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高位風(fēng)光如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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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燕清的頭瘋狂被頂在龍椅的扶手上,身上的燕衡跟獸類一樣,只知道不停的汲取。 這樣的情形,燕清在沉淪高潮的時候,還記著他被燕衡壓在大殿上的龍椅cao,這樣的環(huán)境讓他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后xue繳緊著燕衡的龍莖,燕衡也體會到了燕清身子格外興奮。 “還說不想,這大殿里都是你的浪叫?!毖嗪庹f完手從燕清的腰下穿過,將燕清抬起,順著動作坐了起來,燕清跨坐在他的身上,面對面的cao弄。 兩人的身上早已脫的干凈,rou體相搏,燕清被托著臀瓣頂?shù)囊簧弦幌?,看著眼前雕刻著精美龍紋的靠背。那盤踞在靠背上的金龍,它的龍眼似乎正在看他們的動作,看他們在這莊嚴的地方行著茍且事兒。 盯的燕清慌了神,聽到燕衡的話后,更是咬住下嘴唇不讓自己泄出聲音。 “叫啊,怎么不繼續(xù)?父皇頂?shù)那鍍翰皇娣??”燕衡說完,放緩了頂弄的速度,尋著記憶直接沖向燕清的敏感點。 “啊…”燕清被頂?shù)纳淞顺鰜?,又疼又爽,攀住燕衡后背的手指用了力氣,挖出一條條長長的紅痕,頭一仰那‘正大光明’四個直直的沖著他,他心里頭犯怵,xuerou收縮更甚,猛然繳緊,繳的燕衡也射在了他的rou道里面。 jingye澆灌rou壁,他閉了上眼睛頭搭靠在燕衡的肩上,那精水過于炙熱燙的他小腹一陣陣抽搐。 精水一射完,燕衡就把性器抽了出來,體內(nèi)立馬傳來明顯的流動感,jingye夾不住的從后xue流出。 “怎么樣,這龍椅坐起來怎么樣?”燕衡把燕清扶起,迫使燕清與他四目對視。說這話間,燕衡的性器又開始復(fù)蘇,慢慢的又抵在燕清的xue口。 “會遭報應(yīng),會天打五雷轟?!边@是燕清最真實的想法,從對上那龍目,再到他控制不住高潮爽的抬頭看到匾額的時候,他做的盡是荒誕事,怎么不會遭報應(yīng)。 笑聲傳出,燕清看著燕衡那豐神俊朗的五官,滿臉笑意更是滿臉無謂。 燕衡沒有回復(fù)燕清的話,抱著燕清起身,走到欄桿處,調(diào)轉(zhuǎn)身子,把燕清壓在上面,用腳掰著燕清的腳,將他雙腿分的更開,接著一手按著燕清的脖子,一手又將性器頂入。 燕清吃痛,他抬頭看著底下兩邊,那是群臣上朝站的位置,而他現(xiàn)在站在這大殿的最高點,他的身子又開始前后晃動,伏底壓在欄桿的乳rou處,開始被磨的絲絲痛感傳來。 燕衡拔了他的發(fā)簪,脫了他的發(fā)冠,一齊向下扔去。rou體的啪啪聲剛好與發(fā)簪接觸地方的聲音重合,他看著掉落地上的發(fā)簪、發(fā)冠仿佛高臺之下還站著另一個他。 “如何,這高位的風(fēng)光如何?”燕衡一邊挺著身子在自己皇兒rouxue里進出,一邊問著他的皇兒身居高位的感受。 “好…呃呃…風(fēng)光啊…無限好…啊…”燕清的話語被撞的支離破碎,即便如此燕清還是回答。這風(fēng)光定然是好,若這風(fēng)光不好,前朝歷代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人為這風(fēng)光斗的不可開交,兵戎相見。 “這樣呢?”燕衡停住動作揪起燕清的頭發(fā),讓燕清直起身子。 兩團乳rou附近已經(jīng)磨的通紅,燕衡猛然來的動作讓他有些站不穩(wěn)。 直起身子看和彎著身子看又是不一樣,下面空蕩蕩的一片,可燕清還是嘗到高位的風(fēng)光:“更好”。 “太子倒是實誠,心里頭怕不是早盼著朕快些駕崩。”語罷又將燕清壓在欄桿上,開始動起來。 燕清此時被高位的風(fēng)光蒙住了眼,大殿里頭回蕩的rou體碰撞聲,漸漸被燕清高亢、興奮的叫聲掩蓋。 燕清被壓在欄桿上撅著屁股狠狠頂弄,他額頭冒汗,頭發(fā)被汗水黏在臉上,小嘴猩紅,可眼里的卻藏著鋒芒,他抬著頭看著自己往日上朝站的位置,他縱情浪叫,身體的快感和被磨疼的乳rou都代替不了此時他見過高位風(fēng)光的興奮。 燕衡揪住燕清的長發(fā)按著他的腦袋,往后一扯,將他壓在龍椅上,一腳踩上龍椅按住他的雙手,一手仍舊死死的揪住他的頭發(fā),用后入的姿勢繼續(xù)cao干身下兒子的rouxue,那速度越來越來,那頻率越來越高,燕清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精關(guān)大開,燕衡將燕清的皇弟皇妹們,灌入了他的xue里。 揪住頭發(fā)的手終于松了,燕衡跪在地上,趴在燕清的身上,感受著燕清高潮過后身體的本能抽搐,一繳一松好不舒服。 燕衡的下巴靠在燕清的身上,兩人依舊還結(jié)合在一起,燕衡將燕清的頭發(fā)挽在耳后用舌苔輕輕舔舐了耳垂兩下,緩緩開口道:“皇兒不是少卿,皇兒是朕的母狗”。 感受到了燕清猛然僵硬的身體,他心情愉悅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從地上撿起來他的衣服開始一件件套著。 “來人,扶太子洗浴。” 留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去,而那話里帶著燕清忽視不了的愉悅。 大殿之中只留下一絲不掛、身體大開,上半身還趴在龍椅上的燕清消化著燕衡的話。他不知道宮人是如何幫他洗浴的,最后他撐著身子什么時候渾渾噩噩的回到東宮的都不知道。 一頭扎進了書房,從暗格里拿出先前母后送他的物品,喃喃出聲:“母后,在那邊過得可好?”燕清甚至連一句想念的話都不敢說出來,他有什么資格,甚至連這句問候他都沒有顏面。他和自己的父皇交合,如何有臉面面對自己的母后,可他實在又很想念。 燕衡的那句‘皇兒不是少卿,皇兒是朕的母狗’讓他夜晚休息的時候,夢了一夜,惡狠狠的臉,惡狠狠的動作,最后再把他拉入無盡的黑暗。 一夜未得好眠,卯時一到,他便起床更衣,收拾好儀容以后便跨步往大殿走去。 “太子身體可好些。”身后傳來中氣十足詢問的聲音,燕清一回頭就看到一身暗紅交錯朝服的李將軍。 “李將軍。”燕清輕喚一聲,兩人互相作揖。 燕清抬頭對李將軍說道:“謝將軍關(guān)心,本宮身子好多了”。 “如此甚好,前些日子,家中犬子前些時候傳書信托老臣問問,正好老臣也一直記掛著殿下的身體,昨日匆忙加上陛下留您未能問詢?!崩顚④娔樕仙裆o張,燕清不由得心中流過一陣暖意。 燕清一身武藝便是李將軍傳授,他自幼跟著李將軍習(xí)武,同李將軍的兒子也自然親近。 “朗哥…李少將他可好。”李將軍的兒子全名喚作李朗,年長燕清7歲,小時候跟著李將軍習(xí)武累的要死的時候,也是李朗陪在他身邊,總會變著花樣逗他開心,被其他皇子欺負的時候,也是李朗走出來保護他,現(xiàn)如今他遠在北部還記掛著他的身子,他本無兄長,但遇見李朗后在他眼中李朗便是兄長,這宮里能同他親近的少之又少,能遇見李朗這樣的人,燕清覺得該感激的是他??扇昵氨辈块_始被不同程度的侵犯,皇帝派了李朗前去鎮(zhèn)守,出了口的朗哥變成了李少將軍。 “多謝殿下關(guān)心,無須掛念犬子,您的玉體安康,這才是最主要的?!崩顚④娛强粗嗲彘L大,朝堂上彈劾的折子、言語他沒少聽,沒少看,其他好幾位皇子已經(jīng)托人暗地里傳了信,有意拉攏,可他一把年紀了,先皇后有恩于他,去世前又懇請他幫扶燕清,無論如何燕清只要想那把位子一天,他便幫他一分。 “本宮身體已好,但愿北部戰(zhàn)事早日平復(fù),李少將好早日歸來?!毖嗲逵芍缘恼f到。 “但愿。殿下時候不早,先到大殿去吧?!