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襯衫(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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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裴行璋想的居然是:我的身體屬于刀幣,不能給別人看。 更何況,他對聞?wù)堰€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刀幣好不容易同意了見他,雖然只是約見,但畢竟是個良好的開端。 裴行璋混亂了,腦子里好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刀幣就算收你做家貓,又能怎么樣,你連刀幣是人是鬼都沒見過。另一個又說,聞?wù)堰€是個高中生,對他下手,太不道德了,人家還那么年輕,你想毀了他一輩子嗎? 最終裴行璋說:“要不我就不換了吧,沒什么大礙……” 他還沒說完,就在聞?wù)训淖⒁曋凶×丝冢務(wù)训难凵瘛趺凑f?看起來仿佛有點受傷,好像裴行璋沒有帶粒粒出門遛狗時,粒??此难凵褚粯?。裴行璋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么會覺得聞?wù)严褡约杭业墓贰?/br> 裴行璋把手伸向胸前的扣子,夏天炎熱,襯衫下面什么都沒穿,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赤裸的胸膛袒露無遺。 男人的胸肌并不夸張,但那個起伏的弧度,聞?wù)淹ο矚g的。和他預(yù)料之中的一樣,裴行璋的身材非常好,六塊腹肌整齊地顯露,rutou是淡淡的茶色,在接觸到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后,微微挺立起來。 很敏感。聞?wù)言谛睦镌u價。 裴行璋又把手腕的扣子解開,手從袖子里抽出來,襯衫滑落。聞?wù)训囊暰€向下,只見男人一把勁瘦窄腰,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再往下,就是私密部位了。 裴行璋能感到聞?wù)言诖蛄克乱幻?,少年就移開了目光,開始往手心倒藥油。裴行璋愣坐著,聽到聞?wù)颜f:“你后背青了一塊,不嚴(yán)重,我給你擦一下。” 裴行璋尷尬地清清嗓子:“麻煩你了。” “你趴下吧,”聞?wù)阎笓]他,“不然藥油會流得到處都是?!?/br> 裴行璋沒用過這玩意兒,只好聽聞?wù)训?,趴在了休息室的長凳上。他一趴下,就發(fā)覺大事不好,剛才脫衣服的時候,裴行璋有點硬了,這樣趴著正好擠壓到那勃起的一團,好難受。 男人想調(diào)整一下,聞?wù)褏s傾身過來,一條腿跪在長凳上,把藥油滴在裴行璋背上。 “?。 卑l(fā)涼的液體滴在腫脹的后背,觸感奇妙,裴行璋沒有準(zhǔn)備,低喘了一聲。 “怎么了?痛嗎?”聞?wù)训皖^看著他的臉。 “不……不痛。”裴行璋的耳朵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泛紅。聞?wù)训氖终瀑N上他赤裸的背,輕柔地把藥油推開,少年微彎著腰,腰部以下正好對著裴行璋的臉。 這個姿勢……真是太糟糕了,裴行璋的腦袋里成了一團漿糊。少年的手掌寬大,帶著涼意,仔細地給裴行璋涂好藥油,退開一步:“好了裴哥,起來吧?!?/br> 裴行璋慢吞吞地爬起來,掩飾著下身的異常,把聞?wù)训男7r衫披上。 聞?wù)艳D(zhuǎn)身把剩下的藥油蓋好,放回柜子里,再回頭,裴行璋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遮住了他堪稱香艷的身體。 “謝謝你的襯衫,”裴行璋說,“我洗了,明天讓瑤瑤還給你?!?/br> “不用那么麻煩,”聞?wù)颜f,“不是請我周末去拜訪嗎?到那時再給我吧?!?/br> 他沒有說是誰請的,聽起來就好像請他去的是裴行璋,而不是裴行瑤。裴行璋更不好意思了,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了更衣室。 這么一鬧,裴行璋耽誤了好些工作,下午便忙得不可開交。百忙之中,去洗手間的間隙,他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聞?wù)训男7r衫,聞?wù)驯人撸r衫也有點大,不是很合身??墒沁@是聞?wù)训囊r衫,他穿著聞?wù)训囊r衫,這個認(rèn)知,讓他整個人都仿佛變得輕飄飄。 