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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順利逃脫后,梅頌瑜就來到了他的jiejie家。 梅頌瑜從小和他jiejie相依為命一起長大,兩人感情很好,乃至是各有家室的現(xiàn)在,也時常會聯(lián)絡(luò),在一起聚餐。 梅端華和她丈夫葉適都是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但他們對他的事情略知一二,常常會幫他做遮掩——就比如說這一次。 他坐在副駕駛上,與屬下用短信聊了一會兒,后來覺得頭暈,他就放下了手機,看窗外的風(fēng)景。 “想吃點什么?”汪淮一邊開車,一邊道。 “抄手吧?!?/br> 據(jù)說今早,異管部成立了對鬼斧幫的調(diào)查組。 梅頌瑜將鬼斧幫的資料給異管部,不但是想要把麾下部員換出來,也是想要借刀殺人,以及轉(zhuǎn)移異管部的注意力。 眼下,若異管部真的集中注意力去對付鬼斧幫,那他們光璣會就算是逃過一劫,可以暫時松一口氣了。怕只怕,異管部明面上對付鬼斧幫,暗地里也想把他們光璣會給一網(wǎng)打盡。這委實是不得不防。 該做的措施,梅頌瑜昨天都已經(jīng)盡數(shù)交代給下屬了,多擔(dān)心著急也沒用,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F(xiàn)在他身體糟糕,他打算暫且休息兩日,等恢復(fù)到全盛狀態(tài)再說。 汪淮將車開到了他們常去的一家抄手店。 店鋪所有者是一對平凡的中年夫妻。老板現(xiàn)在不在,老板娘正在看電視。見他倆進門來,她站起了身,熱情地說道:“來啦?要吃點什么?” “照舊?!?/br> “好咧!” 老板娘忙碌了起來,還在一邊說道:“說起來,小梅啊,你是不是個很有名的畫家?” 梅頌瑜微微挑了一下眉,回答道:“算不上有名?!?/br> “嗐,我都知道啦!前幾天有個小姑娘拿著照片來找我,問我你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我才知道,你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可火了。我就說嘛,第一次見你,還以為你是個明星咧。” 梅頌瑜不常玩社交平臺,之前注冊微博,是為了配合畫廊,宣傳自己的畫展。他主頁大概每兩三月更新一次動態(tài),要么是畫展相關(guān),要么是他臨時興起畫的畫。幾年的時間了,粉絲一直只有幾萬,基本上都是圈內(nèi)人。 大約一個多月以前,他某段在畫展露面的視頻,在網(wǎng)上突然間就火起來了。起初大眾關(guān)注是因為他絕美的神顏,后來他的履歷被扒了出來,人們才驚覺國內(nèi)藝術(shù)界有他這么個拿國際獎,拿到手軟的天才。 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微博的粉絲就破了百萬,不少經(jīng)紀公司和商務(wù)合作如雨后春筍般地接踵而至。 這些,梅頌瑜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理會。事發(fā)后,他連微博都沒有上了,依舊我行我素地“家”與“畫室”兩點一線,頂多偶爾去組織里看看。 某次,他去公司,倒是偶然撞見了那群家伙在為他微博下面的彩虹屁和癡漢言論而狂笑不止,集體發(fā)癲——結(jié)果就是,他們?nèi)急槐┳崃艘活D。 梅頌瑜自不會太將這些放在心上,而汪淮就不一樣了。 半個月前,他屬下“好心”地建議他去梅頌瑜的微博主頁看一眼。他就去看了。看了以后,他頓時火冒三丈,專門注冊了個賬號,認真地說明了“梅頌瑜已婚,且自己是他伴侶”。然后,他就收到了一百多條“哈哈哈”嘲笑的回復(fù)。 類似于——“排隊!我才是第一個?!?/br> “你說對了一半。頌老師確實已婚,不過是我老公?!?/br> “謝邀,頌老師現(xiàn)在在我床上,說你是假的。” “樓上褲子撿一撿。” “……” 看到回復(fù)時,兩人剛做完愛,梅頌瑜正靠在他懷里看電視。 汪淮很少上網(wǎng),不懂網(wǎng)友的口嗨,更兼眼里容不下沙子。作為真正“梅頌瑜的老公”,他嚴謹?shù)睾退麄儼€對線,痛斥了他們言語的漏洞——然后,他就被冠上了“神經(jīng)病”,“妄想癥”的帽子。 對線持續(xù)了好幾天,他在梅頌瑜評論區(qū)一戰(zhàn)成名,成為了梅頌瑜粉絲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瘋批夢男。 他下屬通過他回評的語言風(fēng)格,推斷出了他的身份,并委婉提醒他,可以拍個他們兩人之間的合影發(fā)到主頁,再讓梅頌瑜轉(zhuǎn)發(fā)一下,說清兩人的身份。 汪淮拒絕了,他知道梅頌瑜只想安心創(chuàng)作,不想踏足這些紛擾之中。 近段時間,汪淮工作忙,也好久沒看微博了。 老板娘很快就把兩碗紅油抄手送了上來。 