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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秋算是梅頌瑜的秘書,日常替他處理各種瑣事,跟了他快十年了,也算是看著他三年前漸漸地和汪淮好上的??墒?,古秋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如鯁在喉。 不必說,他們不久前的猜測是對的。 上封那混蛋根本不是懷疑上了自家老大,他獻殷勤的行為,壓根就是看上了自家老大的真身! 如果僅是禮貌的追求,古秋還稍微好想一點,但是直接強吻就屬實是道德敗壞的流氓行徑了。 古秋深刻地知道自家老大有多么抵觸上封,原以為自家老大會讓他們報復上封,卻未曾想,梅頌瑜竟是只輕描淡寫地囑咐了他一句,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然后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了。 ——甚至連上封塞到他衣兜里的名片都沒擰碎了丟掉! 古秋坐在實驗室外,苦大仇深地將梅頌瑜掛在衣架上的大衣的口袋里露出了小半截的名片盯了一下午。 黃昏時分,梅頌瑜脫去了實驗服,出了實驗室,穿上了自己的大衣,正在這時,只聽古秋迫不及待地說道:“老大,你口袋里的東西忘記丟了?!?/br> 梅頌瑜掏出了兜里的名片,看了眼,又重新放了回去,“這個不需要丟?!?/br> 恩??? 古秋震撼了,他明白自家老大絕對不會干出靠色相達成目的的事情,那么……莫不是自家老大和大哥夫鬧矛盾了? 沒多久,他的這個猜測又被推翻了,因為快到家的時候,梅頌瑜接到了汪淮打來的電話,說是家里的調料和菜都不多了,自己要去超市買。于是,梅頌瑜要他開車去超市。 古秋看自家老大戴上了口罩,優(yōu)哉游哉地去與站在門口的汪淮匯合,他實在沒忍住,也下了車,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瞅著汪淮很自然地挽起了梅頌瑜的手,兩人親親蜜蜜地一起走入了超市。他們推了一輛購物車,一起逛超市,待來到了無人的角落區(qū)域,汪淮揭下了梅頌瑜的口罩,在他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隨后給他又戴上了口罩。梅頌瑜只嗔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這相處模式儼然是濃情蜜意的情侶。 怎么想都想不通,古秋思慮再三,最后決定還是不多管閑事了。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下屬,聽從自家老大的命令就完事了。 晚上,梅頌瑜他們吃的是火鍋,客廳的大屏幕上放映著汪淮提前選好的科幻電影。 火鍋容易叫人燥熱,再加上兩人今日的情緒好,所以吃完后,他們順理成章地就在沙發(fā)上做了一場。 中午在車上的話讓汪淮內心大安,因此他再不介意和自家愛人玩些小情趣,以增加夫夫生活樂趣。而且臨別時,他玩了那一出,梅頌瑜倔強拒絕,以及怔神的模樣,都讓他覺得挺有趣的。 完事后,汪淮將梅頌瑜抱在懷里,撩起了他汗?jié)竦陌l(fā)絲,在他額上親了一下,手掌在他細韌的腰身游走,嗓音低啞地道:“寶貝,你口袋里的名片是誰的?” 梅頌瑜睜開了微闔的眼睛,心道,這家伙莫不是玩上癮了? 索性,他也陪他演下去,漫不經心地道:“一個朋友的?!?/br> 汪淮用拇指拭過了他的唇角,“那有空你可得帶我見見。” 梅頌瑜含糊地“唔”了一聲,心道,你如果有分身異能,那你隨時都能見。 * 次日周日,正是學生放假的時候,游樂場不出所料的人滿為患。 梅頌瑜易容成了二十歲出頭的清秀大學生的模樣,身穿休閑的棕色外衣,在游樂場售票處附近找到了同樣喬裝打扮過一番的孟秒等五人。 “老大,我來得早!已經把票給買了,我們可以直接進去?!?/br> 梅頌瑜雙手插入了口袋,懶懶地道:“約的地方在哪里?” “在里面的海盜驛站?!?