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跨洋電話play
十月中旬江欲行把第五次自考考試搞定后,又繼續(xù)為專升本努力了,同時呢他還報考了駕校,然后白天在陸氏上班,有時也會輪班到晚上,不是晚班的時候就在藍調(diào)上班。 這過于充實的日程安排,賀正寅看了都想象不出來這人還能打哪兒抽出時間來搞事的。不過現(xiàn)在陸明琛也不在,那好像也確實無事可搞……大概? 事實上,江欲行近來是挺安分的,不過跟賀正寅礙事關系倒不大,而是確實各條線的進程近來都沒有什么重大節(jié)點,要么是在平穩(wěn)鋪墊中,要么在擱置,要么還沒正式開始。 所以這段時間考駕照就正合適,雖然他會開車。 跟顧耀的關系也在穩(wěn)步發(fā)展中,簡直蜜里調(diào)油,如果不是江欲行以專心學習為由規(guī)定了每周來他家的次數(shù)不能超過兩次,一次不能超過兩天,那怕不是顧耀都想在江欲行家住下了! 因為江欲行現(xiàn)在白天也在外工作了,所以其實要遇到周末外他倆都有空的時候也并不那么多,所以顧耀還是很珍惜每次跟江欲行在一起的時間,而自從發(fā)生rou體關系后,那無疑每次最后都會滾到一起。 顧耀被滋潤得太明顯,連他舍友都打趣過他了,說他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哈,散發(fā)著可恨的酸臭味! 江欲行并沒有太遮掩他跟顧耀的關系——單指針對賀正寅。因為對于賀正寅來說,他遮遮掩掩的才算不打自招了,表明了他知道他在觀察他不是嗎? 不管賀正寅有沒有懷疑他就是那個強jian犯,他既然在賀正寅面前表現(xiàn)出了對陸明琛抱有某種別樣的在意,那他的性取向在賀正寅那兒就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他就是遮掩也沒用,賀正寅只要注意到他跟顧耀走得近就肯定會往那邊猜的。 然后呢,讓我們來猜猜,賀正寅現(xiàn)在會想些什么? 他或許會想,江欲行既然對陸明琛抱有妄念,又為什么會跟其他人交往呢? 如果從看待正常人的角度來推理,最容易想到的一種解釋就是,面對一份可望而不可即的愛戀,最終還是選擇了現(xiàn)實。但,是退而求其次過日子呢,還是某種意義上的代替品呢,可能就只有本人知道了。而同時,求而不得的愛戀終究是情不自禁的向往,哪怕一點也好也想去靠近一點,懷抱著某種妄想地。 而如果是在討論一個反社會人格的變態(tài)罪犯的話,那說起來還更簡單了。無關愛情,就是搞事就是玩兒,哎,腳踩幾條船都不奇怪,反倒是該擔心下那個男大學生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了。 總之呢,近來大概也就一件事還值得一提,那就是向家的向晴終于跟秦家老二離婚了。 這事兒啊,除了秦家臉上多少有些不好看之外,向晴的親朋好友那叫一個喜慶,離得好啊,可算離了! 至于得罪秦家,那也沒辦法了,向家還承受得起,而且也不到結仇的程度。再說了,他秦家那混球糟蹋我家閨女這么多年的債是不是也得算一算? 向家的小姐恢復了單身,那自然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不過所有邀約都被向晴回絕了。 大家也都理解,剛從一段失敗的婚姻中走出來,哪有那么快就步入下一段感情的,不對男人ptsd就不錯了。而且這些人九成九都是沖著向家來的,都是利益哪有感情。 當然了,這事兒值得一提也只是對于上流圈子和江欲行而言,并不針對賀正寅——盡管他知道向晴是藍調(diào)的熟客,但他目前掌握的情報還不足以讓他聯(lián)想到那兒去。 …… 歐洲某國,某處高級公寓里。 這會兒本該是入睡的時間了,但躺在床上的陸明琛卻睡不著,不僅睡不著,他還精神得很,甚至在做著些不可描述的事。 其實就是手yin啦。 如果忽略他玩弄自己rutou的動作的話,跟廣大直男搞手藝活時沒什么區(qū)別。當然玩弄rutou也是一些胸部敏感的直男會做的。 但是如果說連后xue都在發(fā)癢蠕動的話…… 堅決不碰后xue、不靠后xue獲取快感是陸明琛最后的堅持了。 但真的,好難捱,為什么會這么癢?