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jingye漸漸干在腿根處，凝成令人作嘔的斑痕。

    衛(wèi)季將被子推到一邊，隨手扯過幾張衛(wèi)生紙，擦了擦腿根，將衛(wèi)生紙圈成團(tuán)，手指抵著塞進(jìn)后xue。

    他的眼神默然，試圖將方才的那場崩潰悄無聲息的遮掩過去，只是他的眼睛依舊發(fā)腫，眼中紅血絲密布，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網(wǎng)，是遮不住的疲憊和痛苦。

    他撐著墻站了起來，小腹隆起，腹脹如懷胎多月的婦人。滿脹的水液擠在膀胱里，無處下流，便要反身向上，攪得他不曾進(jìn)食的胃也漲滿似的，隱隱作嘔。

    高挺的小腹系不上褲扣，所幸此時這個偏僻破落的院子也無人到訪，至于他的家人，更不知是在哪個客人床上，或是賭場……

    衛(wèi)季只罩了件外衣，撐著墻、扶著肚子、光著腿走到院子里，腿根處一片深紅青紫的掐痕。

    衛(wèi)生紙的邊角劃在柔軟腫脹的內(nèi)壁上，帶起一圈澀癢的不適，甚至隱有痛感。舊傷未好，又填新傷，衛(wèi)季懶得去管，也管不了。

    衛(wèi)季緩慢的走向院子，甚至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是依舊不夠平穩(wěn)，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藥液都非要逼得他兩腿顫顫，滿頭虛汗才肯罷休。

    “呃啊……”

    到底了疲憊了一天，他的身體累的不聽使喚。腳絆在了門檻處，腿一軟，肚子也撞在了地上。

    霎時，水液瘋了似的要從他的身體里鉆出來，向著內(nèi)壁、向著他薄薄的皮rou發(fā)起沖擊，洶涌的撞上去，撞得他高昂起脖子，青筋迸起，瞳孔發(fā)散，打著哆嗦的蜷在地上，仿佛一灘白花花的爛rou。

    冷清清的月光照在破舊的木門檻上，衛(wèi)季在深秋的地上躺了很久，躺得渾身冰涼。直到衛(wèi)生紙慢慢被甬道深處流出的jingye打濕，在令人作嘔的液體中變得癱軟，他才緩過神，抹掉鈴口溢出的藥液，強(qiáng)撐著站了起來。這回衛(wèi)生紙倒是不再磨得慌了。

    他走得更加小心，終于，衛(wèi)季走到院子里，停在井邊，微按著小腹，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將將安撫住那些四竄作亂的藥液。

    他低下身子，撐著井欄，彎腰打了桶冰涼的井水。又扶著小腹，將晃晃悠悠的井水提回屋子。他坐了下來，將井水倒進(jìn)鐵壺里，燒熱。又取出灌xue的軟管，消毒。再兌冷水，灌進(jìn)軟管另一段的擠壓式水囊里。

    水囊里灌滿水，衛(wèi)季將軟管扔在床上。又將疊好的被子，從角落里拽過來，擺在床尾正中。

    床底下還放著個塑料盆，他取了出來，擺在床腳。然后……像只排泄的母狗似的，蹲在塑料盆上，取出了方才塞進(jìn)后xue的衛(wèi)生紙。

    衛(wèi)生紙扯出便散開了，白色的紙絮和jingye從他的指縫間流過，臟了滿手。身體里殘余的jingye沒了堵塞，從他xue口滑出，滴答滴答落在塑料盆底。

    衛(wèi)季的頭抵在床沿，他嘔了一下，沒吐出來，胃酸卻仿佛逆流進(jìn)了食道里，嘴里滿是酸苦的澀疼。

    床單上亂七八糟的體液半濕不干，留下一片一道道水痕和白斑，和他的身體一樣。衛(wèi)季翻身躺了上去，兩腳分開搭在被垛上，屁股高抬著，后xue朝向天空，仿佛邀請老天也cao一cao他似的。

