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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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別墅大廳,顧墨墨矜持的坐在沙發(fā)上面招待著來調(diào)查的警察,旁邊坐著有些害怕的林月兒。 “警察先生,您現(xiàn)在這等一等,我想陸哥哥很快下來了,估計那位醫(yī)生是他的朋友,他們兩個吵架了才會這樣的。”顧墨墨宛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老管家站在一邊不說話。 警察點頭說:“我們也是接到報警說有人被綁架了,調(diào)了監(jiān)控之后發(fā)現(xiàn)是陸先生,所以特地來詢問一下情況?!?/br> 顧墨墨瞪了一眼多管閑事的林月兒,別說是陸臨川把人帶走了,就算是別的什么人要綁架溫言那最好不過,她居然還幫溫言報警。 林月兒被顧墨墨一瞪也不敢說話,只能低頭,躲開她的視線。 “今天我這倒是熱鬧?!?/br> 腳步聲響起,幾人轉(zhuǎn)頭看向樓梯,陸臨川披著一件黑色絲綢質(zhì)地的睡袍,帶子松松的系在腰上,露出飽滿的胸肌,只是今天這個胸肌上面新增了兩道抓痕,倒是平添了一些色情。 “陸哥哥?!鳖櫮匀皇强吹阶ズ哿?,雖然心里不爽但還是乖巧地站起身,“警察先生來問一些問題,打擾到你休息了。” 陸臨川現(xiàn)在聽到“哥哥”這兩個字就煩,沒有理會顧墨墨反而轉(zhuǎn)頭對管家說:“林伯,去準備碗魚片粥,晚上讓廚房備著點吃的,明天的早飯清淡一點?!?/br> 等吩咐完林伯,陸臨川才轉(zhuǎn)身走向沙發(fā),完全忽視了顧墨墨陰晴不定的臉。 “警察先生,你想了解點什么?”陸臨川往沙發(fā)上一靠,慵懶得像個剛享用完獵物的獅子,正好脾氣的舔著爪子。 警察如實把林月兒報警的內(nèi)容說了一遍:“今天我主要來了解一下情況,請問你們二位是什么關(guān)系?方便的話能不能請溫先生出來做個筆錄?” “不方便。”陸臨川直接拒絕了警察的要求,“他才剛剛睡下?!?/br> 聽到這話,顧墨墨的臉已經(jīng)變得鐵青,安慰自己說陸臨川只是跟那個男的玩玩,不會是認真的,還沒等她給自己洗腦成功,就聽見陸臨川說:“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兩個前幾天吵架了,今天我出差回來發(fā)現(xiàn)有個女人一直跟他拉拉扯扯的,我一時生氣才把人帶回來了,不過現(xiàn)在我們兩個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解決了,非常恩愛?!?/br> 警察對于陸臨川大大方方承認溫言是他的男朋友有些驚訝,但是會想起剛才陸臨川對管家的細心吩咐,也就相信了他的話,只是看著他身上的抓痕有些擔心:“你們解決矛盾的方式應(yīng)該不涉及家暴范圍吧?” 陸臨川微微扯開自己的浴袍領(lǐng)子說:“警官你是單身吧?如果非要說家暴的話,我應(yīng)該才是那個被家暴的?!?/br> 這一下倒是警察被他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自己已經(jīng)了解情況了,匆匆忙忙離開了,只剩下顧墨墨和林月兒還尷尬地站著。 “你怎么會在這?”陸臨川皺眉看著極力把自己縮小的林月兒。 “月兒今天看見你把溫醫(yī)生拖走,她不認識你才報的警?!鳖櫮忉尩?,“真對不起,陸哥哥,打擾到你和...溫醫(yī)生休息了?!?/br> 陸臨川站起身,走到顧墨墨面前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是誰派來的,我跟你絕對沒有那種可能,你也不用老是往我家跑,還有,請你和你的朋友離我們遠一點,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點什么?!?/br> 林伯剛好端著粥出來,陸臨川接過粥,對林伯說:“送客?!?/br> 林伯點頭,走到已經(jīng)臉色蒼白的兩人面前說:“兩位,請?!?/br> 顧墨墨回過神,又不甘又生氣的看著陸臨川離開的背影,到最后也不敢說點什么,只能領(lǐng)著林月兒灰溜溜的走了。 溫言躺在床上,通過系統(tǒng)看完了全場精彩表演,忍不住在心里給陸臨川鼓了鼓掌,這人除了rou像個驢一樣,別的地方還是很聰明的嘛。 