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5)反復(fù)推回胎頭到生,攻邊看邊自慰爽到射尿。蛋是結(jié)局
宮宴的流程極為冗長,在歌舞之后還有對皇帝的歌功頌德,最后再由周璟帶領(lǐng)眾妃灑酒祈福,若是任何人提前退場,都將被視為不吉利。 “啊...啊...”雖然這次的歌功頌德只能算個季度表彰,在王公公念了兩刻鐘后,丁香感覺自己再也受不住了,下方的憋脹和疼痛幾乎要將他逼瘋,“啊──”,隨著他的一聲短促的驚叫,“咔”,那椅背的扶手竟被他給生生掰折了。 周璟一下抓住了那手腕:“快了,堅持一下?!边@不是他今晚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可當(dāng)那雙秋水明眸望著丁香時,他便什么都相信他。 “陛下...陛下...”,察覺到周璟撇開自己起身,丁香慌了神,竟然一下拉住了他,在反應(yīng)過來以下犯上太不妥后,他又慌忙松開了。不過周璟并沒有生氣,他借著身體的遮擋,抬手撥了一下丁香汗?jié)竦念~發(fā),接著才朝著大殿中心走去。 君無戲言,在走完必要的儀式過后,周璟只用了寥寥數(shù)語就結(jié)束了祈福,接著大步向丁香走來。 他就不該留著丁香獨自一人!玉杯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丁香雙腿大張著架在扶手上,臀部一撅一撅的,“呃...呃...嗯嗯嗯嗯──”,那口中的呼喊,分明是在用力。 周璟都要氣笑了,他是不是還該感謝丁香沒把褲子脫下來?當(dāng)看到周璟時,丁香有一瞬的慌亂,他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對不起...陛下...奴不是...故意的,杯子被...擠出來...嗯嗯呃”,他又動了下臀:“憋不住...力了...啊...陛下...恕罪...” 周璟怒極時是笑著的,而且極為妖冶好看,所以極度痛苦中的丁香沒有感知到那人周身不尋常的低氣壓。 丁香本在努著屁股用力,然而他看著那金紅龍袍的天子在他面前彎下腰,他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那人就將他打橫抱起,健步如飛地往外走。 “皇上!”,躺在皇上懷里,竟有短暫的一瞬,好似周身的疼痛都消失了,眼里只有那十二旒珠下的驚艷容顏。丁香掙了一下,接著那劇痛再度占據(jù)了他的全部神經(jīng)。 “恩恩呃...啊啊啊啊──要生了!要生了!放我下來啊...”,丁香在帝王的懷里扭腰挺肚,瘋狂地掙著,發(fā)瘋一般地喊著要生。 周璟朝著孕宮的反方向走去,那要殺人的氣場讓有眼力見的太監(jiān)拉開下人,由著皇上一個人抱著那懷孕的孕君消失在路的盡頭?!半薇闳ド??!彼f著,也不在乎產(chǎn)夫會否發(fā)現(xiàn)這不是往孕宮的路。 “我...等不了啊...憋不住了?。 倍∠阃春糁?,接著竟然踢著腿,在周璟懷里就開始用力,“哦啊!哦??!”他孕肚一挺,那渾濁的羊水就一股一股地飆出,弄臟了那華美的龍袍。 被冒犯、憤怒、惡心,這些感覺,周璟通通沒有,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他現(xiàn)在只想掰開那飆著羊水的產(chǎn)xue,把自己的硬熱頂著胎頭插入,用炙熱的龍根把他自己的龍種推回去。 顯然,丁香等不及了,他也是。于是他走向最近的一處院子,那里本是德妃的侄女進宮暫住的地方,現(xiàn)在那小姐才剛剛出宮,宮人們還在連夜打掃收拾,天子就懷抱著一個不停掙動叫喊的孕夫走了進來。 “都滾出去!”,周璟一腳踢開屋門:“看好院門,無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說著,在宮人急匆匆地往外走時,周璟抱著丁香進了里屋,將他放在床上。 “生吧!”簡單的語句對于丁香來說是莫大的解放,他哆嗦著伸手去解褻褲,卻被劇烈的宮縮一次又一次打斷:“啊啊啊──又來了......嗬啊──”,丁香順著孩子的下行張開雙腿,那褻褲就又脫不下來了。 周璟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著,他看著眼前想生不能生的丁香,一股股異樣的沖動持續(xù)往下半身匯聚,在路上好不容易稍軟一點的陽具又一點點硬起來。 “哎喲喂!下來了!娃...下來了!”,那胎兒不知多久已經(jīng)進入了產(chǎn)道,丁香感覺xiaoxue又憋又痛,那胎身還撐開rou壁強行往下走...他開始想,自己怕是要生在褲子里了。 周璟當(dāng)然不會幫他,他脫下華美的金紅色龍袍,將它隨手一扔,那可觀的勃起就隔著中衣顯現(xiàn)出來?!昂?..”,將外褲脫下時,周璟小聲地哼了一聲,已然舒爽得不行。 眼下兩人看著倒是一樣了,都是上半身一件未脫,下半身只著褻褲?!斑?..“,丁香使勁一扯,把礙事的衣袍敞開,那發(fā)硬的孕肚就完完全全展示在周璟面前。 周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一縮一縮的孕肚,硬脹的龍根竟然就這樣從褻褲里頂了出來,露出深紅色的蘑菇頭,yin靡地吐著前液。 “嗯啊!”,丁香高叫一聲,竟是直接把褻褲撕開了──兩條褲管還套在他腿上,襠部卻是完全撕爛。“呼──呼──”,終于擺脫了束縛,丁香自己掰起雙腿,哼哧哼哧地用著力。周璟就看著那張開的產(chǎn)xue中,黑色的胎發(fā)一點點向外移動著。 孩子下來得還算順利,丁香不停地趁起身子,用力往下推著:“哈!下來了...啊──啊──生啊!要生了...” 眼看著那胎發(fā)已被推到了產(chǎn)口,周璟在宴會上積累的怒氣卻突然爆發(fā)了,他伸手抵住那濕濕的胎發(fā),用力往里一推,那胎兒竟被推回去好長一截。 “啊啊啊啊啊??!”丁香的慘叫簡直不像是人發(fā)出的,他沒看到周璟的動作,只感受到那胎身又沿著產(chǎn)道上去了!“呃,呃,呃啊...怎么...會...”,可憐的丁香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緩過這陣疼痛,又繼續(xù)往下用著力。 “嗯!嗯!推啊...推下來...嗬咿啊──”丁香干脆抬起雙腳,蹬著床榻前后的鏤空檔板,咬著牙往下推著。那產(chǎn)xue對準(zhǔn)著周璟,黑色沾滿粘液的胎發(fā)就這樣一點一點往外走,從周璟的角度,還可以看到那發(fā)緊的大腹在劇烈地抽搐著。 周璟忍不住伸手覆上自己guntang的陽具,將guitou泌出的前液抹上柱體和卵蛋,借著潤滑舒舒服服地擼動著,喉間發(fā)出含混的咕噥。 “嗯嗯呃...憋死我了...好脹啊!快...出來!”轉(zhuǎn)眼間,丁香又把孩子推到了產(chǎn)口,他深吸一口氣,往下用著長力:“嗯嗯嗯嗯──”,那胎頭在剛剛露出一個圓弧的頂時,又被周璟推了回去。 丁香渾身發(fā)抖,他看著周璟那著急的樣子,想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一開口卻只是無意義的音節(jié),斷斷續(xù)續(xù)根本連不成話。 又這么往復(fù)了兩三回,丁香終于崩潰地哭喊起來:“嗚??!生不下來...它!它不讓我生啊...”,雙手抓著被單,大力向上拉著,裂帛聲響起,那結(jié)實的刺繡竟被丁香拉得粉碎。“憋啊!下面!憋死了...生??!哈!” 