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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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百般掙扎推拒,賀寧聿也還是像敗家之犬一樣被拖到了浴室里。 他仍舊罵罵咧咧的背倚著白瓷磚墻角,不斷蹬著腿想要站起來,眼睛瞪大,十足的兇惡,一副怒火騰騰的模樣,可是眼底隱藏不住七分慌亂恐懼:“cao他大爺?shù)某羯当?!我他媽警告你,你放開我!” 斐然了然他心底的害怕,嘴角勾了一抹笑,不動聲色的靠近。 賀寧聿仍舊怒目而視,肢體動作卻識趣的很,不斷掙扎的手往后傾,倉促的按住地面,雙腿也胡亂的屈起來往后蹬,隨著斐然的動作,畏畏縮縮的蜷到角落的更里面,直到最后退無可退。 斐然揚(yáng)起手——賀寧聿也實(shí)在是被打服了,他的雙手被拷在身后無法格檔,側(cè)頭閉上眼睛,下意識聳起肩膀擋住臉,可嘴還是硬的:“你他媽有病吧又打人!我cao你大爺!” 預(yù)想中的那一巴掌沒有落下來。 只是下一瞬,花灑毫無預(yù)兆的被擰開了。 水流嘩的迎面沖下來,猝不及防。賀寧聿匆忙咽下口中的臟話抿緊唇角,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冰涼的水順著嘴唇的縫隙灌進(jìn)他的嘴里。他下意識低下頭,閉上眼睛,呸呸的吐出進(jìn)到嘴里的冷水來。 賀寧聿竭力仰身往后躲著水流,然而斐然偏要惡意的提著他的領(lǐng)口,讓他身子往前傾,直到避無可避,還要去捏著他的下巴,暗暗用力,讓他迎著水流的方向:“你瞧瞧,你多臟啊,合該多洗洗?!?/br> 賀寧聿的口鼻被水流淹沒,喉管里也被水流占據(jù)。他嗆了水,自救的生物本能讓他驟然之間爆發(fā)力量,竟躲過了斐然鐵鉗一般的掌控,那雙手落空的瞬間,他拗過身子彎下腰,眼睛緊閉著,整個人斜在一側(cè),咳的撕心裂肺。 斐然絲毫不心軟,反而趁他當(dāng)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干脆利落的扒開他的衣服。有些部位被死死護(hù)著,實(shí)在脫不下來,就一巴掌打過去,在他怔怔回神的瞬間,直接按住他的肢體,讓他身子被迫著順服的敞開,用雙手撕破了那些衣物。 賀寧聿被這幾巴掌弄的失了神,等終于回過神來,他早已連內(nèi)褲都被剝下去了,渾身上下都變得光溜溜的。 他被斐然往后拉著手銬中間的鐵鏈,于是只能就著這個姿勢挺著胸。半濕不濕的飽滿胸膛上,兩粒乳蒂怯生生的翹著,腹部肌rou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兩條修長有力的腿兀自蜷縮著護(hù)住隱私部位。 斐然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良久,突然起身將腳下一攤衣服踢開,打開花灑,于是冷水再一次傾瀉而出,沖過他全身上下。 他還要親自清理他的那處。 不知道從哪里買的這么多道具,斐然壓住他的腿,用靜電膠帶捆綁住他重疊的膝蓋周圍。這個姿勢過于情色刁鉆,賀寧聿自覺像一只四腳朝天的烏龜一般狼狽。 他的大腿被一只手輕而易舉的分開,照樣是刺骨的冷水,水流被調(diào)大,調(diào)準(zhǔn)了方向,對準(zhǔn)了那處物件兒沖洗。賀寧聿身子應(yīng)激性的發(fā)抖,本就低落的性器更加萎靡不振,陰毛被打濕成一縷縷的,亂七八糟的團(tuán)成一團(tuán)。 “你他媽、別看了傻逼!有病吧!”水流在他身下匯成一股股,和著塵埃沙礫,流動中帶出身上傷口絲絲縷縷的血跡。賀寧聿鎖著眉,擰著腰想要逃開,然而他力氣早就耗盡,直到斐然關(guān)了水,他還是案板上的魚一般,被按死在地上動彈不得。 斐然意味不明的哼一聲:“這樣的尺寸啊……能滿足你那些女朋友嗎?” 斐然指尖撥了撥那無精打采耷拉著的玩意兒,取出沐浴液揉出泡沫,覆了上去,手指修長,指節(jié)微粉突出。那只手就著綿密的泡沫握上莖身,纏綿緩和的上下動作。 出乎意料的,他本來覺得自己看到男人的性器,理應(yīng)是厭惡的,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強(qiáng)忍著不適的準(zhǔn)備,然而事實(shí)上感覺還不錯——最起碼他并不覺得惡心。 可賀寧聿卻受不了這個,哪怕他現(xiàn)在身上一點(diǎn)兒也動不了,也要皺著眉,眼底浮現(xiàn)出真真切切的嫌棄討厭。 “我來!你他媽讓我自己來行不行!”他喊。 斐然沒理他,卻也很快收了手,起身,居高臨下的拿下花灑,將他渾身上下沖的干干凈凈。 