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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將欲行在線閱讀 - 第64章 死得其所 (本章重口、血腥,慎入)

第64章 死得其所 (本章重口、血腥,慎入)

    “你說了,只要我堅持到你來,你就放過我的!”盡管今天算是吃的比較飽的,但韓晉凡的聲音還是非常不穩(wěn)。

    而他這句問,則是每次江欲行來給他續(xù)命時,都會聽他說一次。也真是鍥而不舍。

    江欲行一如既往不予理會。

    其實,韓晉凡會不知道他那句話根本不可能作數(shù)嗎?他那么聰明,當(dāng)然知道,但什么都不做地接受死亡應(yīng)該更難吧?

    此時韓晉凡的眼睛也不是很夠用,他一邊要注意江欲行,同時又害怕得視線不斷躲閃,一邊則忍不住往那邊昏暗的角落里瞟——剛才他雖然狼吞虎咽但也留意了江欲行的動靜,那被江欲行抓出袋子的東西,好像是…狗?

    這讓他既恐懼又無法停止地揣測和想象江欲行的用意。

    韓晉凡看見江欲行拿著一把大剪刀走了過來,他嚇得大叫:“你干什么?你別過來!”

    江欲行充耳不聞,被死死綁住的韓晉凡也無法給予他任何干擾。但靠近得久了,饒是他也不禁因為韓晉凡身上散發(fā)的臭味而皺了一下眉。

    然后他提起剪刀便朝韓晉凡劃去!

    “啊——??!”韓晉凡一聲尖叫破碎而嘶啞。

    但回神后,韓晉凡心有余悸地發(fā)現(xiàn)剪刀只是剪在了他的褲子上,“嘶啦”一聲,就把他的褲子連剪帶撕地“分尸”了,然后把沾滿了他的排泄物的褲子扔進了旁邊一個垃圾袋里。

    江欲行曾在醫(yī)院就為他把屎把尿過,韓晉凡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可羞恥的了,更是在眼下這種處境,韓晉凡只會覺得惶惑和警惕。

    剝出了韓晉凡的下半身,江欲行又剪掉了他上半身的T恤,然后抓起韓晉凡沒喝完的剩下大半桶礦泉水,從上到下給韓晉凡淋下來,又對著特別臟的地方潑沖了幾下。

    這倒不是江欲行潔癖,只是需要對“尸體”做些偽裝。

    “呸,呸呸!”

    韓晉凡吐掉了流進嘴里的水,甩著頭使勁眨眼,讓眼窩和睫毛上的積水不那么多了,才能睜開眼,看見剛走遠的江欲行又提著個什么東西走了回來。

    等江欲行把那東西打開了,韓晉凡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折疊床。

    他看著江欲行在那張單人大小的折疊床上坐下,心中升起不安來:顯然只是當(dāng)?shù)首佑玫脑?,“床”可就太大材小用了?/br>
    他神經(jīng)高度緊繃地等待著江欲行接下來的舉動,卻愕然又迷惑地看見江欲行摘下了一只手套,玩起了手機。

    江欲行打開手機就看到韓秋舒給他發(fā)的消息。

    最近韓秋舒與他聯(lián)絡(luò)的頻率有所增加,不僅是要互通有無關(guān)于韓晉凡的尋找情況,韓秋舒還在委婉地對他進行“安撫”——既不想表現(xiàn)得刻意,又想緩和她父母和江欲行之間的僵冷,補救雙方的離心。

    而江欲行則隱隱表現(xiàn)出了一些距離感,又總以忙于找人、忙于奔波來掩飾這種改變,可他也是真的忙,便叫韓秋舒總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收到韓秋舒的一連消息,江欲行反以兩句得體且不冷不熱的回復(fù)后,便不再理會,轉(zhuǎn)而打開了相冊,點入了顏平今天傳給他的一個視頻。

    他在cao作手機的同時,還對韓晉凡說到:“你不是好奇陸明玦的死是不是‘報應(yīng)’嗎,你可以自己看看?!?/br>
    韓晉凡一驚!

    從江欲行的口中說出陸明玦,韓晉凡就確認(rèn)陸明玦的死必然和這人脫不了干系了!果然,果然是他殺的!

    同時韓晉凡又驚疑,江欲行是怎么知道他好奇過什么,知道他曾深深地惶恐過這是“報應(yīng)”的?

