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解決/驚天真相/前夫梗/全員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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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他所說。九點,A市準時燃起煙花。 一聲震耳欲聾的暴響,抬頭一看,窗外燃起大片煙花,而他們的樓層比煙花還要高。 這一朵朵巨大的煙花在城市綻放,煜目又熱烈,一朵朵海浪般襲來,霸占他們的瞳孔。 整個城市都被煙花和灰燼籠罩。屋子沒開燈漆黑一片,但煙花燙眼,映入他雙眼,照亮了整片天空,把黑夜變成白晝。 秦頹秋望著他眼底的煙花,忽地抱住他的頭,用力吻上他的唇。兩人在煙花下接吻,阮寧在那一刻仿佛能忘記所有煩惱。 在秦頹秋的筆記本第五頁上寫到: 阮寧說喜歡煙花,他說他根本不敢想象滿城煙花的快樂。記于八月五。 這時服務員從門外走進來,推車上是一個巨大的蛋糕。 足足二十層,比人還要高。 每層都做工精致,車厘子和草莓如寶石般鑲嵌在蛋糕上,熠熠生輝。 秦頹秋捻了一塊奶油放在他嘴里,“味道如何?” “好吃,不是很甜,但挺香的?!?/br> 常鴻跑過來拍著小手,“我也要吃我也要吃,爸爸,給我來一塊!”他玩的頭簾都濕了,阮寧蹲下身子用袖口給他擦汗,“你又去哪里玩了?出了這么多汗?!?/br> “叔叔,我要有大櫻桃的那塊,嘿嘿?!?/br> 常鴻一直蹦噠著,秦頹秋切好就彎腰遞給他,“慢慢吃?!闭f著,用指腹刮去小孩鼻子上的奶油。 看著孩子和秦頹秋的互動是這么友愛親昵,阮寧心底暖融融的,一切陰郁都隨著此刻如窗外的煙花cao煙消云散。 常鴻在一旁吃著巧克力蛋糕,阮寧靠在他的肩膀上欣賞著煙花,他眼底映襯出煙花的形狀,瞳孔由暗轉(zhuǎn)明。他看煙花,秦頹秋凝視著他他,湊過頭去,點了點他的唇。 如果時光定恒在這一瞬間多么美好。 只有待在秦頹秋身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墨香他才能安心,他才能忘記那些晦澀的過往、痛苦的往事。 [br] 阮寧只是這么想想,眼角已經(jīng)泛起淚花。 “砰——”整整延長半個小時的煙花到達了高潮,震耳欲聾地炸裂成巨大的花瓣。如同雨點一般一層又一層包裹著盛開。 一瞬間,A市驟然變成白天一般耀眼。甚至有些刺眼,家家戶戶都打開窗戶,孩童歡呼雀躍著,人們用相機記錄下這驚艷的剎那。 而他們并不會知道,這滿城煙花只是為阮寧一人綻放。 時光荏苒,又又是一周。 黑桃俱樂部。 秦頹秋推開包廂的門時,給阮寧打了電話:“你現(xiàn)在在哪兒?!?/br> “我準備和朋友出去一下,怎么啦?” 他面無表情地開口,“別去?!?/br> “只是去超市而已啊,別擔心呀。” “我說了,別去?!彼庾R到自己語氣僵硬,又補了一句:“下午有大暴雨。乖?!?/br> “好吧………” “真聽話?!鼻仡j秋輕笑,“我先忙了,拜拜。” 掛電話后,他推開門。撲鼻而來的是濃烈的煙霧味兒。 “呦,秦爺!” “秦爺您終于來了,想死您了!” 包廂很黑,黑不見底,看不清人臉,但充斥著新鮮jingye的味道。 能憑借著幾根點燃的煙火看清坐在最中間男人的臉: 刀削的輪廓,鋒利的唇。僅坐在這里,尊貴的宛若一尊雕像。這副出自上帝之手的驚艷面孔,無欲無歡。 秦頹秋老老實實地喚他:“小叔。” 他走過去時兩邊有人為他讓路,他自然要坐在秦欲身旁。 常嘉澤給他遞了根煙,“和阮寧怎么樣?” “關(guān)你屁事啊?!