想要,想要什么,插,插進……陸明琛咬著指節(jié),皺起痛苦的眉頭以掩蓋他欲求不滿的空虛。 他這副身體,真的還能算直男嗎?陸明琛都不敢這樣自問了。 話說,他堂堂陸氏繼承人,有生理需求了還需要自力更生嗎? 但陸明琛不太想招嫖,怕不干凈。 那投懷送抱的“干凈人”也不少???但陸明琛不喜歡外國女人的體味和寬大的骨架。 哦,那亞洲妹子他想要的話也就一句話的事吧?但陸明琛覺得還是算了,這種事開了頭別人投其所好就沒完沒了了。 總之,陸明琛有無數(shù)的理由來解釋他的“潔身自好”,就唯獨不想跟某個人扯上關系。 “嗯…嗯唔……嘶!”指甲弄疼了馬眼,陸明琛發(fā)出短促的痛嘶。 為了獲取快感,他都開始自虐了!陸明琛都對自己生氣! 擼了半天就擼出來一發(fā),但是根本沒有緩解,倒像隔靴搔癢愈發(fā)覺得不滿足。也能理解,他來這一個半月全撲工作上了,積攢了不少。 只射一次完全不夠,而且那一次也有點勉勉強強的意思。但想擼第二把卻怎么也射不出來,總覺得差一點,仿佛有個點始終攀不上去,叫人又急又燥,心煩到想洗個冷水澡忽略過去得了可又不甘心、難受。 本來也算是件快活事兒的自慰吧,反而把陸明琛搞得躁郁了。簡直無語。 在某個瞬間他終于煩了,挺著梆硬的雞兒準備去洗澡睡了,心里還出于遷怒地把某個人咒罵了一通,又報復性地想到明天就去找個女人,他真是瘋了才這么委屈自己。 然后他剛起身,手機就響了。 陸明琛拿來一看,未知來電。 他手指都快放到掛斷紅鍵上了,突然,也不知怎么了,他鬼使神差地點擊了接通。 大概有兩三秒的沉寂。 陸明琛莫名地緊張了起來,心里那個猜測越來越呼之欲出。 “晚上好啊,陸大少爺?!?/br> 陸明琛直感覺后腦勺像炸毛一樣推過一層雞皮疙瘩——是那家伙的聲音! 低沉而又嘶啞的,并不好聽,但卻莫名的抓耳,如絲如線、有如從地獄爬出來的藤蔓,侵犯著你的耳道,纏附著你的靈魂。那種慢條斯理的從容,還始終帶著種獵人戲耍獵物的惡劣和冷酷,總能讓人恨得牙癢。 “……”陸明琛保持沉默。 按說他應該立馬掛斷的,但是,嗯……陸明琛告訴自己,他如果掛斷的話,惹怒了對方自己很可能會遭到更糟糕的對待,畢竟,對方手里有自己太多把柄。 所以,他只是識時務而已! 什么晚上好,誰跟你晚上好了,我們很熟嗎?!而且國內(nèi)那邊現(xiàn)在是早上吧!等等,難道…… 陸明琛看向門的位置,卻又在心里不斷反駁自己,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但是腦子里那種異地戀千里奔赴送驚喜的情節(jié)又止不住地往外冒…… 這時手機里又傳出來那人的聲音:“想見我了嗎?” 居然越來越像那么回事了! “不想?!标懨麒』卮鸬脭蒯斀罔F,但盯著門口的視線卻越來越發(fā)直了,緊張伴隨著某種不愿直視的歡喜在體內(nèi)慢慢升騰。 “呵……”對面發(fā)出意味不明的低笑,然后又給予了他兩秒的沉默,在陸明琛稍覺焦躁的時候,才又出聲到:“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在門外?” “沒有!”因為心虛,陸明琛的這一聲反駁來得又急又重,說完陸明琛便懊惱地想咬舌頭。 “那很遺憾陸少的期望落空了,不過,我們可以用另一種形式見面。這么久沒碰你,陸少那么yin蕩的身體應該快受不了了吧?” “不勞費心,我好得很?!绷硪环N形式見面?什么意思? 對方似乎懶得去戳穿他的死鴨子嘴硬了,直奔主題:“身邊有避孕套嗎?” “……沒有。” 那邊便笑了一下,弄得陸明琛頓覺臉熱。因為這樣,仿佛就在說,他一個有需求的正常男性,怎么居然一副不準備有性生活的樣子,該不會在為誰守貞吧? 被這樣誤會的話,陸明琛可受不了。 “那看來潤滑液也沒有了。得麻煩點,要陸少給自己灌回腸了。不過學會了后,以后陸少想自己玩xue的話就知道怎么弄了。” 誰要玩…誰要弄那里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如果陸少不想自己的艷照流出去的話?!?/br> 陸明琛咬牙,果然是要威脅他! 他能怎么辦呢,他只能乖乖照辦。陸明琛已經(jīng)氣到無奈地低頭看了一眼居然沒能軟下去的yinjing,換了藍牙耳機戴上,往浴室走去。 陸明琛少有這么狼狽過,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屎尿屁打交道,而且還是在被他人見證的情況下。