    其實,在被綁到這兒渾渾噩噩的這些日子里,他當(dāng)然有思考過江欲行是怎么知道周青語的死跟自己有關(guān)、然后找上自己的。

    首先他就想過是不是江欲行曾聽周青語說過什么,否則就是自己留下了什么蛛絲馬跡吧?

    然后潛伏在他身邊,是想確認(rèn)真相,還是早已認(rèn)定他、而今只是來接近他方便實施打擊報復(fù)的?

    他哪個都想過,哪個都猜過,而直到此時聽見江欲行說出“你不是好奇嗎”這句話,他才能確認(rèn)了有自己泄密的成分在里面。而他可是從來沒有亂說話過!只除了——

    心理醫(yī)生!

    心理醫(yī)生被江欲行買通了?

    不,不一定,也許只是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再想想,江欲行當(dāng)初就有鼓動他去看心理醫(yī)生,這樣就能撬開他的嘴了是吧?!

    可是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韓晉凡此時心里只有無盡的后悔,可具體是后悔在哪一步又說不清,畢竟他還沒能鎮(zhèn)定到將細節(jié)痛定思痛。

    眼前更有別的東西在霸占他的注意力。

    他看到,在江欲行舉起的手機里,正在播放的視頻中,出現(xiàn)了許多群魔亂舞的外國人,地點應(yīng)該是在室內(nèi),但采光很好,看得出來時間還是白天,但這些看上去大都還是青少年的老外就已經(jīng)在白日宣yin了,而且還是群P!亂交趴!

    有男有女,各種膚色。

    韓晉凡沒看過當(dāng)初陸明玦那伙人流傳到網(wǎng)上的亂交視頻,對于潔身自好的好學(xué)生韓晉凡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么惡心的東西,尤其里面還有男性之間的肛交,只是開場寥寥幾個鏡頭就快把他惡心吐了!

    鏡頭很晃,錄視頻的人還在吱哇亂叫,韓晉凡英語很好,但說話的人口齒不清、環(huán)境音又很嘈雜,他并不能完全聽懂。

    然后就在拍攝者說了一個“k”之后,鏡頭來到了一堆人前。拍攝者伸手扒開了一個人,拍到了人堆中心的……陸明玦。

    韓晉凡瞪大了眼。

    雖然江欲行一開始就給他做了預(yù)告,但看到認(rèn)識的人身陷AV場景中,那又完全是另一種震撼了。

    尤其陸明玦的樣子在韓晉凡看來簡直太可怕了:不正常的表情,滿身的吻痕、牙印,和不明液體,更有不少已經(jīng)干涸的精斑。兩條腿都快被掰成一條直線了,一個男人的性器官還在他的屁股里快速進出。

    這一發(fā)可正趕上結(jié)尾,射完精的男人退出后,就能看到陸明玦的屁眼都被cao成一個完全合不攏的大黑洞了!

    韓晉凡一陣反胃,想要別開眼,被江欲行抓住了下頜不得動彈。

    “陸明玦吸了毒。”江欲行說,“玩得可嗨了。他在這群老外當(dāng)中還相當(dāng)‘受歡迎’。”

    陸明玦皮相還是不錯的,人種不同可能影響面部識別,但人類的審美其實共通。而那些外國人嘛,尤其是白人,多多少少有點“黃熱病”的傾向,而骨子里又是極端的種族歧視……

    清醒的時候或許還能人模狗樣、對陸明玦的背景有點忌憚,但現(xiàn)在大家都磕了藥,那就只剩本能了。可想而知,他們對陸明玦有多“愛不釋手”。

    “這是他被連續(xù)cao了快三個小時的時候,上過他的男人也換了一二十輪了。”當(dāng)然,有重復(fù)的?!斑@些外國小伙發(fā)育的不錯,性能力一般但下面那個比陸明玦那些狐朋狗友大了幾號,一開始都給他干肛裂了,不過陸明玦適應(yīng)還挺快?!?/br>
    江欲行語氣平淡地給他播報視頻沒有錄到的部分,韓晉凡想堵住耳朵都沒辦法。

    “睜開眼睛往下看,不然眼睛沒用的話,我可以先給你剜掉?!?/br>
    韓晉凡一凜!馬上睜開眼驚恐地看著江欲行,又視線飄忽到手機屏幕上,繼續(xù)硬著頭皮往下看。

