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鴛鴦被里成雙對,玉體橫陳yin汁飛濺
“呵呵……阿容的奶子真大真漂亮,還很敏感,奶頭都硬起來了呢,真是誘人啊……” 李鳳吉嘖嘖稱贊,親了朱唇又去舔弄雪乳,一邊揉奶一邊咂吸著乳暈和奶頭,玩得不亦樂乎,直把一對雪嫩嫩軟綿綿的奶子咂弄得濕漉漉的,兩粒奶頭更是如同剛剛熟透了的小櫻桃一般,巫句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扭來擰去,仿佛不肯被他亂摸亂舔似的,但那顫抖不止的身子被李鳳吉如此一通搓揉,壓在身下不斷輕薄撫弄,卻漸漸泛起薄薄的粉紅色,腳趾蜷縮,顯然是漸漸得趣,對李鳳吉帶來的快感難以抗拒。 懷里的修長身子由一開始的緊繃變得逐漸放軟,似乎綿若無骨一般,李鳳吉聞著巫句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蘭麝香氣,被勾得越發(fā)yin心大動,恨不能化在巫句容身上,一把捏住巫句容胸前一顆櫻桃似的腫脹奶頭細細捻動,惹得巫句容紅暈滿面,只能微微喘息著瞪他,然而那一雙美眸此刻春情留溢,漣漪迷離,瞪起人來又哪里有半點力度可言?反倒顯得含情脈脈,李鳳吉見狀低低一笑,抓著雪酥酥的玉乳掐揉了幾回,張嘴湊上去又含咂吮吸了一番,就好似嬰兒吃奶一般,又吮又吸,把個腫脹殷紅的奶尖兒吮得緊緊的,巫句容被他吸得奶子一陣酥一陣麻,這種感覺甚至還蔓延到了全身,身子忍不住像是篩糠似的顫個不停,鼻子里溢出低軟的哼喘,有些受不了的樣子,兩只手去推李鳳吉的肩膀,但他現(xiàn)在渾身發(fā)軟,手上能有什么力氣?推在李鳳吉肩上就像是蚍蜉撼樹一般,李鳳吉紋絲不動,反而抱著巫句容的嬌軀,變本加厲地吮吃奶子,巫句容掙扎不過,只能半推半就,任他輕薄去了。 “嘖,阿容這奶子真香,真甜,這么飽滿的奶子,等以后生了孩子,奶水肯定很足?!?/br> 李鳳吉滿面春風得意,兩手不斷揉捏著巫句容一對雪白酥嫩的rufang,嘴里不時對著兩只奶頭又吸又啃,弄得那嫣紅的乳果水淋淋濕亮亮的,看上去十分yin亂香艷:“這兩顆小sao豆子,除了本王還沒有別人吃過是不是?不過一想到以后還得給咱們的孩子吃,本王就有些不高興……”李鳳吉一邊以言語故意挑起巫句容的春情,熟練地用膝蓋頂開巫句容的兩條大腿,以自己胯下的yinjing故意去頂巫句容的下身,他穿著一條褲子,卻已經(jīng)能感覺到那根叫人又愛又怕的yinjing已然堅硬如鐵,把褲襠都撐了起來,隔著褲料頂在巫句容腿間那處美妙綿軟的凹陷,故意輕輕頂聳戳刺,那樣子仿佛恨不能立時與佳人性交取樂,一逞情欲。 “你……”巫句容羞窘不已,恨不得拿拳頭捶他,但下面那敏感的牝戶卻被刺激得已經(jīng)有些濕濡,昨夜嘗過男人yinjing滋味的牝戶似乎越發(fā)敏感多情,濕得很快,里面熱熱的,巫句容玉面生春,不勝玩弄,那一股不情不愿卻又抗拒不得情欲的誘人妖嬈之態(tài),真把李鳳吉看得愛極了,與他口唇相貼,津液互唾,攪著香舌狎昵不已,親得嘖嘖有聲,好一番交頸溫存,緊接著就一手麻利地解了自己的褲子,只見腹下三寸處,陰毛黑密,guitou碩大,一根rourou直撅撅翹起,甚是粗大,兩只卵袋也沉甸甸吊在下面,叫人望而生畏,偏偏李鳳吉支起身子,故意炫耀似的挺胯將yinjing湊近了巫句容,笑道:“阿容喜不喜歡?昨夜它可是把阿容的小屄插得sao水兒直淌呢,阿容叫得那么大聲,想必被插得極是舒服,舒爽得緊了。” 巫句容聽得臉上如同火燒一般,只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又見李鳳吉那根猙獰的yinjing表面隱隱凸起蚯蚓狀的青筋,guitou棱角舒張,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昨夜這根丑東西是如何把自己整治得死去活來,一時面紅耳赤,就往后挪去,卻被李鳳吉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李鳳吉撫弄著巫句容一身白似梨花的如雪肌膚,掌心在全身游動不已,撩撥情欲,最后摸到兩條嫩筍似的白生生長腿,不顧巫句容的羞赧強行掰開,露出雙腿之間白馥馥的陰阜,從前他褻玩巫句容時,那中間的女xue色澤嫩粉,嬌似櫻瓣,粉嫣嫣的十分純潔,如今經(jīng)過昨夜開苞抽插,女xue紅腫受創(chuàng),內(nèi)部呈現(xiàn)出類似玫瑰色的模樣,嫵媚誘惑,看上去真真要了人命,李鳳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嘆道:“阿容這屄比從前更美了些,怎生得這般誘人?” 