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少年不識愛恨【普通初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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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起在衛(wèi)生間里沒吐出什么東西,也許只是被吵得頭暈。見到顧風生,他心里并沒有臉上看起來那么平靜。 他洗了把臉,臉上濕漉漉的,有人給他遞了紙巾,他擦完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顧風生。 也不知道他站在這多久了。 “聊聊?” 紀云起看他那股淡然的態(tài)度就來氣,撥開人就準備往外走。手伸出去卻被牢牢抓住,顧風生問他:“為什么刪好友?!?/br> “你說呢!” 這個人居然還有臉來反問他。那張照片的引起的謠言他沒告訴顧風生,校外打架的事情他也一個人解決了,不希望因為這些事影響他的自主招生。從來沒打算用這種事來要求等價交換,他并不計較對方知不知道, 但他不能接受這個人自說自話地疏遠他。 “問你兩件事,”顧風生卻忽然湊近,把人拉過來,兩個人之間距離聊勝于無,鼻尖幾乎碰在一起。 “第一,你喜歡莫離又為什么要分手?!?/br> 這個距離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紀云起還有心思走神,顧風生卻不給他機會:“好,你不想回答,那第二個問題我也不問你了。如果真的要刪好友,那就做的徹底一點。手機給我。” 紀云起才不干,惡狠狠給了他一拳就想走,顧風生卻把他拉到懷里,從他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機,密碼沒換,他解個鎖,抓著他的手開始一條一條刪短信。 從最近一條的我在鷺島機場,然后是每天的閑扯,帶飯,約球,往前一點是考試順利,再往前是問他去不去鳳啼山爬山,哥哥包吃包車。 喝多的人力氣沒顧風生大,紀云起掙脫不開又搶不到手機,被迫看著那一點點刪掉他們的過往。 顧風生下手一點都不手軟,點的飛快,這人故意不用全選刪除,卻要紀云起一點一點看著他刪,快到最后一條了,那是他們打完球那天,紀云起請他喝了飲料,又要了他電話。 他發(fā)的第一句話: 顧風生。 他也刪掉了。 “夠了?!?/br> 紀云起紅著眼,忽然回頭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樣啊?!?/br> “你不要現(xiàn)在告訴我,你其實喜歡的也是莫離?!?/br> “哈,”紀云起氣的要命,“晚了。” “顧風生,你是真的狗逼吧?!?/br> 顧風生大概沒料到能從他嘴里得到這種評價,手上非常配合地一時失力:“嗯?什么晚了?!?/br> 紀云起不說話了,即使被顧風生翻過來自上而下地盯著也無動于衷。于是顧風生低頭,用上了最殘忍的手段審訊他。濕潤難纏的舌尖擠開干燥的嘴唇,碰到牙齒就收住,被故意去咬的時候又游刃有余地溜走。顧風生恰如其分地拿捏距離,直到紀云起注意到他的呼吸在這場追逐中不斷地加重,才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并不溫柔地做出回應(yīng)。 “雖然分手了,反正該做的都做過了,怎么,你打我?”他甚至含混地冷笑了一下,為自己得不到的吻而惱火,用近乎啃咬的方式證明存在感,咬著重音重復(fù),“狗逼。” “不打你,”他說話近乎溫和,語氣卻很冷:“那我也要做我想做的事?!?/br> 紀云起踉蹌著被顧風生推到出租車里,看著他開了房間,然后把人按在酒店潔白的床鋪里。 紀云起盯著他:“你就這么對我嗎?!?/br> 顧風生的下身和他的貼著,即使還隔著褲料也能感覺到那里已經(jīng)硬了。熱度和無法忽視的觸感讓他抽了抽嘴角,又被顧風生按住了肩頸舔吻過耳后。 “你說過要替我做一件事?!?/br> 顧風生忽然道:“現(xiàn)在到實現(xiàn)的時候了?!?/br> 他說的是俞昊清那件事,紀云起曾經(jīng)在事后開玩笑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顧風生當時說沒什么,他卻堅持說自己欠了他一次,以后一定還他。 他靠得更近,紀云起在令人絕望的情熱里閉著眼,五臟六腑都像是被丟在了沸水里,用力地即將把嘴唇咬爛,直到顧風生的掌心貼上他的臉頰,指腹輕輕探進嘴里,撥弄他的牙齒。 