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angry sex、輕微ntr情節(jié))
“切薩雷將軍似乎認出我了。”里昂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對薩菲爾說,“他可能會從軍部開始查你?!?/br> 薩菲爾皺眉,很不喜他這樣的態(tài)度:“我留你一命是讓你解決問題,不是讓你制造問題的,羅賓?!?/br> “安茹閣下難道不是故意讓他認出我的嗎?”里昂問道。 “和盧梅克斯家的雌奴爭風(fēng)吃醋,可不是您安茹大公的風(fēng)格?!崩锇赫f。 薩菲爾的眸光變得陰冷,或許這才是少年掌權(quán)撐起一個家族的安茹大公真正的模樣。他的精神觸手幾乎是瞬間纏上了里昂的脖子形成絞殺之式,實體化的精神觸手一點點鎖緊,將里昂勒到快要窒息。 “我說過,我很不喜歡你這樣說話。”他瞇起眼睛,紫羅蘭色的眼中閃過凌厲的兇光,湊近里昂道。 “如果還有下次,我會直接扭斷你的脖子。” 薩菲爾歪了歪頭,精神觸手瞬間縮回,空氣又重新涌入里昂的氣管。里昂靠在墻上,他現(xiàn)在只是A級雌蟲,面對S級雄蟲的精神力碾壓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但他盯著薩菲爾憤怒的臉,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方才的威脅,一個人瘋狂的哈哈大笑。 “那也請大人將您的蟲rou插在我的雌xue里cao腫了再擰我的脖子。”他舔了舔嘴唇說,“到時候我熱乎乎的水一定會澆的大人爽翻天?!?/br> 里昂朝薩菲爾拋了個矯揉造作的媚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薩菲爾顯然不是第一次聽他講這樣的話了,他甚至沒再使用精神觸手,直接抓起里昂的紅發(fā),把他的腦袋狠狠的向墻上撞去。 里昂的額頭抵著墻,撞紅了一片,但雌蟲皮糙rou厚,并沒有出血,他甚至臉上還掛著笑:“精神力傳導(dǎo)消耗很大吧,看起來盧梅克斯大公又沒有滿足您啊?!?/br> 薩菲爾再一次按著他的腦袋往墻上撞去。 “不僅cao不到心上人,還要坐在門口聽墻角,大人您好可憐哦?!崩锇豪^續(xù)說,“睡他可是得不償失的虧本買賣,大人還是睡我吧,我屁股超會吸的。” “閉嘴!”薩菲爾對他怒喝道,拖著他的腦袋向前走,隨意踹開了一扇房門,將里昂甩了進去。 那是和主臥挨得很近的一間客房,本來是薩菲爾為了加洛林而準備的。但加洛林早就學(xué)會了在薩菲爾的床上宣誓主權(quán),他是唯一可以堂而皇之睡在安茹大公主臥的特殊存在,反而這間客房從沒有派上用場。 里昂被甩到那張床上,他整個人頭朝下被丟在一絲不茍的床單上,膝蓋磕在床沿上嘭的一響,幾乎形成了一個標準的跪趴式體位。 “大人之前捅進來的時候,蟲rou還沾著盧梅克斯大公的水,又大又濕,感覺像是兩個雄蟲在cao我一樣?!崩锇号ち伺ど碜樱哑ü商Ц吡它c,扭頭對薩菲爾說,“幸好我懷不了蟲蛋,要不然還不知道是誰的崽。” 薩菲爾額頭一跳,單手將里昂的腦袋摁進床單里,另一只手扯下里昂的褲子,半褪到膝彎處。 他臨幸府里的雌蟲時幾乎從不說話,府里大部分雌奴只當雄主喜歡安靜,受幸時連叫喘都小心翼翼的憋在嗓子里。只有里昂每次被薩菲爾進入時,各種yin詞浪語連綿不絕,逼得薩菲爾恨不得掐死他。 薩菲爾為了緩解加洛林的紊亂耗費了自己大量的精神力,他的蟲紋一直發(fā)燙。聽加洛林在自己的床上和其他雌蟲交合,忍受著王蟲結(jié)合時散發(fā)的弗洛蒙,再照顧加洛林等他醒來。薩菲爾連軸轉(zhuǎn)了三十多個星時,在加洛林與切薩雷面前維持著無懈可擊的體面,可事實上,他需要一場交合來發(fā)泄。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放出蟲莖草草擼動了兩把。蟲族重欲,他能克制這么久實屬不易,那蟲莖被刺激的幾乎立刻就硬了起來,青筋暴起,漲的通紅。 里昂的性經(jīng)驗極其豐富,他做星盜時簡直雌雄不忌,下面的xue早就被自己玩得爛熟,是抽他兩巴掌就能發(fā)大水的貨色。方才薩菲爾提著他的腦袋往墻上裝時,他就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 薩菲爾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甩著蟲莖在他臀縫和xue口處蹭了兩把,沒有任何擴張,提槍直入里昂靡紅的雌xue,毫不憐惜的一挺到底。 S級雄蟲的分身還是過于偉岸,即使是里昂這樣浪蕩的雌蟲,被薩菲爾一捅到底時還是疼的直叫喚。 薩菲爾倒是被這又濕又熱的xiaoxue吸的舒爽,輕嘆了口氣。里昂的xue口被撐的發(fā)白,但xuerou纏纏綿綿的附上他的蟲莖,就算疼的抽氣,濕濡的甬道依然有規(guī)律的收縮,把他guitou和莖身都照顧的極好。 “雄主您可輕點cao,”他的頭埋在被單上,悶頭對薩菲爾說,“您這捅法就是換切薩雷將軍來了都遭不住啊?!?/br> 聽到切薩雷的名字,薩菲爾心中一股邪火算是徹底燒了心,在加洛林面前還能勉強維持的體面和大度瞬間土崩瓦解。他還哪管里昂的反應(yīng),直接大開大合的抽動著腰肢,橫沖直闖的cao干了起來。 這樣泄憤式交合當然用不上什么技術(shù),薩菲爾只是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往里頂,yinnang撞得里昂的兩瓣臀rou啪啪作響,誓要把身下的雌蟲捅個對穿。他向來精致的臉上浮現(xiàn)出極為罕見的猙獰表情,眉眼中的貴氣被野蠻的欲望取代,脖頸處都泛著青筋。 里昂是怎么樣都能爽到的,開始的疼痛早就被滅頂?shù)目旄兴〈瑇ue里水流的把薩菲爾的恥骨都沾濕。 他的生殖腔口早就被cao的松軟,每次都會半咬在薩菲爾的蟲莖上,生殖腔水潮洶涌的內(nèi)壁幾乎完全為薩菲爾的莖頭打開,以薩菲爾蟲莖的長度,幾乎可以一干到底。 能被S級雄蟲cao干不知道是多少雌蟲求之不得的理想,更何況在他后xue馳騁的還是有“帝國軍雌的夢中情人”之稱的安茹大公。里昂對于性事百無禁忌,在薩菲爾的頂弄下叫得一聲比一聲浪,還顫出兩句“雄主好大,大roubang頂?shù)奈襰aoxue要破了”的話來。 或許是因為里昂叫得太大聲,或許是因為薩菲爾壓抑太久,他們干得酣暢淋漓,幾乎沒有人發(fā)現(xiàn)門被推開。 加洛林披著蕾絲晨袍,柔若無骨的倚在客房門口,額角輕靠在墻上,柔順的發(fā)絲順著他的側(cè)臉垂下,不動聲色的反手掩上客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