不等巫句容反應(yīng)過來,李鳳吉已是連忙低頭湊上去,以唇舌與那美xue相接,嘴巴包住兩片花唇,大肆去弄巫句容嬌嫩的rou瓣,靈活的舌頭貪婪地舔弄了一番牝戶,緊接著就緊緊吸住兩片嫩瓣,惹得巫句容羞憤欲死,偏偏被吃xue的感覺如此暢美舒爽,叫人欲罷不能,巫句容拼命忍住不肯出聲,身子卻無法違背本能,顫抖得厲害,大腿下意識地緊緊夾住李鳳吉的腦袋,下身緊繃亂扭,李鳳吉見他反應(yīng)強烈,知他嘗到了滋味兒,不由得輕笑,以舌尖來回撥弄藏在花唇間的陰蒂,又去勾舔那一道桃源花縫,刺激得巫句容再也忍耐不住,失聲驚喘:“……別!嗚啊……不、不要舔那里……別……” 李鳳吉充耳不聞,長長的舌頭反而變本加厲往xue里探進,輕輕戳刺xue口,又含住那顆鮮紅的rou蒂津津有味地吮品不休,可憐巫句容哪里禁得住這樣的手段,被李鳳吉整治得頭顱亂搖,暈染雙頰,不多時就覺得yindao濕潤,從里面緩緩流出透明的蜜液,被李鳳吉當作瓊漿玉露一般連忙吮吃了,巫句容清晰地感覺到李鳳吉的舌頭往來掃弄刮刷著xue口,不放過哪怕一處,咂吸著自己分泌出來的每一滴春露,如同蜜蜂在花蕊間采蜜一般,不禁臊得渾身發(fā)熱,氣吁喘喘地顫聲道:“臟死了……你……嗚啊……別弄了……” “才不臟呢,阿容的sao水兒甜得很……好乖乖,再多淌些yin汁,給本王解渴。” 李鳳吉一邊舔弄著美xue,一邊咂了咂嘴,但覺味道香甜,心中暢美無比,越發(fā)吸個不停,舌尖一個勁兒往那狹窄緊合的花口里戳刺舔磨,不多時就玩得巫句容徹底失守,從腿間yin縫里流出了不少春水,李鳳吉又伸了兩指插到xue內(nèi),攪得yindao抽搐緊夾,那媚態(tài)看得李鳳吉又愛又喜,更是yin心勃勃,干脆手嘴并用,一時間揉磨花唇,挑撥捏弄陰蒂,不斷地在那花縫間游動,舌頭和手指交互著戳刺rouxue,在yindao里往來不迭,巫句容兩手抓緊身下的褥子,口里一時輕一時高的喘息呻吟,胯間一片粘膩晶瑩,偏偏李鳳吉嘴上還說個不停:“阿容這美屄長得真好,又軟又香又濕又緊,真是美死人了,男人見了,寧可被這屄夾死。” 巫句容羞臊得只恨不得暈過去,可身子卻越發(fā)動情,迷迷糊糊間,忽然發(fā)現(xiàn)那將人撩撥得春水橫流的唇舌和手指離開了,巫句容剛愣了一下,還沒等去看,就有一根火燒般燙人的東西頂住了花xue,巫句容吃了一驚,勉強半撐起上身,去看自己下體,就見李鳳吉胯下那根粗長的rourou就頂在自己兩腿中間,好似鐵棒一般,上面青筋暴凸,一副蠢蠢欲動的架勢,巫句容羞驚不已,這時李鳳吉一把抓住他的手,引著去握住那粗大的rourou,教他去搓揉taonong,guitou被軟膩的手心握著,頓時跳了幾跳,脹大了一圈兒。 巫句容耳根發(fā)燙,就要撒手,李鳳吉也不勉強,反而去揉摸巫句容的小巧玉莖,又再次俯身去吃xue,巫句容身子酥軟,抗拒不得,被李鳳吉百般手段施展出來,不由得接連泄身,春潮噴涌,伏在床上喘息微微,一時間幾乎魂不附體。 李鳳吉倒也沒有趁機caoxue,而是遵守了之前的話,不曾將yinjing插進巫句容體內(nèi),只摟了玉人在懷,只覺得懷里之人雖因習武而并非嬌軀柔若無骨,但那修長柔韌的體態(tài)也別有滋味,尤其腰肢僅盈一攬,令人留戀,巫句容此時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當中,露出少見的幾許柔弱之色,腦袋靠在李鳳吉懷里,睫毛微微輕顫,那模樣極是惹人憐愛,李鳳吉低頭湊唇,將一個guntang的吻落在巫句容的眉心,又去吻住那淡緋色的水潤唇瓣,道:“乖,再歇會兒吧?!?