    視頻畫面在剛才下移到了拍攝者自己身上,拍了幾個鏡頭讓人給他koujiao的畫面后,就又移向了旁邊的陸明玦。

    cao陸明玦的已經(jīng)換了人。還過來了一個女的,那女孩提起已經(jīng)不像樣的短裙,真空的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陸明玦的臉上,然后前后搖晃。

    女孩一邊用她的下體cao陸明玦的臉,一邊很快又跟別的小伙擁吻到了一起。沒有人在乎陸明玦的感受,而韓晉凡看到了陸明玦掙扎的雙手,可這位陸家小太子連呼救都叫不出了。

    等女孩被人抱走開干后,陸明玦都在翻白眼了,韓晉凡懷疑這要再晚一點是不是人就沒了?

    陸明玦還真的是“受歡迎”,女孩剛空出來的位置就被一根黑人大rou頂上了。那個黑人兩手抓著陸明玦的頭使勁往后掰,感覺脖子都要折斷了,還被那么粗長的roubang頂進了喉嚨深處,韓晉凡光是看著都感覺自己的喉嚨不適,感覺要窒息了。

    陸明玦顯然也覺得痛苦,兩只胳膊在空中揮舞,卻被黑人抓住了手腕,還像提袋子一樣把胳膊往上拉。陸明玦宛如被當(dāng)作一個沒有生命的性愛道具了一樣,感覺下一秒就要被玩壞了也不奇怪。

    韓晉凡看得無比難受,多么想閉上眼睛,卻懾于江欲行的威脅而不敢。

    畫面中途又換了視角和拍攝者,這個視頻似乎是個集錦——確實如此,顏平是從好幾個人的手機或電腦上找到的內(nèi)容然后截取了拍到陸明玦的部分。一直以來也真是為難他這個直男了呢。

    當(dāng)時錄了視頻的人也許是打算自己收藏,也許準(zhǔn)備放到推上或者黃色網(wǎng)站,但陸家的人介入后,這些視頻當(dāng)然都被銷毀了。

    “?。?!不要,救命,會爛的,stop!stop!no!no?。“ ?!”陸明玦在視頻中大叫,企圖阻止那兩個想要對他玩雙龍的白人男子。

    但還是,沒人理會他,回應(yīng)他的只有施暴者肆意的嬉笑聲,以及不管不顧塞進他身體里的性器。

    韓晉凡不由地閉上了眼,嘴唇都是顫抖的。再睜眼看去時,果然看到了陸明玦肛門撕裂的血。

    就算有毒品的麻醉,就算也有快感,但這個時候的陸明玦已經(jīng)完全談不上享受了,韓晉凡覺得陸明玦的每個動作都像在求救。

    尤其那些外國人還會用力捏陸明玦的yinnang和yinjing!作為男人都難免會感同身受地感到痛苦和恐懼吧,至少韓晉凡是看得冷汗直冒。

    這些人連親吻都無比粗暴,簡直像在吃人,韓晉凡看到陸明玦嘴唇都爛了,出了血,張開嘴流出口水的時候也混著血。

    不知道這些瘋子在想什么,人都成那樣了,居然還給陸明玦注射毒品——那應(yīng)該是毒品吧?然后原本還在掙扎的陸明玦,很快就又癡呆癲狂地任人使用了。

    韓晉凡煎熬地看著這場荒唐的性事如何花樣百出地進行著,在他幾乎要麻木的時候,突然,就那么毫無預(yù)兆地,在陸明玦一臉痛苦和扭曲地?zé)o聲尖叫著高潮時,整個人不正常地痙攣,然后僵直,又一下軟了下來。

    韓晉凡看到陸明玦的雙眼已經(jīng)失去了光彩,再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那些還在他身上抽插的人竟然一無所覺,就在這具尸體上繼續(xù)狂歡……

    看著死去的陸明玦,韓晉凡也渾身發(fā)冷。

    而這個時候他又看到了什么呢,屏幕上方彈出來的消息提示框里,正來自他的jiejie。他一無所知的jiejie還在對這個魔鬼關(guān)懷問候:

    [在忙嗎?]

    [還是睡了?]

    [今天也辛苦你了,早點休息吧]

    [小凡一定會沒事的,你也要注…]

    [晚安]

    韓晉凡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滾落下來,聲音哽咽:“姐,姐…救我,我在這兒……”

    他覺得這多么諷刺,甚至讓他忍不住怨懟起他的jiejie——他就在這里,就快要被人殺死了,而他的家人卻還在關(guān)心這個殺人犯!說殺人犯辛苦了?居然還能這樣信誓旦旦地說他會沒事的,以此來慰勉殺人犯?這真的是他的親人,是他的親jiejie嗎???!

