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逼供,美強(qiáng)慘的臥底警官被撕爛衣服褻玩,摳挖傷口,掌摑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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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彥山被秦鎮(zhèn)海叫過去的時候,黎昕還在睡著,他們昨晚胡天胡地地折騰了一宿,直到黎昕把嗓子都叫啞了,分身里再也射不出一滴液體時,傅彥山才放他昏昏睡去。 傅彥山走后,原本該沉睡不醒的人悄然將眼皮撐開一線,喉間溢出一聲干啞的嘆息。 前幾日,他得知了皮革島被查封一事,心中便一直忐忑不安,第一時間與上級取得了聯(lián)系,請求下一步指示。 上邊給出了讓他按兵不動的答復(fù),但這明顯有些不負(fù)責(zé)任的意思,黎昕不敢鋌而走險,這幾日一直在想辦法脫身。 今日,他正睡得迷糊,突然聽見傅彥山與秦鎮(zhèn)海的電話,睡意在瞬間被驅(qū)散,貓咪對于危險的敏銳直覺立刻便讓他豎起了耳朵。 黎昕數(shù)著心跳裝睡,待到傅彥山一走便立馬動了身。 撐著酸疼不已的身體從床上爬下來,黎昕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斷了,昨晚不知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好在傅彥山已經(jīng)給他做好了清潔,倒是省去了一番洗澡收拾的時間。 黎昕腦子里飛速計劃著逃跑路線,從柜子里挑選著衣服,他不能穿得過于隨意,至少也得偽裝出一副奉命外出的模樣。 衣柜里全都是傅彥山喜歡的款式,件件華貴精致,襯得黎昕像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一般。 望著那滿滿一柜子價值不菲的衣服,黎昕蹙了蹙眉頭,他其實不大喜歡這種過于華麗的衣衫,每次讓他自己挑選著裝時都頭疼不已,好在傅彥山很喜歡親自裝扮他的小寵物,從頭到腳,從體內(nèi)到體外,故而能夠讓黎昕自主做決策的機(jī)會也不多。 權(quán)衡之下,黎昕挑了一套算不得扎眼卻也稍顯正式的淺灰色西裝,立起襯衣領(lǐng)口,遮蓋住傅彥山昨晚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如往常一樣將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而后板起一張臉,故作沉著地出了門。 剛走沒兩步,黎昕又突然想起什么,折返回臥室,從衣柜最下層翻出傅彥山給他的那張價值三百萬的銀行卡,握在手里思索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咬牙將它放在了茶幾上。 而后,黎昕環(huán)顧四周,神色幾分落寞,更糅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情緒,像是在與這間他生活了三年多的臥室告別,片刻之后,他斂起目光,輕嘆一聲,轉(zhuǎn)身下了樓。 傅彥山通常會在樓下的餐廳里給他留好早餐,黎昕在傭人的伺候下不疾不徐地吃完,他心中實際早已萬分焦躁,可動作言語間仍是一派悠閑。 餐后,他又叫來管家,以奉命外出為名,索要車庫的鑰匙——傅彥山的住所遠(yuǎn)離城區(qū),沒有交通工具是萬萬跑不出去的。 管家不疑有他,乖乖聽命,一切看似都非常順利,直到黎昕駕著車,滿心緊張地駛出宅子大門時,被一隊黑色轎車攔住了去路,那是秦鎮(zhèn)海的人,黎昕認(rèn)得。 心沉了下去。 傅彥山趕回來的時候,正看見黎昕被幾個壯漢摁倒在地上,強(qiáng)行拖拽著往車?yán)锶?/br> 他竭力反抗,衣服頭發(fā)都亂糟糟的,美玉雕琢般的俊美面容上添了好幾處擦傷,看著狼狽極了。 傅彥山面色劇變,顧不得車尚未停穩(wěn),便急急忙忙打開車門沖了下去。 黎昕一見到他,神色更加慌亂起來,掙扎的動作不自覺地停下,被人拉得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傅彥山見狀立刻呵停了那些人,沉下臉來,三兩步走到近前,鎮(zhèn)定片刻才抬手捏起黎昕下巴,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檢查他的傷勢,方才在車內(nèi)所流露出的緊張和擔(dān)憂全都煙消云散,似乎是刻意不讓秦鎮(zhèn)海的人察覺。 黎昕受了驚嚇,一時不能確認(rèn)傅彥山的意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神情有些戒備。 傅彥山卻絲毫不以為意,只陰沉著臉,目光冰冷地在那幾名方才對黎昕動粗的壯漢臉上徘徊一圈,而后一把抓住黎昕胳膊,不由分說地便將他往自己車上拖。 