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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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薛戎在奚陵縣周遭的山林中閑逛,偶然看見一只野兔。 他以食指拈起一粒碎石,瞄準(zhǔn)野兔的頸部,將石子彈射出去。幸好他修為雖失,但準(zhǔn)頭還在,一擊即中,那野兔立刻倒地。 他們?nèi)缃褡〉倪@間客棧,還算是舒適,但廚子的手藝實在平平,菜湯清淡得像兌了水,燒rou卻像不小心打翻了醬油瓶,烏黑的色澤讓人不忍下口。 這對薛戎而言無傷大雅,他可以照吃不誤,但料想梅臨雪從小錦衣玉食,定是不習(xí)慣的。 晚上用飯時,梅臨雪就坐在他對面,雖已盡力掩飾,但面上還是流露出難色,只動了幾筷子,便說自己食畢。 逮到兔子后,薛戎將它大致處理過,尋了一處平坦的地方,生起火堆,把兔rou架在火上烤熟了,用油紙包好,回了客棧。 他來到梅臨雪住的客房前,不敢貿(mào)然推門進(jìn)去,便站在門口輕聲喚道:“阿雪,阿雪?!?/br> 許久無人理會,他又說:“阿雪,你看本尊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連喚數(shù)聲,房內(nèi)之人似是忍無可忍,便探出一張雪白清麗的臉,面上是顯而易見的不耐:“你又想做什么?” 薛戎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從懷中掏出紙包:“本尊只是……只是擔(dān)心你沒吃飽,為你打了只兔子?!彼延图垊冮_,露出其中烤得金黃噴香的兔rou。 梅臨雪見了,一雙如霧的黛眉簇得更緊:“不需要。”他一掌拍開薛戎的手,香氣四溢的烤兔也滾落到地上。 薛戎見這只兔子非但沒有討到好,反倒害得梅臨雪更加生氣,便跟隨他進(jìn)入房中,想將他哄得氣消。 梅臨雪房中的窗戶大敞著,往外看去,盡是連綿的草木。白日里,窗外的景致頗為亮堂清新,但入了夜,便只能望見若隱若現(xiàn)的樹影,夜風(fēng)吹來時,林葉簌簌作響,倒生出幾分幽寂陰森之感。 不過屋里的二人,一人是金丹修士,另一人曾達(dá)到元嬰境界,并不覺得這樣的景色有何嚇人。 兩人爭論了幾句,忽然聽見窗外傳來極為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梅臨雪疑道:“外面是一片密林,怎會有嬰孩,難不成是有人將其遺棄在此?” 他站起身,扶著窗框往外看,外面卻倏然沒了動靜。 緊接著,梅臨雪驟然間渾身繃緊,垂眸緊緊盯著自己的下腹,呼吸放得極為輕緩,似乎唯恐驚動了什么東西。 薛戎見他面色有異,問道:“你怎么了,阿雪?” 話音未落,他便看見一條青綠色的蛇卷住了梅臨雪的腹部,正繞著身體徐徐游走。 伴隨著一陣“嘶嘶”聲,眨眼之間,那蛇尾就鉆進(jìn)了梅臨雪的衣裳里。 梅臨雪渾身僵硬,絲毫不敢動彈,他闔上眼,咬牙道:“薛戎……都是你那該死的兔rou,引來了蛇……” 按照常理而言,尋常的飛禽走獸,對于修士而言構(gòu)不成威脅,梅臨雪無需如此懼怕。但薛戎知道,梅臨雪幼時曾被蛇咬過,所以素來怕蛇。一遇見蛇,他縱然有千百種神通,也使不出來。 薛戎忙安撫他:“阿雪,莫怕莫怕。本尊替你將這條臭蛇趕走。” 他想將蛇捉出來,然而又不能用手去碰,否則非讓蛇咬一口不可。那條蛇身上紋路鮮艷,一看便知有劇毒,如今薛戎沒有修為護(hù)身,若是中了蛇毒,定然沒有好下場。 他余光瞥見梅臨雪懷中有一把玉扇,便將扇子抽出,用扇柄抵于梅臨雪的肋部,輕輕向下劃動,試探蛇的位置。 直到將對方的上身徹底搜過,仍未找到蛇的蹤跡。 薛戎有些奇怪,便用扇柄挑開梅臨雪的褻衣,緊貼著瑩白如玉的皮膚,向內(nèi)伸了進(jìn)去。 以扇柄作媒介,他感覺到對方胸膛起伏極快。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梅臨雪面頰泛紅,一雙眸子又羞又惱地瞪著他,只是礙于身上有蛇,才不便發(fā)作。 