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稱職的皮條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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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稱職的皮條客 憋著暗火的李費著實不好哄,時悅應(yīng)付的很是吃力。 他的手腕都磨疼了,上半身吊在空中晃晃悠悠,只靠著僅有的一只腿在支撐著全部力量。 身體內(nèi)部像是要被攪翻了天,一根大rou杵在xuerou里不停的廝磨,后面的洞口已經(jīng)麻木了,可那個不知疲倦的人還在往里挺腰。 時悅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射了幾次,只是感覺肚子里像是灌滿了液體,每一次進出都把那些粘膩的汁液搗弄的到處都是,腿根一片泥濘。 在又一次被cao到前面射出來后,時悅終于忍不住了。 小腹被硬物cao起陣陣酸痛,他嗚咽著扭過頭來,吃力的湊過去,乖巧又討好的去親吻李費微微汗?jié)竦南骂M線。 嘴里帶著哭腔的呢喃,“……老公……嗚……射給我……” 他急切的喘了兩聲,一邊哭一邊撒嬌,“射、射給……我,射給……悅悅……” 李費不得不說,自己被討好到了。 在時悅吻到他喉結(jié)的時候,咬牙挺進他的身體里,激烈的動作險些將時悅掀翻。 “cao,你怎么這么sao啊……” 他罵罵咧咧地,就在這個姿勢狠狠地cao了數(shù)十下,然后將自己埋進那濕熱戰(zhàn)栗的xiaoxue里,伏在他身上,粗喘著射了滿滿一泡jingye。 那一瞬間,時悅小聲的尖叫著。 被cao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xuerou很是敏感,甚至能感知到j(luò)ingye灌到身體里時,那灼灼的熱度。 李費就在仍在相連的姿勢,將那具顫抖的身體抱在懷里,手掌在他細嫩的肌膚上游移,又來到小腹,撫摸他被灌精后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吃么?” 他輕咬著時悅的耳尖不懷好意的問。 時悅低泣著,帶著鼻音軟軟的嗯了一聲。 李費滿意的笑了,響亮的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真乖?!?/br> …… 等時悅被從樹上放下來的時候,李費難得展現(xiàn)出幾分床伴的體貼。 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只手帕來,摟著時悅給他擦拭下身。 埋在身體里的大家伙終于拔出來,可是隨后洶涌流出的jingye讓時悅再次嗚咽出聲。 那種好像失禁的感覺,真的,哪怕再來多少次仍舊讓時悅感到羞恥和生理性的崩潰。 身體下意識的收縮合攏,但是被cao開的rouxue有些不聽使喚,反倒吞吐著將更多的jingye推擠出來。 在時悅看不到的地方,roudong被cao出一個橢圓幽深的洞口來,濃稠白精正淅淅瀝瀝的往下淌,很快就把干凈的手帕浸透了。 李費揉了揉那圓潤挺翹的rou臀,愛不釋手的掐了兩把,就著那個姿勢,把手指插進去攪了兩下。 “不要了……” 時悅在他耳邊小聲討?zhàn)垺?/br> “不準撒嬌?!崩钯M悠悠閑閑地哼了哼,手指在里面摳挖著導出剩余的jingye,“你想夾著一屁股jingye回學校嗎?” 時悅瑟縮了一下,乖乖地依在他懷里,不再說話了。 簡單清理一番,李費彎腰給腿軟的時悅穿上褲子。 他一邊穿還一邊嗤笑,“你面子真大,還得本少爺親自伺候穿衣……” 時悅吸了吸鼻子,配合的抬腳讓李費把褲子套上,小聲嘟囔。 “是你先嚇我的……” 李費聽到了,威脅似得哼了一聲,時悅頓時就不敢再反駁他,安靜地等他穿戴好,然后將自己抱起來——他實在是腰酸腿軟,多走一步都是折磨。 時悅乖乖縮在他懷里,疾風暴雨之后,等待他的只有無邊的疲憊和滿身酸困,他累的連一個手指都抬不起來,話也不想多說。被李費放到副駕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汽車轟鳴,帶著他終于駛離這片幽靜的樹林。 昏沉中,自己的手腕似乎是被人抬起來,翻來覆去的查看。 他不耐煩的想要抽走,卻被更用力的攥住。最后他也只好由著人去,歪頭倒在座椅上沉沉的睡了。 半路上醒來一次,就看到這尊貴的大少爺不知從哪兒買來的一管藥膏,正低頭細細的抹在他被磨出痕跡的手腕上。 時悅在心里哼了一聲。 算你有心。 * 頻繁的性事耗光了時悅的體力,這一覺他睡得有點沉,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不遠處初生的朝陽。 他坐起來,身上披著的外套滑落。 他摸了摸那件還散發(fā)著余溫的男人的外套,腦子里還有些迷糊。 他怎么沒叫我起來?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李費正在不遠處的樹下站著,手里夾著一支煙,正懶散的吞吐著。 時悅放下車窗喊了他一聲,聲音有些啞,“不走嗎?” 李費扭頭看他,挑眉笑了,他伸手指著遠處明媚燦爛的朝陽。 “好歹來一趟,不看看日出?” 時悅不想看日出,他只想回去。 同時應(yīng)對兩個體力強勁的男人著實讓他有些吃不消,他覺得今天的自己可以不用回學校了,直接回家睡他個天昏地暗才好。 一覺睡到下午,然后點個炸雞外賣,接著把昨天沒追完的劇追起來。 完美! 時悅美滋滋的暢想著,沒留意李費已經(jīng)抽完煙走過來了,看著他瞇眼笑的模樣,挑了挑眉,陰陽怪氣道。 “想誰呢,笑的這么浪?!?/br> 李費嘴賤的毛病時悅早就習慣了,也沒放心上,只想著這位大少爺欣賞完美景了就趕緊開車帶他走,嘴里不怎么走心的敷衍著。 “想你啊……” 被敷衍的本人似乎也覺得這句話有些過于廉價的隨便,他不僅沒有被恭維到,還覺得隱隱有些不爽。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爽,所以他打算讓時悅也難受起來。 他坐上車,在發(fā)動汽車前,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最近時家在接觸越家?” 越家? 時悅有些迷茫,眨巴著眼看著李費。 李費看著他,驀地勾起唇輕輕地笑了。 不知為什么,時悅總覺得這個笑容里有那么幾分不懷好意的味道,又惡劣又興奮。 莫名讓時悅感到不安。 果然下一秒他就說道:“聽說越家有個剛上大學的小兒子,和你同校?!?/br> 時悅抿了抿嘴唇,沉默的看著他。 李費發(fā)動汽車,似是不經(jīng)意般繼續(xù)說道:“你猜猜,你大哥會不會引薦那個越家小少爺給你認識呢?” 時悅臉色有些難看,剛才那點愉悅的神情徹底消散,變得陰郁沉默。 認識? 怎么個“認識”? 時悅深呼一口氣,心口卻仍舊有些滯悶,這樣他不得不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急速退去的景色,才能勉強保持自己不要失態(tài)。 但是放在膝頭上那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了他此時不太平靜的情緒。 李費瞥他一眼,看著時悅難受,心里也終于快意了幾分。 但這種快意卻仿佛帶著些微的酸澀,像是一只被切開的汁水四濺的檸檬,從里到外都散發(fā)出浸透心扉的苦與澀。 他目視前方,語氣不屑道。 “你那個好大哥,還真是個稱職的皮條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