雖然對方看不見,但是那些聲音就夠他丟人的了,簡直想死。 哦不對,自從被這個人盯上以后,自己在對方面前就沒有不狼狽的時候。 當陸明琛扶著小腹走出浴室的時候,他都感覺體內(nèi)還殘留著剛才那種恐怖又難受的感覺,他一度懷疑肚子要爆炸了!這么看來,之前被這人灌腸時自己都是昏迷狀態(tài)還是種幸運了…… 而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陸明琛的yinjing早已軟了下去,甚至之前那欲求不滿的性欲也淡了。 “去把你的電腦打開?!边@人又下達了下個指令。 所以他有沒有欲望又怎樣呢,他得都聽人擺布。陸明琛走到沙發(fā)區(qū),打開了放在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按蜷_了?!?/br> “打開攝像頭,對準自己,好好看著你自己接下來的模樣。” “……”這個色情狂變態(tài)哪來那么多花樣變著法兒地玩弄他的?? 陸明琛不情不愿地照做著,性欲減退的他此刻只有滿滿的抵觸。 “現(xiàn)在對著電腦,打開腿,兩只手把屁股扒開?!苯新牭疥懨麒〉暮粑龆撉掖值卮讼?,于是他說:“陸少看到了嗎,自己的sao逼?!?/br> “你才…!”罷了,這人總是用粗鄙的詞匯羞辱他,他早習慣了。 只是,他此刻才是第一次,自己動手做這種事,對著攝像頭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看到自己的那種地方……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明明按說只是肛門而已,他不明白為何會這樣羞恥,都無法做到坦然直視。 上萬元的電腦配備的攝像頭拍得那叫一個清晰,陸明琛簡直能看清那處的每條褶皺。因為剛才的灌腸,肛門似乎有些微腫,還帶著潮濕的水汽。那幾根黑色的肛毛,本該是無比正常的體征,他竟然會覺得把區(qū)區(qū)一個排遺口顯得有點色情? 仿佛是在他的大腦里裝了監(jiān)控,耳機里剛好就傳來那人的戲謔:“陸少的逼在我cao之前顏色就這么深了,陸少說自己是不是個天生該挨cao的?” “說夠了嗎?下一步?!?/br> “陸少真積極。那,把自己的手指舔濕吧?!?/br> 誰積極了,他不過是想早死早超生罷了。陸明琛微微蹙眉,看著自己的手指猶豫了下,才很是別扭地張開嘴,伸進兩根手指,用舌頭卷住,涂抹上口水。 這個舉動讓他感覺尷尬又下賤。 離麥克風的位置又近,攪弄口水的聲音說不定都傳過去了…… “差不多就可以插xue了。 陸明琛靠著沙發(fā),兩腿M字打開,一邊手抱著腿,而沾了口水的右手兩指則伸向了臀瓣間的菊xue。剛一觸碰到,他自己便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雖然按說剛才沒少碰,還把噴頭軟管插了進去,但那還能洗腦自己當作一種清潔流程,不用色情的眼光去看待,難受的感覺也會讓他忽略其他。但現(xiàn)在,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下流。 他在,對自己的身體,做著下流的事情。 微腫的褶皺更加敏感,口水的觸感愈使之加劇。 要、要插進去嗎?他下不了手。 “不快點的話口水可就干了,陸少是準備再舔一次嗎?” 陸明琛一怔,惡心極了。摸過屁眼的手他死都不會再放進嘴里的,哪怕他已經(jīng)把那里洗得干干凈凈了。 這決心一下就有了,陸明琛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一鼓作氣地懟進去了一截中指——“唔!” 不論是口水還是灌腸用的清水,其潤滑效果都有限,如此粗暴,怎么可能不疼。 而且感覺太奇怪了,不論是屁xue里面的觸感,還是手指的觸感,都怪異得他頭皮發(fā)麻! 明明那人弄他的時候感覺也不是這樣的啊…… “往上摳,找到你的sao點?!?/br> 陸明琛的眉頭又皺深了點。這么迫不及待,都不給他留一點緩沖的時間,都不在乎他疼……陸明琛有點不高興。 他一言不發(fā),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悶悶不樂那意思,只埋頭干事,帶著點報復性的自虐。