他喜歡顧風生啊,跟自己喜歡的人zuoai應(yīng)該是件很快樂的事情。但他們卻在吵架,話不投機,顧風生在折磨他,他在挫磨自己的心。 但是他夢見過他那么多次,這一次放縱自己,應(yīng)該也可以吧? 紀云起在渾身戰(zhàn)栗里將那截指尖含住,用牙齒咬,卻使不上力。顧風生垂下眼,看到他已經(jīng)褪到膝彎的褲子,堆疊的布料間yinjing直直挺立,用近乎溫柔的語氣問他:“會嗎?!?/br> “你快點滾…...” 顧風生來吻他,并不是嘴唇,而是從碎發(fā)蓋住的眼睛開始,潤濕了他顫抖的睫毛,又撓癢了眼窩,再慢吞吞地向著鼻梁去。紀云起發(fā)出含混的嗚咽,面頰漲紅伸出手推拒他,反倒被對方趁機扣住手腕死死壓住。 他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狼狽難堪的場面,被這么挾持卻毫無反抗能力,羞恥地被取悅著。 “很難受……“ 他露出一點苦楚來,顧風生就會用手指搔刮著碾過yinjing的頂端。紀云起借機無師自通地去撕咬他的嘴唇,被顧風生卷去舌尖,極為耐心地引導著糾纏,直到唾液從嘴角淌出來。紀云起突然開始恐慌,為自己身體產(chǎn)生的奇異變化而忍不住地戰(zhàn)栗。 “…快滾!” 他并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紅濕潤的樣子更具誘惑力,發(fā)泄不出的痛楚讓他難受得要死。他要被情欲灼燒化為灰燼,手腕上的束縛突然空了,緊接著,溫暖的唇舌親密地包裹了他。 紀云起在雙耳嗡鳴聲里低頭去看,顧風生屈膝抵地,埋在了他腿間。 那些焦躁的血液在皮膚下奔騰起來,透過每一寸皮膚熬出汗液再凝成水汽,幾乎要讓他炸裂。 “快點?!奔o云起閉上眼催促,“你弄快點?!?/br> 他在莫大的屈辱里頭痛欲裂,連死都不怕,但是他不想被顧風生看到。 紀云起不知道顧風生迷戀他的眼睛。 幽深的,望不見底的情緒蟄伏在此,靜水深流,外人看過去唯有從容。當水汽漫上的時候,許多言語開始隔著霧氣和水光在眼底掙扎翻涌,通常又被欲望掩藏,悄無聲息地壓下去。 頂端的小孔被轉(zhuǎn)著圈地撩撥,那些堵塞磨人的情熱迅速地流動著,令他無所適從地咬住了嘴唇。 紀云起覺得他是故意的,對方的手指磨在干燥燙著的頂端,卻并不難受,甚至舒服得讓他繃住了腳趾,發(fā)出一些毫無意義的綿長細微的呻吟。 他在情欲里干熬到將死,又因為被撥開了一道透光的口子,而無比貪戀起溫暖來。 身后少年的呼吸更重,顧風生在等他說些什么,然而紀云起打定主意,連罵都不罵他,發(fā)出接近嗚咽的喘息聲,卻仍咬緊牙不做妥協(xié)。 顧風生呼吸一頓,動了腰,用力朝上狠狠一頂,利刃盡根沒入,xue腔被撐滿,在腹上凸起道形狀。 紀云起被頂出哭聲,xiaoxue自發(fā)收縮絞住了進入的yinjing,他嘴唇咬得慘白,手撐不住。身后少年緩緩動起了腰。rou莖抽出大半,又在進入時被重新吞沒。 “紀云起,”顧風生語氣很平靜,“招惹我開心嗎?” 紀云起咬著牙扭過頭以示反抗,卻被人不由分說地按住后腦,挺腰向上狠狠一頂,再度將那根早已飽漲的利器整個捅入了甬道。 “……草?。 ?/br> 顧風生氣得要死瘋得要命,每一下都頂?shù)脴O深,把那截細腰掐出深深淺淺的指痕。內(nèi)壁被硬頭擠著,生生cao弄出更多香甜汁水,沿著交合處往外淌,將彼此下腹和腿根都淋得濕熱。 “哈啊——!” 紀云起止不住口中嗚咽,顧風生一刻不停,狠狠將他干到脊背直挺,仰著頸暴露出漲紅的rutou和滾動的喉骨。xuerou被cao弄到濕軟,下腹被頂弄出的那一塊形狀仍又燙又硬。 “其實我很嫉妒。” “什么?” 紀云起被cao得意識模糊不清,卻仍是下意識去追問。顧風生卻不說了,低頭去吻他。少年嘴唇很軟,又濕又熱,親起來有點淡淡的酒味,比他這個人柔軟多了。 紀云起在每一次頂撞里顫抖,對方的yinjing被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年感覺自己的呼吸在快感的脅迫里也不順暢,一口氣難以喘平,顧風生就用親吻堵住他的呻吟,覆身壓上,吞下yinjing的交合處濕熱黏膩,每一下rou貼著rou的摩擦都是快感致命的刺激。 性催生出意義不明的模糊的依賴感,紀云起一邊挨cao一邊和他接吻。即使這一場從頭到尾都像極了報復(fù),他仍像是陷落愛河,在唾液交換里獻上愛意。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