    他也知道他的jiejie是無辜的,也知道現(xiàn)在怨天尤人沒有任何用,而他的求救也不會被任何人聽到。他的jiejie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甚至他的家人還會繼續(xù)被這個殺人犯欺騙、傷害……

    啊——?。?!

    他是如此絕望。

    江欲行往角落拴著流浪狗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收走了手機,看著一臉涕泗橫流的韓晉凡,他說:

    “你覺得這是‘報應(yīng)’嗎?放心,你也會‘死得其所’的?!?/br>
    死。

    這個字眼。

    讓韓晉凡一個激靈,什么多愁善感都瞬間褪去,只剩下恐懼。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殺我!”

    江欲行無動于衷,重新戴上了手套。

    “道歉,悔改,然后,死去的人會復(fù)活嗎?”

    韓晉凡無言以對,他只能哭著一遍遍哀求。

    江欲行開始為他解綁,韓晉凡想要掙扎逃跑,但別說他被這樣綁了十一天,手腳都不好使了,就說他狀態(tài)絕佳的時候,江欲行一只手也能把他制住吧?

    韓晉凡被綁到了折疊床上,雙手被綁在床腳上不得動彈,雙腿卻沒有這樣固定,而是折成了M型綁住,能動彈的程度有限。

    這個姿勢讓韓晉凡十分不安。

    剛看了一部亂交AV,他馬上就想到了這方面——江欲行要強jian他?

    為什么?羞辱他?可是,為周青語報仇的話,需要這樣做嗎?

    作為一個直男他實在難以接受被男人強jian,但,如果是比起被殺死的話,如果這樣做了會讓江欲行考慮不殺他的話,接受忍辱負重就變得不難了……

    韓晉凡滿腦子亂糟糟的念頭。

    以至于不夠注意江欲行走開是去做什么了,他以為是去做某種強jian前的準(zhǔn)備——其實也算沒猜錯。

    江欲行走到了拴狗的角落。這看個片兒的時間,不僅讓韓晉凡肚子里的食物有所消化,這喂流浪狗吃下的東西藥效也快過去了呢。

    江欲行取來了另一種藥,倒了一些到手套上,然后撥開狗狗下腹的毛,將藥水涂抹到大狗的yinjing上。迷藥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已經(jīng)轉(zhuǎn)醒的狗狗也只能任人施為。

    另兩只狗先不急著涂。

    然后江欲行牽著還有些踉蹌的大狗們往韓晉凡那邊走去。

    韓晉凡見江欲行牽著狗過來,他的腦子里雖然沒什么獸交的知識儲備,卻敏銳地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本就糟糕的臉色唰地就白了!

    “你要做什么?!不要!我求你,求求你!不要,你不能這樣!最過分的不是親手害死周青語的陸明玦他們嗎!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只是無心之失,我沒想害死她!”韓晉凡滿臉驚恐,歇斯底里。

    江欲行居高臨下看著赤身裸體以不堪的姿勢被綁在床上的韓晉凡,神情淡漠:“陸明玦做人有多荒唐,就死于他的荒唐,再合適不過?!?/br>
    雖然為了不留破綻,他做的還是比較克制,依舊有些便宜了陸明玦那小畜生。

    “而你,你覺得你只是做了很小一件事,是無心之失,后面會發(fā)展成那樣也出乎了你的意料,你也不希望是這個結(jié)果?!?/br>
    韓晉凡想要拼命點頭贊同,就聽江欲行繼續(xù)說:“先不說你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想到小語會遭遇什么——在你明知道陸明玦那些人是什么德性的前提下……”

    韓晉凡臉色一僵。

    他真的想不到嗎?他真的沒想過嗎?

    他當(dāng)時就是為了“懲罰”周青語才做出的這個計劃,如果什么也不會發(fā)生的話,他又干嘛這么做呢,只是嚇一嚇周青語嗎?他真的相信能如此“剛好”嗎?

    他或許沒做過具體的設(shè)想,他或許真的自欺欺人、自我安慰過可能就是會點到即止得“皆大歡喜”呢——可所謂“剛好”,不就說明他其實知道“不剛好”會是什么樣嗎?

