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你可以叫我溫醫(yī)生(誘導/捏奶頭/指jian)
走到床前,看著用脖子扯著項圈,拼命往后躲的蘇御。 像安撫驚慌失措的小獸,溫子墨伸出右手撥開蘇御額頭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寬大的手掌撫上了對方的臉頰,大拇指輕柔的摩挲著眼角的淚痕說:“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不好。” guntang的臉頰感受到了手掌傳來的一絲溫涼,望著溫子墨擔憂的神態(tài),蘇御惶恐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 看到蘇御不在掙扎,溫子墨解開了拴在欄桿上的牽引繩,繞到后頸處,把勾在項圈掛環(huán)上的皮帶解開。 被迫反弓的脊椎終于得到了解放,項圈勒住的氣管終于可以大口的吸入新鮮的空氣。 緊繃的肌rou放松了下來,蘇御脫力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如果不是溫子墨及時上前抱住,蘇御估計會大頭朝下,直接栽下床。 看著蘇御靠在自己懷里不斷地咳嗽,溫子墨并沒有繼續(xù)解剩下的項圈和捆住手臂的束帶。而是不動聲色的摟住對方,輕聲問:“現(xiàn)在好一些了嗎?” 頭昏腦漲的蘇御此刻并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被春藥折磨多時的身體渴望著更粗暴的撫慰,下體的女xue不斷的叫囂著,想被大jiba狠狠的被插入。 當然這一切感受,蘇御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他將雙頰暈紅的臉埋進蘇子墨的胸膛,過了一會,像受欺負的小媳婦模樣,期期艾艾的說:“難受,全身都很難受。” 看著扭扭捏捏的蘇御,溫子墨沒有多說什么,側(cè)身將散落在床上的春藥瓶子和說明書拾起,仔細了起來。 溫子墨一手摟著蘇御,一手看著說明書,頭頂?shù)娜展鉄粼谒∶赖膫?cè)顏鍍上了一層輪廓光,修長的手指隨著視線的游移輕輕滑動。 把臉埋在對方胸膛里的蘇御偷偷地側(cè)過頭來,用眼睛偷瞄溫子墨,總感覺對方正在看一篇權(quán)重級別很高的學術(shù)論文。 不過片刻,溫子墨便放下說明書。嘆了口氣,側(cè)過頭來認真的看著蘇御,道:“這瓶藥的藥效非常烈,里面的幾種成分很少用在人身上,一般是在需要家畜配種的時候,用在母畜身上讓其發(fā)情的?!?/br> 雖然此刻蘇御的腦子不太能轉(zhuǎn)的動,但是也敏銳的捕捉到了配種,母畜等關(guān)鍵詞。巨大的屈辱感瞬間充滿全身,用力的咬住嘴唇,那雙充滿受傷和委屈的眼眸瞬間布滿淚水,眼睛一閉,無聲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從眼角滑了下來。 【啊,好美……】溫子墨被蘇御慘兮兮的小表情取悅了,原本平穩(wěn)的呼吸都瞬間急促了起來。 努力的摁住自己親和慈愛的外皮,溫子墨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將蘇御平放在床上,輕柔的安慰道:“不用覺得羞恥,這并不是你的錯,這種事情無論發(fā)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會是這個反應?,F(xiàn)在我要對你進行一個體格檢查,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就當平常來醫(yī)院治病,你可以叫我是溫醫(yī)生?!?/br> 平躺在床上的蘇御依然閉著眼睛流淚,沒有回答。 被緊束在身后的胳膊因為身體的壓迫傳來一陣陣刺痛,然而蘇御并沒有在意,甚至自虐般的用力繃緊肌rou讓疼痛加劇,默默的懲罰這具yin蕩的rou體。 雖然蘇御沒有說話,但是溫子墨知道對方同意了。 手掌劃過被項圈勒出淤痕的脖頸,來到胸前。和蘇御guntang的rou體相比,溫子墨手指的溫度略顯冰涼,無論手指游移到哪里,都會帶來一陣輕顫。 單薄的小胸脯因為身后束縛的雙臂像獻祭般頂了起來,粉色的乳暈和小奶頭被春藥刺激的充血發(fā)脹,rou嘟嘟的。 溫子墨順著指印將雙手附了上去,將兩只小奶子狠狠抓起,不斷的揉捏,乳rou被擠出,小奶頭和部分乳暈也從指縫中間微微探頭。兩只手指順勢一夾,便將小奶頭困住,隨著指尖的碾揉提拉,被迫擠出各種形狀。 “胸部之前是被這樣對待過嗎?” 蘇御被溫子墨兩只手玩兒的整個人發(fā)麻,艱難的喘著粗氣,雙腿無助的蹬著身下的床單,根本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感受著在手中滑膩的乳rou,溫子墨雙眼靜靜的凝視著不斷掙扎的蘇御,瞳色加深,嘴角不可察覺的向上勾了勾,輕嘆道:“那可真是,太殘暴了?!?