近,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邵自情言談之間不著痕跡地將話題引到李鳳吉身上,從西素心嘴里得知了不少李鳳吉的事情。 兩人聊得投機,卻沒有注意到遠處一個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正滿面憤恨地看著邵自情,此女頗為美貌,卻由于此時臉上微微的扭曲之色而讓這張漂亮的面孔顯得有些變形,正是宜嘉郡主之女,齊晴縣主。 齊晴看著遠處喁喁私語的兩人,心里想著母親告訴自己的事,一時間心口憋得很不舒服,她的母親宜嘉郡主從她的外祖父穆王那里得知陛下似乎有意為秦王與邵自情指婚,齊晴得知后,又是惱恨又是嫉妒,京城中的各家哥兒和閨秀,只要是家世差距不大的,那么大多數(shù)都會有所交集,齊晴從前與邵自情也是認(rèn)識的,只是關(guān)系很一般罷了,邵自情聰明美貌,勝過齊晴,家世也不遜齊晴半分,曾經(jīng)小圈子里齊晴最厭憎的人里面就有邵自情,當(dāng)初邵自情去庵堂休養(yǎng),帶發(fā)修行,齊晴還暗暗偷笑,幸災(zāi)樂禍很久,結(jié)果邵自情現(xiàn)在卻過得比誰都好,不但身子養(yǎng)好了,出落得也越發(fā)明艷動人,最可氣是這個當(dāng)初差點病死的小蹄子,如今居然就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做了秦王妃! 其實齊晴理智上也知道邵自情并沒有故意得罪過自己,其實自己沒必要這么討厭對方,自己之所以恨上了跟自己算得上無冤無仇的邵自情,說到底就是嫉妒,從前大家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她頂多是有點不喜歡邵自情,覺得邵自情搶了自己的風(fēng)頭,所以見到邵自情倒霉,就會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但自從邵自情回來,并從母親那里得知邵自情很可能成為秦王妃之后,齊晴就越來越嫉恨對方了,要知道她對秦王李建元十分傾慕,一開始是千方百計想要嫁給李建元的,只不過后來陰差陽錯失身給了魏國公李晗,才不得不嫁給李晗這個私通之子,在前幾日被大紅花轎抬進了魏國公府,成了魏國公夫人,齊晴根本就看不起自己的丈夫,李晗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遠遠比不上秦王李建元,而邵自情如今卻即將得到齊晴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在齊晴心里,只覺得老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除了姿色稍遜一籌之外,她有什么比不上邵自情的?憑什么邵自情偏偏就能嫁得如意郎君,而自己此生想要接近李建元都不可能! 齊晴心中恨意流轉(zhuǎn),面上也盡數(shù)顯露了出來,她看了一眼遠處正在和西素心說話的邵自情,心里冷笑一聲,嘴角緊緊抿了起來,在她看來,就讓邵自情先得意好了,京中差不多人人都知道秦王心有所屬,只是不清楚出于什么原因而無法與心愛之人在一起,因此一直不肯成親,如今就算是秦王迫于壓力不得不大婚,娶了王妃,估計邵自情也討不了什么好,一個女人嫁了丈夫卻被冷落,這跟守活寡有什么區(qū)別,自己雖然嫁不了秦王,可邵自情難道就能受秦王寵愛、風(fēng)風(fēng)光光做秦王妃了?別做夢了! 下午宴會結(jié)束,眾人紛紛散去,邵自情向母親說了,要去逛逛首飾鋪子,得到允許后,就帶著幾個貼身丫鬟還有幾個護衛(wèi),乘車離開了邵府。 馬車在一間珠寶首飾店鋪前停下,邵自情戴著紗帽下了車,與掌柜交談幾句,便以試戴一批新推出的首飾為借口,讓侍衛(wèi)在下面等著,帶著丫鬟獨自上了二樓。 邵自情推門進入一間靜室,幾個貼身丫鬟在門外守著,房間里面一個身穿石青色錦袍的青年正坐在桌前,手執(zhí)一卷書在看,正是秦王李建元,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他依舊面色淡淡,不為所動,邵自情取下紗帽,露出美麗的面容,微微欠身行禮,道:“見過王爺。” “無須多禮?!崩罱ㄔZ氣平靜,“上次你與本王已經(jīng)達成一致,雙方各取所需,本王與你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你作為秦王妃應(yīng)有的一切待遇都不會少,以后等到機會合適之際,本王會安排你假懷孕,生下王府繼承人?!?/br> “一切都聽王爺安排。”邵自情語氣溫和,“王爺心有所屬,小女子也有求而不得之人,又因年紀(jì)漸長,家中有意為我婚配,所以當(dāng)初才會生出與王爺協(xié)議成婚的想法,請王爺暗中推動此事,雙方互利互惠,也是一樁好事。” 邵自情說著,看了一眼李建元那清俊冷淡如謫仙一般的面孔,腦海中卻不由得想起另一張眼露風(fēng)流的笑吟吟俊臉,心中驀地一痛,微微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