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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制占有在線閱讀 - 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還會有人需要你嗎?

    深沉的夜,光亮依然微弱。身穿深藍(lán)色囚服的男人慢悠悠地歸隊。

    聽到獄警準(zhǔn)許離開的指令后才轉(zhuǎn)過身。

    身后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只一瞬——便有人躍上他的后背,突如其來的重量令他向前一傾。

    “阿琰!”

    脖頸被一雙胳膊一把摟住,賀琰往前走了兩三步才堪堪穩(wěn)住。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皺著眉:“下來?!?/br>
    “哦哦,好的?!边B忙撤開自己的胳膊。

    賀琰回過頭,拍了拍身上的衣物。

    男生從他身上跳下來,一邊笑一邊說:“誰讓你又不等我啊?”

    賀琰不咸不淡地抬眼看他:“哦?!?/br>
    確實冷漠——男生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好啦好啦,你吃晚飯了沒有?”

    “吃了。”

    “真的?”

    賀琰面無表情:“關(guān)你什么事?”

    “怎么說我也是陪過你‘共患難’的啊,”男生抿了抿唇,“能不能別這么無情???”

    賀琰聞言突然笑了,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

    “前段時間不是說自己就坐三年的牢嗎?怎么人還在這里?”

    “這還不簡單嗎?我被騙了啊?!?/br>
    “不是信誓旦旦地說家人很愛你嗎?”

    “……對啊,家人都很愛我,”男生思忖,“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吧,無所謂了?!?/br>
    時光荏苒,已經(jīng)記不清待在這里多久了。

    賀琰剛到監(jiān)獄的時候,看見了不少熟面孔,都是以往進(jìn)少管所見到的。

    那些人看到他,也不驚訝,反而都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有的興致勃勃瞧見他,還打聲招呼。

    “這不是賀大少嗎?”

    懶得理會,賀琰也懶得再多打量對方一眼——這些人都清楚這個人的為人秉性,不計后果的瘋子。

    可現(xiàn)下進(jìn)了這里面,哪一個不會變成瘋子?只是時間關(guān)系罷了。認(rèn)得賀琰的自然也與他相看兩厭,不認(rèn)得的便會成群結(jié)隊,詢問這新來的犯了什么罪。

    都傳開了,大家心里都明白。

    “強jian、監(jiān)禁、施暴……”有人興致缺缺地?fù)u了搖頭,“第一天送進(jìn)來的陣仗那么大,還以為是殺了什么人呢,結(jié)果又來一個這種人?惡不惡心啊。”

    罪犯說另一名罪犯惡心,哄堂大笑。

    賀琰不理人的姿態(tài)讓這些大老爺們兒心情跟吃了炸藥似的:“什么眼神兒?還當(dāng)自己大少爺呢?”

    他脾性不穩(wěn),但在進(jìn)監(jiān)獄后也意識到了:夏毓死后不會再有人替自己收拾爛攤子。所以進(jìn)了監(jiān)獄便是真的監(jiān)獄,不會有人害怕他,也不會有人滿意他。

    都是人渣,誰又比誰好呢?

    “干這畜牲事兒呢,沒膽子回應(yīng)、承認(rèn)?”人高馬大的穿著囚服的男人打量他,“你很厲害嗎?聽別人說,你之前就進(jìn)過少管所,還打傷過不少人呢?”

    “這次又打算什么時候回去?”男人忽然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鬼記性——你媽都死了吧?”

    “誰還能把你給救出去?。俊?/br>
    是啊,誰還能把他給救出去?。?/br>
    可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忍耐的人——對被自己殺掉的那些人如此,對阮玉如此,對其他人更是。

    說起來,阮玉在以前似乎說過:他這種人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報應(yīng),這不就來了嗎?

    在對方說到“你媽”的時候,賀琰的拳頭已經(jīng)先一步襲上對方的面孔。他打人愛挑脆弱的部位打,這是最有效的——可對方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

    “cao你媽的!”男人捂住自己鼻腔,也一個拳頭就要襲上他的面門,偏頭一躲,又抓起一旁還沒來得及收撿的餐盤便一把扣到對方的腦袋上。

    好幾聲巨大的“嘭”聲。周圍的囚犯也跟點燃了怒火似的一股腦地?fù)砩纤?/br>
    人多勢眾,他再會打也只會落下風(fēng)。

    疼,是挺疼的。賀琰卻覺得應(yīng)當(dāng)還沒有他打阮玉時下手狠,疼——食堂忽然就變得亂糟糟的,全是一群男人在圍堵,在大聲地怒吼——

    “老子就看不起你個強jian犯!”