狹小的浴室,白色細(xì)密的泡沫浮蕩在一層薄薄的水面上,晃晃悠悠的順著流水進(jìn)了下水道口。 賀寧聿幾乎麻木,他盯著那些泡沫,只覺著他的尊嚴(yán)就像稀碎的白沫一樣,被按在地上摩擦。整個人都被看光了摸遍了,自然也沒有什么好羞恥的了,這讓他看著斐然往門外走去時(shí),竟什么心思都生不出來了。 終于結(jié)束了嗎? 他閉上眼睛,浴室里慘白的燈光透過薄薄的眼皮,刻進(jìn)了他的腦海。光沒有形狀,卻在他漆黑一片的視野內(nèi)旋轉(zhuǎn)變化,閃爍著要把他拉進(jìn)最深層的夢境里。 他實(shí)在太累了,筋疲力盡,一點(diǎn)力氣都沒剩下。 眼皮一搭,恩怨去他媽。他嘗試著開導(dǎo)自己,嘴唇翕動的幅度越來越小…… 然而還沒等他徹底昏睡過去,就因身體內(nèi)的異樣腫脹感而被逼著驚醒了過來。 ——肚子脹的要命,然而并不是膀胱里儲存太多尿時(shí)的感覺。他大腿根上涼涼的一道,似乎是盤著一條蛇,蛇信子就他媽伸進(jìn)了他屁股里頭! 賀寧聿下意識的挺身扭腰去看,可是被束縛限制的厲害,只能在模糊不清的視線里捕捉到一個熟悉到令他心驚的背影。身上這遭事兒也瞬間變得明了。 他低頭,看見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變得鼓脹了,卻還在rou眼可見、持續(xù)不斷的繼續(xù)變大。腹肌被撐開,滑稽的好似在肚子里裝了一個西瓜。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就像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可是沒有哪一個孕婦的孩子是灌進(jìn)腸道里的清水。 賀寧聿被嚇傻了,即使已經(jīng)知道斐然在對他做些什么,大腦卻遲遲無法處理該如何應(yīng)對這件事。他呆愣著眨著眼睛,目光沖向自己肚子的方向,卻是失焦的。 嘴唇都在抖。 肚子越來越大,他頗有些神志不清,發(fā)出一聲困獸一樣的嗚咽,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憐了:“我錯了、我錯了!你收回去、你快把它收回去吧好不好……我真的錯了……” 斐然的手捏著淋浴灌腸轉(zhuǎn)換接頭一端,眼看著賀寧聿抬起頭,哀求一樣看向他,見他沒有動作,顛三倒四的認(rèn)錯不成,又開始帶上威脅胡亂罵:“你他媽放了我!傻逼!我cao你大爺!你放了我??!” 他蜷著身子,似乎想要捂住肚子,可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在當(dāng)下都是癡心妄想??逼屏遂橙徊粫胚^自己的事實(shí),賀寧聿在肚皮漲大的錯亂恐懼下,終于幾近崩潰。 罵聲漸小,尾音中漸漸夾雜上了顫抖的嗚咽和帶著濕潤水意的低泣。 斐然不為所動。只瞧著賀寧聿實(shí)在吃不下了,才將插在他里頭的軟管拔出來。 賀寧聿渾身上下的肌rou都繃緊了,他不得不盡力夾著腿,強(qiáng)忍著濃郁的排泄欲。時(shí)光顛倒錯亂,分秒都漫長到令他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綽綽聽見斐然說一句可以了,緊接著,一只手摟過來,順著腰身的冷汗,滑膩的要命。那人微微用了力,按在他怪異隆起的腹部。 再也忍不住,賀寧聿揚(yáng)著頭,急促高昂的嗚咽一聲,噗的一下全都xiele出來。 肚子漸漸癟下來,八塊腹肌又有了原來壁壘分明的形狀,賀寧聿重新變得輕松起來,這讓他覺得暢快,卻又莫名難過,好像什么東西隨著那些液體一起流出了體外。 賀寧聿打架沒哭過,打輸了沒哭過,被全校鄙視著辱罵,和室友決裂也沒哭過,這時(shí)候卻痛痛快快的、毫無形象的落了淚。 他哭也不出聲,頭歪向一旁,渾身都像是變軟了,反逆的硬骨頭被抽出來了一樣。就這樣被斐然擺弄著,連接著灌了兩三回腸。 總算將他擦洗干凈,賀寧聿的哭泣也慢慢終于止住了。斐然拽住手銬中間的鎖鏈,他就默不作聲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跟著往前走。 斐然帶著他來到自己的臥室,把他往床上一推,這個全身上下不著一物的青年就躺在了床上。 淡藍(lán)色的床單,小麥色的皮rou突兀的惹眼,不時(shí)有紅色的傷口陳列其上,再往上看,是仍舊帶著淚意的一雙眼。 誰都沒有說話。 就連斐然戴好手套,往手指上細(xì)致的涂一層潤滑。因?yàn)楣嗄c軟管的開拓,腸道里又軟又滑膩,到現(xiàn)在輕松的能夠容納進(jìn)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