    他笑了笑。兩指伸進(jìn)后xue，張開，拓出一條不窄的甬道。幾天來，無休止的cao干使他的后xue疼痛而腫脹，肥熱的肛口裹著兩指，緩慢的吸吮著。

    衛(wèi)季將軟管的尖頭插進(jìn)后xue，沒用潤滑，只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后xue蓄勢待發(fā)的yin液，便如泉水似的，大股大股的噴涌出來，xuerou順勢將軟管吞入深處。

    經(jīng)年累月的調(diào)教，使他后xue的內(nèi)壁敏感而多情。他能夠清晰的感知到，每一股水流滑動的軌跡。水囊中的水，流進(jìn)后xue深處，緩慢而堅(jiān)定的擠壓著膀胱的存在空間，將他逼進(jìn)更窘迫難耐的境地，腹腔內(nèi)仿佛被大石碾過一般鈍痛著。

    而他的腰懸空高挺，頂著前前后后一肚子水液，酸脹且疼。他抽著冷氣，將腿放了下來，蜷起身子，輕輕揉按了一會兒冰冷而高聳的小腹。然后翻身下床，在塑料盆里排出摻雜著精絮的水液。

    水流嘩啦嘩啦的落在塑料盆底，如此，反復(fù)幾次，他的后xue終于被清洗干凈。最后一次的時候，已至夜晚十二點(diǎn)。后xue里泛起細(xì)細(xì)密密的癢意，他的臉病態(tài)的嫣紅起來，喘不過氣來似的張開嘴，呼哧呼哧的喘著。

    這是每一個男妓都難逃的夜晚。每一個賤籍黑街的孩子，打他們九歲被性工作者管理所挑走，便會長年累月的被灌下特殊的yin藥。等到他們長到十三歲開始接客，便再離不得yin藥了。一日不喝，便會在夜晚被難以遏制的yin癢吞沒。除了去管教所做例行身體檢查的日子，只有在性工作者管理所指定的會館、夜場接客，才能得到當(dāng)天的藥物份額。

    這是很好的避免男妓接野客偷稅漏稅的方法不是么？至于他們哪天不便接客，哪天接不到客，誰在乎？

    恍惚間，衛(wèi)季掙扎著將已然干凈的水排到塑料盆中，然后跌回床上。他的神智被瘋狂的yin癢撕扯，他顧不上脹痛的小腹了，甚至沖撞的水液，已然成了一種另類的快感。

    后xue、分身、卵丸、甚至雙乳和喉嚨，都仿佛被十萬只螞蟻爬過，衛(wèi)季在褶皺的床單上翻滾、磨蹭起來，挺腰、夾臀，桃谷高翹，繃緊又松散，在兩側(cè)繃出漂亮的深凹。密液從狹窄的細(xì)縫間流出，微紅的腿根到白花花的大腿間都是晶瑩的滑膩。

    他將手指刺入后xue，扣扣挖挖，又不滿足的扯過灌腸的軟管，抖著手塞入體內(nèi)，饑渴的內(nèi)壁立時便將軟管夾住，一張一合的夾弄起來，雙丸和青莖充血泛紅。

    后xue得到了慰藉，身體其余各部位便更癢的要他發(fā)瘋，他哆嗦著唇，難耐的呻吟起來，喉結(jié)上下滾動，試圖止住喉嚨間的yin癢，卻終究是于事無補(bǔ)。

    他哭喘了一聲，帶著那條塑料軟管的尾巴，連滾帶爬的翻下床，找出一只碩大的假陽具，吞入喉嚨深處，直刺的唇角幾乎撕裂，那種致命的yin癢才得到了一絲半點(diǎn)的緩解。

    等到他將乳尖揉的破皮，鈴口也發(fā)腫刺痛，他的腿根忽然痙攣起來，大股大股的yin液從身前身后的孔洞中流出，他全身哆嗦著迎來了一個后xue高潮。

    衛(wèi)季失神的倒在地上，微微抽搐著，口中還含著那個碩大的假陽具，嘴角微有白沫，臉色死人似的蒼白，兩頰卻仍嫣紅未退，乳尖也仿佛要沁乳似的濕潤著，像一朵深紅等待采擷的花。

    現(xiàn)在，他想不起白日里殘存的自尊了，想不起他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母狗，也他想不起那位好心的小姐。

    他只想要誰救救他，或是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