    而江欲行都不稀得說太透揭穿他。

    “既然你一個‘無心之失’能讓雪球越滾越大,最后讓別人用生命為你買單,那么你這個‘無心之失’滾成的雪球最后砸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怎么就覺得過分了呢?”

    ——你覺得自己就做了一件“小事”,罪不至此。但別人能因這“小事”而死,你怎么就不能了呢?

    韓晉凡被噎得說不出話,他想不到還能怎么為自己辯解,為自己求情。又或者他已經(jīng)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必死無疑了,于是他的哭求開始變成:

    “那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給我個痛快!你為什么,你憑什么要這么折磨我!你殺了我啊!”

    江欲行全然不做理會,隨他吠叫。

    他注意著流浪狗的狀態(tài),并沒等多久,涂在狗yinjing上的性藥就發(fā)揮作用了。被迫發(fā)情的大狗迅速地精神起來,迷藥的后勁徹底過去,它躁動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撲向另兩只大狗想要做活塞運動。

    這只狗的變化讓韓晉凡心慌得不行,明知徒勞還是不斷掙扎,被繩索勒得疼痛不已。

    差不多了。江欲行心道。

    然后,他抱起那只狗,控制著狗狗不要亂動,輔助著未完全勃起的狗yinjing對準(zhǔn)韓晉凡撅起的屁股,強硬地懟進那朵閉塞的、甚至還有點臟的菊花。

    這時候的狗yinjing不算很大,但還是讓韓晉凡好受,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難以承受。

    “啊??!滾!你滾!你不得好死!你會不得好死的??!”韓晉凡一邊哀嚎痛哭,一邊罵咧詛咒。

    而本還想掙脫的狗狗嘗到了甜頭,也不管物種不對不習(xí)慣了,立馬追隨交配本能開始聳動。江欲行丟開手,大狗就趴到了韓晉凡的身上,快速地挺胯抽插起來。

    交配不到10秒,大狗就射精了。而這個時候犬類的yinjing才會在guitou球的膨脹中完全勃起,與母犬收縮的yindao鎖結(jié)在一起。

    但人類可沒有與之配套的器官,公犬若想要在此時抽身離去完全沒問題,不用像跟母狗交配那樣屁股對屁股連接個幾十分鐘不得自由。

    射精結(jié)束的大狗也真的符合習(xí)性地來了個180度轉(zhuǎn)身,但涂了性藥的yinjing卻讓它無法在射精后結(jié)束發(fā)情,勃起的yinjing還在那個柔軟緊致的甬道里,瘙癢催促著它繼續(xù)摩擦。

    于是大狗又轉(zhuǎn)身趴在韓晉凡身上,聳動著它那名副其實的公狗腰,用它那勃起后足有十五六厘米長的狗jiba不斷cao弄著這個人類的rouxue。

    這只大狗cao了有近半個小時,yinjing仍勃起著,性欲的瘙癢也還沒褪去,但可憐的大狗已經(jīng)在打擺子了,江欲行便先將它放到一邊去,換了另一只也抹上了性藥的大狗上。

    站在受難的韓晉凡身旁,江欲行無悲無喜地問他:“韓晉凡,你有什么資格為自己的‘愛’負責(zé)?就擅自地喜歡別人,又擅自地傷害別人?”

    江欲行又想到了韓秋舒對這個話題發(fā)表過的言論。其實,聽上去確實不錯,尤其是對于被支持的孩子們來說,一定覺得很動聽吧?

    但,他還是奉勸大家,與其做一個標(biāo)榜開明的家長,不如先做好明白“責(zé)任”二字分量的“老古董”。

    否則,總有人會替你規(guī)訓(xùn)。只是那代價,或許不是所有人都承受得起。

    “去死!你去死??!”回答江欲行的只有韓晉凡不斷的咒罵。

    就這樣,近兩個小時后。

    韓晉凡的嗓子早已經(jīng)啞了,眼淚也已經(jīng)流干,一臉麻木仿佛被玩壞了一般,只有在視線落到江欲行身上時,能流露出刻骨的仇恨。

    韓晉凡的下體也失去了知覺,事實上,畜生粗暴的交配確實讓他接受交媾的地方很是凄慘。

    江欲行又開始給韓晉凡做簡單的灌腸,清理掉狗的jingye。當(dāng)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能檢查出遭遇過性侵沒關(guān)系,查不出是狗做的就行——誰家器官販賣會做這種事啊。

