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哭的獅崽(打屁眼/姜罰/排姜/打yinjing/自罰)
克勞德有意選擇那種纖細但韌勁十足的藤條,揮舞在身上比起普通藤條更加痛苦,傷害卻不足一半。狹小的皮rou反復鞭責下顏色愈發(fā)艷麗,肌rou腫脹浮起與臀rou持平。 藤條摩尼握著藤條的手止不住地顫動,眼睜睜看著雷恩受責是折磨,而自己親手懲罰更是種摧殘。他幾次想要停下又怕雷恩因此加罰,不得不執(zhí)行哥哥的命令。 尖銳的疼痛在股溝中炸開,雷恩抱緊尾巴,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搖晃。獅崽子知道身后摩尼的不忍,他身軀不動,不想讓摩尼因為責罰自己而愧疚。 短短一百下下來,兩個人心中都不好受到極點。 摩尼轉身時借勢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雙手捧到克勞德面前,“哥,臀縫責罰完畢?!?/br> 克勞德沒有接,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調出光腦,向他展示剛剛的數(shù)據(jù)。 “臀縫一百,基礎力度B級,未達標準十下,加罰屁眼二十,力度A級?!?/br> 顯然,以克勞德的意思來看,這加罰也要求由摩尼來解決。 “哥,不要這樣?!毙÷菇K于繃不住了,“不行的,求你了……” 雷恩聽到這聲聲哀求,他抬起頭,臉上掛滿了淚水和汗水。他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兩難的境地,在這場責罰中他是唯一沒有話語權的人。 “尼尼,我不怕疼的。”雷恩開了口,一出聲嗓子沙啞得可怕。 其余三個人頓時變了臉色,皆是沉默。雷恩隱約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但他確實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他只是不想讓摩尼為難。也許告訴他們自己不疼,這樣別人也能少心疼他一些。 克勞德視線落在雷恩身上,兩人四目相對。在視線的碰撞中,雷恩慢慢低下頭去,接著他便聽到克勞恩的聲音,“不怕疼?那你疼嗎?” 這樣的問題問住了雷恩。 “你說不疼,那你的眼淚從哪里來?你可以一聲不吭,可是你感受到的痛有消減半分嗎?為什么要這么說?你是在害怕嗎?” 句句逼問,字字誅心。 這些問題雷恩都能回答,卻無法回答。他悲哀地看著克勞德,無力地張張嘴,最終沉默著逃避了所有的問話。 克勞德拿過摩尼手中的藤條,走到雷恩面前,抬手揮起藤條。雷恩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摩尼看著那力度更是繃緊了神經(jīng)。 啪! 劇烈一聲拍響,雷恩并沒有感受到疼痛。他悄悄睜眼,發(fā)現(xiàn)這藤條竟是實打實地抽在克勞德的胳膊上。被打的地方已然破皮,傷口處滲透出細密的組織液,中心發(fā)白,四周透紅泛腫。一眼便知,這藤條下去得有多疼。 那傷處極為扎眼,雷恩攥緊手心,這種感覺比起自己受罰時還要痛苦千百倍。他震驚之中,克勞德又打下第二鞭第三鞭,鞭鞭破皮。 雷恩回過神來,一把將克勞德的手抓住,“別打了!”他心慌極了,將藤條蠻橫地扯開,扔到旁邊,他拽著克勞德的手,看著三條狠戾的鞭痕愧疚不已,“我知道錯了,別這樣罰我!