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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頌瑜無言了半晌。 而其他人的反應(yīng)也不盡相同。 有憤慨的:“老大都陷入危機(jī)了,你居然還這么戀愛腦!上封看上去像是會對美色感興趣的人嗎?” 也有支持的:“咳咳,其實我覺得也像……如果真的是懷疑了老大的身份,以上封的性情,鐵定直接把老大抓回去審了,會白白送五十萬,還請吃這么貴的館子嗎?” “沒準(zhǔn)是忌憚大哥夫的身份,想要先讓老大放松警惕,露出破綻呢?” “對啊,以大哥夫的身份,如果上封不由分說地將老大抓回了局子,恐怕他會面臨革職的風(fēng)險吧?” “說實話,我覺得以上封那臭脾氣,他不會畏懼強(qiáng)權(quán)的。所以我還是支持他是對老大有意思。” 話說到這里,重點不知道怎么就偏了,之前認(rèn)為“上封是想抓自家老大”的人也不由地加入了這個思路。 “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上封想當(dāng)三?” “有些人就是喜歡搶別人的對象?!?/br> “這可能就是人妻的誘惑吧……哎喲啊啊啊疼,老大饒命!” 只見,那家伙的耳朵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扯住了,幾乎把他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梅頌瑜抱著手臂,語氣和煦地道:“恩,繼續(xù)說。” “剛剛是誰說‘人妻’的?誰?速速站出來和我battle!老大全宇宙第一強(qiáng)悍,第一man的男人,不容置疑!誰質(zhì)疑,我和誰拼命!” 梅頌瑜微微抬眼,異能解除。 這招殺雞儆猴無疑是非常有效果的,其余人對視了一眼,干咳了幾聲,默契地將話題拉了回去。 “上封懷疑上了老大,情況變得嚴(yán)峻了!我們要保護(hù)好老大!” “沒什么嚴(yán)峻的!上封那家伙就是個小辣雞,爺一個打……” 正在這時,梅頌瑜的手機(jī)響了。 來電者正是汪淮。 “中午吃了嗎,阿瑜?”男人嗓音柔和。 梅頌瑜瞥了眼旁邊下屬們八卦的模樣,垂下了眼睛,回答道:“恩,吃了。你呢?” “我吃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回家了嗎?” “還沒,我打算去畫室一趟?!?/br> “要我下班以后去接你嗎?” “不用了,我可能會提前回去。” 汪淮現(xiàn)在的心情并沒有在梅頌瑜面前那樣好。 剛剛,他前一刻和梅頌瑜分開,后一刻在車上時,就接到了自家倒霉表妹的電話。 對方很是幸災(zāi)樂禍地說,他被綠了,并發(fā)給了他一張照片,赫然是梅頌瑜與上封并肩走在一起的畫面。 他工作屬于保密性質(zhì),家里人都不知道他的具體職位,表妹自是不知道“綠”了他的人正是他自己。他沒法解釋,也無意解釋,直接掛斷了表妹不懷好意的電話。 然后,本來沒多想的他就開始覺得事情不對味了。 他隨便看了下微博,發(fā)現(xiàn)許多人竟然都在磕梅頌瑜和上封的CP。 這種感覺實在微妙。 如若是別人,那他大可和那人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警告對方遠(yuǎn)離自己的人,但……這個“別人”是他自己。他總不能將自己揍一頓,況且他還想著繼續(xù)刷好感,也不可能讓上封遠(yuǎn)離了梅頌瑜。 給梅頌瑜打了個電話,聽到他熟悉的好聽聲音,汪淮煩躁的心緒才稍微平和了下來。 罷了。他心道,最重要的還是自家阿瑜對自己馬甲的好感。 * 來到了光璣會據(jù)點,出于謹(jǐn)慎,梅頌瑜叫技術(shù)部進(jìn)一步加密了自己的手機(jī),電腦,以及ShineDeer賬戶。 事實上,有梅氏集團(tuán)與光璣會的雙重保障,他的偽裝本就堪稱是天衣無縫,當(dāng)年汪家也沒查出他身份有何不妥。他敢保證,就算上封直接抓了他,也找不出絲毫的證據(jù),多半上封還會因為自己的莽撞而受到嚴(yán)重處罰。 他認(rèn)為,上封沒有選擇直接抓他,而是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試探,就是拿準(zhǔn)了當(dāng)前沒證據(jù)這一點。 誠然,上封是寧折不彎,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性格,但他又不是傻子,在沒有把握之前,又怎么會干出雞蛋碰石頭這種愚蠢之事呢? 他在公司處理了一下組織內(nèi)近期的大小事宜,在四點多鐘的時候,接到了自家jiejie的電話。 梅端華夫婦倆時常工作忙,無暇照顧孩子。而梅紹昂又是個脾氣很怪的孩子,父母不在家,只有保姆和家庭老師在的時候,他都會鬧脾氣。梅頌瑜便主動提出了可以由他來試試。 梅紹昂很喜歡他這個舅舅,在他面前很乖,因此有時,梅頌瑜這邊閑了,會幫忙看孩子。 “我現(xiàn)在不在家。沒事,我開車去接他就好,不用司機(jī)。今天是五點放學(xué)是吧?好的?!?/br> 掛了電話,他將幾份重要文件簽了字,跟下屬簡單地囑咐了幾聲,就將大衣披到了身上,去接孩子了。 梅紹昂所就讀的是一所國際幼兒園,學(xué)費高昂,安保也嚴(yán)。 梅頌瑜接受了數(shù)道身份驗證,成功來到了接送區(qū)。