/br> “行,進去吧。” 他們排了五分鐘的隊,通過了安檢,成功地進去了。 梅頌瑜已經許多年沒來過游樂場了,上次來好像還是在國外,準備逮一群打算在游樂場造成sao亂的恐怖分子。 孟秒等人自動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將他護在了中間。 他們在海盜驛站外的長椅上找到了陳馥雪,她手上捧著一杯飲料,形色好似有些緊張,手掌不住地搓動著兩手間的杯子。 梅頌瑜走了過去,在距離她一米的位置站定,禮貌地道:“陳小姐。” 陳馥雪抬起了頭,語氣頗有些不確定地道:“時,時會長?” “是?!?/br> 她將梅頌瑜的面容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疑惑地道:“這是你的真容嗎?” “不是,這是我用異能更改的?!?/br> 陳馥雪驚駭?shù)乇牬罅搜劬Γ稚舷聦⑺蛄苛藥妆椤?/br> 早就看她不順眼的孟秒開腔了,“喂,小丫頭,你這么看我們老大,很不禮貌欸!” “不不不!”陳馥雪站起了身,說道,“實不相瞞,我的異能是個被動能力,能夠看到其他異能者身上的能量,但是時會長,上次我就沒看到你身上的能量,還當你是個普通人。真奇怪……” 孟秒又道:“這不是很正常嗎?就像是低階異能者的能力無法作用到高階異能者身上?!?/br> “不,我的異能是不一樣的。我看得到所有異能者身上的能量,唯獨看不見時會長和……” 梅頌瑜挑眉問道:“和誰?” “上次把樓……樓舜給抓了的那個人?!?/br> 梅頌瑜明白,她指的是汪淮。 提到“樓舜”,陳馥雪頓時顯得十分低落了起來,嘆了一口氣道:“我沒想到樓哥居然是個壞人,我還以為他能幫我找到父親,誰知道……他應該是想要利用我吧?” “坐下來說吧,陳小姐。” 陳馥雪在長椅上重新坐了下來,梅頌瑜叫下屬五人到遠處等候,自己也坐下了,離了她有一段距離。 “我知道你找我是為什么,時會長。可是經過了樓哥……樓舜的事情后,我實在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你。當時相信樓舜,是因為我父親的日記上提到了他父親是我父親的師兄。” 看來,陳馥雪失蹤的那位父親果真是始祖九個徒弟之一。 梅頌瑜語氣溫和地道:“你可以相信我,陳小姐。” “我覺得你應該是個好人。當時宴會上,那個小姑娘的性命,你救不救都無所謂的,但你還是出手救了。不過……”陳馥雪猶豫了再三,說道,“能否冒昧地問一句,前任光璣會長是時會長的什么人呢?前任會長又在哪里呢?” 梅頌瑜淡然地道:“他是我?guī)煾福F(xiàn)在暫時不在?!?/br> 陳馥雪失望地道:“哦,我知道了?!?/br> “陳小姐能否將你父親失蹤的詳情告知于我?” 陳馥雪點了點頭,“十三年前,也就是2409年的8月14號,我父親跟我們說他有急事要出去,然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就在那天晚上,一群奇怪的人闖進了我們家,一言不發(fā)地把我爸留下的東西全都拿走了。幸好我媽把他的日記給藏了起來——這成了我們?yōu)閿?shù)不多的線索。” ——2409年的8月13號,是光璣會遭遇變故,梅頌瑜的師父失蹤的日子。 梅頌瑜覺得這大抵不是巧合,他道:“陳小姐將你父親的日記給樓舜看了嗎?” 陳馥雪搖了搖頭,“他倒是想要看,但是日記在我媽手上。我媽不肯將日記交給別人,就連是我,也只能就著她的手,看了一小部分?!?/br> “日記上可寫了始祖之事?” “始祖?就是霍致權吧?當然寫了,畢竟……” 梅頌瑜倏地轉過了頭,坐直了身,“始祖就是霍致權?” “始祖”這個名號,對于包括梅頌瑜在內的大部分異能者都是陌生的,但是“霍致權”這個名字,整個異能圈恐怕沒有人會不知道。 據說在異能者頻頻覺醒之初,各國政府出于對未知的恐慌,將所有異能者都當成怪物與異端,將他們強制拘押,關在實驗室里研究,亦或者是直接槍決。 后來,霍致權打響了“起義”第一槍。 他是Q國一頂級財閥的繼承人,據說從小就是個智力超群的天才,十八歲博士畢業(yè)于國際前三的名校。