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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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間的鳥鳴清揚。季雪滿動了動眼皮,悠悠醒來。 在堅硬的巖石上睡一宿著實硌得慌,本就疲累的身體更加酸軟。初春寒月的,天氣還冷,他本能地攏緊蓋在身上的薄衫,卻不小心碰到覆在他小腹上的一只手。 “阿雪……”身后的人咕噥一聲,反手握住他,又往懷里抱緊一些。 身體微動間,季雪滿頭腦霎時清明,隨即,虛弱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兩片誘人的紅暈。 葉玨這家伙,竟然一整夜都插在他那里沒出去! 而他昨夜被做暈過去,壓根沒能阻止這般荒唐事。 他抽出右手,咬牙在葉玨的小臂上狠狠擰了一把。 葉玨頓時痛呼一聲,再無睡意。 “你做什么!”一大早醒來就被暴力摧殘的傻子委屈極了。 季雪滿始終背對著他,頭埋在手臂里,羞惱道:“快出去!” 葉玨被他吼得一愣,眨眨眼,半天才明白過來他說的出去是什么意思。 但他非但沒有半分退讓,還無恥深入,聽得季雪滿一聲驚呼呻吟,報復得逞般哼道:“我昨天就說了,你不答應我,今天也別想起來!” 他順勢撈起那條細白長腿,從側(cè)面進攻,一大清早精神極好的小兄弟便在那xue兒里開始新一輪耕耘。 季雪滿的呼吸和身形很快就不穩(wěn)了。 “別……啊~別頂那……小瑾……” “阿雪不喜歡嗎?” 葉玨有氣,氣還不少,不僅故意往他說的那處使勁戳弄,還翻舊賬:“你總是這樣,說謊騙我,你明明就很喜歡,一直吸我!哼,我偏要頂這里!” 說完,他便把人拉起,胸膛貼著后背抱坐在懷里。roubang在xue里攪了一圈,季雪滿向后跌進他的懷抱時,尖叫一聲,前端rou莖吐出稀薄如水的jingye。 一天一夜,他真實地被葉玨榨干了。 就這樣,葉玨還要嘲笑他:“阿雪射出來的好清哦,不像我的,都是白白的?!?/br> 季雪滿:“……”拳頭硬了! 但事實上,他也就是心里硬氣。很快,他就再次被拉著沉溺進情欲,在葉玨懷里軟成了一灘水。 最后,葉玨依然把白白的東西都射給了濕滑熱情、眷眷不舍纏他不放的xiaoxue。 季雪滿癱倒在巖石上,有氣無力地瞪著哼哧哼哧服侍他穿衣服的某人。 他再次生出疑惑,葉玨動得也不少啊,為什么就他一個人累成這樣? 季雪滿閉上眼,試圖運轉(zhuǎn)靈力緩解這股疲憊。 而后他的面色忽然凝重。 “怎么了阿雪?不舒服嗎?”葉玨扶起他靠坐在自己肩頭,擔憂問道。 季雪滿抓住他的手腕探去。 化神期七重境,比前幾日高出三階。 而他的境界,自上次從化神期大圓滿跌落一階后,今日又再跌兩階。 一進一退,這不是巧合。 季雪滿抬起頭,茫然看向抱著他的人,眼底有疑問,有哀傷,還有震驚。 葉玨真的失憶了嗎?他不由往最壞的方向猜測。若是一直以來,葉玨都是裝的,只為吞掉他的修為…… 可是,他值得葉玨如此“犧牲”嗎? “阿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呀,都是我不好?!比~玨看季雪滿這副受傷的神態(tài),既羞愧又擔心,摟著他道歉。 “我以后不這樣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你別難受了?!比~玨親昵地蹭他臉頰做保證。 季雪滿一顆心放松下來。 是啊,他不值得葉玨“犧牲”掉尊嚴來討好他、和他交合。 只有失去記憶的葉玨,才會將他視若珍寶。 季雪滿說:“好,不生你氣了。” 葉玨開心地在他臉上“?!绷艘豢凇?/br> “走吧,我背你回去?!彼麍?zhí)意想要表現(xiàn)。 季雪滿沒有推辭,趴到他的背上,轉(zhuǎn)頭看見半面焦黑半面生的烤魚。 