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撅起屁股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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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沈豫和管他彌補的是什么,又幫他擼又被他打的,只要能打破現(xiàn)在尷尬的窘境他做什么都樂意,一下同意對方的提議,從桌子上竄下來,看著盛書文等待著他的命令。 盛書文一只手勾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拉到墻邊,讓他靠墻站好,就像個被罰站的學(xué)生,沈豫和雖然覺得這樣也丟臉,但是比跪趴好太多了,不敢動彈的原地立正站好。 對方先把他脖子上那充當(dāng)眼罩的紗布摘掉,看著自己打出來的好看的蝴蝶結(jié)還有點可惜,“胳膊舉起來,投降?!笔拈_著玩笑命令道。 又是對小孩說話的架勢……他怎么不知道盛書文什么時候這么男mama了。沈豫和不愿意也不敢再造次,只要別像上回似的讓他舉著別放就行,把雙手高舉過頭頂,輕薄的衣服掠過沈豫和的上身,空調(diào)的涼氣逐漸席卷他的身體,領(lǐng)口掠過臉蛋的時候還一陣摩挲的嘶疼。 好在盛書文脫了衣服就讓他把胳膊放下來,不是盛書文不想調(diào)侃他,沒別的意思,主要是那模樣太憨了,像個做伸展運動的老大爺,他怕自己多看兩眼,再憋不住笑給萎回去。 眼看著男人就要俯下身體的脫褲子,沈豫和咽了咽嗓子,看著自己短褲前端已經(jīng)濕潤的一抹黑,又害怕盛書文會干其他的動手動腳,熾熱的目光不曾移開半點。 “閉眼?!笔妮p輕一拍沈豫和的腰,他不喜歡被別人俯視的感覺,沈豫和這還是頭一個,想看也不給看。 沈豫和聽命地閉上眼,索性連頭都不低了,抬起下巴臉沖著天花板,只感覺自己的胯下一涼,內(nèi)褲和褲子一起剝落垂在地?!岸嗌賱觽€腦子,抬腳啊?!笔目粗夭粍拥纳禈佑制似魂嚐o奈。 把他的衣服褲子踢到一邊,耗時這么久終于把沈豫和剝落干凈,盛書文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蹺起二郎腿從上到下地打量俯視著:“果然還是沒有鞭痕的模樣好看,你說是不是?” 被對方灼熱的目光一直打量,讓他只覺得尷尬不自在,“我又看不見。”沈豫和嘴上嘟囔著,還想伸手去擋自己立起來的yinjing,結(jié)果就挨了盛書文狠狠一踢。 “我看你就是嫌自己的皮又變干凈了,找打?!笔恼Z氣一沉,沖著痛的齜牙咧嘴的沈豫和一挑眉,“轉(zhuǎn)過去,胸貼著墻。這姿勢可別騙我說你不會,第一天的時候你可是做得好好的,非常標準?!?/br> “你要干什么……”沈豫和知道那姿勢,上身貼墻壓腰,手扶著墻,屁股高翹,妥妥的就是一個準備挨cao的姿勢,他不禁有些抵觸地反問著,卻也不敢不轉(zhuǎn)過身,回頭之際他看見盛書文的胯間同樣支起了帳篷。 盛書文卻沒有從椅子上坐起來,“想多了,今天是懲罰,為的就是打死你,想讓我cao你我還不cao呢?!闭f罷拍拍手,用腳踩著沈豫和的屁股強硬地迫使他徹底扭轉(zhuǎn)過身子。 懲罰他什么,因為一對多的破事跟他吵架?自己又沒做錯。沈豫和心想著覺得還是有些別扭,不太情愿的晃了晃屁股,下一秒就被打的“啊”的叫出了聲。 盛書文雖然胳膊受著傷,但是使壞的心思可是一等一的,拿起床邊放著的晾衣架,兩三根鐵絲就像是藤條,重重地一下落在沈豫和的腰窩,卻也因此腰往下壓,屁股抬得更翹?!霸趺礃?,這衣架子可是上午剛曬了我內(nèi)褲的,是不是打人更疼。” 見沈豫和不回話,他又不收力地在大腿后落下一拍,差點把對方打的跪下,這種被別人拿捏的疼痛和自己打的就是不一樣,手扶著墻面都無處撓,疼痛無法分擔(dān),讓沈豫和貼著墻的jiba更加蠢蠢欲動。生怕不知道哪兒再挨一下,他不再敢憋著,“是……更疼?!?/br> “好,疼就好,疼就能記住教訓(xùn),今天我就治治你這愛犟嘴的臭毛病?!闭f著,盛書文的衣架又落在沈豫和另一條大腿上,“待會兒回答讓我滿意了,有的是你爽。不滿意,今天就別想射?!?/br> 這是什么鬼獎勵。沈豫和抓著墻面都快要把墻皮扣掉,還不如跪趴呢,跪趴的姿勢他挨打還能舒服一點,不至于站都站不穩(wěn)。 “關(guān)于豫和小貓咪這幾天對主人不敬的罪狀,第一問,首先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盛書文用衣架子插進沈豫和的臀縫中,來回上下摸搓著。 沈豫和被他弄得又疼又癢,屁眼也是敏感的很,每次感覺冰涼的晾衣架從他的褶皺周圍掠過,都要下身一緊,但回想起錯沒錯這個問題他還是嘴硬著,“我沒錯!” 意料之中的挨了一擊,這次落在的位置是小腿,白皙的肌rou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紅痕,慢慢灼燒著他的皮膚。 “沒錯?你把主人鎖在外面不讓進屋叫沒錯,你害得我差點中暑?!笔倪€記得那個令他難忍的酷熱中午,和210宿舍令人發(fā)酸的臭襪子味,如果當(dāng)時不是在冷戰(zhàn)中,他保證這頓打不可能記到現(xiàn)在才報復(fù)回去。 沈豫和沒想到說的是這層意思,但這層意思他也不想認錯,還不是盛書文挑釁在先,執(zhí)拗地別著頭一聲不吭,隨著晾衣架在空中劃過的破空聲,他的屁股幫他的鋼鐵心挨了又一重打,這才讓他徹底垮臺?!板e了,但以后還……??!” “以后還敢?這種話平時想想得了,還敢說出口,是我太慣著你了,再犟嘴我就把你扒光了鎖外面,也把鎖頭給粘住。”確實挺大膽的。盛書文哪慣過奴啊,還不是看在他是他好舍友面子上,可如今對方都已經(jīng)成為自己的膝下之臣,也不需要什么臉面,連著四下落到他左右各一的臀rou上。 “??!別打了。疼……”沈豫和再也沒撐住,膝蓋一軟癱在地上,手捂著屁股怕極了身后的盛書文。他算是用身體明白了,盛書文以前說他打人很厲害還真不是唬他的,是疼到讓他射不出來的那種疼,凌駕在快感之上,卻又讓他因被教訓(xùn)而羞恥的仍然硬著,又難堪又壓抑。 盛書文用腳點了點他的后背,任憑怎么命令就是不松手,看上去真的是被打疼了,再次舉起晾衣架還沒落下,就能看見沈豫和條件反射般的縮頭。打手心怎么也比打屁股強,他誓死捂住后面,手背貼在臀rou上,剛剛被打的凸起的四道紅棱還微微發(fā)燙。 看他寧死不屈的模樣,盛書文倒也不硬打,打疼他還是給他爽呢,索性把衣架往地上一扔,在沈豫和詫異的目光中,雙手一攤,“喜歡捂著是吧?行,我不打了,轉(zhuǎn)過去,你自己打?!?/br> 沈豫和剛要搖搖頭,自己打自己雖然不至于疼,但是羞恥可是讓盛書文下手的百倍,他還要憋著射精的欲望,簡直難如登天。 “說好了彌補我的,我現(xiàn)在負著傷,正好也打累了,你不得心疼心疼主人?”盛書文不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踢了好半天還是不動,作勢又要拿起地上的晾衣架,這才把沈豫和嚇得乖乖轉(zhuǎn)過身。 重新把姿勢擺好,盛書文這才悠哉的接著慢悠悠地開口反問,“昨天晚上咬的主人那三口,錯沒錯?”他刻意把各種細枝末節(jié)分開,就是為了好好刁難沈豫和。 沈豫和本想回答沒錯,那都是盛書文嘴賤自找的,可是剛一回頭就看見男人握著他最怕的晾衣架,輕輕搖晃著,約等于變相的威脅,這才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回答,“錯了。” “嗯,打吧,用咬我的力氣打?!笔狞c點頭,用鞋尖點了點沈豫和捂著屁股的手,“別逼我倒計時,讓我?guī)湍愦颍瑪?shù)量加倍?!?/br> 猶豫了好半晌,才看見沈豫和小幅度地揮起手,不聲不響地在屁股上落下一巴掌,羞恥地憋得臉通紅?!澳憬o自己撓癢癢呢,我沒教過你怎么打才算疼?”說罷,連著他的手一起,狠狠地在屁股上落下兩下晾衣架的懲罰,“啊!我,我重新來。別別別……” 沈豫和側(cè)著身子,一是害怕地躲著盛書文,二是也想看著男人的臉,在對方的注視下,任命般的咬緊后槽牙,高舉起手臂用盡自己的力氣,在剛剛被折磨過無數(shù)次的屁股上落下一拍,被打過的手也發(fā)疼。 比剛才響亮清脆百倍的聲音才勉強讓盛書文滿意,點了點腳接著問,“不知輕重地還想把主人打得斷子絕孫,錯沒錯?” 你不是事后已經(jīng)踩回來了嗎。沈豫和心里的賬算得很明白,但盛書文故意給他算糊涂賬,他只能認栽,害怕晾衣架再次落下,自己倒是自覺地又落下一巴掌?!板e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