幾名壯漢原本還想去追,為首的那人卻突然收到了秦鎮(zhèn)海讓他們停手的信息,只得作罷。 黎昕被傅彥山半拖半拽地摔在車后座上,他尚未來得及反抗,便被一副手銬反銬住了雙手。 手銬冰涼的質(zhì)感在一瞬間讓黎昕回了神,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方才慌亂之下差點便做了蠢事,如若他剛才反抗,那便是心虛,便是等于主動暴露了自己。 還沒等他喘口氣,傅彥山高大的身形便壓了下來,黎昕呼吸一滯,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肌rou和神經(jīng)隨時準(zhǔn)備與他對抗。 傅彥山與他對視一會,望見他目中的戒備,突然冷哼一聲,揚(yáng)手給了黎昕一個巴掌。 清脆的擊打聲在靜默的車廂內(nèi)尤為鮮明,傅彥山用了大力,將黎昕的臉都打得偏了過去,黎昕從未挨過這么兇狠的巴掌,一時愣在了那里。 傅彥山不等他反應(yīng),一把掐住他脖子,另一只手鉆入他身體下方,將人牢牢禁錮住,微瞇的鷹目中透出徹骨的寒意。 “鎮(zhèn)海和我說的時候,我原本還不相信,現(xiàn)在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黎昕難受得瞇起眼,想要掙扎卻無處著力,想要開口卻發(fā)不出聲,黑亮的眸子因缺氧而迅速凝聚起一層薄薄的水霧,艱難地轉(zhuǎn)向傅彥山,其中求饒的意味明顯。 然而傅彥山這回卻沒有上當(dāng),他以冷笑回應(yīng)著黎昕的乞求,眼底半點憐惜也無。 眼看著最后一絲希望破滅,黎昕的心沉到了谷底,纖長的睫毛輕顫兩下,他認(rèn)命般緩緩閉上雙眼,不再試圖為自己辯解,如同一位即將赴死的英雄般,神情變得平靜而坦然。 脖子上的力道仍在加重,黎昕逐漸開始感覺到無法呼吸,這一刻,不知為何他心里并未對這個即將殺害他的人,生出什么怨恨或是憎惡的情緒,相反的,一陣從未有過的松快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 他是騙了傅彥山,騙了他整整三年,這三年來他在不斷向警方提供情報,雖然大部分情報都沒有涉及到傅彥山的利益,但騙了就是騙了,他也不會因為貪生怕死而忘記自己作為警察的立場和使命,去做那反水的叛徒。 meimei的病情目前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自己也就沒有牽掛了,至于傅彥山,自己這條命就當(dāng)還他了吧,畢竟那三百萬的救命之恩,就如同絕境中的一線曙光,自己就算窮盡一生,也是沒有能力償還的。 在這世上孤孤單單地飄零了二十五年,自己已經(jīng)太累太累了。 正當(dāng)黎昕的意識逐漸模糊,整個人都即將陷入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那雙被手銬鎖困住、被壓在身下的雙手,被一股大力強(qiáng)行掰開,浸滿冷汗的掌心傳來指甲堅硬的觸感。 那根手指帶著熟悉的溫度和槍繭,在他的掌心寫寫畫畫,間或敲擊幾下,脖子上的壓力也在不知不覺間一點一點地松弛下來,傅彥山盛怒之下的咆哮仍然在車廂內(nèi)回蕩,吼的還是那句要求他給出解釋的話。 黎昕的意識在瞬間清醒過來,蒙著層霧氣的眸子睜得滾圓,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傅彥山,面色萬分震驚——那根正在他掌心比劃著的手指,實際上是在向他發(fā)出暗語,這是臥底之間一種非常隱秘的交流方式,只有在極度危急的情況下,臥底之間互相確認(rèn)身份后,迫不得已要向?qū)Ψ絺鬟f消息時,才會使用,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短暫的震驚過后,黎昕來不及細(xì)想,先迅速將注意力集中到掌心,仔細(xì)分辨著暗語的內(nèi)容。 “待會不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開口,一切由我來解決,切記切記?!?/br> 黎昕眸光閃動,一霎不霎地凝視著傅彥山,讀懂了暗語之后,他雙唇微微顫動,強(qiáng)忍住激越的心情,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復(fù)又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要問什么。 傅彥山眸光一凜,趕緊用眼神制止了他,隨后他也不等黎昕反應(yīng),面上維持著那副兇惡的表情,粗暴地揪起黎昕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從座位上拖起來,重重地?fù)ピ诳勘成?,一邊用鎖鏈將他雙腳也銬上,一邊惡狠狠地撂下一句:“行啊,長本事了,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說罷便轉(zhuǎn)頭對司機(jī)道:“老吳,麻煩你送我們回鎮(zhèn)海那里?!?