梅頌瑜摸了摸口袋,準備將頭發(fā)扎起來,再吃東西,怎奈卻是摸了個空。他想起,自己應(yīng)該是將橡皮筋隨手放在梅端華家的床頭柜上,忘記拿了。 正在這時,汪淮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來了一根,遞給了他。汪淮頭發(fā)短,隨身攜帶橡皮筋,自然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梅頌瑜。 梅頌瑜道了聲謝,隨便將劉海給綁了起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拿起了筷子,吃起了抄手。 吃了幾個后,他發(fā)現(xiàn)汪淮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汪淮的不對勁,他早就有所察覺。這家伙一直是個行動派,最討厭浪費時間,然而今早對方卻是獨自坐在那里發(fā)呆,也不知待了多久。 梅頌瑜知道汪淮在軍隊里工作,且曾經(jīng)立了不少功,軍銜不低,但由于保密機制,他也不知道對方具體是做什么的。今天,汪淮還破天荒地沒有去上班,這就讓他不禁有了個懷疑。 “你是被處分停職了嗎?” “沒有?!蓖艋聪肓讼?,還是補充了一句,“今天真的沒什么工作。” 梅頌瑜揚了揚眉,“好吧?!?/br> 汪淮自然不可能說自己煩惱的是什么。想來,梅頌瑜也毫不知情,坐在自己對面的伴侶是與自己針鋒相對六七年的死敵。因此,汪淮根本無從去試探梅頌瑜的態(tài)度。 當(dāng)前,他只能盡量隱瞞,并且用“上封”的身份好好地刷一刷“時渠”的好感了。 吃完了抄手,梅頌瑜想喝奶茶了。 奶茶店的人同樣也不多,他們不用排隊,直接就買到了。 等待出餐期間,有一個大學(xué)生年齡的女生進了店,她買完后,偶一轉(zhuǎn)首,就看到了坐在休息區(qū)的梅頌瑜兩人,頓時她眼睛迸射出了驚喜的光芒,快步走上了前,說道:“頌老師,我能和你合個影嗎?” 梅頌瑜訝異地看向了她,點了一下頭,“可以?!?/br> 女生興奮得滿臉通紅,與他拍完合影后,有些扭捏地道:“我很喜歡您的畫,您下次畫展的票,我也買到了!” “恩,謝謝你的喜歡?!?/br> 看他態(tài)度溫和,女生便多說了一句,“您微博最新動態(tài)還是兩個月前的呢,我昨天看,都有三十多萬的評論了?!?/br> “最近沒什么創(chuàng)作的靈感?!?/br> “沒關(guān)系的,哪怕是隨便拍的風(fēng)景,或是……咳,那個自拍,也是可以的。” “……” 兩人交談期間,奶茶做好了,汪淮去取了,回來后伸手攬住了梅頌瑜的肩膀,示意該走了。 梅頌瑜會意,同那女生道:“那我先走了。我們有緣再見?!?/br> 女生愕然看了看兩人親昵的動作,這才注意到同樣顏值不低的汪淮,她連忙道:“好!頌瑜老師再見?!?/br> 兩人離開了奶茶店,女生如夢初醒地拿出了手機,手指飛快地編輯了博文:【梅頌瑜超話你們絕對想不到我剛剛碰到了誰!頌老師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一萬倍,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美貌暴擊。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個冷酷帥哥,真的很帥,注意力全放在頌老師身上,忘記照了。兩人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帥哥還摟頌老師的肩。[合影圖片]】 很快,就有了評論: 【嗚嗚嗚,羨慕姐妹?!?/br> 【頌老師看起來好乖啊,好可愛555】 【這眼睫毛,我都能當(dāng)滑滑梯了?!?/br> 【帥哥摟頌老師肩?某夢男知道了,豈不是又要發(fā)瘋了?】 【完了,完了,瘋批夢男要來屠你了,姐妹?!?/br> 【哈哈哈哈!你們說的瘋批夢男莫不是@兩淮10001?!?/br> 【都說了不要@兩淮10001,你們偏要@兩淮10001,@兩淮10001要是來了,你們都得完。】 …… “瘋批夢男”此時把正主帶到了地下車庫,按在了副駕駛上親。 兩人談了將近兩年的戀愛,結(jié)了一年的婚,梅頌瑜知道,看似少言寡語的汪淮其實有很強的占有欲。 他任由對方親了一會兒,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汪淮呼吸很是粗重,俯下了頭,宛如一只大型犬似的,將腦袋埋到了梅頌瑜的肩膀上。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抱緊了梅頌瑜的腰肢,嗓音低啞地道:“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人,阿瑜。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永遠與你同在?!?/br> 梅頌瑜也沒多想,失笑道:“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