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情人與快樂事 膀胱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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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呈上配好的吸水珠,就放在床頭。一個雕花的銀托盤,上面放著一小匣粉白的珠子、一袋護(hù)理液、一大杯水、中空的硅膠管和細(xì)細(xì)的鈍頭頂針。 那硅膠管是用來將珠子直接導(dǎo)入Omega體內(nèi)的。但若是alpha有興致,也可以持著頂針,從Omega的尿道口,將珠子一顆顆頂進(jìn)去。而護(hù)理液可以使Omega膀胱內(nèi)的珠子迅速漲大,不過也也可以讓Omega們將大杯大杯的水喝下,慢慢等待。 衛(wèi)季端起杯子喝著水,眼睛時不時看向匣子里那些晶粉的珠子。他到底有些畏懼,就像黃色意味著性,對于一個男妓來說,粉色則意味著可怖的yin邪——那總是發(fā)情藥的顏色。 楚瀲抬起男人的下頜,他抬起眼睫看向她,眼中藏著不肯言說的恐懼。 他的眼已不再年輕了。眼尾有了她裙擺似的褶皺,目光中也有了歲月的痕跡,帶著一點(diǎn)疲憊、蒼涼的意味。他不再會像那些年輕的Omega一樣,熾熱的看向她。 但他的目光很靜,也很深,像一只老狗在死前最后一次凝視它的主人。望的有那樣深…… 楚瀲不敢與這樣的目光相對。甚至退后了一步,從這目光里抽離開,掩飾性的開口?!拔乙_始了?!?/br> 她知道,無論這個男人多么愛她、多么信賴她,她都不會將他捧得如珠似寶。她依舊會褻玩他、掌控他,乃至傷害他。 衛(wèi)季輕輕應(yīng)了一聲,兩腿大敞開,抱膝坐在床上。 到了這個年紀(jì),他也沒學(xué)會偷jian?;W屗蜷_腿,他便將兩腿抻成一條直線。因繃著勁兒,腿根處骨骼的形狀和青筋也浮出來。 女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描繪那些青色的山脈。 男人將自己袒露開,露出麥色的腿根和性器。因當(dāng)過許多年的妓子,他腿間毛發(fā)早就不再生長了,大敞的風(fēng)光全無半點(diǎn)遮蓋。他干凈的像一只燙過開水拔了毛的rou雞。 而他的性器挺拔、結(jié)實(shí)。不算碩大,卻也不像個Omega的型號,但很漂亮。和他這具身體一樣。 女人笑了一聲,手指故意沿著男人腿根的青筋,劃至他的性器。那些青色的山脈痙攣起來,男人也不自覺的抬起頭,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教人很想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或是鞭打他,讓他顫抖的更為厲害。 只靠尾椎骨支撐身體,衛(wèi)季在柔軟的床中深陷下去,重心不穩(wěn)??伤琅f牢牢抱著自己的膝蓋,甚至為了方便女人褻玩,將腿張的更開。 他的神色是那樣認(rèn)真、虔誠,像是自己走上祭壇的羔羊。連汗水從他額頭上落進(jìn)眼睛里都只是眨了眨,顧不得擦。 