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罰模擬器/小白眼狼(打屁股打屁眼熱臀罰坐)
阿塔利,荒蕪的垃圾星,永夜最大的貧民窟。這里大部分時間陰云密布,不見天日。天體無序,磁場混亂,時常能看見隕石帶著烈火劃破天際墜落在不知名的某處。 一個四五歲大的幼崽艱難地在垃圾山里翻找著,要是能夠找到有用的東西或者奇怪的石頭就能多賣點錢,支撐孤兒院度過這個冬天。 突然遠處亮光一閃,有什么吸引了他。小孩邁著小短腿,小心走向光源處。湊近了一看,那是座高大的周身流竄能源光芒的巨型機甲,在小孩眼中,如山一般巍峨。 白煜腦袋發(fā)暈,好容易恢復清醒的意識。他睜開眼睛,耳朵里全是機甲核心的指令聲。 “機甲受損95%,自動修復程序無法啟動,請立即補充能源——請立即補充能源——” 機甲已經(jīng)損壞這么嚴重了么? 白煜揉揉額頭,他渾身酸痛,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氣。 突然他從視眼里看到了一個小家伙,那個孩子不過四歲左右,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退卻,金色的頭發(fā)微微蜷曲,晶藍色的眼睛宛如寶石般閃閃發(fā)光。他趴在機甲屏幕上正好奇地往里看,大眼睛里只有一片純真。 有孩子…… 能養(yǎng)的這么好,旁邊應該有大人。 白煜雖然年紀小卻也明白財不露白的道理,更何況是機甲這種寶貴的戰(zhàn)略資源。白煜收起機甲,小孩身下的依靠物消失。失重感瞬間襲來,小孩害怕的閉上眼睛,可下一秒他就掉落在一個柔軟的地方。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小蘿卜頭張開眼睛,正好和白煜對上。兩人大眼瞪著小眼,對視僵持了好幾秒鐘。 白煜正要張嘴說點什么,那小家伙一下翻身,邁著小短腿就往旁邊跑,一邊跑一邊喊道:“爸爸!這里有個奇怪的大哥哥!活的!” “……” 那小孩跑得很快,在他前方逐漸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人形,越發(fā)熟悉。 白煜從夢中醒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不是阿塔利,而是學院星上他們的家。他偏頭看向旁邊的人,克勞德睡得正香,睫毛纖長,如同簾子一般,隨著呼吸微微顫抖。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炙熱,驚擾了夢中的人。 克勞德半睜開眼,他揉揉眼睛,身體習慣性地往白煜懷中靠。 “怎么了?” 白煜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想了很多話,到最嘴邊的卻只有那寥寥幾個字,“我夢到他了?!?/br> “誰?” “那只小白眼狼?!?/br> 寶寶啊…… 克勞德頓時睡意全無,當年的事情歷歷在目,好似昨日才發(fā)生的一般。那是天穹的故事里,最不堪的歷史。 白煜苦笑一聲,他抱緊克勞德,眼眸深處是化不去的痛苦與沉重。 次日早晨,雷恩受過機器懲罰,之后還有一百下的請罰。他本想找白煜直接一次性打完,結果在走廊里看到一臉陰沉的大哥。雷恩什么話都沒說,默默轉身到走廊另一端敲響了摩尼的房門…… 另一邊學院里,原本的約會因為龍燁的傷宣告泡湯。本來老虎還想給自己上強性特效藥,但是那玩意在普通皮膚上都有刺激感,更別提他那開花的屁股。江潯說什么都不許他用,硬是讓人在床上躺著。 可能是挨打了的緣故,龍燁只覺得自己氣勢都低了一頭,看著兇巴巴的小孩乖乖配合??