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手擼我能尋求您的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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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蘭發(fā)現(xiàn)了霽野的惶恐,他以為是小羊羔清楚現(xiàn)在自己成為唐僧rou的境地,溫柔地安慰啦:“霽野,聽我說。別擔心,一切有我,是我自愿來幫你的,我不會讓任何垃圾得逞?!?/br> “唔,謝謝你,伊蘭。”霽野胡亂點點頭,心里還是很慌。 他要怎么做才能躲開這一劫? 幸好換浴巾的地方是逼仄的單人間,霽野勉強鎮(zhèn)定冷靜地把囚衣脫下,在腰間結結實實地圍好到膝蓋的浴巾。 雪白胸膛上綴著兩顆又粉又嫩的rutou,霽野低垂著腦袋出去,就看見伊蘭雙眼盯著他的胸前,視線怎么都不挪開。 他都已經(jīng)是這樣了,更不要提監(jiān)獄里的其他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霽野身上流連,如有實質(zhì)般的眼神好似要將霽野扒個一干二凈,慢慢舔舐。 霽野一直走在伊蘭的身旁,光裸的腳踩在冰涼光滑的地板上,怕得他直接拉住了伊蘭的手臂。 有人盯著他的雙足,呼吸粗重,在花灑下清洗的赤裸下身直接勃起,盯著他就光明正大地直接開始擼了。 還不只是一個人是這樣。 監(jiān)獄里的人哪有什么道德感? 他們眼里全是不懷好意的神情,尤其是在只有同性的地方,霽野這樣得簡直就是尤物寶藏,十年都難得一遇的。 他們甚至想的很好,就算吃不了rou,多少沾點rou渣也是難得的美味了。 小羊羔委屈又怯怯的模樣,試問哪個男人能不動如山? 直男看了都心癢! 頭頂?shù)幕姵鲣冷罏r瀝的水花,白色的霧氣蒸騰在空氣中,霽野烏黑的頭發(fā)與艷紅的唇瓣就成為最顯眼的顏色。 濕氣浸在皮膚上,透著潤白的光。 霽野此刻完全成了一支無害的小鹿,只要將他身旁守著的野獸圍獵至死,這群獵人就能一擁而上,將獵物收入囊中。 在霽野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伊蘭就和監(jiān)獄里的男人們打起來了,雖然敵人人多勢眾,但伊蘭也沒落于下風。 愿意為了霽野跟伊蘭打架的也不想傷了他,任他瑟縮在后面,膽戰(zhàn)心驚地想要去找獄警求助,卻又被攔了回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蘭跟這些人打得不可開交。 拳拳到rou的悶重聲音聽得人心驚rou跳,伊蘭沒怎么練過,一看就是野路子,但他畢竟是小混混式長大,每次打架都是賣了命地去打,熟練度很高 俗話說狠的怕不要命的,在他這種不要命的兇狠打法下,不少人都退卻了。還有幾個被打翻在地的人爬都爬不起來,躺在地上哀嚎。 伊蘭也不是全然勝利,他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唇角都被人打破了,青青紫紫看著尤為駭人。 完全結束后,伊蘭還挺直了背站在那里,雖然他喘著粗氣,寬闊的肩背上充斥著打斗的傷,但他確實是在多人圍毆中勝利了。 霽野走了過去,眼中還有盈盈水光,他撲在伊蘭身上,聽到對方輕“嘶”一聲吼,又連忙起身,焦急地說:“你沒事吧……嗚嗚……伊蘭,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 “那個,問題不大,就是看著比較嚴重?!币撂m滿不在乎地說。 “可是你剛剛都疼得叫出來了?!膘V野不信對方的鬼話。 伊蘭在這個時候也沒忘了占他的便宜,“哦,你說那個啊。是因為你突然抱過來,我沒忍住,硬了?!?/br> 順著他的話霽野往下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一頂支起來的小帳篷。 霽野:“……”疼死你算了。 他倒是真的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眼前的人居然還有心思搞黃色。 按照綿羊般溫馴怯弱的人設,霽野耳尖泛紅,卻沒有拒絕:“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br> 伊蘭怔住了,霽野也因為剛才脫口而出的話羞恥地臉紅。 男人興奮地吹了聲口哨,掐著霽野的腰就往旁邊抱去,驚得他小臉微白,輕叫了一聲。 