這不算一副多么漂亮的身體。那朵rou花不必扒開深看內(nèi)里,也是rou嘟嘟的褐色。這樣深沉的顏色,甚至幾乎可以在法庭上作為指控他yin蕩的明證。 但,楚瀲卻格外對這樣的一具身體著迷。 他應(yīng)該拒絕她的,應(yīng)該啜泣,應(yīng)該想辦法抗議。而不是像這樣,明明是在被玩弄,明明不自覺的皺著眉頭,卻偏又露出一雙害怕又信任、渴盼又羞恥的眼睛。 女人持起衛(wèi)季的性器,輕輕擼動,這褐色的家伙,在她柔白細(xì)膩的手中更顯得粗糙碩大,卻有一種天鵝絨似的質(zhì)感。 衛(wèi)季不自覺的夾了夾腿,只怕這被反復(fù)使用過的身體辱沒了她。 “衛(wèi)季。我若是想要漂亮的,大可以去找別的Omega?!背嚺牧伺男l(wèi)季的腿根。 聽到這句話,衛(wèi)季的呼吸幾乎都停止了。他被這句話刺傷,覺得心里仿佛扎進(jìn)去了一根針,緩緩的流出血來。 可是……他又在這話里尋到歸處。 總歸她還在注視著我——并不值得被注視的我…… 衛(wèi)季笑著仰起頭,他水喝的太多,在胃里鼓脹搖晃著,讓他產(chǎn)生了輕微的嘔意。他靠到墻壁上,依舊馴服的打開著身體。 那匣子粉白的珠子有小珍珠大小,楚瀲持著男人的性器,將那珠子從鈴口處塞進(jìn)去,再用頂針一顆顆捅到男人的膀胱里。 珠子本就不小,擠進(jìn)男人狹窄、敏感的尿道,研磨過去,讓人有一種血rou被撐裂的痛。而珠子又迅速的將甬道內(nèi)濕潤的水意都帶走,很快尿道便一片干澀,像是被火燒過。 衛(wèi)季緩緩的深呼吸,克制住自己掙扎的沖動。他的性器被握在女人的手中,他甘愿自己就這樣被火燒死,也想教她盡興。 他的膀胱里本就有余尿不曾排清,又喝了許多水,此時逐漸從胃里積蓄到膀胱中,吸水珠方進(jìn)去,肚皮就微鼓了起來,像一位初顯懷的孕夫。 吸水珠吸了水,逐漸在男人體內(nèi)脹大,膨脹至小孩拳頭大小,將他的肚皮頂起來。那初顯懷的孕肚,又迅速變成了五六個月大小,他的身體里又多了一種憋漲感,讓他開始動靜難安。薄薄的一層腹肌按壓下去,便能看到那些滾動的圓球。 “大小姐……”衛(wèi)季有一點(diǎn)麻木的害怕。他是怕,可是命運(yùn)給過他太多苦難,那怕中也顯出了一點(diǎn)習(xí)以為常、波瀾不驚。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在此時呼喚她…… 女人抬手撩開衛(wèi)季汗?jié)竦念^發(fā),見他一雙眼已有了幾分迷蒙的意味,像籠上了一層霧。她低下頭望著這樣的一雙眼睛,摸了摸他的臉頰。 “別怕,我不會教你受傷,至少這次不會?!彼穆曇衾飵е稽c(diǎn)笑意,還有些別的意味,衛(wèi)季聽不出來,卻安下心去。 吸水珠里的藥液被人體的溫度熏蒸出來,滲進(jìn)皮rou里。衛(wèi)季覺得有一點(diǎn)空虛的癢,再按耐不住的從他心底漫出來,將他整副骨rou都泡的發(fā)軟、發(fā)癢。他知道,那是情欲的滋味。 他像是被人扔到了鍋里煮著,身體開始發(fā)燙,筋骨也被煮的軟爛。他想像只蛇一樣盤在女人身上,后xue不安寂寞的張合。 他不知道是藥力的緣故,還是他的身體原本就這樣yin賤……他想要大哭,又想要大叫著讓別人狠狠的cao進(jìn)來,就從尿道那個最狹窄的甬道cao進(jìn)去,把皮rou都撕開。 