粗安欢隆钡膶W長認真聽訓,小孩倒是有種莫名的成就感,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 龍燁覺得好玩,在心里發(fā)笑,縱容了小豹子的這種行為。 安頓好龍燁后,江潯跳到床上,兩只豹耳在頭頂一抖一抖的,很明顯主人現(xiàn)在心情不錯。 “蘇陌老師說我這次實戰(zhàn)很不錯,要是我考到了前三名,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獎勵呀?!?/br> “這么有自信?” “當然!”小豹子眼睛笑成月牙,尾巴開心地擺動著,“我可是你的學弟呀?!?/br> 龍燁看著意氣風發(fā)的小豹子心情愉快不少,連帶著身后的痛楚似乎也消失殆盡,“你要是考了前三,要么我都給你?!?/br>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會微微下垂,眼睛會比平時更加通透清澈。江潯看得愣住,那是世間極致的瑰寶,是他想要永遠守護的所在。 我想要你,江潯在心里這么說。 他實視線往下,停留在龍燁的帶著笑意的唇上。 男人唇很薄,唇色不深,但是恰到好處。他五官極其精致,笑起來時如風般溫柔,而生氣時又帶著極北的冷冽。江潯聽說過唇薄的人也薄情,可是學長不屬于這個范疇。 “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苯瓭⊥垷钌砩腺N了貼,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下午貝茨給江尋發(fā)消息,請他幫個忙,說諾米在打工的時候遇到麻煩了。江尋沒想多少,給龍燁簡單告別后就過去幫忙。 龍燁趁著人走了才松口氣,輸入指令讓智能管家拿來模擬器。雖然已經(jīng)被小孩看到了,龍燁還是不能毫無芥蒂地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江潯面前受罰。 臀部模擬器分兩種,一種是類似于肛塞的,另一種就是可以坐下的。形狀不同,功能卻一樣,只是除卻虛擬功能外,還可以借機在生活中懲罰一樣。 龍燁走進懲罰室,看著已經(jīng)準備好的自罰模擬器深吸了口氣,褲子褪到腿間,咬牙坐了上去。機器監(jiān)測到他坐好后,彈出皮帶,將他大腿手臂一塊捆住,讓人動彈不得。同一時間,在線上懲罰室內(nèi)工作臺上出現(xiàn)一個挺翹的屁股。由于卡在工作臺上,即使掙扎也是任人宰割。 龍燁看著屏幕,耳尖泛紅,這種類似于壁尻的設計讓人極度羞恥。也不知道尼尼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怎么制造出這種磨人的東西。 “受罰人龍燁,東北虎。懲罰內(nèi)容:臀部抽打十五分鐘,肛門懲戒十五分鐘,熱臀十分鐘,sao癢十分鐘,擠壓罰坐十分鐘。確認完畢,現(xiàn)在開始懲罰?!?/br> 自罰模擬器最磨人的地方就在于不僅要看著自己屁股在虛擬空間內(nèi)受盡折磨,而且大部分情況是按照時間懲罰。而這個時間,正是從板子揮舞到著rou計算。并且因為是虛擬空間,現(xiàn)實身體不會受到傷害,所以是沒有間閣與停頓的。 龍燁咽了咽唾沫,光屏中的屁股肌rou也僵硬了一瞬,不過很快放開。 確定他完全放松后,虛擬板子“啪”地一聲抽打到那挺翹的屁股上。 “嘶!” 龍燁倒吸一口涼氣。 模擬器的力度是根據(jù)他身體素質(zhì)衡量的,每一板子都極為結實,沒有半點放水。若不是自己被捆起來,龍燁差點就想跳起來把這破機器砸了。 當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龍燁身材很好,線條勻稱,臀部的線條也是少有的美。板子抽打在皮rou上,將原本緊實的屁股抽打得挺翹松軟。