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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向摩天輪的過程中,他們路過了一家商鋪,汪淮瞥了眼那五彩棉花糖,心思又活絡(luò)了,“時會長,不如我請你吃個棉花糖吧?” 之前他跟凱爾森針鋒相對時,也是問他吃不吃棉花糖。 梅頌瑜失笑道:“上部長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棉花糖?” 這當(dāng)然是因為梅頌瑜之前短暫地冒充了一下陳馥雪的男朋友,還給她買了個棉花糖。汪淮覺得自己作為梅頌瑜的真男朋友兼終身伴侶,理應(yīng)也送他一個棉花糖,以此來彰顯自己的身份。 這種話,他沒法說出口,因為兩人現(xiàn)在還是上封和時渠,所以他淡定地道:“因為那棉花糖好看?!?/br> “它太大了,我吃不完。” “沒事,我們可以一起吃?!?/br> 梅頌瑜睨了他一眼,“上部長,我們很熟嗎?我為什么要和你吃一個棉花糖?” “我們認(rèn)識六七年了?!?/br> 梅頌瑜笑道:“上部長不是還要抓我換懸賞金,博你心上人一笑嗎?” “只是玩笑。上某自知實力有限,抓不了時會長?!?/br> “所以請我吃棉花糖,想要賄賂我,從而讓我就范?” “恩,能賄賂到嗎?” “這就得看上部長的誠意了?!?/br> 聽他同意,汪淮就去買了一個棉花糖。為了表達(dá)自己“賄賂的誠意”,他還特意加了錢,讓老板做成了超大型的那種。 梅頌瑜含笑從汪淮手中接過了棉花糖,張嘴吃了一小團(tuán),它入口即化,甜滋滋的感覺在他味蕾擴散開來。 汪淮看他手拿巨大棉花糖,矜持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腦海自動代入了他的真容,不禁怦然心動,又被可愛到了。 梅頌瑜怕弄臟臉,所以吃得很慢,走到摩天輪下面的時候,它也才缺了一小部分。 汪淮出示了金卡,他們倆順利地上了摩天輪的下一艙。 坐在了艙內(nèi),梅頌瑜一不留意,還是叫糖蹭到了他的臉頰。他便欲從包中取出紙巾,汪淮突然道了句:“等等?!?/br> 他伸出了拇指,輕輕地觸了一下他臉上的糖漬。細(xì)微的異能波動流轉(zhuǎn)而過,糖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梅頌瑜訝然道:“上部長還有這種異能呢?” “我以前當(dāng)它是我異能中最雞肋的一個,現(xiàn)在看來,它還是挺有用的?!蓖艋吹氖种冈谒橆a上流連,久久沒有將手抽走去。 容貌是假的容貌,類似于障眼法,實際上并沒有發(fā)生改變,因此他摸到的是梅頌瑜真實的面部輪廓。 梅頌瑜則是避開了他的手,嚴(yán)肅地說道:“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上部長。以及,有件事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少種異能?” “目前大概二十七種。” 梅頌瑜驚訝了,“二十七種?” “恩,而且每年都有新的異能在覺醒?!?/br> 梅頌瑜又想到了汪淮是始祖之子的猜測,聽他這么一說,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據(jù)說,霍致權(quán)能夠使他人獲得異能。子輩未必?fù)碛泻透篙呉荒R粯拥漠惸?,但大概率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汪淮這情況也讓他不得不將他與霍致權(quán)聯(lián)系到了一起。 汪淮問道:“你呢?你應(yīng)該也有很多種能力吧?” “不,我只有一種,但它的功能比較萬能?!?/br> 正在這時,他們所在的艙已經(jīng)升到了大概一半的高度,梅頌瑜一邊繼續(xù)吃棉花糖,一邊往下眺望。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手掌被抓住了。 他側(cè)首看了過去,見汪淮依舊是冰山臉,目不斜視的模樣,挑眉道:“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上部長。你果然是想抓我吧?” 汪淮面無表情地往他那邊挪了挪,與他大腿碰大腿,并揪走了他手中的一小團(tuán)棉花糖,“不賄賂了,沒誠意了。我要靠自己抓住時會長?!?/br> 梅頌瑜抬起了手臂,象征性地往回抽了抽,沒抽動,他嘆了一口氣,“結(jié)果還是落入了上部長的陷阱呢?!?/br> “可要小心敵人的糖衣炮彈啊,時會長?!闭f話期間,汪淮另一只手插入了他的發(fā)間,傾身吻上了他的唇瓣。 梅頌瑜一只手拿棉花糖,一只手被汪淮抓住,根本無法推開他,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按在了半透明的壁上親吻——在摩天輪到達(dá)最頂端的時候。 汪淮帶有微甜果香的舌侵入了他的口腔,與他香甜的舌糾纏到了一起。