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我他媽總有一天cao死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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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當(dāng)真是難熬。 等到賀寧聿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斐然今天滿課,已經(jīng)去了學(xué)校,家里于是只剩下了他一人。 “cao……”他梗著脖子,呆愣愣的抬頭瞅了半晌天花板,好不容易接受自己被男人反反復(fù)復(fù)上了大半夜的現(xiàn)實,試圖起身下床離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是一個零件生銹的機器人,身上嘎嘎作響,好半天都難以動彈。 “真他媽嗶了狗了,死變態(tài)?!辟R寧聿的jiba到現(xiàn)在還是一抽一抽的疼,馬眼里頭辣辣的,像是有團火在燒。他終于撲騰著坐了下來,倚著床頭叉開兩條腿,喘著氣低頭往下看: 他大爺?shù)摹?/br> 死變態(tài)爽完了就跑,不僅沒給他穿衣服,甚至都他媽沒清理!他屁股被折騰的沒了知覺,一直也都沒感覺出來什么不對勁,這時候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才知道有多么慘烈。 身下那處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閉合的,如今卻被搞的卻閉都閉不上,只能委委屈屈的張了個一指多寬的小口。從小口里擠出一圈紅艷腫脹的腸rou來,肥嘟嘟的堆疊在外頭,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外緣一圈被頂出來的乳白色jingye已經(jīng)半固態(tài)化,不知羞恥的兀自掛著,里頭被溫的暖熱的精水卻還是液狀,隨著腸rou的蠕動被推擠出來,濕淋淋的往外墜。 賀寧聿和自己一身狼狽大眼瞪小眼,眼睜睜的瞅著一滴白精從腸道里出來,順著xue口肥腫的腸rou慢慢往下落,然后“啪嗒”一下滴在被面上。 他猛地仰起頭不再去看,閉緊牙關(guān),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斐然,你他媽等著的?!?/br> …… 再怎么難受也要去洗澡,這是常識,jingye不及時清理的話,呆久了是要發(fā)燒的。 賀寧聿自然也知道,可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卻還是不顧身體尖銳疼痛的反對,匆匆打開臥室衣柜,扒出來斐然一身衣服套上,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試圖從這樣不堪的境地里逃離。 然而斐然多謹(jǐn)慎一個人,他將門反鎖得死死的,除非用鑰匙,否則是怎么都打不開的。賀寧聿擺弄門把手半天,都一無所獲,煩躁的攥起拳頭,揚臂哐當(dāng)一下砸在門上。 耳邊是厚重的防盜門發(fā)出的沉悶的聲響。大門是淺黃色的,溫暖明亮的色彩。賀寧聿被困在門里,和外頭自己原本的生活之間,只隔了這么一扇門,細(xì)數(shù)也不過一兩步距離。 可他就是出不去。 就好像自從遇見了斐然,他的人生就急轉(zhuǎn)直下,從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康莊大道,突然轉(zhuǎn)到了一處曲折離奇的角落里。故事的發(fā)展太過于猝不及防,即便到了如今,他也不覺自己有錯,只是茫然的在事實的表象里打轉(zhuǎn),百般思索而百般思索不得。 他誘哄著那些或嬌嫩,或活潑,或?qū)χ藷岬膼矍樾纳蛲鴮掖斡赂覈L試的女性和自己zuoai的時候,會不會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用他來替換了那些他所認(rèn)為的怯懦好cao縱的女性角色形象,被同樣肆無忌憚的對待著? 賀寧聿終于堅持不住彎下腰,低著頭抵著門扇不知道想些什么。半晌,有細(xì)碎難辨的抽噎聲隱隱綽綽的響起…… 他好歹不是那種一味只曉得哭哭啼啼,卻半點沒作為的人,只消沉了一會兒,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除了面上淚痕,已經(jīng)平靜到任何曾經(jīng)有過的崩潰都看不出來了。 賀寧聿一聲不響的抬起袖子擦干凈眼淚,抿著嘴,挺直脊背,轉(zhuǎn)身走向浴室。分明已經(jīng)足夠小心,可是抬腳的時候還是腿軟了一下,整個人一踉蹌,幸好及時伸手扶了下門才堪堪站穩(wěn)。 “cao你大爺,”他扶著酸疼得要命的腰身,整張臉都扭曲的皺在了一起,看起來倒是一下子生動了許多,身上那種隱隱的崩壞感也隨著這句臟話盡數(shù)褪去了,他倒吸一口冷氣,氣急敗壞的又錘了一下門,“斐然我他媽總有一天cao死你大爺!” …… 賀寧聿這廂掙扎摸索著給自己清理身體,學(xué)校里的斐然照例坐在教室前排,卻難得的沒有將臺上教授的話聽進耳朵里。 像平時一樣,他坐的端正,脊背挺直,玉一樣青蔥的手指放在攤開的書面上,虛虛的握著一支筆。微卷的眼睫很專注的垂下來,目光之下是各種深奧晦澀的知識點,腦子里卻空蕩蕩的什么也沒印進去。 這個眾所周知的好學(xué)生悄悄的開始走思:賀寧聿是不是已經(jīng)醒來了?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罵自己? 斐然臉上的笑意莫名加深,他再三克制,終于還是忍不住細(xì)細(xì)回味昨夜的美妙滋味—— 第一回太過于沖動,第二回太過于節(jié)制,之后才是真的快活。 那時候的賀寧聿像是乖軟的沒了骨頭,又像是被cao服了cao壞了,連反抗都忘記了,只曉得順從的趴在床上,被他握著腰身,隨著挺腰的節(jié)奏一晃一晃。 先前經(jīng)受了許多次高潮,又在濕答答的床上滾了幾遭,青年的身上處處沾染了黏糊糊的體液。他的皮膚顏色本來就偏深,這一下就涂了一層油似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濕淋淋的光澤。 又因為早已筋疲力盡,他連趴都趴不好,時不時腰身就會塌下去,得自己時刻注意著提起來才行。兩只手臂也完全成了擺設(shè),虛弱的搭在身前,頭顱側(cè)著低垂下來,睜著無神的雙眼,用一邊臉頰貼住床單。 自己動一下,他就喘一聲,若是進的太深,還會逼出來一聲帶著顫音的低泣。 …… 斐然的喉結(jié)上下動一下,他定了定神,收回思緒,強制自己不再去想這些。這是在課堂上,而他已經(jīng)能感覺自己差點兒就要勃起了。 反正賀寧聿跑不掉的,他看著投影的畫面,手指輕點桌面,心想,下午回去,是不是需要帶一些清淡的飯菜? 飯菜清淡不清淡不知道,反正賀寧聿這個時候挺暴躁的。 他坐在馬桶上,用手撐開xue口,引導(dǎo)著jingye慢慢往外流。這種感覺過于怪異,腸rou腫脹又guntang,包裹著指尖時讓他感覺一陣不自在,精水流經(jīng)指尖,和空氣接觸后又變得涼颼颼的。 賀寧聿另一只手扶著腰,緊鎖眉頭,咬著牙詛咒斐然:死變態(tài)!我祝你精盡而亡、生兒子沒屁眼、下輩子和下下輩子都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