板子噼里啪啦在屁股上一頓伺候,像是掌勺的大廚,要做出一頓美味的菜肴。 不多時,光屏上的屁股就在板子的捶楚下腫起薄薄的一層。 而將屁股打腫后,板子并沒有延續(xù)剛剛的打法,而是力道不均地隨機抽打起來。龍燁根本不知道下一擊會落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會承受多大的力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屁股在那小小的虛擬室內(nèi)受盡折磨。 每次他一掙扎,屏幕中的屁股就會扭動起來,更像是歡迎板子的到來。如此情況,更加令人羞臊,恨不得把自己過成球直接扔向外太空。 紅腫的屁股會更加敏感,等到板子抽上去會將剛剛的痛苦成倍地疊加反應到大腦。龍燁在虛擬室的屁股是初始數(shù)據(jù)白凈完整的沒錯,可在現(xiàn)實中那是一個挨了很多頓打傷痕累累的屁股。疼痛一旦喚醒,他好像自己的耐受度都低了不少。 “啪啪啪!” “呃!” 十五分鐘的打屁股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等到最后幾分鐘的時候,龍燁明顯看到他的屁股已經(jīng)腫得有兩倍大,臀面僵硬,臀rou微微顫抖,好不可憐。 “啪啪啪啪啪!” 最后幾下又狠又快,在智能的設定下,這幾下懲罰幾乎超過了他的承受值。劇痛蔓延在臀間,又似乎延續(xù)到了全身。 沒等他休息,虛擬手臂就分開了他的屁股。屁股明明是坐在模擬器上,但是分開臀瓣的感覺很明顯,觸感也是如此。甚至是光屏里,虛擬手都帶著手套,一副禁欲執(zhí)事的感覺。 尼尼這惡趣味…… 龍燁已經(jīng)無力吐槽,只希望時間能夠過去得快一點,讓疼痛早些結束。 冰冷的藤條貼在屁眼處,而另一個方向木片隨時待命。 這一個小小的預備情況讓龍燁看得膽戰(zhàn)心驚。 果然,懲罰開始,藤條狠狠地抽打在屁眼上,而藤條抬起蓄力的間隔,木片隨之親吻在龍燁后xue處。這在板子里是很常見的鴛鴦打法,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多處最多的次數(shù)。將這種打法用在屁眼上后,帶來的效果則是成倍增加。 藤條與木片抽打的時候帶起了陣陣涼風,可這完全緩解不了屁眼上的疼痛。肛門被不斷責打,褶皺被抽入xue口,然后經(jīng)過腫脹迅速突出。 完全暴露在刑具底下的屁眼瑟瑟發(fā)抖,在抽打中被迫開合,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疼痛。殘忍的是屁眼的主人現(xiàn)在就被綁在模擬器上,被迫目睹并承受施加在自己屁眼上的懲罰。 漸漸的屁眼越來越腫,龍燁也好想明白這里要用鴛鴦打法的原因。 一般來講如果在急速抽打的情況下責罰屁眼很容易讓皮膚破皮,甚至在還沒有腫的前提下就破皮抽血。而木片一側設計特殊保護膜,力度比起藤條稍小,起到打散淤血和揉傷的作用。在何時的力度控制下,屁眼褶皺充血,內(nèi)里小部分腸rou外翻,又將腸rou打腫,如此一點點地變化,屁眼最終能腫脹到小球的地步。 臀縫之間整個溝壑已經(jīng)深紅,屁眼腫脹如同櫻桃一般。 屁眼的責罰似乎沒有盡頭,十五分鐘好像一個永恒的時間遙遙無期。龍燁捏緊拳頭,他渾身是汗,俊美的面容上出現(xiàn)一絲柔弱,微微皺起的眉頭營造了一份特殊的破碎美感。 兩瓣屁股中間想著了火一樣,尖銳的灼痛感隨時隨地都刺激人的神經(jīng)。屁眼越來越大,知道最后虛擬手都不需要掰著屁股了那屁眼也收不回去,只能在兩個臀瓣之間暴露著,任由藤條的責罰。 最后一分鐘的時候藤條和竹片都收了起來,虛擬手掌放到他的溝壑處,然后狠狠地抽打下去。掌摑屁眼并不比藤條木片輕松,卻比那兩種刑具要羞恥得多。