異能事件爆發(fā)后,他動用自己背后的龐大財力與勢力,召集且保護了眾多異能者,首先勸服了Q國政府,后來經過了五年的不懈努力,成功使得各國都簽下了“異能者保護條例”與“異能者管理條例”。 他可以說是異能史上里程碑一般的人物。 只是,條例簽下后,他麾下的異能者集團就解散了,他這個人也神隱,不知所蹤了。 陳馥雪先是怔了一下,隨后了然地道:“時會長,你原來不知道??!霍致權他就是始祖,據說他能夠隨心意給予他人任意異能,也能隨意剝奪他人異能,還能讓死人復活……說起來,樓舜他們喝下有他血的藥劑后,他們身上的能量就多了一抹金色。我把這件事告訴樓舜后,他顯得很興奮?!?/br> 梅頌瑜有些明白了。樓舜他們費盡心思想要獲得的“始祖之力”,恐怕就是霍致權的能力。而樓舜之所以要帶陳馥雪參加宴會,怕就是為了讓他確定曹盟主等人的能量是否有“金色”。 “陳小姐對于‘始祖之子’的事情,了解多少?” “我懷疑我爸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失蹤的!”陳馥雪皺緊了眉頭,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二十多年前,我爸進了國家科研隊,進行了一項秘密研究。之后,好像是科研隊解散后的幾年,有國家間諜竊取了那份資料,‘始祖留有子嗣’的事情就外xiele。” “具體是什么研究,陳小姐知道嗎?” “好像是……關于血液的吧?說是要抑制活躍的什么元素,哎呀!專業(yè)術語太晦澀,記不清了。” “那……” 梅頌瑜還待繼續(xù)問,卻聽不遠處有個人在道:“咦?雪兒,好久不見!” 陳馥雪看了過去,頓時宛如驚弓之鳥般地彈起了身,“趙嘉!” 走過來的是個陽光青年,容貌算得上方正,他燦爛地一笑,露出了潔白的八顆牙齒,目光落到了梅頌瑜身上,“怎么?這是你現(xiàn)任男朋友?” 陳馥雪咬牙切齒地道:“是?。∷褪俏椰F(xiàn)任,人家可比你好上一萬倍!”說罷,她便靠近了梅頌瑜幾分。 梅頌瑜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 趙嘉是個人精,將他倆看了看,便把情況了然于胸,偏生還故意道:“既然這樣,我們一起玩吧?我女朋友也來了,人多熱鬧?!?/br> “好??!她人呢?” “我去叫他。” 趙嘉走后,梅頌瑜無奈地道:“陳小姐,你這又是哪一出啊?” 陳馥雪雙手合十,使勁地拜了拜,“拜托了拜托了,時會長,江湖救急!你就看在我給你提供了這么多情報的份上,幫幫忙吧!那家伙是我大二談的男朋友,不但出軌,被我發(fā)現(xiàn)后,他還說什么我看起來太幼稚,毫無性魅力,他和我談戀愛是對我的施舍?!?/br> “像這種人,你犯不著理會他。你搭理他,就是對他的施舍。再說,我覺得,事業(yè)的成功遠比追求什么‘性魅力’更重要。” 陳馥雪被逗笑了,又道:“道理我都懂啦,但是不打他臉,我覺得怪不是滋味的。拜托了,時會長!我會超級感激你的!” 她知道很多情報,手上還有那至關重要的日記本,能得她的好感,無疑是有益的,不過—— 梅頌瑜委婉地道:“陳小姐,實不相瞞,我已經結婚了。” “反正你對象不會知道的啦!就算知道,我也會好好幫你解釋的。我也絕對絕對不會有出格行為的!頂多牽個手?” “牽手不行?!?/br> 兩人說話期間,趙嘉已經帶著他的女朋友過來了,陳馥雪情急之下,一把圈住了梅頌瑜的手臂。 陌生人的氣息使得梅頌瑜雞皮疙瘩冒一身,盡管沒有肌膚相觸,也讓他渾身不自在,他強行克制住了抽手遠離的本能沖動,耐著性子,站在了原地。 不過,這個場景讓遠處悄悄觀察的兩個人坐不住了。 “嘿,雪兒,這是我女朋友小苗。小苗,這是我朋友雪兒。” 兩個女孩友好地握了握手。 正在這時,梅頌瑜聽見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低沉聲音,“時會長,好巧。你也在這里???” ——是上封。 “咦?時哥,好久不見?!?/br> ——是凱爾森。 梅頌瑜:“……”事情變得越發(fā)復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