    而從灌腸到解開M字、將雙腿伸直綁在床腳,韓晉凡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沒有那個精力,也沒有那個心情了。

    他絕望而麻木地等待著江欲行還會怎么折磨他,怎么折磨死他。

    然后他便看到江欲行去解開了那三只大狗嘴上的束縛。他不知道江欲行要做什么,但眼皮卻是一跳。

    大狗們累壞了,嘴巴得到自由后也只是象征性地叫了兩聲。也是本來就體力不足,畢竟流浪狗總是饑腸轆轆,江欲行為了給它們下迷藥喂的rou也只有那么一點而已。

    江欲行又去他帶來的行李中找出了一個紙包,拆去包裝,韓晉凡看到,那在燈光下反光的是幾柄手術(shù)刀。

    隨著江欲行一步步朝他靠近過來,韓晉凡既想要大叫,又有一種介于破罐破摔和解脫之間的無動于衷。

    當(dāng)江欲行為他注射麻藥的時候,他甚至還企圖嘲諷:“你居然還會體貼死人痛不痛嗎?蛤?”

    只是他顫抖的聲音泄露了他的膽怯。

    江欲行竟然還回應(yīng)了他,只是回應(yīng)的內(nèi)容更不友好,簡直讓一心等死的人聽了都毛骨悚然:“只是不想讓你太輕易地痛死過去?!?/br>
    魔鬼,這個人是魔鬼!韓晉凡恐懼得渾身發(fā)冷。

    等麻醉起效后,冰冷而鋒利的刀片落在韓晉凡身上,他卻已經(jīng)什么也感覺不到了,包括他被切割開的皮膚、肌rou、乃至器官……

    但他能看見。

    折疊床的一端較高,他能親眼看見自己肚子上的大洞,沒有感覺,可那就在自己的身體上,這是一種怎么樣的體驗啊,他感覺自己要死了,可他還活著。

    他想死,不要再承受這種非人道的折磨了。

    他不想死,他怕,他想活著!求求誰,誰來救救他!

    可他叫不出來了,只能聽見這個魔鬼還在說話:“為了更好地解剖你,我這段時間還特意自學(xué)了一些手術(shù)基礎(chǔ),就在你的家人以為我在盡心尋找你的時間里。”

    真是殺人誅心。

    Emm,他也只能學(xué)到理論知識,這還是初次實cao,不知道做的怎么樣。不過也不用太精細,畢竟尸體會腐爛,而作為“器官販賣商”,只要別切錯地方,影響了貨物的品相和機能就行。

    江欲行先切下了一個腎。

    韓晉凡看著這人從自己剖開的肚子里掏出了一塊血糊糊的東西,他認(rèn)不出那是什么,只死命地盯著。

    那是自己身體里的一部分啊,就這么活生生地被摘出來了!這個魔鬼,他要做什么!

    做什么?

    啪!

    江欲行把手里的rou塊扔到了拴著流浪狗的石柱前。聞到了血腥味的大狗們立刻來勁了,汪汪爭搶著撕咬起來。

    韓晉凡瞪大了雙眼,氣憤得腦門充血!

    啊!他竟然敢!竟然拿他的內(nèi)臟喂狗!他以為這個魔鬼是要將他分尸以泄心頭之恨,卻不曾料這人竟能可恨殘忍到這地步!讓他死都死得憋屈,死得屈辱!

    “別這么激動?!苯械膭幼骱驼Z氣始終毫無波瀾。

    他又切下胰臟扔給了流浪狗。

    “等把你的心肺都喂了狗,你的身體我也會切割好,寄給你的家人。你說,當(dāng)他們打開箱子看到你的一堆碎rou時,會是什么心情?”

    會有,他的父母得知小妹死訊時那樣痛不欲生和絕望嗎?

    不過,他這話也只是說給韓晉凡聽而已,他要真那樣做了,可就坐實“仇殺”的可能了。

    韓晉凡憤怒至極,但江欲行的聲音卻在變得遙遠。

    “我…詛,咒……”他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好好發(fā)出聲音。

    我要死了嗎?

    韓晉凡眼神發(fā)直地看著頭頂明暗斑駁的天花板。

    我終于要…死…了,嗎?我,不……

    韓晉凡停止了呼吸。

    江欲行的動作沒有一絲停滯,始終面無表情地、有條不紊地cao作著,切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