楚瀲拿起一件假陽具,按著男人的肩膀,按住他rou蟲似扭動的身體,插進(jìn)他的體內(nèi)。 或許是因?yàn)榫o張,他的身體有一些緊繃,像一只被拉緊的弓。但他的xue卻早已經(jīng)被cao松,楚瀲很輕易的便破開了關(guān)隘,將那橡膠陽具捅了進(jìn)去。 xue口被破開。衛(wèi)季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仿佛一剎那被舊日的回憶吞沒。他幾乎可稱凄惶的抬眼看向楚瀲艱難辨認(rèn),確認(rèn)是她了,才又安下心來,緩緩松弛下身體。 然而在女人的目光里,他望著那具細(xì)玉一般的身體,從前恩客罵他的話又不斷在腦中回響起來,刺耳的尖聲扎的他頭疼欲裂。 “你這個賤貨!叫出來,老子上你不是為了cao啞巴的?!?/br> 他的嘴角被扯住,一身橫rou的男人扇了他一個耳光將他的臉扇腫,壓在他身上將他的屁股捅的生疼。“給老子笑起來,媽的cao你和jian尸一樣,真特么倒胃口。” 衛(wèi)季使勁晃著頭,試圖將那些聲音趕出腦內(nèi),可那些咒罵的話卻揮之不去。 他害怕起來,怕他好心的小姐也覺得自己無趣,不肯再光顧他。拼命挺動起腰肢,讓那假陽具在自己身體里一抽一進(jìn),甚至殷勤的夾動起后xue,咧嘴向她笑。 可他只會討好恩客的那種笑法,帶著些俗媚氣,像個涂著大紅腮,上滿了劣質(zhì)脂粉的過期男妓,看的讓人無比心酸。 不!他原本就是個過期了的男妓…… “嗯啊……您別不要我……” 大小姐?主人?家主?他不知道自己配喊哪個,便只能混雜著yin叫不斷喃喃祈求,像是發(fā)癲人的囈語,聲音低的他自己都聽不清。 “乖一點(diǎn),我允許你快活,你快活起來很漂亮。”楚瀲抱住他不知章法胡亂扭動的身體,親了親他的嘴角,輕輕將他的身體翻轉(zhuǎn)過去。 男人的身體以屁股里的按摩棒為支點(diǎn),被旋轉(zhuǎn)著翻了個個兒。便沿著那一條甬洞,快感電光火花似的在他rou壁上噼里啪啦炸開,炸的男人蜷起身體,四肢發(fā)麻。 女人的手沿著男人的脊椎一路滑下去,劃至他的尾椎,帶起一片讓他打起激靈的快感。她又輕輕揉按、撫弄起他后xue被撐開的褶皺,舒緩著那被繃緊的疼痛。 衛(wèi)季一下子便失禁尿了出來。他肚子抵在床上搖晃,吸水珠便在他的膀胱里滾來滾去,在他脆弱敏感的內(nèi)壁上研磨、彈動,讓男人在憋漲的情欲中,又升起一種他不敢承認(rèn)的快樂。 他咬緊嘴唇,卻搖擺起腰肢,像只狗、或者像是蟲子似的趴在床上扭來扭去,蹭在那被他尿濕的、逐漸冰涼下去的床單上。而吸水珠便從他的身體內(nèi),被抵在床上擠碎,男人的膝蓋也被磨的有些發(fā)紅。 衛(wèi)季被那碩大的假陽具頂住xue內(nèi)的凸起,隔著薄薄的一層皮rou,那陽具也抵在他膀胱內(nèi)的吸水珠上。 兩處的情欲交相呼應(yīng),他弓起身體、摔在床上,腿痙攣似的在床上蹭動。吸水珠也像被全部擠破似的,從皮rou底下發(fā)出接連不斷的唧唧咕咕聲,床單上暈開的濕痕也越來越大。 男人被情欲沖的像一只風(fēng)暴中要散架的小舟,他慌亂起來,在緊插在屁股中陽具的鉗制下,努力扭過身試圖攀上女人的身體,大手大腳都蜷進(jìn)她的懷抱中。 “您抱一抱我吧。”