昨天他和葉玨事發(fā)突然,也不分時間場合就做了,還是聞到一股糊味才想起還有幾條魚架在火上烤。葉玨一道掌風過去,便將烤了一半的魚掀翻在地。 此時,葉玨注意到季雪滿的目光所及,哄他道:“有點可惜呀,不過沒關系,回去后我給你做烤雞烤兔烤豬!” 家里養(yǎng)的禽獸都快胖成球了! 季雪滿聽了,心念微動。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和葉玨真若一對隱居在深山野林的夫妻。 他說:“好?!?/br> 然后低下頭,依賴地貼緊他的背,雙手緊緊環(huán)上。 葉玨輕松愉快地背著心上人回到云渚小廬。 他將人往床上一放,叮囑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做飯?!?/br> 季雪滿點點頭,側(cè)躺著身子看他風風火火走出屋,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響K痛的雞嚎豬叫。 他嘴角不自覺勾起,默了半晌,盤坐起身,闔眼入定。 放縱了這十幾個時辰,情絲纏毒的殘余毒素消退不少,但與之對應的,他的修為跑到了葉玨身上。 他現(xiàn)在的作用,相當于供葉玨采補的爐鼎,盡管葉玨本人毫不知情。 季雪滿丟了修為雖難過,倒也不覺可惜,總歸受益人是葉玨,不算浪費。 但不能任由之發(fā)展下去,須得將修為損害控制在最小范圍內(nèi)。 他運轉(zhuǎn)靈力調(diào)息,預估了一下,剩下的毒素約莫再毒發(fā)兩次,和葉玨雙修后便足以清除。 還不算太壞。 白日里的時間過去很快,季雪滿享受過葉玨做的美味烤rou,又將他拉來做護法助他恢復,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黑夜,兩人又躺在床上。 葉玨不敢再對季雪滿動真格的,可這手就是不老實,一會兒摸摸胸,一會兒捏捏臀,還似有似無地在季雪滿腿上蹭兩下過過小癮。 季雪滿今晚意外的好說話,沒有訓斥喝止他的流氓行為,沒一會兒,被撩撥得動了情,還主動迎合,親親他的下巴。 葉玨自是欣喜非常,摟著懷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喜歡,忍不住再次請求:“阿雪,我真的好喜歡你呀,我可以娶你嗎?” 這一回,季雪滿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定定地看著他。好久,他說:“你會后悔的?!?/br> 葉玨不解:“為什么?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不是?!奔狙M垂下眸,喉間發(fā)澀:“等你恢復記憶,你會后悔?!?/br> 葉玨一聽,不服氣道:“才不會!我喜歡你和有沒有記憶有什么關系?要我說,等我恢復記憶,想起以前我們相處很好的時候,肯定會更喜歡你!” 季雪滿不做聲,心里卻在想,如果真是那樣該多好。 但是,他聽了葉玨的這番話,一個瘋狂妄想的念頭在腦海中倏然蹦出。 他與葉玨在形同陌路前的確曾親密無間,若說葉玨失憶后變得真誠坦率,三番五次向他大膽示愛,是否說明,失憶前的葉玨是喜歡他的? 是如他一般,將對對方的愛意藏抑在心底,不敢道出? 季雪滿的心跳快了。 他猛地對上葉玨注視他的眸子,熱烈赤忱,黑亮亮的瞳仁里面,全是他。 “你說的話,是認真的嗎?”他幾度開口,終于問出。 葉玨點點頭,堅定道:“嗯,認真的。”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瞬間,季雪滿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腰。 葉玨驚詫:“阿雪?” 季雪滿沒理會,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枕在他胸膛。 