崩顚④娨徽f,燕清點頭。 許是站久了沒動,再動之時,他小腹一緊,xue口一痛,體內(nèi)有什東西在掉落,燕清大腦嗡嗡的,是昨夜被燕衡射到深處他清理不到的精水,李將軍看他的樣子,不由得疑惑詢問:“殿下怎么了,身子又有不適了嗎”? 燕清看著李將軍的樣子,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沒有,將軍我們進去吧”。 搪塞過去,兩人一齊往殿中走去。 “啟稟陛下,江南一帶前些日子下了暴雨,漲了洪水,河堤被洪水沖破,地方官員遞了折子上來,說要朝廷撥款修堤?!毖嗪饪粗紫伦饕緟R報的官員,聽到他的話,手上轉(zhuǎn)動珠子的動作一頓。 沒有聲響,那官員依舊保持著彎腰作揖的動作,燕衡不說話,一時大殿之中鴉雀無聲。燕清緩緩抬頭看去,冕旒遮住了燕衡的大部分臉,看不出他現(xiàn)在在思考什么,只是他從一開始進來看到燕衡坐著的龍椅,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日之事。又微微回頭看了一眼這下面的百官,昨日他被壓在欄桿上,空蕩蕩的一片,一眼望去好遠,但此刻下面站滿了人,高位上的燕衡能看清這底下所有人的小動作,譬如燕清抬眼時對上了燕衡的眼神,隔著冕旒,燕清還是感受到了那股讓他不舒服的視線。 “北部的戰(zhàn)事如何?”燕衡將稟告江南要撥款修堤的官員晾在一邊。 聽到燕衡的問話一時間大殿中的臣子們暗暗交喚了一下眼神。然后燕清就看到燕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高位著果然掌控一切。 “回稟陛下,北部的局勢目前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北蠻人已經(jīng)向李少將遞了求和書?!庇忠还賳T走了出來。 “甚好。”燕衡回復(fù)以后,那人退回了原先的站位。 “這江南修堤…”見燕衡說到了修堤,那人將腰彎的更下一點。 “聽說劉大人前年在故土置辦了一座新宅子,怎么劉大人正值壯年就想著還鄉(xiāng)修養(yǎng)了?”燕衡又冒出一句無厘頭的話,燕清與不遠處的謝太傅趁著燕衡整理龍袍時暗下交換了一個眼神。 “微臣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官員立馬跪下磕頭,說著表示衷心的話。 燕衡譏笑:“是嗎,我怎么看著南邊一帶修堤的錢都進了劉大人的口袋?!庇裰檗D(zhuǎn)動的聲音又響起,很小,但燕清還是聽清了。 那官員又說著表衷心的話,當(dāng)燕衡喚人將罪狀遞上來的時候,官員癱下身子,便開始求著陛下饒命。 “來人,拖下去。”語氣冰冷,透過玉珠簾,燕清覺得燕衡的表情此時和語言一樣嚴肅。 人拉下去后,燕清看著身居高位燕衡,撇開燕衡對他做的混賬事兒,他的確是一個好皇帝。 “貪欲在人心,貪了便是毀了?!毖嗪庹f了這樣一句話后,朝堂上又沒了聲音。 半響左臣相走了出來:“啟稟陛下,恕臣直言,您的冕旒為何少了一顆珠子,如此有損龍顏”。 “無妨,朕已經(jīng)叫內(nèi)務(wù)府安排新的玉串送來。”燕衡笑著說道,還擺了擺手,但言語中并未說明為何少了一顆玉珠。 這場早朝終于上完,幸好今日燕衡沒在留他,他出了殿門,直接朝東宮走去,命人備水洗漱。 浴池邊上燕清將褲子脫下,里褲已經(jīng)被jingye浸透,先前殿外流的那下,導(dǎo)致身體深處的jingye一股腦的通通往外流下。 身體泡入池子里,熱水覆蓋著身體,舒爽極了,他閉眼假寐享受著舒服的時刻。 正泡的舒服,眼睛猛然被黑布蒙住,睜眼一片黑暗,燕清心里頓時慌亂,開始伸手去抓,蒙住眼睛的黑布沒有扯下,倒是讓人握住了手腕。 “是誰?”燕清側(cè)頭詢問,被握住的雙手手腕也在試圖掙扎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