我說過我會改的,哥,我真的會改的!” 弟弟在自己面前泣不成聲,克勞德哪里不知道他被嚇壞了。但是往日的傷痛養(yǎng)成的習慣刻進雷恩的骨子里,要根治必須下狠刀。矯枉先過正,情感上無法共情,那就讓他設身處地,自然就明白了。 白煜在他身后皺起眉頭,并沒有上去阻止。摩尼睜大眼睛,乖乖地沒有說話,思考起克勞德的意思。 克勞德嘆了口氣,讓摩尼先去休息,第二輪懲罰睡前再做。他為雷恩擦干凈臉,一邊溫柔的說:“崽崽,擅長忍耐不等于不會受傷,我們一起改,好嗎?” “嗯?!?/br> 雷恩乖乖點頭,視線沒有離開克勞德手上的鞭痕,要將這份痛記在心底。這道傷疤會提醒他,從今以后再也不要犯相同的錯誤。即使不為自己,也要想想那些為他而痛的人。 克勞德讓他緩和了一陣才開始之后的懲罰。 這一回雷恩趴在克勞德的腿上,兩瓣深紅發(fā)紫的臀rou被克勞德小心分開。他動作很輕,避免造成多余的疼痛。白煜等他們準備好后,抬手打下第一鞭。 懲罰就沒有輕微帶過的道理,藤條所觸的小塊嫩rou迅速腫脹??藙诘赂惺艿嚼锥魃碜泳o繃,他撫摸著雷恩的后背安撫他。 啪啪啪! 藤條狠狠地咬上那個顏色粉嫩的屁眼,肛rou在責打下顏色愈發(fā)濃厚,褶皺顫抖,漸漸飽滿。肛門肌rou緊縮時帶動了xue內的姜,好不容易散去的熱量再度刺激腸壁逼迫著可憐的肛rou。 這里本就是最柔嫩的地方,經(jīng)過敏感劑姜刑的刺激痛苦程度直接翻了數(shù)十倍。如今腸壁被姜刑刺激燒灼,肛周與xue心被藤條抽打,里外熱痛連綿成片,疼到快要燃燒起來。 啪啪啪! 連續(xù)不斷的抽打讓雷恩深受折磨,他兩條腿小范圍地掙扎,身體不時揚起又都被克勞德按了回去。獅崽子的注意力都被屁眼吸引,每鞭都引得人兒一陣戰(zhàn)栗。疼得厲害的時候,雷恩更是抓著自己的耳朵,埋著頭,抗拒聽到藤條揮舞的聲響。 啪! “??!” 在狠戾的藤條鞭xue下雷恩還是喊出了聲,眼淚隨之落下。 聽他叫出聲,白煜和克勞德都松了口氣。他們用的力度是平常訓罰的力道,雷恩能哭出來,說明了對他們的信任。這些年來雷恩雖不記得實驗室的過去,身體殘存的記憶讓他無論多大的痛苦都能不哭不鬧。學會流淚,學會喊痛,這是種進步,也代表了實驗室的陰影又抹去一道。 既然已經(jīng)知道錯誤,那么后續(xù)的懲罰也只是加深印象。白煜收了幾分力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嚴厲。雷恩察覺到大哥的放水,吸吸鼻子,放開自己那對可憐的獸耳。 興許是多年的委屈積聚,放開之后的雷恩大膽了許多。疼狠了就哭,肩膀一聳一聳的,倒是讓白煜難以下手。 一百下藤條,又是只責罰那小小的一塊肛門rou,不管白煜再放水,最后屁眼打完的時候整個后xue都高高凸起,觸目驚心。 雷恩身體癱軟下來,但是克勞德對他的束縛卻沒有停下。迷茫之間他突然想起,還有摩尼留下的20下屁眼沒有加罰。 獅崽子頓時泄氣,蔫巴蔫吧的,活像霜打的茄子。 白煜點了點那紅亮的肛門rou,“崽崽,這二十下我不會收力,每一下報數(shù)并請罰懂嗎?” 雷恩凝神,尾巴不安地搖動兩下,應聲道:“是?!?/br> 懲罰到現(xiàn)在越拖越磨人,速戰(zhàn)速決才能減輕痛苦。 啪!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里,刺激的灼痛從肛門傳入神經(jīng)直達大腦。