龍燁甚至能感受到那分明的手指在屁眼上的觸感,在抽打的時候讓他幾次想要逃走。 好在最后只有一分鐘,心里默默倒計時,強行轉移注意力,龍燁始終撐過來了。 看到結束的那一刻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緊接著龍域就看到熱風器放到了自己屁股上面,緊接著他明顯感受到屁股上一震溫熱,隨后火辣辣地刺痛起來。兩個屁股瓣都想脫開熱風的襲擊,可是屁股被固定在那里始終無法逃脫。 因為自罰模擬器算的就是懲罰時間,兩項懲罰沒有疊加。也就是說之后每一項附加刑罰都要完整地感受一遍,沒有捷徑的權利。 “額?。 ?/br> 和挨打不同,熱刑隨時隨地都在疊加,并且痛苦沒有上限,短短十分鐘龍燁感覺自己去火山逛了一圈。他像是坐在火爐上,又像是在接受炮烙。痛苦地扭動身體無濟于事,反而因為動作太大導致自己更加痛苦。 什么時候才可以解脫? 龍燁呼吸有些急促,到底還是忍住了手拆模擬器的沖動。 比起熱臀來說,之后的sao癢算是小兒科。對于龍燁這種天生不敏感的人來說,已經(jīng)相當于休息了。最為痛苦的是擠壓罰坐,整個屁股在機械板的助推下擠壓成一個平面,紅腫的屁股和櫻桃大小的屁眼無一幸免。 尖銳與鈍痛相結合,這幾日的懲罰似乎在咆哮。他兩條腿都在打顫,身子彎曲,想要讓自己的屁股少承受一點傷害。只是懲罰室內(nèi),那兩團傷痕累累的rou始終被擠壓,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 龍燁忘了什么時候結束的懲罰,智能的聲音在他耳中是從未有過的悅耳。他從模擬器上下來,撐著墻壁站了好一會兒,終究耐不過自己的潔癖去浴室將身上的汗?jié)n清洗干凈,這才上了床躺著。 另一頭江潯與貝茨已經(jīng)坐上了飛行器,一路上貝茨都在罵sao擾諾米的混蛋。小豹子看他火氣上來也沒多問,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市中心有名的成人場所——夜場。 江潯皺起眉頭:“我們來這里不好吧?” “放心吧,鬧事的都是些沒本事的無賴,我們只要攔著那些人不讓他們靠近諾米就好?!必惔呐呐乃募绨?,“正好可以帶你見識一下市面?!?/br> “真的不會出問題嗎?”江潯還是有些擔心,畢竟自己也是頭一回來這地方。 “你不會是慫了吧?” “你才慫了,去就去!” 年輕的小豹子好斗,被這簡單的激將法一搞就過去了。只是小孩心里也慫,暗自安慰自己,老虎又沒說不能來這些地方,只要無事發(fā)生就他也管不到自己。 夜場,曾經(jīng)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賭場。一年前還是入不敷出的虧損狀態(tài),隨時面臨倒閉。而一年后夜場大整改,將賭場關閉,從原本的黑市轉向消費場所,搖身一變轉黑為白成了正經(jīng)的公司。 貝茨和江潯換上早就準備好的便服,畫上成熟的妝容,故作輕便地進入夜場。兩人雖然還是幼崽,卻也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戰(zhàn)士,身材高挑,肌rou緊實。對比龍燁他們還算瘦弱,但已經(jīng)是成年人的體格,所以安保處并沒有檢查他們的證件。 這么簡單?容易到江潯都不可思議的程度。難怪諾米能在這里工作。 經(jīng)過幾道安檢門,夜場地內(nèi)部展現(xiàn)在兩人眼前。一樓與普通的酒吧沒有什么區(qū)別,可能是還沒到夜里的原因,這里更加清凈。不過夜場的人并不算少,個個身著華麗。半獸化的服務員穿梭于人群中,言談舉止都帶著舊時代仆從的風格?;腥婚g,江潯還以為這不是消費的場所,而是哪家貴族開的宴會。 貝茨帶著他熟練地穿過人群,到吧臺旁邊。 諾米做的正是調(diào)酒師的工作。 “你們來啦~”諾米看上去很高興,兩只兔耳朵明顯跳動了兩下,“要喝點什么,我請客。” “當然是酒……” “兩杯奶昔,我要草莓味的?!?/br> “臥槽!江潯,你不是吧?”貝茨一臉震驚地看著江潯,差點以為他被邪靈附體了,“學校聚會的時候我看著你挺能喝的啊?!?/br> “喝酒也要分場合的,笨狗。我們是來保護諾米的,不是來給他添麻煩的?!苯瓭“姿谎?,然后對著諾米笑道,“我要草莓奶昔,給這個家伙白開水就好。” “喂!”貝茨氣呼呼地坐下,癟癟嘴道,“那我才不喝這種小孩子才喝的東西……”末了他摸摸臉,最后也沒點酒,只默默地補了一句,“給我藍紋氣泡水?!?/br> “噗呲?!?/br> 諾米沒忍住笑出聲來,搖搖頭幫兩位小天才制作飲料。他生的好看,臉上帶著嬰兒肥,再加上兩只兔耳隨著主人的心情變化,顯得可愛而靈動。 江潯和貝茨還在拌嘴,兩人余光卻掃過周圍的人,尤其是那些目光過于炙熱的對象。在學院里,兔族普遍瘦弱,這幅外表能讓他們獲得別人的保護。然而在這種場合,弱小也成了容易欺凌的符號。 貝茨眼神冷淡下來,他第一次和諾米見面的時候,就是因為諾米受到sao擾。不過那個時候還不在夜場,而是在其他地方。之后他也會注意諾米的工作地點,發(fā)現(xiàn)都是危險的地方。他也問過諾米為什么要來這里,諾米的原因永遠只有三個字,需要錢。 小兔子很努力,不管是學習也好還是人際交往都是學院中的佼佼者。他拿到了一個學生可以拿到的所有獎金,但是這些錢對于他來說似乎遠遠不夠。貝茨沒有再追問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作為朋友,只要諾米沒有傷害別人,他只需要支持就好。 有貝茨和江潯在,兩人渾身上下都透著食rou動物的肅殺氣勢。大部分想要搭訕的人都望而卻步,少數(shù)幾個敢上前的,在雙人注目禮下也不敢多做什么。 本來一天的時光可以圓滿結束,結果就在諾米剛換完班的時候,有人將他耳朵一把抓住!諾米一個踉蹌,疼痛從敏感的耳朵處傳進大腦,疼得眼淚直往外掉。 變故太快,江潯和貝茨都沒反應過來。這里靠近夜場后門,除了員工幾乎沒有其他人。千防萬防,偏偏在這個時候松懈了。兩人咬牙心底暗罵自己的疏忽,剛有動作就被幾個人擋了去處。 “臭兔子,你他媽還敢找保鏢了?!?/br> “是你!” “還真以為我對你沒防備?”男人冷笑一聲,手下力氣更大,“長本事了啊,還知道找倆保鏢了。之前還一門心思勾引我,這就勾引了兩個。屁股玩得這么花,肯給別人玩,還在我面前裝清高?” “先生,我說過,我對你從來沒有多余的感情?!敝Z米也不知道這狗東西是什么時候開始纏在他身后的,在這人來sao擾之前他們甚至連話都沒說過。 又一次被當面拒絕,陳通面容扭曲,原本看著還行的一張臉在此刻盡顯猙獰,“之前調(diào)酒的時候盯著我調(diào)戲我,現(xiàn)在敢做不敢認了!賤人,我今天非把你辦了?!?/br> “你放開我!這是違法的!” “違法?”陳通覺得眼前的人很好笑,捏起諾米的下巴冷冰冰地說:“炮友上床,違的哪門子法?” 說著他就要吻下去,可距離諾米只有一點距離的時候,有人卡住了他的脖子。 冰冷的利刃貼在他的脖頸處,尖銳的利爪刺入皮膚,指尖緊貼著動脈。隨著心臟跳動,每一次脈絡,大動脈都會感受到那致命的尖銳。陳通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動一下自己就命喪當場。他宛如在草原上被狩獵的動物,被猛獸鎖定的恐懼捆住了他的心臟。 “不過是個B級,仗著物種優(yōu)勢欺負別人。你有想好要承擔的后果了嗎?” 肅殺的氣息籠罩下男人清醒了許多,他冒出一頭虛汗。所有的人都因為這場面鎮(zhèn)住,貝茨踢開兩個想要偷襲的打手,靠近半獸化的江潯,替他護好身后。 陳通仍然嘴硬:“你敢動手?你覺得你們今天能不能離開這里?!?