彼麩┰甑攸c了支煙。 “我問問不行?要不是我給你做鋪墊,當了個惡人,他現(xiàn)在能對你這么依賴?” 秦頹秋抬頭,后仰在沙發(fā)上。 他輕描淡寫道:“你他媽搞大了他肚子老子還沒找你算賬?!?/br> “哈哈哈,”他拍手大笑道,“合約里可沒寫不讓內(nèi)射啊。” 秦頹秋陰森森地看向他,從桌上抓起煙灰缸就要砸過去,關(guān)鍵時刻秦欲抓住了他的胳膊。 “沒大沒小。”秦欲的嗓音性感低沉,在這里帶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 “算你命大?!彼麖椓藦棢熁?,“那孩子先讓我哥養(yǎng)著,你撫養(yǎng)費定期給。聽見沒?” “嗯?!背<螡刹磺椴辉浮?/br> “常爺,誒嘿,給你看看新貨。”一個中年男子低頭哈腰地過來,背后領(lǐng)了一個女人。 “你不知道我不玩兒女的?”常嘉澤不爽起來。 “您可誤會他了,我能不知道您好哪口嗎?給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記錯你們這三位爺?shù)南埠?。小蛇,脫褲子,讓常爺看看?!?/br> 小蛇脫褲子脫的干凈利落,麻利地跪趴在地上,不敢浪費一分一秒時間,雙手分開臀瓣,把自己的私密處展示給大家。 秦頹秋觀察著常嘉澤的臉,看他眼都直了,他心心知肚明。 “處,沒男人cao過。” “多少錢?”常嘉澤猛吸一口煙。 “您是想圈養(yǎng),還是一夜養(yǎng)?” “圈?!?/br> “一千萬就可以呢?!蹦腥藦念^到尾沒敢抬過頭。 他把銀行卡扔給他,“刷卡?!?/br> “好嘞,好嘞!”中年男人拿著銀行卡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小蛇顫巍巍地回過身,第一次被三個男人頂著看,還是三個這么帥的男人,他臉上紅的快滴血了。 一個如神明,一個病態(tài)加持的美人臉,一個玩世不恭的英俊公子哥。 他認出了哪個是常嘉澤,朝他爬過去,“汪汪汪,主人?!敝宦勂淙?,卻從未見過他的臉。今日還是第一次觀看。 雖說常嘉澤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但仰視他時,看他那毫無贅rou、完美的下顎線,還有那冰藍色眼眸時,他整顆心都被他剝削了。 “讓秦少爺看看你?!?/br> 他乖巧又懂事,緩緩爬了過去。 “秦少……” 來到秦頹秋和秦欲這邊時,感覺氣壓瞬間低了一個度。 冰冷卷襲他全身。 秦頹秋勾了勾唇角,溫溫和和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他手上有淡淡的油墨香,清冷又迷人。 “你真漂亮?!?/br> 小蛇一時間羞澀地低下頭。 秦頹秋抬起腳,擦的锃亮的黑皮鞋又尖又銳,他的皮鞋伸進他衣領(lǐng)里,“躺下。” 小蛇剛躺下,還沒做好被撫摸的準備,那尖頭皮鞋已經(jīng)狠狠地踩在他胸膛上。 “少爺——呃!” 秦頹秋聽著腳下“嘎吱”一聲。骨裂聲,總是這么迷人。 他看向常嘉澤的臉,果然,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 “不會吧常少爺?一條狗,你也心疼?”他用常嘉澤的語氣和他說笑。 然而上一秒還在笑著,下一秒已經(jīng)俯身拎起他的衣領(lǐng),像提一個木偶一樣,毫不猶豫地砸到墻上。 “砰”的一聲,小蛇的五臟六腑都快換了位置。 少年一口鮮血從嘴里噴涌而出。 秦頹秋愜意地伸了個懶腰,鞋底子踩住小蛇的頭,狠力捻了上去。 “啊呃——!