陸臨川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端著魚片粥走進了房間,把睡在床上的小狐貍挖了出來。 “唔,困?!?/br> 陸臨川看著溫言乖順的樣子心里一軟,忍不住親了親。 “剛剛不是說餓了嗎?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标懪R川將人連人帶被摟在懷里,端過魚片粥吹了吹,送到他的嘴邊,“張嘴,啊?!?/br> 溫言半夢半醒被喂了小半碗粥,然后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吃了,陸臨川將人從新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摟住了他。 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陸臨川忍不住回想那天被溫言撿回家同床共枕睡得那一夜,只不過跟當初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美人在懷了。 第二天中午,溫言被餓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下半身傳來的酸爽讓他想罵人,翻身想起來,卻發(fā)現(xiàn)跟那天一樣,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沒人了。 陸臨川端著午飯走了進來,看到溫言呆呆的坐在床上神情一暖。 “醒了?先吃飯吧。”陸臨川把飯放在床頭,“你昨天晚上說想吃鱔絲面,我特地讓廚房備的?!?/br> “我不餓,你先放那吧,我們談?wù)劇!?/br> “咕嚕嚕?!?/br> 溫言很硬氣的說完這句話之后肚子很不爭氣的響了一下。 “先吃飯,吃完飯我們談?!?/br> 陸臨川挑起一筷子面條,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后為給溫言。 “不用,我可以自己來?!?/br> 溫言本以為自己的拒絕會被忽視,但沒想到是陸臨川倒是沒有過多的執(zhí)著,把碗遞給他的時候還讓他小心燙。 一碗面下肚,溫言感覺自己下半身的不適也好多了,兩人四目相對,彼此心里都有話但是都沒有先開口。 溫言回憶,原來劇情里寫的是原主受在醒后看到攻大吵大鬧,不光一把把面打翻,還想跳窗自殺,攻一怒之下徹底把原主受囚禁起來,每天強制愛,最后原主受以絕食相逼才離開這個精致華貴的鳥籠。 “我有事想跟你說?!睖匮悦蛄嗣虼阶钕乳_口,“我是醫(yī)生,我需要上班,你不能把我困在這里?!?/br> 沒有逼迫,沒有哭鬧,溫言只是平靜的說出這句話,陸臨川垂眸不語。 “而且,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我需要時間去消化?!睖匮钥此徽f話,補上了這一句,但這一句卻激起了陸臨川的反應(yīng)。 “你不恨我嗎?”陸臨川盯著他的眼睛,雖然看不到任何仇恨和厭惡但是他還是很忐忑。 恨啥,爽得要死。 為了維持自己直男被掰彎的人設(shè),溫言不能這么直白的夸他,只能嘆息道:“就當...這是成年人之間的...交流吧。” 陸臨川聽到這句話,眼中的光芒霎時間就暗淡了:“好,好,你說的好。我之前給你請了假,不會影響到你這位大醫(yī)生的工作,等你身體好了,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br> 溫言看著他走出房門的背影,那種難過和落寞都快實體化了,差點笑出了聲,這哪里還有什么狼王的氣質(zhì),分明是個搶不到骨頭縮在墻角嗚咽的小狗。 陸臨川說話算話,第二天就派人送溫言離開別墅,直到車子駛離別墅,溫言還是沒有見到陸臨川。 看著車子徹底消失在視線里,陸臨川一拳砸在陽臺扶手上,心里的痛已經(jīng)不能再用言語去形容了,如果說這座別墅是個鳥籠的話,那現(xiàn)在被困住的不是溫言,而是他自己。 “少爺?!绷植驹陉懪R川身邊,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安慰,“溫先生只是說想要離開,并沒有說此生不復(fù)相見,而且也沒有說你不能去找他?!?/br> 陸臨川聞言抬頭看他,看到林伯認真篤定的樣子,抬起自己的手說:“林伯,你覺得我的手是不是受傷了?” 林伯對于少爺?shù)拈_竅十分滿意:“我馬上幫您安排去醫(yī)院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