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癡書生欲娶可憐人(H)
小可見石墨文滿臉驚訝看著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儀,連忙俯下身行大禮,唯恐得罪了石墨文。在教坊司這地方,提到成祖碎了茶杯,這事可大可??! 怕的他全身抖如篩糠道:“小可一時手滑,不想驚到了公子雅興。還請公子不要怪罪,小可今夜定當盡心?!?/br> 說話間急忙用懷中的帕子去收拾摔在地上的碎茶杯,一不小心劃破了指腹。 石墨文見小可行此大禮本就不知如何是好,又見那纖細的手指被割破心頭更是一驚,一步躍到了小可面前,用自己溫熱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小可的小手,隨即不管不顧地把流血的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口中,吮了起來。 羞得小可大叫“使不得,使不得!公子,臟。這怎么使得?!?/br> 這一翻折騰,引來了司里伺候的小婢,小婢不明所以,探頭進來,只見二人屆跪在地上,額頭頂著額頭,一人寶貝一般地捧著另一人的手,輕輕舔舐,小婢便笑著打趣道:“這怎么一轉眼,公子竟和我家小可拜起了天地!” 這句話聽得石墨文心里既喜又臊,局促得又不知道手腳該往哪里放。 還是小婢見狀趕緊趕過來接過小可手中的碎片:“快把這臟東西給了奴吧。這天地要慢慢拜才好,這一夜還長著呢,急什么!”嬌笑著帶上了門,弄得屋里的二人,紅著臉真如同新人一般面面相覷。 石墨文看著面前的小可,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愛意,情不自禁伸手將其擁入了懷中,親上了小可的唇角,小可驚嚇不已,把身子向后情不自禁地縮了縮。但石墨文并不理他,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才停止。 石墨文大著膽子問:“小可,你,你可愿意同我回揚州?” 小可聽完驚得瞪圓了眼,心說這才第二次見面,這個傻書生怎么就冒出了這么句話! “公子……這是糊涂了?!币粫r不知如何是好,抖了抖衣襟扶著石墨文起身:“地上涼,快別凍壞了腦子。” “我不是同你說笑!”只見石墨文表情馬上認真起來:“方才你我已經拜過了天地,我去同南京禮部說,取了你的籍契身契,接了你。明年殿試,憑我本事我必能中?!?/br> 石墨文越說越認真拉著小可的手:“我雖不能即可娶你,但是我家還有些薄產。定不會委屈了你。也不會讓你同我家正妻和一房妾室住在一起?!?/br> 說到激動處竟有些口渴,拿起案頭的涼茶一飲而盡又接著說:“你年紀小,不過三五年,尋禮部托人,調換了你的賤籍文書,這銀子,我也使得!” 小可聽他說的真切,不禁動容,心想此人怎么是個癡人!他既不知他身世也不知他年紀,大好仕途竟要為他以身犯險,心里又莫名有些感動。 “我,我……"小可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又不忍傷他:“公子,不必這么說,小可也會盡心服侍公子的。” 石墨文唯恐小可把自己的話當作紈绔與戲子間的誑語,連忙拉起小可的手說:“小可可是不信我?雖我們只是昨夜,但我也不是隨便與人許愿的人?!睗q紅了臉的石墨文急得不知如何辯解:“我是有一妻一妾,但是也都是父母安排的正經婚事,我也曾與人留宿青樓,但不曾對何人動心?!?/br> 扯起小可的手就往自己的心上放:“你摸這里,我要是扯一句謊,定不得好死?!?/br> 小可哪見過這樣賭咒發(fā)誓的人!連忙捂他的嘴,他何曾不想離開這教坊司,就算出去為奴未婢也好過天天被男人糟蹋,他這個年紀不知還要在這里熬多少個年月,要知道只有死了他才能干凈。 一想到這小可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我本不是一般的罪臣之后,我是走不出這里的,公子莫要再說了,只管有一日逍遙,享一日逍遙罷?!?/br> “有什么罪,銀子換不出你?”石墨文堂堂鹽商之子,要說富甲一方也毫不夸張,在他眼里阮鈺這邊是京城通天的關系,他又是家中的長子,又有什么是拿銀子換不到的,怎么能可憐了自己心悅的男孩兒在這火坑受苦。 “公子不知,我外祖就是成祖滅十族的大學士的嫡長孫女?!毙】墒昧艘话涯樕系臏I,起身滅了屋里的燈,一人靜靜坐到了床沿邊,無悲無喜,仿佛在說別人的身世。 “莫說是我,連我娘也是生在這教坊司中,一輩子都沒出去過,祖上自打壞了事那天,外祖便開始日日在這里服侍男人,連我外祖父是誰也沒人知道。外祖一輩子懷了七、八個孩子,只活了我娘和我娘舅兩人。其他的不是在肚子里被男人活生生……” “別說了!”石墨文一下子撲在了小可懷里,一個二十五、六的大男人眼淚不值錢地流滿小可的前襟,扯著小可的肩膀艱難地說:“我竟不知道你這樣的苦?!?/br> 說完了抬起了臉,真誠地看著小可說:“你信我,信我,我接你出去,我娶你!” “我信你……”這一刻,哪怕就只是一刻,有個人能在才見了第二面就不要前程、不要命的這樣拉著小可讓他信自己,小可怎么可能不感動,哪怕這就是個笑話,是兩人的最后一面,這一夜他也要圓了眼前癡人洞房花燭的夢。 小可低下頭慢慢貼近石墨文的臉,昨夜他滿臉是淚,今夜換了石墨文。小可不禁苦笑:“傻子……” 倆具炙熱的身體盡數(shù)褪了身上的衣衫,赤裸地抱在一起。 小可輕輕咬了石墨文,孩子心性地問他:“公子若真要娶我回去,那我是什么,做妾嗎?可我是個男人啊?!?/br> “不做妾,我只知我是你男人,是你相公?!?/br> 兩具火熱的身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兩顆心跳動得越發(fā)厲害,小可閉上了雙眼,他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石墨文扶著自己已經漲得發(fā)疼的東西,一下就滑進了小可的rou花中,又把胸前翹起俏生生的兩點茱萸,捏在手中來回把玩。 猶覺不能解渴一般,一口銜住,輕輕地拿舌頭和牙齒配合著來回舔咬。小可整個人像是過了電,手輕輕推著石墨文,上面的小嘴哼哼唧唧,小面的rou嘴卻咬著那粗物一下都不肯撒嘴,直纏得石墨文眉頭發(fā)緊竟是要xiele一般,不敢動作。 小可也使壞輕輕在石墨文耳邊輕笑道:“怎的公子不動了?” 聽了這話石墨文哪還甘心!隨即挺腰一陣陣疼痛從小可的身體里傳來,石墨文不顧一切地在小可身體里沖刺,撞得小可后悔不已,不斷的喊叫求饒,但是聲音卻被一個綿長的吻堵在了喉嚨中,無法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