薛戎訕訕地笑了一聲:“阿雪,千萬別誤會了,本尊可不是有意輕薄,都是為了給你驅(qū)蛇。” 正說著,他捕捉到遠(yuǎn)處墻角冷光一閃,正是蛇背鱗片上閃爍的光澤,原來那蛇已偷偷溜走。 他本該就此收回手,可目睹梅臨雪那屏住氣息、紋絲不動的模樣,實在覺得有趣,想再逗逗對方。 于是,他假意找蛇,實則用扇柄撩撥梅臨雪那白皙的頸項,將他的褻衣弄得越發(fā)不整。 屋內(nèi)燈影憧憧,兩人離得極近,薛戎幾乎是靠坐在梅臨雪身上。 他們之間本就發(fā)生過最親密之事,薛戎又刻意在梅臨雪身上挑逗,一時曖昧氛圍愈濃,周遭空氣似乎濃稠得凝住了。 耳邊聽得梅臨雪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薛戎無意間低頭,竟看到他的腿間有了一處突起。 見狀,薛戎故意朝墻角大叫一聲:“哎呀,蛇跑了!” 他佯裝要去追蛇,握住玉扇的手一動,卻將桌上的茶杯打翻了。茶水潑到梅臨雪身上,不偏不倚在他胯部洇出一塊濕痕,那處突起便越加顯眼了。 梅臨雪連眼角都染上赤紅,恨恨地咬牙:“薛戎,你故意的?!?/br> 這時,蛇已沿著墻根溜出客房。屋外恰好有人路過,一聲驚呼過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喊要打蛇的聲音。 薛戎也循聲來到走廊里,只見幾個小伙計圍成一圈,全都拿著棍子,手忙腳亂地在地上敲打。 那條蛇逶迤而行,靈活地躲過了四面八方的攻擊。 它張大了嘴,露出尖銳的毒牙,口中竟發(fā)出嬰兒啼哭聲,它越是爬得快,哭聲就越是急促凄厲。 這竟是一條妖蛇! 幾個小伙計膽子小,有人嚇得連棍子都落了地,紛紛不敢再打。 薛戎看準(zhǔn)了它要往墻洞中鉆,右手暗暗壓在衣襟下,待到蛇離得近了,迅速甩出一張符箓。 符紙一沾到蛇身便炸開了,揚起漫天塵土,伙計們被嗆得直咳嗽,一時看不清眼前事物。 待到煙塵散去,他們見那蛇一動不動地盤踞著,喜道:“打死了!打死了!” 拿棍子去戳,卻只是一條軟綿綿的蛇蛻。 薛戎拎著蛇蛻回了房里:“阿雪,沒抓到,讓它給跑了,不過此物可以泡酒喝,是……” 梅臨雪正整理自己凌亂的衣物,見薛戎走進(jìn)來,狠狠剜了他一眼。 “……是壯陽的?!毖θ盅奂猓谎郾阃娒放R雪那處依然沒消下去:“不過你好像也不需要嘛?!?/br> “住口,不許和我說這樣的下流話?!泵放R雪避開薛戎的視線。 他雖神色淡淡,耳尖卻是羞紅的,薛戎不由得有些心癢,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薛戎走到梅臨雪身邊坐下,隔著衣料握住他guntang的部位,輕輕揉捏一下:“想不想舒服,嗯?” 梅臨雪下意識地?fù)u搖頭:“不想。你給我滾……” 他話還沒說完,薛戎的手便伸進(jìn)了衣服里,一把握住半勃起的分身,上下taonong了幾下。 梅臨雪一心修道,向來潔身自好,在梅府中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對于這樣一個經(jīng)驗甚少的人而言,薛戎不過用手搓弄一番,他便有些受不住了。 幾息之后,薛戎跪到了地上,一把掀開梅臨雪衣袍的下擺,將硬物含進(jìn)嘴里。 “住手……”陡然被含進(jìn)溫?zé)釢褴浀目谥?,梅臨雪差點沒忍住xiele出來。 上次,他是誤食了丹藥,在神智混亂的情形下,才與薛戎發(fā)生了情事。如今他再清醒不過,被薛戎這樣羞辱,簡直叫他羞憤欲死。 他怕自己再發(fā)出什么情不自禁的聲音,便將兩指伸進(jìn)口中,用牙齒咬住。 薛戎見了,急忙將他的手拉開:“別咬著手指,當(dāng)心受傷。” 梅臨雪低頭望了薛戎一眼,隨即便像被燙到一般,迅速地仰起脖頸,幾乎有些不敢看他。 那個惡貫滿盈、不可一世的懾鬼尊,竟心甘情愿地跪在自己身下,用嘴服侍自己的性器,還帶著滿臉認(rèn)真的神色。 男人天生便向往征服,而征服薛戎這樣一個無恥之徒,所帶來的刺激,幾乎比rou體的快感還要強烈。 縱使清高矜持如梅臨雪,也覺得下腹一緊,男根一跳一跳地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