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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梅頌瑜去了光璣會的據(jù)點,用視頻通話與總部的科研團(tuán)隊以及天鼎會那邊的團(tuán)隊,針對那份資料,談了足足四個小時的時間。 血液有保質(zhì)期,低溫條件下血漿可以保存一年的時間??汕帔椞檬稚系难簶颖竟烙嫳4媪酥辽俣嗄甑臅r間。 科研團(tuán)隊一致認(rèn)為,青鷹堂研制出來的藥劑之所以有副作用,主要是因為血液變質(zhì)了。就算新鮮血液擁有了不得的力量,時至今日只怕也大打折扣。 圍繞查悠嵐的元核,使得他異能難以恢復(fù)的那股神秘能量是毒星的特殊能力與藥劑有害的那部分能量結(jié)合而成的產(chǎn)物。只可惜他們手頭沒有血液樣本,做進(jìn)一步的研究,僅憑青鷹堂那邊的數(shù)據(jù),倒很難找出解法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下午的時候,對樓舜身邊那個叫“雪兒”的少女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了。 她不是青鷹堂的人,全名叫陳馥雪,曾經(jīng)在異能者論壇上發(fā)了求助帖,內(nèi)容大致是希望有追蹤相關(guān)異能的人可以幫自己找到父親。后來,樓舜聯(lián)系了她,說是有辦法幫她。 兩人聊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樓舜偽裝成知心大哥哥的模樣,取信了她,直到幾天前,陳馥雪才從徽市飛到瑯市與樓舜面基,并欣然答應(yīng)了幫樓舜的忙。 值得一提的是,梅頌瑜敏銳地發(fā)現(xiàn),陳馥雪發(fā)出來的父親照片,竟是與他手中照片的其中一人有八九分相像,極有可能就是同一人。 現(xiàn)在,陳馥雪和青鷹堂的人一起被異管部給抓了。想來異管部審問后,發(fā)現(xiàn)她沒有犯罪,頂多關(guān)她幾天,就會將她給放了。 他沉思了片刻,叫來了孟秒。 “放心吧,老大!”孟秒拍著胸脯道,“就交給我吧!我保證把那個臭丫……哦不,我是說那個小姑娘帶到您面前!” “不要帶她來這里,找她要聯(lián)系方式,然后約一個時間?!?/br>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wù),老大!” 孟秒雄赳赳氣昂昂地離開了,梅頌瑜看著電腦屏幕,沉思了許久,手指在把手上輕輕敲動了幾下,轉(zhuǎn)動了座下的轉(zhuǎn)椅,視線落到了窗外。 過了幾分鐘,他站起了身,將放在桌上的手機放入了口袋里——這時間,約莫汪淮到家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他到家時,果不其然看到汪淮的皮鞋已經(jīng)好好地擺放在玄關(guān)了。 他取下了脖子上的圍巾,上了樓,見主臥浴室的門緊閉,里面?zhèn)鱽砹烁O窸窣窣的水聲。汪淮剛剛脫下的外衣被掛在了衣架上。 外衣是深藍(lán)色的,并不是前兩天他看上封穿的那件黑衣風(fēng)衣。 梅頌瑜脫去了身上厚重的衣物,只剩了單衣,坐到了沙發(fā)上,過了一會兒,浴室里的水聲停了,門開了。 汪淮大概是在浴室里就聽到了他進(jìn)門的動靜,見他回來了也不見意外,大步朝他走了過來,彎身親吻他的唇,含糊地喚道:“阿瑜……” 男人渾身熱氣騰騰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nèi)褲,親著親著就動了情,下面硬了。很快,就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伸手碰他的胯間。 “等一下……”梅頌瑜抓住了他的手臂,“我還沒洗澡?!?/br> 汪淮的腦袋埋入了他的頸窩,一只手伸入了他的衣服,摸他敏感的腰,另一只手拉下了他的褲子,隔著內(nèi)褲,揉捏他疲軟的性器,啞聲道:“阿瑜身上總是香的,用不著洗?!?/br> 儼然一副yuhuo焚身的性急模樣。 這叫梅頌瑜不禁懷疑了一下自己的猜測,至少他是無法想象性冷淡,禁欲作風(fēng)的死對頭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簡直幻滅。 思考期間,他的性器也被揉得硬了起來。 汪淮手上的動作沒停,一邊掀開了他的衣服,親吻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又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吻了吻。 “唔……”梅頌瑜被親得有些癢,肌rou收縮了一下,他伸手按住了汪淮的腦袋,壓抑地道,“阿淮,你先幫我口一下吧?” “恩?!蓖艋唇o他脫去了內(nèi)褲,沒有絲毫遲疑地張嘴含住了他的yinjing,熟練地上下含弄,手掌從下托起了他的一只大腿。 