兩人唇舌相連,氣息繾綣地縈繞在了一起,難分彼此。 背后是碧藍(lán)的天空,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縱使知道無人看見,但這里怎么說也是公共場合。梅頌瑜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臉頰漸漸地浮上了羞赧的紅色,用手肘試圖推開汪淮。 汪淮依依不舍地松開了他,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漂亮真容,低笑道:“現(xiàn)在我可知道怎么讓時會長的異能破功了?!?/br> 不知不覺異能效果消退,恢復(fù)了自己本來面容的梅頌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暫且懶得再度易容,靠在了椅背上,道:“強吻要抓的犯人,上部長這是假公濟私?” 現(xiàn)在,“時渠”和“梅頌瑜”算是在“上封”面前掉馬了。 “但你是我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便是假公濟私,以嘗到你的滋味,又如何?” “嘖,上部長,我已婚了?!?/br> 汪淮頓時有了新思路,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但是你愛人不知道你是光璣會時會長的事情吧?” 梅頌瑜:“……”以前他只是覺得汪淮這家伙悶sao,現(xiàn)在他覺得這家伙是個變態(tài)。自己對他表明了心意,就讓他徹底無所顧慮,放飛自我了是吧? 他也樂得演戲,裝出了緊張的模樣,說道:“你,你要怎么樣?” “戴上我送你的頭飾,給我看看?!睈喊缘恼Z氣。 “弱小無助被脅迫”的梅頌瑜乖乖地從包里取出了那個鹿角頭飾。事實上,他們光璣會的吉祥物就是鹿,他覺得這個挺好看的,他并不排斥戴。 他就任由汪淮把它拿了過去,親自戴到了他的頭上。 實際效果比汪淮想象中的還要可愛漂亮。樣貌絕美的梅頌瑜配上這鹿角,就好似真的是林中精靈般。 汪淮禮貌地詢問道:“我可以拍個照嗎?” “隨你?!?/br> 汪淮拿出了手機,從各個角度把他拍了一遍。收起手機后,他又回歸了惡霸人設(shè),將那鹿角頭飾取了下來,在梅頌瑜耳邊說道:“我會暫時為你保守秘密,只要你乖乖聽話。你要的資料,我明天會親自送給你?!?/br> “暫時?” 汪淮意味深長地瞅了他一眼,沒有接他的話。 梅頌瑜:“……”好家伙,還埋伏筆是吧? 快要到地面時,他才重新易了面容。 “你為何不戴易容面具?”汪淮這是認(rèn)真說的,“異能變更容貌,不是很穩(wěn)定吧?” “我戴易容面具過敏?!泵讽炶澠鹆舜浇牵安贿^,上部長不必?fù)?dān)心。我出席重要場合,以防萬一,都戴了金面具,作為二次保險。況且,大概也沒有人會像上部長這樣吧?” “過敏?是對什么材料過敏?研究院那邊應(yīng)該能找到替換的材料?!?/br> “不必費心了,上部長。我們組織的研究所也努力過,但沒什么用??倸w已經(jīng)度過了我需要時常出面的時候?!?/br> 汪淮不禁側(cè)首,看他平靜恬淡的側(cè)顏,眉頭微蹙。他低聲道:“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guī)兔?,我?zé)無旁貸?!?/br> “上部長是官家的人,涉入我們‘江湖’不合適。沒關(guān)系,我心里有數(shù)?!?/br> 汪淮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下了摩天輪,梅頌瑜道:“上部長還想繼續(xù)玩嗎?我那邊還有點事?!彼谴蛩憷^續(xù)去研究所。 盡管汪淮很想與他再待一會兒,但聽他說有事,便道:“那我們走吧。要我送你嗎?” “不用,我下屬在外面等?!?/br> 梅頌瑜臨行前將實在吃不完的棉花糖給了汪淮,而后他上了車。 坐在車中,梅頌瑜發(fā)了一封郵件給了光璣會總部的情報部長劉會,說是自己需要霍致權(quán)的資料。 A國現(xiàn)在是凌晨,并沒有秒收到回信,他也不太意外,關(guān)了手機,放回了口袋,便暫且把這事放了下來。 殊不知,遠(yuǎn)在A國的劉會此時正坐在電腦前,神情復(fù)雜地盯著他的郵件,看了好一會兒。 劉會年過五十,身為情報部長,他算是光璣會的元老了。 他猶豫了片刻,一通電話打給了副會長穆貫,也就是梅頌瑜的師母。 “喂,穆姐,很抱歉這么晚打擾。只是,剛剛小瑜他來了郵件,找我要……霍先生的資料。是將手頭所有的都給他,還是……” “恩,他之前托我查‘始祖’,我勉強拖延了過去??墒牵粝壬吘固忻?,只給基礎(chǔ)的資料,他肯定會生疑,給得多了,又……” “是,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不過,到年底了,恐怕小瑜的病情馬上又會發(fā)作,現(xiàn)在是不是不太合適?” “好,那就麻煩穆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