/br> 掐住柔韌纖細的腰肢,溫子墨抓著蘇御的大腿一個用力,將其側(cè)身檢查臀部。 兩片臀瓣密密麻麻交疊著紅色的手掌印,紅腫的像個熟透的水蜜桃。仔細觀察,沒有看到編號的烙印或者植皮的手術(shù)痕跡。 將身體擺正后,溫子墨抓住蘇御的膝窩把兩條大腿分開,大腿根一片光潔,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官方制式的身份碼。 帝國的每一個雙性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編碼,一般是烙在上臀。當系統(tǒng)分配給領養(yǎng)人后,會在大腿根部用激光刻上獨有的身份碼,里面包含了雙性人的個人數(shù)據(jù)和領養(yǎng)人的身份信息。 然而蘇御這兩處都沒有,溫子墨腦海里逐漸拼湊出了大概的真相。 目光重新回到蘇御的下體,屬于雙性人的兩套性器官完整的展現(xiàn)在眼前。 粉色的yinjing直挺挺的頂著蘇御自己的小腹,小巧的睪丸已經(jīng)脹成了兩個小圓球。小巧的女xue似乎被暴力蹂躪過,大小yinchun紅腫充血,像層層疊疊的玫瑰花,委靡的綻放著。 中間的小洞緩緩的流著汁水,像玫瑰花瓣上的晨露,將整個陰戶打濕。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目光,花瓣羞澀的收縮了一下,噗嘰,又吐出了一灘yin水,劃過同樣粉色的小巧菊蕾,流入臀縫中。 這種艷景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揉了揉女xue上的陰蒂,兩指并攏,直接插了進去。 饑渴了許久的女xue終于等來了大餐,哪怕不是最想要的大roubang,也殷勤的收緊rou壁,含住手指又吮又吸。 rou壁傳來的蠕動纏的他指尖發(fā)麻,溫子墨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慢條斯理的在xue內(nèi)四處按壓,看似像檢查,又好似在尋找敏感點。 “yindao壁破損有點嚴重,是同時跟多人性交造成的嗎?” 這個問題擊穿了蘇御的羞恥底線。 一抹羞,紅rou眼可見的爬上了蘇御的耳尖。顧不上對方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身體里,生怕對方誤會,連忙答道:“沒有沒有,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蘇御更加羞愧,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裝死。 溫子墨離真相越來越近:“從始至終只有傅哲一個人嗎?” 這次沒有人再回答溫子墨。 如果不是一直盯著蘇御的臉,溫子墨可能會錯過那聲輕不可聞的“嗯。”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溫子墨終于放過了蘇御,獎勵似的用指尖揉捻蘇御的zigong口, 酥麻的快感讓蘇御來不及再細想這個羞恥的瞬間,隨即墮入欲海。腰腹挺起又落下,腳跟不斷的蹬著床單。 先問一個無法接受的問題,再順勢確認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給對方找一個臺階下。雙方都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溫子墨贏兩次,贏麻了。 修長的手指在蘇御的女xue里又摳又挖,殘忍的碾壓著rou壁上剛剛發(fā)現(xiàn)的敏感點。 蘇御熱汗淋漓,雪白的rou體在深色的床單上扭動掙扎著,好似深海里的魅惑人心的海妖。然而無論怎么扭動,xue內(nèi)的手指都如影隨形。 “嗚……”蘇御的身體突然反弓,像繃緊的弓弦。 “別射!” 只見蘇御yinjing上嫣紅的鈴口收縮了一下,射出一道白灼,隨后兩股,三股。 射完后,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攤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被春藥煎熬良久,蘇御這次射精的量很大,沖勁兒也很猛,白花花的jingye撒了自己胸腹一身,最遠的濺到了蘇御自己嘴邊。 溫子墨抽出紙巾幫蘇御擦拭著身上的jingye,擔憂道:“藥性太強烈,最少還要再來幾次。你現(xiàn)在的身體一碰就射,這樣很傷身,過了三十歲有可能會陽痿的?!?/br> 擦完身上的白濁,溫子墨探身靠向蘇御,扶上對方的臉頰,用拇指將唇邊的白色抹去。好似告白,又好似蠱惑的喃喃道: “我?guī)湍惆阉缕饋戆伞!?/br> 蘇御睜著琉璃般的眼睛,愣愣的盯著溫子墨,瞳孔里全是對方的倒影。 溫子墨笑了。 雖然沒有得到答復。但是他知道,韁繩那邊的小貓,已經(jīng)掉落到了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