快感使得梅頌瑜輕微地喘起了氣,他低頭看了眼男人漆黑的發(fā)頂,悄悄地伸手摸放在床頭柜的手機。 他的分心自然叫汪淮發(fā)覺了,汪淮抬起了頭,問道:“怎么了?有急事嗎?” “沒事?!毙畔⒕庉嫲l(fā)送了出去,收信人正是上封。 如若在他們zuoai期間,上封回了信息,那就可以基本否定“汪淮就是上封”的猜測了。如若沒回,那還有待進(jìn)一步考證。 梅頌瑜將手機放了回去,“繼續(xù)吧。” …… 射精后,梅頌瑜的性器疲軟了下來,從汪淮的xue口滑了出來。汪淮抬起了身,一只手按在了梅頌瑜臉側(cè)的床鋪上,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問道:“還做嗎?” “就這樣吧。” “好?!蓖艋磳⑺麢M抱了起來,走進(jìn)了浴室。 梅頌瑜心道,習(xí)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原本,他是不喜歡別人抱他的,哪怕是在zuoai后,畢竟他又不是半身不遂,自己走不動路,可是隨著汪淮一次次執(zhí)著地抱,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沒有了最初的不喜,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清洗完后,汪淮給他裹上了浴巾,將他放到了床上,細(xì)致地給他擦拭身上的水漬,突然他聽見梅頌瑜在用溫柔的語氣喚他,“阿淮。” “恩?”汪淮抬起了頭,卻見梅頌瑜的臉越來越近,最后竟是主動吻住了他的嘴唇。 汪淮微微睜大了眼睛,愣了足足有五秒鐘,直到近在咫尺的梅頌瑜沖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他才猛然回過了神來,倏地起了身,將人給壓到了床上親。 在他身下的梅頌瑜顯得格外乖巧,濃長的眼睫宛如鴉羽般地輕輕扇動,上面還沾染了幾滴細(xì)小的水,漆黑明亮的瞳仁清澈如泉水,直直地將他看著,將他容納了進(jìn)去。 在遇到梅頌瑜之前,汪淮不明白為什么歷史上那么多君王會為了美人而將江山拋到腦后,而在遇上梅頌瑜后,他深深地明白了。 對方僅是這樣看著他,他都覺得心頭涌起了無限的柔情,恨不得未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這樣的幸福中度過。 他無法自已地?fù)崦讽炶と彳浀哪橆a,在他眼睛上落下了細(xì)密的吻,低聲道:“阿瑜,我好愛你……” ——果然,阿瑜是最愛我的,什么“上封”都是狗屁!網(wǎng)上顏表情賣萌算什么?阿瑜可是現(xiàn)實對我賣萌,還親我。兩者相比,怎么看都是后者分量重一萬倍吧? 在看到自己另一個手機之前,汪淮的心情一直達(dá)到了高度的亢奮與愉悅,并且是這樣想著的。 直到他看到了上封手機上的信息。 【梅頌瑜:上先生有什么想吃的東西嗎?提前決定,我好訂位置(☆︿O︿☆)】 發(fā)送時間在下午四點五十三分。 汪淮分明記得自己是在四點半到家的,四點五十三分這個時間點分明是在兩人親密的時候——也就是說,當(dāng)時他給梅頌瑜口的時候,梅頌瑜打岔去拿手機,居然是給上封發(fā)消息的? 汪淮差點捏碎了手機。 訂位置算是什么急事嗎?為什么要在和他zuoai的時候,給“別的男人”發(fā)這么一則消息?難不成是和他zuoai,讓自家愛人想到了上封嗎?哪有這個道理? 可是……他剛剛親了他,還對他賣了萌! 汪淮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梅頌瑜,此時他正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看手機上的新聞。 委實摸不清自家愛人究竟在想什么的汪淮便用自己的手機給他發(fā)了一則短信。 【汪淮:晚上想吃點什么?】 很快手機收到了消息,梅頌瑜好笑地扭頭看了他一眼,不過沒有說話,回過頭,也給他發(fā)短信。 【梅頌瑜:都行】 還是沒有顏表情! 汪淮深吸了一口氣,再接再厲。 【汪淮:我做面吧?】 【梅頌瑜:好】 【汪淮:么么噠!】 【梅頌瑜:你怎么了?】 【汪淮:沒事,看網(wǎng)上他們喜歡這樣說,我走了。】 多次嘗試無果,汪淮嗓子哽住了。他總不能直接給梅頌瑜發(fā)顏表情,進(jìn)行暗示,否則豈不是暴露得太明顯了?正在他收起手機,準(zhǔn)備下床時,手機又收到一則新的訊息。 【梅頌瑜:辛苦了,么么噠(づ ̄3 ̄)づ╭?~】 瞬間,汪淮熱血沸騰,渾身充滿了力量。 ——上封沒有“么么噠”吧?!也沒有那個大大的愛心吧?! 他心中欣喜若狂,偏生表面還要極力維持冷靜,可是高高揚起的唇角將他的內(nèi)心暴露得一覽無遺。 他“從容鎮(zhèn)定”地走到了床前,彎下身,在梅頌瑜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我很快就把晚餐做好,寶貝。”說完,他就“冷靜”地走出了房門。 殊不知,梅頌瑜在他身后,看著他同手同腳地出了房間,后來實在沒憋住,“撲哧”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