他偏過頭咬住浴袍分散痛苦,手指生澀又莽撞地往里深入,盡量去忽略奇怪的感覺,尋找著前列腺的位置。 當摸到某一處凸起時,他不禁發(fā)出了甜膩的悶哼。陸明琛羞臊得一陣耳熱,咬著牙忍住聲音,強作淡定。 但怎么可能躲過那人的耳朵啊。陸明琛明明心知肚明。 “摸到了啊。陸少多摸摸,叫給我聽,我教過你該怎么叫的。越sao越好,越下賤我越愛聽。” “……你做夢!” “艷照?!毖院喴赓W。 陸明琛氣。“你就是個混蛋,去死!” 他這些咒罵根本不痛不癢,對方從來就沒跟他計較過。但只是顯得他色厲內(nèi)荏也罷,他不發(fā)泄兩句真的會氣壞的! “陸少?” 催什么催!陸明琛沒好氣。繼續(xù)欲言又止地蠕動了兩下嘴巴,才終于硬著頭皮地發(fā)出聲音:“……好,好舒服…” 棒讀。 “陸少在敷衍我嗎?” 微微泛冷的聲音讓陸明琛心頭一緊!他居然忘了,這個人可不只是性格惡劣而已。 他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袄锩妫冒W…唔…手指把sao點摸得,摸得好舒服,呃嗯……” 刺激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很快就讓陸明琛的身體找回了之前懸而未決的情欲,這種情況下,自慰和叫春營造起來的氛圍也就有了顯著的效果。 他那曠了將近兩個月的后xue,他那明明癢到不行卻在他手yin時故意忽略而積攢了太多不滿的后xue,饑渴得就像遇到了綠洲的旅人,那么渴切地纏繞上來,吸附著他的手指好像生怕丟了這點來之不易的快樂。 陸明琛簡直不敢承認這是他的身體! 熱液流淌到指尖,兩指摩擦感受到那不同于清水和唾液的粘性,告訴陸明琛他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分泌腸液了。太快了,他明明都沒怎么刺激的…… “唔…出,出水了,xiaoxue濕了,啊!”前列腺也越來越敏感了,輕輕一碰就快感連連。 身體的歡愉和內(nèi)心的羞恥,交雜在一起的快感讓陸明琛的身體升起一浪接一浪的熱潮和酥麻。 而當他的呻吟越是貼近真實感受,陸明琛就越是恥于發(fā)聲。yin言浪語顧不上了,壓抑的悶哼低喘越來越頻繁,雖然也別有風味,但江欲行對陸明琛的色情又沒有性趣,可不會止于這種“體貼”。 他陳述到:“陸少發(fā)sao了。” “閉嘴…嗯,啊嗯……” “都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br> 我想聽你的聲音——這一句,帶著蠱惑的溫柔。 陸明琛的耳根子和心臟都驀地一酥,受不了到心慌! 太狡猾了這種說法,明明是你單方面的強迫和羞辱,為什么要說得好像戀人間的狎昵情趣? 簡直就像在說,惡劣的行徑背后,其實掩藏的是他想他了的這件事。 太狡猾了! 陸明琛最受不了這個人這樣,偶爾流露出的一點溫柔,會讓人產(chǎn)生愛情的錯覺的——雖然這人應該確實是對他抱有一種扭曲的愛戀。 而越是糟糕的人就越顯得這點好難能可貴?;秀鼻樯?,招架不住。 陸明琛真的討厭死這個人了! 心動的感覺會讓人無所適從,尤其是對于陸明琛這樣的人來說,所以他把心慌當作惱羞成怒,急赤白臉地低喝:“你閉嘴,不準再說話!” 同時手指也很是慌不擇路地在腸道里胡亂攪弄,惹得他氣息不穩(wěn)地一陣吟叫。越是丟人越是氣惱,糟糕的負循環(huán)。 “唔…啊……不要,太,太酸了,里面,里面,啊嗯……”還是不夠,深處還是好癢,深處什么都沒有吃到,手指怎么也比不上更粗長的道具或yinjing。 陸明琛有些急,他想被cao得更深,他想射精,他想高潮。為什么同樣是手指,他都做不到這個人對他做的那樣? 陸明琛粗暴地抓揉著自己的胸肌,掐扯著rutou,就連這他都覺得沒有那人玩弄他時舒服。 江欲行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各種聲音越來越迷亂,適時地,完全無視陸明琛剛才讓他閉嘴的話,再次開口到:“陸少的sao逼里面是不是很癢?” “癢…不,你不,唔嗯……” “sao逼里面濕嗎?我想cao了?!?/br> 陸明琛聽得鼠蹊一跳,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竄到天靈蓋?!