    不知道是誰這樣大叫了一聲,賀琰皺著眉,兩手死死抓著那個捂著鼻腔的男人的腦袋,一會兒撞向一旁的瓷磚墻面,一會兒又撞到另一邊的餐桌上。

    剛剛有人跳起來打到他的眼眶上,眼前的世界瞬間變成了紅色??伤€是不打算撒手。

    又抓著男人的耳朵,幾乎要扯下來的程度,又一下松懈,再抬腿一腳踢到身旁其余的人身上——

    “哐當(dāng)!”

    場面近乎要控制不住了。

    賀琰不記得有多少拳頭落自己的身上,鋪天蓋地的架勢,宛如雨點。但他沒有痛呼一聲,也沒有流淌眼淚,只有血液,醒目的,鮮紅的,眼角,額頭,雙手死死勒著他人的脖子。雙目圓睜,陷入魔怔似的。

    負(fù)責(zé)看管的獄警不過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便見此情此景,嗓音震耳欲聾:“那邊在干什么!”

    “都給我蹲下!”

    警棍“哐哐”打在一邊的欄桿上,一群本來打得毫無章法,純粹靠人群圍毆的人聽到這聲音,條件反射性地要往下蹲,又被已經(jīng)打入迷的滿頭是血的賀琰一腳踹到心窩,整個人跪趴在了地上,劇烈干嘔。

    “蹲下!聽不明白嗎?!”

    賀琰耳邊嗡鳴聲不斷,聽見獄警的聲音也只得下意識松開手中的力度,那個男人淌了一嘴的鼻血,胸口的衣襟也被一片血紅沾染,得了自由,脖子被勒出紅痕,也只得被迫舉手蹲下,狼狽不堪。

    松開力度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力氣幾乎沒了。

    后面被叫去審訊室問話,賀琰也只是簡簡單單說明是對方出言不遜在先,對方卻說是他先出手的。

    被罰了禁閉幾日,身上的傷也只是被草率地處理了一下,稍微動一下,肌rou便疼得厲害。

    不過也好,他正好不想去見那個“室友”。

    可以清靜幾天。

    所謂的“室友”,便是被安排到他的那間牢房同住的罪犯。那個人長得高高瘦瘦,只是面容看起來不太像罪犯——因為這個人總是在笑。后來賀琰又覺得像了——因為這個人在被打的時候也能笑出聲來。

    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十分差勁。賀琰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嚴(yán)重的暴力傾向,但他不想在沒有藥,也沒有控制自我能力的現(xiàn)階段,與他人共處一室。

    顯然對方不是這樣想的。

    后來就算從禁閉室出來,他還是不習(xí)慣這個“室友”過于熱絡(luò)自來熟的態(tài)度——他覺得這個人有病。

    打架斗毆這種事,有一次便有無數(shù)次。

    賀琰打人習(xí)慣了,被打也習(xí)慣了——他好像沒有因為疼痛而哭泣的能力,他總是面無表情。

    這個“室友”的全名不太清楚,只有胸牌上的編號以及自稱的“阿霜”。

    不知道這個人出于什么目的,老是鬼鬼祟祟跟他——或是晚上自言自語,也不管他回不回應(yīng)。

    直到看見他臉上一次比一次清晰的傷——賀琰才知道對方因為與自己是“室友”的緣故,經(jīng)常遭受那些人的謾罵、毒打。因為阿霜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卻很抗揍,還不會鬼哭狼嚎,所以那些人比起打賀琰,更熱衷于打阿霜——阿霜從沒有跟他提過這件事。

    ……這個人就是有病吧。

    時間回到現(xiàn)在。賀琰看見了阿霜臉上新添的傷疤跟嘴角的淤青,他總是無所謂地笑著。

    “阿琰,你還有多久可以出獄啊?”

    “不知道。”

    賀琰確實不知道,他并不關(guān)心這件事。

    阿霜去食堂買了些饅頭,太干了,又買了一瓶礦泉水,將就著吃。

    咀嚼食物的時候很專注,像一只倉鼠。

    賀琰不由將目光移過去,就是嘴有些破皮,應(yīng)該是天氣太干燥的緣故——又慢慢收回目光。

    【你只需要教他做人——他會困惑會效仿,只因為他是個怪物。】

    應(yīng)該是周圍太過安靜的緣故,腦海里便不由自主地出現(xiàn)遲然先前在電話里跟自己訴說的這些話。

    “今天那些人沒找你的麻煩嗎?”

    賀琰眼眸微垂,“……沒有?!?/br>
    “這樣啊,”阿霜打了個哈欠,“今天干活兒累死了,要不要跟我談心啊?”

    賀琰:“……”

    阿霜:“別這個眼神啊,我認(rèn)真的?!?/br>
    阿霜:“你就當(dāng)我吃飽了沒事干,怎么樣?”

    “……有什么好談的?!?/br>
    “你不好奇我怎么進(jìn)來的嗎?”

    “不好奇。”

    “真無情啊,好歹好說也當(dāng)了幾年‘室友’,我一直覺得,我知道你的真實姓名——”

    “你卻不知道我的,這很不公平!”