/br>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動你?!苯瓭⊙壑幸黄唬袷强创牢镆话?,不帶半點感情波動地說,”三個數(shù),放開他?!?/br> “你說什……” “一?!?/br> “我警告你你,我叔叔在局子里有人?!?/br> “二、三……” 數(shù)還沒有報完,男人咬咬牙松開了諾米,趁著江潯分心接人的時候掙開了束縛。他捂著脖子,趕緊用便攜式光療儀給自己療傷。周圍的打手在他示意下越逼越緊,完全沒有散開的意思。 這下完蛋了,貝茨看著那幾人拿出刀具,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從褲兜里掏出指虎,雙拳碰撞之間帶出一串火化。他只真的不愿意打架——他們是圣比亞的學員,有身份限制,如果傳回學校,就算沒有處分也會受懲戒。 兩方各持武器,暫時陷入僵局。 “不好意思,各位?!蓖蝗挥腥顺雎暣蚱屏诉@份平衡,“本店禁止打架斗毆,如果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招待不周可以投訴,而不是進入后臺sao擾?!?/br> 幾人怔住,朝聲音來源望去。那里站著一個金發(fā)少年,而他身后正是夜場的保衛(wèi)科。陳通臉色陰沉,保衛(wèi)科都是A級獸人,他們根本毫無勝算。 “你是誰?” “我是本店負責人,奧萊?李?!苯鸢l(fā)少年說話很溫柔,但他說的每個字都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先生,之后我們會調(diào)查事情的經(jīng)過,如果是我們工作人員的錯,我一定會讓他向您賠禮道歉。當然,如果不是,可能需要先生您同我們走一趟了。” 陳通心頭一顫,他此前聽過夜場這位新當家的威名,不想親眼見到這人竟如此年輕。 “當……當然沒什么事了?!标愅ㄓ樞Φ?,“只是一個小誤會而已,真的?!?/br> 少年顯然沒有這么好糊弄,藍色的眸子劃過一絲戲謔:“小誤會?” 貝茨性急,正要說出事情經(jīng)過,卻被諾米一把拉住,“是的,老板,只是個小誤會而已?!?/br> “哦,既然如此的話,后臺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nèi),還請幾位離開吧。” “是是是?!?/br> 陳通理虧,不敢多說,趕緊帶著人離開。 等外人離開,奧萊才將視線放到諾米身上:“我記得公司規(guī)定,并不接納童工?!?/br> “我……”諾米臉色蒼白,“是我偽造了年齡,但是我工作絕對沒有問題的!” 奧萊沒有聽他解釋,直接拒絕:“不好意思,公司制度就是制度,你現(xiàn)在的年齡應該在上學,而不是打工。按照常理,偽造年齡進入公司應在機械懲戒后開除。看你今天受了刺激饒過你,以后別再來了,工資會算到你賬戶上。至于剛剛的那些人,我知道你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不過既然在店里發(fā)生了沖突,我自然會給你個交代。”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再拖下去只是自討沒趣。諾米也不想連累朋友,將他們拉著從后門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兩個小護衛(wèi)心情一直不好,諾米的反應并不是很大。他因為年齡問題被公司趕走很多回了,這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反過來還安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