那些圍毆伊蘭的人怕被獄警看出端倪,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了。 他們作為新人,本來就是最后一批清洗的人,整個澡堂最后剩下的人寥寥無幾。 伊蘭沒打算在這里就把霽野干了,先別說獄警還在外面,隨時可能闖進來,更何況周圍還有其他人,他可沒有讓別人瞧見的癖好。 不過便宜不占白不占。 伊蘭把浴巾脫了,順理成章地讓霽野用手幫自己擼。 那雙手他在第一天看到時就挪不開眼了,白皙,修長,指甲圓潤透亮,指尖就像剛開出的粉嫩花苞,如同上帝捏造的藝術品般精致。 跟他這樣低賤骯臟的小混混完全不同。 然而這樣的干凈人卻被他拖入泥沼,漂亮的小手覆蓋在他丑陋的yinjing上,給人一種對美的蹂躪、破壞。 伊蘭激動地顫抖了,握著霽野的手上下擼動,從guitou一直滑倒根部,他哄著小羊羔,讓對方另外一只空閑的手給他揉著兩旁的囊球。 光滑細嫩的手心沒有絲毫繭子,柔軟滑膩得不可思議,伊蘭的roubang被他拋光、打磨,爽得頭發(fā)都要炸了。 霽野臉蛋飄著兩坨彤云,手中粗又長的roubangguntang灼熱,頂端吐出的清露粘液落在他手上,又被噴出的水霧沖走。 分明是清理身體的地方,卻被他們弄得黏膩yin靡,一片火熱潮濕。 伊蘭看他的目光不對勁,直到這人彎腰俯身親下來后霽野才清楚了對方的意圖。 紅潤的嘴唇水嫩得都能滴出汁水來,伊蘭早就想啃一口了,含進嘴里時輕輕一吮,甜得他心神不屬。 小羊羔抬起眸子,澄澈水潤的眼瞳中似乎有些驚訝,手里擼動的速度都慢了半拍,伊蘭握了上去,不讓他放松。 霽野的嘴被撬開,開了唇縫,舌頭從外面舔進來,到處爭城掠地,就算是胡亂啃一通,他也感覺自己肺里的空氣都沒有,整個人快憋炸了。 手心也是火辣辣的疼,這個速度和摩擦力度,也就只有被擼的人才能身心舒暢,一臉享受了。 關鍵是這人的持久性還很長,霽野真的手心磨破了,最后對方才射出來。 黏稠的白色液體濺得滿地都是,順著水流一起被分散沖進下水道。 伊蘭覺得這筆交易做得值,庇護小羊羔,獲得他的歸屬權,占有以及贏得快感,兩個人都十分滿意。 * 監(jiān)獄的生存之道沒這么簡單,何況兩人都是新人。 不服輸?shù)娜艘化B又一疊,要將他們徹底打輸打服并成為獄霸還有很長的路走。 伊蘭接下來的日子都在應付他們,除去被獄警看管嚴密的上工時間,吃飯、休閑甚至是在澡堂洗澡的時候,他都在跟別人打架。 霽野每每都看得心有余悸、毛骨悚然,每次結束他都蒼白著臉,比真打架的人看上去受傷更重。 他無法勸誡,因為那些人顯然是沖著他來的。 伊蘭除了要保護她,還有就是要在監(jiān)獄之中占得一席之地。 霽野完全沒想過這個據(jù)說是因為偷竊而判罪進監(jiān)獄的男人這么能打。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也終有倦怠的時候。 剛來弗蘭德監(jiān)獄的第五天,獄警帶著他們?nèi)挸ǖ淖闱驁龇棚L,據(jù)說這是前任監(jiān)獄長特別愛好的一項運動,因此花費大價錢修建的能容納幾萬人的場地。 整個監(jiān)獄的人甚至加起來都不到一千。 幾個虎背熊腰,魁偉健碩的囚犯趁著獄警松懈的閑隙,過來挑釁甚至拽著伊蘭往看臺走,那里是獄警的觀測死角。 只要確信他們逃不出去,獄警的看守就不會那么嚴厲。 因此他們的打斗并未遭到制止。 可以看得出伊蘭這幾天已經(jīng)很疲憊了,他甚至都沒在打架后受到應有的治療。 霽野心慌不已,局促不安地盯著那個方向,其余囚犯都在觀望,暫時沒人敢對他出手。 不過他心中有一種詭異的直覺——伊蘭會輸。 就算不是這樣,他也無法接受這樣利用體型和人數(shù)而導致的圍毆,他必須得想個辦法。 又或者是,在這個可怕吃人的監(jiān)獄里找一個靠山,救下伊蘭,也能護住自己。 霽野用隱晦的視線打量整個足球場上的人,一個真空地帶、鶴立雞群的男人順勢進入他的眼中。 他眼前一亮,正對上男人如虎豹般凌冽森然的目光,仿佛巧合一樣的對視讓霽野下意識心慌一瞬。 霽野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挪過去。 男人靠在墻壁上,裝作淡漠的模樣凝著虛空一點,實際上余光一直落在霽野身上沒有移開。 寬肩窄腰大長腿,袖子撩起來后露出健碩且充斥力量的肌rou。不需要多說,就是他身邊的真空和他人畏懼的眼神就能證實對方強悍的實力。 這就是主角攻的實力啊。 “你、你好,我能尋求您的幫助嗎?” 休斯頓聽見小羊羔這么說道,聲音輕軟柔甜,跟含了棉花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