一連幾天,裴行璋都穿著聞?wù)训囊r衫上班,晚上洗了烘干,早上繼續(xù)穿,以至于秘書都看出來了,問裴行璋:“裴總,是不是家里洗衣機壞了?需要我?guī)湍萌ジ上磫幔俊?/br> 裴行璋看著電腦屏幕,頭也不抬地嚴(yán)肅拒絕:“不用。” 秘書出去之前,又被裴行璋叫住了:“小李,超級杯籃球聯(lián)賽冠軍賽的票,你能買到嗎?” 小李愣了一下:“聽說很難搶,票價炒得很高,現(xiàn)在買的話,估計要加很多錢?!?/br> 裴行璋點點頭:“幫我買幾張吧。” 小李問:“買幾張呀裴總?”裴行璋想起來刀幣說要帶朋友一起去,多買幾張,但沒有明說到底買多少,裴行璋便說:“先買二十張吧?!?/br> “二十張?”小李驚呆了,“呃,裴總,是要招待什么大老板嗎?” “不是,你只管買票,別的不用管。”裴行璋擺擺手,讓秘書出去了。 這天結(jié)束工作,已經(jīng)到了接裴行瑤放學(xué)的時間。從裴行璋學(xué)會開車起,只要沒有特殊情況,他都會親自接送裴行瑤,這個習(xí)慣保持了很多年。除了確保裴行瑤的安全之外,更是為了和meimei保持交流,畢竟兄妹倆生活上沒什么交集,母親去世早,父親又再娶,為了保證裴行瑤的身心健康,裴行璋始終細心呵護著meimei。 裴行璋把車開出車庫,估摸著今天會晚一點,便給裴行瑤打了個電話,裴行瑤卻沒接。電話沒接到,本來也是常有的事,裴行璋沒在意,徑自往附中所在的街道開,等到了街口,又給裴行瑤打了個電話,這次還是沒有人接。 裴行璋緊張起來,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他先給裴行瑤的班主任打了個電話,得到的消息是今天準(zhǔn)時放學(xué),裴行瑤已經(jīng)走了。裴行璋憂心忡忡地把車停到校門口,他到的有點晚,校門外學(xué)生已經(jīng)不多了,來往的人群中,并沒有裴行瑤的身影。 他著急了,下車在校門口轉(zhuǎn)了幾圈,繼續(xù)給裴行瑤打電話,打到第三個的時候,那頭終于接通了。 “喂?瑤瑤!”裴行璋焦急地叫,“你在哪兒?” 裴行瑤沒有說話,應(yīng)該是偷偷接起來的。伴隨著電流聲,裴行璋聽到了一個男孩在說話,有些耳熟,是那天打籃球的張奇輝的聲音。 “不就一起吃個夜宵嗎?這么緊張干嘛?” 然后是裴行瑤的聲音:“張奇輝,你到底想干嘛?” 又有兩個男聲在說話,似乎離手機比較遠,聽不清楚,但裴行璋聽得出來語氣不善。 接下來是一片混亂,似乎有人在推搡,裴行瑤生氣地喊:“你們干什么!” 嘈雜之中,裴行璋聽到rou體撞到墻上的悶響,接著竟然聽到了聞?wù)训穆曇簦骸白岄_”。少年的音色比平時低沉許多,似乎到了忍耐的極限。 裴行璋心急如焚,彷徨中突然看到學(xué)校西側(cè)門外,胡同口的地上扔著一頂姜黃色的帽子,是裴行瑤的帽子! 裴行璋拔腿就跑,胡同里燈光昏暗,幾十米開外的拐角處,聞?wù)涯禽v破舊的二手摩托倒在地上,巷子里傳來爭吵叫罵和身體撞擊的聲音。裴行璋大步向前,還沒拐進去,突然一個人飛了出來,痛叫著仰面躺倒,就在裴行璋腳邊。 他來不及細看,下意識抬腳,一腳踩在那人胸口,俯身定睛一看,正是張奇輝帶去打球的那個狗熊。 裴行璋轉(zhuǎn)頭,只見聞?wù)褟暮诎道镲w身躍出,跳到狗熊身上,提起拳頭朝著狗熊的臉就是一拳。 好狠!裴行璋大驚,只這一拳,狗熊竟然連叫都叫不出來了,鼻梁大概率骨折了,止不住地往外流血。 聞?wù)堰€要打,裴行璋連忙拽住聞?wù)眩骸奥務(wù)?!住手!?/br> 聞?wù)芽炊紱]看他一眼,力氣大得要命,直接掙開裴行璋,旋身撲向身后追出來的幾個人。他一腳踹向來人,那個麻桿立刻以和狗熊一樣的姿勢飛了出去。 麻桿比狗熊耐摔一些,馬上就要爬起來反擊,裴行璋眼疾手快,跟上去猛踢兩腳,把麻桿踢翻在地。他又補了兩拳,確定麻桿暫時失去反抗能力后,裴行璋回頭看向聞?wù)选?/br> 聞?wù)羊T在張奇輝身上,拳拳到rou,快把張奇輝打死了,旁邊兩個張奇輝的小弟根本不敢上前。裴行璋頭皮發(fā)麻,沖過去想拉住聞?wù)?,電光火石間,只見躺在地上的張奇輝手中什么東西亮了一下。 是刀! “聞?wù)眩 迸嵝需扒榧敝?,嘶聲大喊?/br> 聞?wù)逊路鸨澈箝L了眼睛,瞬間抽手抓住了張奇輝揮出的刀。 彈琴的、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的、和刀幣一樣漂亮的手,直接握住刀刃,鋒利的刃口刺破皮rou,血流如注。聞?wù)褏s像感覺不到痛一樣,抓著刀刃,眼睛猩紅地盯著張奇輝,咬牙切齒地說:“你,再說一遍?!?/br> 張奇輝的臉上血rou模糊,他嗬嗬喘氣,用力說:“我說……聞?wù)涯闼麐?,全、全家都是婊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