/br> 巫句容低低嗯了一聲,他偎依在李鳳吉懷里,只感覺到仿佛整個人都沐浴在大片的陽光中,心里不再空空蕩蕩的,而是覺得充實,于是伸長了手臂搭在李鳳吉的身上,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今日外面的天灰蒙蒙的,李鳳吉參加朝會之后,下了朝,外面飄著小雪,卻沒有什么風,干冷干冷的,此次大軍在外大勝,覆滅齊越,為大昭開疆拓土,班師回朝后,泰安帝重賞三軍,驃騎大將軍李飛岫加封冠軍侯,賞賜無數(shù),晉王李鳳吉更是風光無限,只是李鳳吉當時回京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向泰安帝討要此次俘虜?shù)凝R越美人之舉,叫人不禁暗暗好笑,議論晉王果然生性風流,這貪好美色的名聲的確不枉。 李鳳吉先去壽福宮給巫太后請了安,再去鳳坤宮看過西皇后,陪西皇后和李靈殊用了午膳,這才出宮回府,直接去了西素心的住處。 到了里間門前,侍兒忙打起錦簾,李鳳吉進去,就見西素心正坐在炕上打絡(luò)子,西素心剛才就聽見外頭的丫鬟傳話,知道李鳳吉來了,這會兒抬頭看見李鳳吉走進來,也沒起身,繼續(xù)打著絡(luò)子,笑吟吟地說道:“今兒這么冷,鳳吉哥哥怎么來了?昨天巫家哥哥才進府,鳳吉哥哥怎么不在身邊陪著?” 李鳳吉笑道:“怎么,心兒吃醋了?”說著,順勢在炕沿上坐下,就有侍兒倒上滾熱的姜茶,搪一搪寒氣。 李鳳吉將茶碗接在手里,邊吹邊慢慢喝著,一邊看西素心手里顏色素雅、花樣精致的絡(luò)子,問道:“這是給本王的?” “嗯,我想給鳳吉哥哥繡個荷包,要配上這個絡(luò)子才好看?!蔽魉匦募毎椎氖种胳`巧地翻飛,一根梅花攢方塊眼的絡(luò)子已經(jīng)編了大半,李鳳吉把喝光的茶碗一放,伸出長長的手臂一撈,就將西素心嬌小的身子撈了過來,撫摸他漆黑的頭發(fā),道:“心兒別累著了,歇會兒,這種事叫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何必你親自來做。” “那不一樣,別人做是別人做,我自己做是我自己做?!蔽魉匦目吭诶铠P吉胸前,小聲說道,見屋里還有不少侍兒丫鬟,就有些不好意思,想從李鳳吉懷里起來,卻聽李鳳吉柔聲道:“外面的雪差不多停了,本王陪心兒出去玩好不好?” 西素心年紀小,見積雪甚厚,早就按捺不住一顆蠢蠢欲動的玩心,想要到外面堆雪人去,只是怕李鳳吉知道他冰天雪地的在外頭玩雪,會教訓他一頓,這才沒有出去,這會兒見李鳳吉都這么說了,立刻小小的歡呼一聲,一迭聲的叫人拿簸箕和笤帚。 兩人出了屋子,李鳳吉怕他著涼,從屋里出來之前就叫他穿得厚厚的,西素心戴著鹿皮手套,拿著竹編簸箕去鏟雪,鏟了一大堆,才開始慢慢堆雪人,李鳳吉在一旁看著他忙活,挑了挑眉笑問道:“要不要幫忙?” “鳳吉哥哥也會堆雪人嗎?”西素心扭頭看了李鳳吉,表情有些懷疑。 “這么簡單的事情還用得著學?”李鳳吉嗤笑一聲,就走過去抓起一大把雪。 西素心見狀,連忙說道:“我叫人回去拿一副手套給鳳吉哥哥戴上,不然這樣用手直接抓雪,多冷?。 ?/br> “你們哥兒嬌滴滴的,一點涼都受不得,本王是男子,哪里會怕什么冷?”李鳳吉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道,一邊用手把雪拍結(jié)實了。 事實證明堆雪人這種事,即便是從來沒做過的李鳳吉,也能干得有模有樣,西素心和李鳳吉齊心協(xié)力,效率很高,沒多久就堆好了一個雪人,西素心把一根三指粗細的木柱子戳進去,當作雪人的鼻子,兩塊石頭當眼睛,再用笤帚插上去當胳膊,這下就算是齊活兒了。 西素心兩手叉著腰,滿臉笑容地端詳著面前的雪人,剛想說點什么,忽然想到一件事,立刻就脫下右手的手套,轉(zhuǎn)身去抓李鳳吉的手,剛抓住,就忍不住一激靈:太冰了! 李鳳吉的手冷得像冰坨子,冰得西素心都哆嗦了,他連忙把李鳳吉的另一只手也抓住,雙手努力將其捂住,一邊往上面呵熱氣,一邊忍不住埋怨李鳳吉:“都叫鳳吉哥哥你戴手套了,你非逞強不戴,這下好了吧,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