皼]…才沒,你不要,說……” 不要再說這些sao話撩撥他了,他會受不了的,又不能真的碰到他,說這些廢話勾他干嘛?難道要他承認嗎,承認他真的癢到不行,想要roubangcao進來,把他狠狠地cao到射?! “想高潮嗎?想的話,就告訴我你現(xiàn)在想要什么。” 可以讓他高潮嗎?陸明琛的腦子已經(jīng)昏沉了,一個追求解脫的人真的很好擺布。 “想要,給我……”陸明琛難耐地挺了一下腰,高高翹起的yinjing頂端不斷流出精水來?!白屛疑?,嗯…唔嗯……” “告訴我,你想要什么,cao進你的sao逼里?” “要,yinjing…唔,進來,cao我,啊……要你的,roubang,我要…哈啊…cao我,小母狗的sao逼,要主人cao……”你要說他腦子完全昏沉了吧,可他又知道對面想聽什么話。又或者,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后已經(jīng)習慣成條件反射了? “抬頭,看著屏幕。” 對面簡直就像知道他故意不去看電腦一樣,而陸明琛此時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了,讓他抬頭他便抬頭。然后,他便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模樣。 浴袍大敞露出他赤裸的身體,被玩弄到紅腫的rutou挺立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腹肌上泛著水光,那都是yinjing晃動時甩下的,弄得陰毛也看上去亂糟糟。 張開的雙腿間,不知何時已呈一定角度抬起的屁股,把幽谷中的風景更完整地暴露了出來。插著三根手指的菊xue隨著抽插的動作而時不時外翻出媚紅的腸rou,水光瀲滟大概都是他泌出的yin液。 還有他的表情。 陸明琛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有這樣yin蕩的表情。 臉紅,嘴唇更紅,合不攏喘著氣的雙唇間,還有殷紅的舌頭若隱若現(xiàn)。迷蒙而泛著水汽的雙眼簡直滿滿地寫著欠cao,比他抱過的最放浪的女人都要sao情! “不……”不要看! 不要看他。 明明這里只有他。 太yin蕩了,太下賤了,他怎么會這樣?他是陸氏的繼承人,他是陸家大少,他陸明琛怎么會做出這樣下賤羞恥的事,玩弄著自己露出這樣不堪入目的一面?! “不,嗯啊——!??!” 明明應該是恥辱的,明明應該是惱怒的,但視覺帶來的沖擊、心理產(chǎn)生的動蕩,卻讓他失控地亢奮了起來! 四肢百骸竄過電流,如煙花轟然炸開。就這么不以他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地,激烈地高潮了。 沖擊力強勁的jingye甚至噴到了他的臉上,而后xue竟也涌出一大股熱流,不僅實實在在地澆在了陸明琛的手指上,還從手指的縫隙中溢出了不少。 他的身體……陸明琛已經(jīng)想逃避現(xiàn)實了。 當聽覺復工,陸明琛就聽到耳機里那人說:“恭喜陸少。” 陸明琛正是自厭憤懣之時,對把他身體變成這樣還來嘲諷他的人哪能有好話:“你滾,去死?!?/br> “真是拔rou無情。不過陸少應該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還有力氣回嘴的話,我們就開始下一輪吧。” “你?!!” 但是作為被威脅的那個,他有什么人權呢。陸明琛嘴上心里都咒罵不斷,但該做的,還是得做,被人支使著擺出各種姿勢,把自己玩到一滴也不剩。 跪在地毯上的陸明琛,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把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沙發(fā)上,而他還要兩手掰開臀瓣,對著身后的鏡頭露出他的尻xue。 陸明琛甚至覺得他寧可被那人調(diào)教玩弄,也好過他這樣累的,手指手臂都酸到快抽筋了! 陸明琛在腦袋下墊了個抱枕,這樣不僅高度合適,還免了他跟沙發(fā)坐墊上他自己流出來的各種體液直接接觸。 