一瞬間雷恩幾欲失聲,停頓了兩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對不起,請懲罰我第二下!” 啪! “二!對不起!請懲罰我第三下!” 啪! “三!啊啊??!對不起!請懲罰我第四下!” 隨著痛苦堆疊,雷恩的報數(shù)聲越來越大,請罰的聲音里明顯夾雜著哭腔。他承受著難以估量的疼痛,而這份痛苦每一下都由他自己請來。雷恩深深感受到這種無力,對這次的懲罰更是銘記于心。 “額?。『锰?!十一!啊啊??!對不起!請懲罰我第十二下!” 報數(shù)聲中難免帶著呼痛,雷恩邊哭邊堅持著受罰,很快二十下過去,獅崽子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白煜沒有放水,小小二十下竟是將他整個后xue抽打至凸起,后xue自動分泌腸液自我保護,流出一絲潤濕了xue口。 這次罰完有一定的休息時間,克勞德那沾濕的柔巾為雷恩擦拭,然后按摩起那塊腫脹的薄rou。雷恩覺得羞恥,偏偏他剛剛還哭叫出聲,此時更是羞恥得不想說話,只好把腦袋埋進胳膊里。再者,克勞德的手法相當束縛,沒揉兩下雷恩精神便放松下來,開始既害羞又誠實地享受起這份按摩。 姜罰的時間每根不能超過半小時,超過既定時間就要換一根??墒瞧ㄑ勰[成那樣,取出姜的過程本身就是種折磨,更何況這是需要自己排出。雷恩懇求地看著兩個哥哥,白煜和克勞德也顧及他的面子都默契地轉過頭去。 身體里的姜汁已經(jīng)被腸道吸收得干凈,退出時姜身對于腫脹的后xue異常折磨。 雷恩吸了口氣,費力想將姜排出去。每一次用力都會帶動腸道涌動,而每一分摩擦對于傷痕累累的屁眼而言都是雪上加霜。好不容易露了個頭,只因為雷恩一時松懈又收了回去。 巨大的挫敗感讓雷恩異常難受,他趴在沙發(fā)上又進行下一輪的試探。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回雷恩找到訣竅,很順利地將姜排除個腦袋。 家里的規(guī)定和學校的到底不同,只要姜離開體內就行。雷恩鉆了空子,伸手拿住身后的姜,一點點將姜從后xue中扯出。異物摩擦后xue帶來異樣的沉悶感,雷恩咬緊牙齒,加快速度將姜一把抽出。 “唔!” 雷恩悶哼一聲,將姜扔到盤子里。沒等他休息好,白煜適時地將新的姜遞給克勞德。而克勞德趁著xue口尚未合攏,又將這汁水飽滿的嫩姜插了進去。 新的灼痛讓剛剛恢復的腸道再度回憶那種痛苦。 雷恩兩條腿攪在一起,淚水頓時奪眶而出??上?,新姜入體則代表休息結束,接下來的懲罰則是恐怖的雀罰。 從小到大,即使犯再大的錯雷恩都沒有受過這里的處罰。他很信任兩個哥哥不會傷到自己,可本能上還是恐懼。 雀罰有兩種,一種是自己捧著請罰,另一種則是請人托舉。這種托舉是受罰者立定站好,托舉人拿出板子,將受罰者yinjing放入懲罰板上,再由執(zhí)法者用yinjing專用的細鞭責罰。 眼下雷恩明顯不能獨自完成這恐怖的刑罰,因此由克勞德為他托舉。 當冰冷的懲罰板貼在自己yinjing下方時,雷恩眼圈就紅了。這種懲罰本身代表著一定的羞罰,每一個舉動都沖擊著受罰這的內心。 啪啪啪! 細小的鞭子很疼,但造成的傷害非常低。鞭子抽打在yinjing身上,雖不如蛋丸受責般殘忍,卻也與后xue鞭責不堪上下。roubang周身被鞭打紅腫,皮膚下層充血腫脹。深紅色的yinjing皮膚看著就被打薄似的,火辣辣的刺痛隨著時間愈演愈烈,令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