終于再次把胎兒推到產(chǎn)xue口,丁香咬著下唇,狠狠向下用著長力,可他的力氣已經(jīng)近乎耗盡,好不容易推了小半個頭出來,他一松勁,那產(chǎn)xue又收縮著把它吞了回去。 隨著丁香崩潰地叫聲和毫無章法的用力,那黑色的胎發(fā)就在深紅的產(chǎn)xue口進進出出,始終不可露出。 周璟死死盯著那產(chǎn)口,已然是到了高潮的邊緣,他用力且快速地擼動著滴水的龍根,“哦..哦...”地低吼出聲,就要xiele!就要xiele! 丁香哪里還顧得上周璟,他已然是眼前發(fā)黑,快要暈厥了。胎發(fā)的摩擦本來就給產(chǎn)xue劃出細(xì)小的傷口,那里被碩大的胎身一直撐著,疼得丁香哭著叫喚:“啊啊啊啊──裂了!下面裂了!” “快生!快生!”周璟卡在邊緣,遲遲不能發(fā)射,忍不住大聲催促到。這聲音似有什么魔力一般,本來已癱軟的丁香不知從哪里聚起一絲力氣,下推不停,雙手則按著自己的大腹狠狠往下一推── “啊啊啊啊啊啊啊────”,碩大的胎頭終于被擠出了產(chǎn)xue,掛在他腿間?!肮?!生了!頭啊...出來了...啊──啊──呃嗯...”,肥厚的胎肩卡在產(chǎn)道里面,羊水已經(jīng)不剩多少,丁香頂著巨大的痛苦繼續(xù)死命地推著,那胎肩終于開始滑動。 “出來...出來...嗯嗯嗯嗯────來了!啊──我生了!生出來了!啊呀──”,隨著丁香高聲的叫喊,一個胖胖的rou團滑落在他的腿間。 “哈?。∵扩ぉぁ?,與此同時,周璟也發(fā)出一聲難忍的叫喊,對準(zhǔn)了那大開的產(chǎn)xue,脹大的龍根一跳一跳,乳白色的jingye在他雙手輪流的搓擠下,一股一股地噴出,盡數(shù)射在了xue口和剛出生的胎兒身上。 “哦!哦!??!”,周璟這輩子似乎都沒這么爽過,他仰著脖子忘情地呻吟,一手?jǐn)]動陽根,一手包住那一縮一縮的囊袋揉著,又是幾股龍精有力地噴射出來。 直到擼動到手腕酸痛,周璟的射精才漸漸停下,只有些余精隨著他擠奶一樣的動作從半軟的家伙里緩緩流出。 “嗯...嗯...”,周璟依舊不肯停手,延長著高潮的余韻。突然他身體猛然一抖,一股怪異的感覺從下腹迅速竄到了酸脹的馬眼。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那是什么,就“啊──”地長叫一聲,一股水柱從那小孔沖出,嗞到了床上。 周璟美目圓瞪,繃著身體射著尿,熱騰騰的水柱在初冬的房間里帶起了熱氣。他的手就好像停不下來一般,還在使勁地taonong著。他在宮宴上喝了不少酒,也一直沒有出恭,這下倒是xiele個干凈。 “唔...唔...shuangsi了......哈...”,周璟失了力氣,坐在地板上,無神的雙眼盯著房梁,活了三十幾年,后妃美人無數(shù),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滅頂般的快感。 喘了一會兒,周璟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有哭聲!他撲向床邊,從自己的精尿里撈起那個孩兒,他的親生骨rou! 他慌亂地抱起那個胎兒,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擦了擦他口鼻上的臟污,周璟又將他倒起來拍了拍,幾番折騰,孩子終是發(fā)出幾聲細(xì)小的哭啼,又慢慢沒聲了。周璟盯著那胎兒的下身──是個兒子! “太醫(yī)!傳太醫(yī)!”周璟慌忙攏上外袍,跌跌撞撞就往外面跑,他又哭又笑,狼狽不堪,衣冠不整地跑著,哪還有龍章鳳姿或是翩翩公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