他靠抱枕撐著腦袋向后轉(zhuǎn),就能看到自己現(xiàn)在擺出的姿勢,以及已經(jīng)被他指jian到幾乎合不攏的菊xue。他以為他已經(jīng)麻木到羞恥不起來了,但原來他還是有些不忍直視。 兩手松開,兩瓣屁股還彈起了一陣臀浪。有在健身但又常坐辦公的陸大少,這屁股真是既挺翹又軟彈。 陸明琛一手探入臀縫,輕輕松松就插進了兩根手指。其實就算三根手指也綽綽有余,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期望滿足性欲了,他只想快點完成指令,只希望那人快點玩膩。 當他咬著靠墊又去了一波時,陸明琛想,如果還來他真的要冒火了,說什么也不會再聽那個變態(tài)的了!反正……反正也不會真的害他,對吧? 而江欲行就像知道陸明琛的極限一樣,正準備收尾了。 “陸明琛?!?/br> 還在喘息平復的陸明琛頓時一愣,本來一團漿糊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一半。驚醒他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感,等他反應過來時陸明琛才發(fā)現(xiàn)這怪異感從何而來—— 這似乎,是這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怪怪的。 叫他…做什么? “我等你回來?!?/br> 五個字,像一柄大錘砸在了陸明琛的心上,狠狠地,震透了他的靈魂。陸明琛整個人都恍惚了片刻! 他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反唇相譏?冷漠應哦?還是怎樣? 而耳機里已經(jīng)是斷聯(lián)后的寂靜。 陸明琛低頭抵住抱枕,而身體有如蒸熟的蝦子高高弓起。他一只手捂住被心臟跳到疼痛的胸膛,直感覺快不堪重負,另一只手則五指張開捂住臉,化身鴕鳥。 從五指間露出的臉滿是痛苦的表情,掙扎的痛苦,像在努力抵御惡鬼的誘惑。 不要心動啊,不能再心動下去了…… 陸明琛,你清醒一點!不要被騙了,那人那么說只是想玩弄你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見你!他故意說得好像戀人話別,這全都是套路!大棒加甜棗的套路!不要上當了! 陸明琛拼命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但是…… ——陸明琛。 ——我等你回來。 “不要…叫我的名字……”他恨恨地喃喃自語,卻說得好似虛脫,畢竟心動過速抽走了他的氧氣和血液。 啊,才不是,沒力氣只是因為手yin多了,誰心動了??! 真硬氣啊。只不過,如果陸明琛能看見自己紅到快要燒起來的耳朵的話。 … 翌日。 王秘書發(fā)現(xiàn),陸總怎么突然更有干勁了?本來就是工作狂,這下更是上上下下都陪他們的boss忙成了陀螺。 還讓裝修工給換了個淋浴器,說是壞了。還去買了些什么東西,陸總都這么忙了,卻不讓他或者助理去買嗎,什么東西??? 奇奇怪怪。 不過當然,他肯定不敢窺探老板的私事。 Emmm,要是陸總這股勢頭能一直持續(xù)下去的話,應該能比之前預計的時間還早完成進度回國吧?那他就能快點回去見女朋友了,這樣想想也能忍受被資本家繼續(xù)壓榨了呢。淚目。 …… 關文茵聽到這個消息時,驚疑得差些愣住。 “向晴,出國了?” 怎么會,這么突然?她不是應該去找江欲行表明心跡、正式追求嗎,她都為了江欲行離婚了。 她是見還是沒見過江欲行?說了嗎?若是無事發(fā)生,這突然出國是為哪般?而如果是見過了江欲行才…… 她無法遏制對于某種期待的竊喜,又深深地為此感到羞愧。她告誡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在意真相的話就去知道真相,否則任何揣測都只會讓自己更加作繭自縛,還是對別人的冒犯。 向晴……于情于理她都不適合去問向晴,不論是交淺言深還是萬一戳人傷疤了都不好。 所以,還是去問江欲行吧。正好,也能一并看看,他對于這種事,到底持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