許多小孩子在游樂設(shè)施那里嬉戲打鬧,唯獨梅紹昂一人獨自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發(fā)呆,老師在他旁邊,細(xì)聲對他說著話。 “紹昂,你家長來接你了?!?/br> 梅紹昂慢吞吞地扭過了頭,目光落到梅頌瑜身上后,頓時就迸射出了光亮,跳下了椅子,邁著小短腿,飛快地跑向了他,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激動地喊道:“舅舅!” 老師拿著他的書包,跟在了他的身后,對梅頌瑜友善地笑了一笑,“紹昂最近表現(xiàn)得不錯。上課積極了很多,要繼續(xù)保持。” 梅頌瑜從她手中接過了書包,禮貌地寒暄了幾句,就牽著孩子離開了。 梅紹昂顯得很開心,一直活潑地蹦來蹦去,上了車以后,將腦袋伸到了前排,說道:“舅舅!我要吃薯條!” “你mama是不是不讓你吃油炸食品?”梅頌瑜發(fā)動了車子。 “但,但是,我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吃啦!”梅紹昂板著白嫩的小臉,煞有介事地豎起了兩根手指。 梅頌瑜無奈地?fù)u了搖頭,“那好吧。” “好耶!我最愛舅舅啦!” 光看他在自己面前的表現(xiàn),梅頌瑜實在是沒法將他與jiejie口中“孤僻”的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 他覺得,梅紹昂很有可能是尚未覺醒的異能者。 目前距離世上第一名異能者出現(xiàn),已經(jīng)有將近六十年的時間了。各國對異能的研究都是“一成公開,九成機(jī)密”。 毫無疑問,對異能者的研究能夠大大地提升生物技術(shù),科技技術(shù)等。各國間的明爭暗斗也漸漸從單純的信息戰(zhàn),兵器戰(zhàn),發(fā)展成了異能者之間的戰(zhàn)爭。 基因相關(guān)的研究自不可能公布于眾,而那一成公開的研究,多是社會調(diào)查。 其中他們幾乎是統(tǒng)一的結(jié)論就是,部分天生異能者在覺醒前會呈現(xiàn)“容易焦慮,不合群,性情孤僻,不自覺親近其他異能者”等特征。這些特點會在他們覺醒后,減輕許多。 這一點,梅頌瑜私下同自家jiejie說過,后者表示會小心。 車駛?cè)肓烁浇虡I(yè)廣場的地下停車場,梅頌瑜停好了車,牽著梅紹昂上了二樓。 現(xiàn)在正是小孩子放學(xué)的時間段,炸雞店里幾乎都是帶小孩子來的家長。最近店里有活動,買五種兒童套餐,送五種不同的玩具。 梅紹昂仰頭看宣傳屏上可愛的玩具,看得挪不開眼睛。 “想要哪個?” “舅舅,我可以全都要嗎?我都喜歡!” 梅頌瑜深知不可以將孩子慣壞的道理,嚴(yán)肅地道:“不可以哦,我們吃不完的。你可以選兩種,我們一人吃一份?!?/br> “那好吧。”梅紹昂癟了癟嘴,艱難地取舍一番后,說道,“那我要藍(lán)色的,和黃色的!” “要兒童A套餐和D套餐,謝謝?!?/br> 五分鐘后,梅頌瑜端著餐盤,與梅紹昂找了個角落里的空位坐了下來。 比起吃,梅紹昂好像對手里的玩具更有興趣,興高采烈地跟梅頌瑜介紹起了它們的名字以及經(jīng)歷。 梅頌瑜耐心地聽著,時不時認(rèn)真地詢問了他沒有講清楚的地方,直到余光掃見了某個剛進(jìn)門的熟悉身影。 梅頌瑜本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抬起頭定睛一看,著實讓他愣住了,心道,這家伙怎么陰魂不散的? 對方也看見了他們,露出了偽裝得并沒有那么好的意外表情,走了過去,鎮(zhèn)定地道:“梅先生,好巧?!?/br> 梅頌瑜覺得這并不是“巧”,而是對方蓄意為之,他面上微微一笑道:“好巧,上先生。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梅紹昂看了眼走近的汪淮,垂下了眼睛,默默地挪到了梅頌瑜身邊,貼緊了他。 汪淮答道:“下班隨便來吃點東西。” “我看這里也沒空位了,不如一起吃吧?” 他的主動讓汪淮真真切切地意外了,這也是汪淮求之不得的,“好?!?/br> 沒過一會兒,汪淮就端著一份兒童套餐來了,托盤上的玩具正是梅紹昂沒有的。 梅紹昂也顧不上對汪淮畏懼的本能,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那紅色的小玩具。 兒童套餐的分量對一個成年人來說太少了。梅頌瑜不喜歡吃炸雞,他是打算隨便在這里吃點,待會兒再去吃點炒面什么的,但汪淮點了一份兒童套餐,而且里面贈送的還是梅紹昂沒有的玩具,就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梅頌瑜倒也不怕上封對梅紹昂不利。還是那句話,對方是政府機(jī)關(guān)的人,辦事講究規(guī)矩與絕對的正義。 汪淮坐下后,主動將那個玩具遞給了梅紹昂,“送你了。” 梅紹昂欣喜地接過,“謝謝叔叔!” “多謝上先生。說起來,今天中午讓你破費了,我還想著過段時間也請你吃頓飯呢。” “是我有意結(jié)交梅先生,中午請客是應(yīng)該的,你回請就不用了,不過我們私下還是可以多聚聚的?!?/br> 梅頌瑜不禁想到了中午下屬們的話,盡管知道他們是在胡言亂語,但也不妨礙他故意膈應(yīng)上封——雖說前幾次效果不佳。 他用開玩笑的口吻道:“相識不到一天,上先生就對我這么熱情。你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