他聽到自己這樣低聲請求,帶著低啞的泣音,像是下雨前空氣中粘黏的水霧一般,不討喜的向女人纏上去。 女人便輕笑了一聲,從汗津津的肩背處擁住他的身體。那假陽具不知何時被戴在了她的腰上,依舊插在男人的屁股里。兩人就像是緊密的長在了一起。 “你還沒告訴我你快不快樂了?!迸烁苍谒叄琅f不緊不慢的逗弄著他。 她看著男人哭喘的樣子,看他兩眼不自知的泛白,看他開合的口、嘴角來不及吞咽的涎液和那軟紅的舌頭。還有他下腹處、股間與假陽具交合處一片黏膩的水光,與那從體內(nèi)擠出來、懸在鈴口處的一小塊破碎的吸水珠…… 他這樣當(dāng)然不漂亮,可她就喜歡看他情難自抑連身體都不能掌控的模樣…… 楚瀲慢悠悠的捅弄著男人。盡管沒有真的進(jìn)入他,卻依舊從這種攻占、掌控中得到了無上快感。 而衛(wèi)季便這樣被卡在釋放前一刻,不上不下,始終不能高潮。他拼命扭動著腰肢,卻始終不得其法。 他大概真的被慣壞了,竟然覺得委屈了…… “我快樂……我快樂的要死了……”衛(wèi)季眼眶潮濕,啞著嗓子回應(yīng)女人,帶著濃重的鼻音。“求您動一動吧,給我啊?!?/br> * 腥臭的白濁從他后xue里涌出來,順著鼓溝直流到他鼠蹊處,糊滿他整個屁股,冰涼而黏膩像是冷掉的痰。衛(wèi)季的胃翻滾起來,他幾乎想要將血、將自己的靈魂都嘔出去…… 衛(wèi)季驚厥醒來,大口喘著粗氣。他兩腿間一片冰涼,他遺精了——在可怕的、從前接客的夢中……而那yin蕩的后xue也正源源不斷的流出粘液,糊滿了他股間。 月光照在他身上,從來都是一般無情的冰涼月色,他一時分不清是否在夢中。他倉皇的尋找起楚瀲的身影,那是他在激流風(fēng)暴中唯一的錨…… 他看到了她的身形,看到了她曼妙起伏的曲線。直到這時,他的五感才慢慢復(fù)蘇,又嗅到了女人身上冷酒似的香氣。 他身體里翻滾的嘔意緩緩平息下來,卻留下口中酸苦,喉間一片燒灼的滋味。就像暴風(fēng)雨短暫的停歇,海面上也總會漂浮起大片破損的船架。 他不敢張開口,屏住嘴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口中當(dāng)真有腐臭的氣息逸散出來。 但他依舊忍不住更貼近她的身體,恨不得能蜷進(jìn)女人的體內(nèi),將這世間的一切風(fēng)暴、甚至自己的神智都關(guān)在外面。 女人睡得很輕,察覺到身側(cè)的動靜睜開眼瞧了他一眼。在暗夜里,她的瞳孔像是黑色的琉璃,有著不炫目卻也不容人忽視的流光。 她沒有問怎么了,只伸出手,將男人攬進(jìn)懷里,順著他的脊骨輕輕撫動,摩挲著那些陳年的傷疤。 衛(wèi)季幾乎立時溢出一聲哽咽,但他又使勁咬住牙,將那些哽咽強(qiáng)壓在喉嚨里,將口中都咬出了幾分血腥氣,卻依舊忍不住泄露出幾聲低沉的泣音。他額頭用力的抵住女人肩膀,眼眶酸的像是承著千斤重。 女人的唇落在了他的發(fā)頂上,將他更緊的攬進(jìn)自己懷里,信息素釋放出來,將男人全部包圍。哪怕他被割去了腺體,卻依舊感到安心。 他長手長腳蜷在女人懷里,告訴自己“夠了,這就足夠了”。這半輩子的所有苦難,他這樣的人尚且還能有這樣一個懷抱,便足夠了。 只是他太臟了……他不想把她也弄臟,等明天醒來一定要將自己清洗干凈一點(diǎ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