他挑起葉玨的一縷墨發(fā),說道:“小瑾,我們各退一步,我答應你娶我。” “真的嗎?”葉玨興奮地就要坐起。 季雪滿按住他,補充道:“但是我們不結(jié)契?!?/br> 葉玨:“?”結(jié)契是什么? 他壓根沒想過結(jié)契的事! 他很想追問,但季雪滿好不容易松口,他不敢將人逼太緊,只能裝腔拿調(diào)地“嗯”一聲,等他說完。 胸腔傳來的震動震得耳朵酥麻,一直竄到心尖兒上,季雪滿深呼吸一回,繼續(xù)說:“修士嫁娶結(jié)為道侶需要結(jié)契,但契約存在束縛,我不確定你以后是否會后悔。所以,這樣就好?!?/br> 食指一點,二人交疊在一處的頭發(fā)于末尾自動系成結(jié)。 再一道銀光閃過,眨眼之間,那個發(fā)結(jié)輕飄飄落入季雪滿掌心。 “結(jié)發(fā)為夫妻……” 他看向葉玨,后者傻乎乎地瞪大眼睛,絲毫沒有接話的意思。 季雪滿噗嗤笑出聲。 “怎么了?” “沒什么。” 季雪滿想,讓一個文盲對詩,還是太難為他了。 他手指一勾,平時隨身攜帶的四象囊飛到跟前。季雪滿小心翼翼將發(fā)結(jié)封入囊中,又加固一道封印,鄭重道:“若有一天,你變心了,告訴我,我會將它處理掉。” “不會給你任何負擔。” “阿雪……” 不知為何,葉玨心里忽然像堵了塊巨石般,讓他不安、害怕。他一把摟住季雪滿,澀聲道:“不會的,我不會變心,我會一直喜歡阿雪?!?/br> 季雪滿溫柔地笑了,不置可否。 他任由葉玨抱著,好一會兒,問道:“小瑾,想做嗎?” 葉玨一愣。 “可是你身體……” 他咬咬牙,犯起難來,真心講,當然想做,但是季雪滿好像受不住。 季雪滿笑道:“可以神識交融,我教你?!?/br> 葉玨忙認真聽講。 最私密、最脆弱的識海對外打開來,季雪滿先讓葉玨進入。沒有意外地,他的識海不但不排斥葉玨,還十分歡迎他的到來。 就是太過敏感,在葉玨急沖沖進入的時候,季雪滿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栗起來。 隨后,他進入到葉玨的識海,亦沒有什么阻力。 不過,許是失憶的緣故,葉玨的識海內(nèi),有些地方黯淡無光且朦朧一片,仿若一團黑霧,季雪滿無法靠近也看不清。他試圖修復,但無濟于事。 葉玨已經(jīng)快在季雪滿的識海里幸福地睡去。 溫暖、明亮,他渾身都暖洋洋的,感覺自身仿佛與這方世界融為一體?;秀遍g,他聽到有人喊他。 “小瑾?!?/br> 葉玨睜開眼,廣袤天地上下銜接,銀光流轉(zhuǎn),無限延伸。不遠處水波蕩漾,有海浪聲,約是一片海洋。 有一人坐在岸邊高臺,雙腿垂下,披散的墨發(fā)下露出光裸的脊背。他轉(zhuǎn)過頭來,笑意盈盈地喊道:“小瑾?!?/br> 葉玨清晰聽見自己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劇烈。 他右腳邁出,喃喃念著“阿雪”,下一瞬,身形已經(jīng)閃現(xiàn)在岸邊。 季雪滿抬手摟住他,貼上他的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小瑾,這里是識海,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 “都可以?”葉玨呆呆地重復,喉結(jié)卻是誠實地滾了一圈。 季雪滿沒再回答。 明若春水的眸子暗了一瞬,他揚起頭,對著喉結(jié)咬了上去。 白膩如瓷的纖細腰肢霎時掐出一道紅印。 可他仍嫌不夠。 恣意縱情、揮汗淋漓間,細長的頸子揚起,他咬著男人的耳朵,聲聲猶如蠱惑。 “再用點力……這些,可都留不下來呢。” “嗯……”一道悶哼響起。 很快,落雪裹滿枝頭。 有葉飄落,落在潔白雪地上,朵朵紅梅綻放。 妖冶至極,糜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