    “還好吧,”賀琰說,“沒感覺,沒興趣?!?/br>
    阿霜歪了歪頭,“你這清心寡欲的樣子,也不像是什么強jian犯啊,是不是那些人搞錯了?。俊?/br>
    “沒搞錯,我就是?!?/br>
    “……為什么啊?!?/br>
    “你這人真有意思,強jian犯為什么要強jian犯你還要問原因,你怎么不去問其他的強jian犯?”

    “那些人天天都在被打,找不到機會。”

    賀琰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你不知道嗎?這里只要是強jian犯,不論是男是女都會被他們不恥,簡單來說,會被打得很慘?!?/br>
    “強jian犯、人販子,在監(jiān)獄里邊兒都是被看不起的那種存在?!?/br>
    阿霜說:“——所以你還是個例外呢?!?/br>
    “也可能是那幾次打架把他們嚇到了?”

    “你說你是暴力狂——我倒是不否認(rèn),你哪是在打架啊,一副要殺人的架勢?!?/br>
    “……哦?!?/br>
    “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

    賀琰思慮了一會兒:“我從小到大沒怎么接觸過正常人,就算接觸了也會忘掉——因為正常人于我而言很沒有意思,沒什么特別的話,我記不住的,不管是名字,還是長相?!?/br>
    “我沒經(jīng)歷什么特別的,我應(yīng)該就是……很純粹的那種罪犯、壞人,沒苦衷,也沒同情心。”

    “是被社會以及大部分人群所摒棄的?!?/br>
    “那你被其余人苛責(zé)也挺無可厚非的。”阿霜咬下最后一口饅頭,拍了拍手,“等了這么久——”

    “你老人家終于愿意接我的話茬了???”

    “只是無聊?!?/br>
    “那你有恐懼的情緒嗎?”阿霜好奇道,“我還一直以為只有我是那種邊緣性的人格障礙呢?”

    “……”

    “就是——人格缺陷?!卑⑺f。

    賀琰的神情呈現(xiàn)出一種茫然,他忽然想起夏毓還在的時候,也總是說他有缺陷——就跟賀從厭一樣。

    一直都不理解,也不明白。

    字面上的釋義實在是匱乏難解。

    “你知道嗎?其實像我們這種情況,就應(yīng)該進(jìn)精神病院脫身——而不是到這里面來?!?/br>
    賀琰不置可否。

    其實到哪里,于他而言都一樣。

    “你強jian了誰?”

    “表哥?!?/br>
    “啊?”阿霜頓了頓,“這……你這……”

    “沒怎么見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是我表哥,那個時候怎么說呢,就是想把他關(guān)起來?”

    阿霜想了想:“這叫見色起意?!?/br>
    “見色起意,”賀琰神色一柔,“也算吧?!?/br>
    “可我對他實施了暴力,強jian,威脅——還囚禁了數(shù)年,逼迫他給我生了一個孩子?!?/br>
    “常人的話來講,我是罪該萬死。”

    “……難不成,你是現(xiàn)在才悟了?”

    “也許吧,或許是在不久以前,又或許是很久以前——我跟夏毓——也就是我媽,一樣藏了私心,所以只會是同一個下場。到這里面,我無牽無掛?!?/br>
    “這樣啊,那便祝你早日與母親團聚?”

    “團聚做什么,我跟她相看兩厭?!?/br>
    “不誠實,”阿霜笑了笑,“你提起這兩個人的時候不是死人臉呢,你自己是不是注意不到?。俊?/br>
    “什么?”

    “你是不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呢?”

    賀琰微微蹙眉。

    “比如說——因為你的腦袋瓜根本不懂如何追求一個人,所以才會這樣去做,去強jian,去掠奪?!?/br>
    “你沒注意到——你完了。”

    阿霜佯裝驚訝:“你墜入愛河了!”

    賀琰神色又恢復(fù)慣有的冷漠。

    “你可不要覺得我在亂說啊——我們這種不正常的人怎么可能想得出正常的方法去喜歡、去愛呢?”

    賀琰:“……”

    他垂下眼眸,口唇微動,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愛?

    他對阮玉說過不少次,阮玉都仿若未聞,聽不到似的,總是反抗,總是忤逆,總是讓他去死。

    動聽的字眼似乎并不能阮玉。

    ……是愛嗎?

    cao阮玉的時候,被阮玉踹過一下心窩,軟綿綿的無力,他卻驀然覺得心窩處發(fā)疼,又不是疼。

    好像是笑。笑對方不自量力,還是笑對方的反抗實在是可愛——讓他完全把持不住,抓著阮玉的腳腕兒便用力地往里面探入、侵犯,讓阮玉的聲帶從謾罵變成呻吟,又從呻吟變成哭腔,直到高潮來臨。

    ……這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