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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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打開門,看見賀寧聿渾身汗津津的側(cè)身縮在床上,身下是狼藉濕透的一灘——黃的尿,白的精,還有微薄的幾絲紅的血。 他幾乎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然而身子時不時不受控制的痙攣幾下,伴著虛弱無力的悶哼喘息。 賀寧聿的手腕被高高鎖著,周圍雖然沒有破皮,卻也是青青紫紫的腫了一大片——看得出來是在他走之后不甘心的掙扎了許久,不自量力的試著想要掙開枷鎖,扭動掙扎中印出來的痕跡。 按摩棒還在盡職盡責(zé)的振動,那口xue被搗的軟爛,明明最開始還是緊繃著的淺淡顏色,如今看起來倒像是被千人cao夠了的婊子xue一樣,紅艷濕透的像是熟過了快爛掉的桃子,充沛的汁水在不停歇的嗡嗡聲里淋漓的飛濺出來。 稀薄的白精早已射了滿肚子,掛在腹肌上,稀稀落落的,順著肌膚紋理一點點往下滑,那根jiba被玩的快要廢掉,yinnang干癟的垂著,和萎靡的莖身一起,可憐巴巴的藏在大腿根兒里,黑色的陰毛里隱匿著些許黃色水珠——他被一個玩具cao尿了。 斐然的視線掃過賀寧聿的全身,看見那些紅紫色傷痕七零八落的分布在他純男性張力蓬勃的軀體上,汗液浸潤了全身的肌rou紋理,讓那些冷硬的線條變得柔和些許。 精和血是點綴,被洇濕的藍色床單作畫布,中心是蜷縮著吸氣的冷硬青年,活脫脫一副強者落難圖。 他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賀寧聿的臉頰歪向一側(cè),眼睛雖是睜著,卻也渙散著失了焦距,不受控制的微微向上翻著白,流出的眼淚濡濕床單,洇染開一片深色印記。 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高潮之后的恍惚中,根本沒有意識到房間里多出來了一個人。 等斐然的手摸上他汗津津的臉頰,濕漉的一雙眼才竭力抬了起來,眼睫上嵌著破碎的小水珠,不知道是流下來的汗還是眼淚。眼神聚焦一瞬,又很快發(fā)散開。 “救、唔……”他的舌頭不聽使喚的掉出嘴巴,涎水沿著舌尖兒往外滴,話都說不利索,卻還要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往斐然的方向湊,“我、唔啊……我錯了、放過我……” 他下意識含糊著求饒。 “你錯哪兒了?”斐然不許他好過,眼神鎖定賀寧聿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泛著一股子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狠勁兒,卻偏要正人君子一樣端著姿態(tài),一只手勾著他的下巴問。 “唔呃……”青年的舌尖兒還吐在外頭,一點兒也沒力氣的他只得順著斐然的力道仰起頭,粘噠噠的口水漏了對方一手。“錯,唔……我錯了……我錯了?!?/br> 他這時候沒暈過去都是意志力強大,哪里還曉得什么錯不錯的了,充其量只能機械的重復(fù)著我錯了這三個字,卻正中斐然下懷。 斐然其實本身也沒想著僅僅因為一個答案而改變對他的態(tài)度,見狀也只是哼笑一聲,視線移到他失神的臉上:“錯在哪兒都不知道,真是一點兒不誠心。” 說話間,那只手漸漸往下移,半摟著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摸出鑰匙,啪嗒一下打開床頭的手銬,賀寧聿早就脫力的兩條手臂就支撐不住的往下落,軟嗒嗒的掉在斐然的肩上。 斐然旋身坐在床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賀寧聿整個人恍若嵌在他的懷里一樣——當(dāng)然前提是忽略他偉岸的身高與體形——叉開他的腿,握上露在xue口的那條小尾巴。 按摩棒的手柄上都是賀寧聿腸道里分泌出來的黏液,光溜溜的差點握不住。斐然看著滿手黏液愣了愣,緩過神來后,一邊罵他是個sao貨,又浪又水兒多,一邊惡狠狠的拍上他的屁股,美名其曰代替被他糟蹋過的那些女孩子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