常少,救我…” 常嘉澤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一拳剛打過來,秦頹秋卻已經(jīng)抓住他的拳頭,“你怎么對的阮寧,我還給你?!?/br> “你他媽神經(jīng)病吧!合同里寫了不能揍嗎?cao你媽,他阮寧就是個婊子,還不讓打了?婊子立牌坊就該打!” 秦頹秋只是靜靜看著他,他扶眼鏡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無懈可擊。 “你新買的這個不也是婊子嗎?!彼f的理所當然。 “我他媽就應該當你面cao死阮寧那個婊子!” “有種你就試一試?!?/br> 常嘉澤不想和他廢話,他理虧,當初他確實是帶上了私人恩怨,但他怎么知道阮寧在秦頹秋心里這么重要。 “神經(jīng)??!” 秦頹秋是A市,尤其是黑市里出了名的“瘋子”。沒必要和瘋子計較。 他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抱起小蛇出了包廂。 秦欲活動了下筋骨,即刻有一群人圍過來給他按摩揉肩,他輕聲道:“好戲?!?/br> 秦頹秋頓時不爽,他話鋒一轉(zhuǎn):“哪有您家里的戲有意思?!?/br> 他一針見血,字字戳心,一句話點破了秦欲的弱點。 在場所有人都默契地低頭,只有秦欲手里的煙還在燃燒彌漫著,如同一層霧般隔絕兩人的面孔。 “你真是長大了。”秦欲反而輕笑兩聲,長者的成熟穩(wěn)重在他身上提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那應該多謝您一手提拔?!?/br> 秦頹秋又坐在他身邊,“一會走嗎,送我回去?!?/br> “著急見你小情人?” “豈止是著急,一天不cao他我都心癢癢。簡直是極品?!?/br> 秦欲輕描淡寫地說:“你太護他了?!?/br> 他的弦外之音是在職責他剛剛當眾不給常嘉澤臺階下,他活動活動筋骨:“我把他社交全干預了,現(xiàn)在連他爸都懶得管他了,他現(xiàn)在孤立無援,我不護誰護?” 秦欲站起身,一米九二的個子,硬朗的骨架,寬廣的肩膀襯的西裝如為他完美定制,細窄的腰下是一雙修長有力的腿?!白撸丶??!?/br> 停車場。 常嘉澤把小蛇送進醫(yī)院后正準備取車回家。沒想到正好碰見迎面走來的“秦家二少”。 三人又聚在一起,靠著白色布加迪賽車抽了支煙。 “不坐我車了?”秦欲問他。 “你身價過億為什么還總開個破商務車?!背<螡傻?。 秦欲勾了勾唇角,“車,能用就行。不用張揚。”他這話別有深意。 “怎么,小少爺,喜歡我這新賽車?一會帶你去兜風?!背<螡尚ξ摹?/br> 小蛇只是他的孌童,性愛娃娃,他自然不會傻到因為一個身份卑賤的人和秦頹秋鬧得太難看。 秦頹秋脾氣如此,他也沒放心上過。 但是從今天起,二人恩怨也一筆勾銷。 “好?!鼻仡j秋滿意地點頭。 如果有人碰巧路過這里,便會看到傳聞中的黑市三少。 三人通通是挺拔高大的身姿,肩很寬,骨頭硬,英朗之氣中又帶著骨子天生的冷傲和攻擊力。面部線條分明。分別是三雙意味不明的眼睛,眼底仿佛浮動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都是三張顛倒眾生的臉,但卻是冷峻無情的主們。 “你這么壞,隨了誰啊?!背<螡纱蛉ぁ?/br> “你說呢?”秦頹秋難得地陪他開玩笑。 秦欲的眉目貼進煙霧,五官比精心雕刻的還要精細銳利,無欲無歡的面孔展露出一絲笑意:“隨我?!?/br> 這話明顯帶著自豪。像對他的肯定。 三人聽罷也都笑出了聲。 霧氣、夜色,模糊了他們的黑色長衣,仿佛融為一體成了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