/br> 直到此時,黎昕才發(fā)覺,原來那個司機(jī)也早已換成了秦鎮(zhèn)海的人。 后腦突然傳來猛烈的鈍痛,黎昕眼前一陣黑白交替,思緒頓時陷入一片空白。 黎昕再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吊在一間昏暗的牢房里,四周破敗的石墻上掛滿了陰森可怖的刑具,周圍的溫度悶熱逼人,空氣中浮動著難聞的霉?jié)裎兜馈?/br> 足尖堪堪點地,手腕經(jīng)過長時間的捆綁壓迫,生出難熬的麻痹感,黎昕蹙著眉頭,難受地掙了掙手臂,頓時傳來一陣鐵鏈叮響,與此同時,牢房的門被打開,進(jìn)來兩個長相兇惡、身形彪悍的男人。 黎昕抬起微腫的眼皮瞥了一眼,是秦鎮(zhèn)海手下兩個得力干將,專門負(fù)責(zé)刑訊逼供的。 靜靜垂下雙眸,黎昕緘默著將干燥的唇抿成一線。 那兩人也不多言,進(jìn)來之后便徑直走到掛滿刑具的石墻上,各自挑了一條鞭子,一前一后地站好便開始往黎昕身上招呼。 鞭子破空的森響伴隨著皮rou被抽打時的脆響回蕩在昏暗的牢房里,黎昕從未受過這種酷烈的折磨,修長的身軀在前后夾擊下如同被捶打的沙袋般搖搖晃晃,才挨了沒幾下,低沉的悶哼便止不住地從齒縫間溢出。 兩名刑訊師見狀對視一眼,一同露出嘲諷的笑,似乎是在對黎昕的嬌貴柔弱嗤之以鼻,同時下手更加狠辣起來,鞭子被他們揮舞得獵獵生風(fēng),如有生命般撕扯著黎昕單薄的身體,很快,黎昕身上薄薄的襯衣便被打得四分五裂,露出的細(xì)嫩白皙的肌膚上也滲出絲絲鮮血。 一張俊臉掛滿汗水,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雙手無助地抓緊了頭頂?shù)睦K索,修長的指節(jié)互相糾纏,指尖用力到發(fā)白,隱忍的悶哼已然轉(zhuǎn)化為破碎的呻吟和低喘,襯著黎昕那張極易讓人動情的俊美臉龐,有種我見猶憐的脆弱美感。 那兩個刑訊師打了一會終于停手,站在前面的那人望見黎昕昏沉的目光,伸手捏起黎昕下巴,啪啪兩下直截了當(dāng)給了他兩個耳光,將人打得清醒了些,后面那人則拿來一瓶冰水,從黎昕頭頂一股腦地澆下。 冰水流淌過灼熱的肌膚,迅速激起一陣畏寒的戰(zhàn)栗,黎昕下意識地縮起腦袋保護(hù)自己,耳道中傳來牙關(guān)打顫的森然聲響。 兩人不等黎昕喘息便開始問話,他們一人揪住他頭發(fā)一人貼著他后背,手指鉆入碎裂的衣衫下,似有若無地輕撫那一道道新鮮的鞭痕,只要黎昕不招,尖利的指甲便會狠狠刺入傷口中,給他帶去難以忍受的痛楚。 那兩個大漢離他很近,黎昕可以清晰地聞見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的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傅彥山的不一樣,那體味里還混合了汗液的酸臭味,很臭很難聞,像裝滿垃圾的垃圾處理車,黎昕嫌惡地蹙起眉頭,抿緊了唇,垂著眼睫默然不語。 游走在后腰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皮rou,摳挖著傷口,黎昕痛苦至極地仰起頭,喉中撕扯出一聲凄厲的叫喊,大顆汗水從額角滑落,途徑眼尾,停頓片刻才又繼續(xù)下滑,看著就像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因承受不住痛楚而被逼出了淚水一般。 兩個刑訊師對黎昕的痛苦視而不見,冷漠地繼續(xù)著拷問,前面的那人先問一句,只要黎昕不答,后面那人便立刻用指甲劃開他后背的鞭傷,將手指鉆入皮rou里,殘忍地攪弄,瘋狂地折磨他,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慘烈呼嚎。 黎昕的身子顫抖得不成樣子,于受刑的間歇里嘶嘶地倒抽著冷氣,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精神一點點地潰散,但即便如此,他仍是死咬下唇,強(qiáng)忍著不發(fā)一言。 黎昕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回有勇氣在面對酷刑時能這樣硬氣,一直以來他都認(rèn)為自己該是最容易屈服的那類人。 意識痛到模糊,昏沉間,黎昕的腦海里不斷閃回著方才車上的那一幕,傅彥山的面容帶著一種能令他心安的奇異魔力,與那句暗語一同,猶如一粒定心藥丸,在足以撕裂心肺的劇痛中,撫慰著他傷痕累累的身軀。 黎昕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樣輕易便信任了傅彥山,甘愿忍受酷烈的刑罰,放棄了掙扎和自救,將生死全權(quán)交托,這究竟只是因為區(qū)區(qū)一句暗語,還是某些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原因? 雪白的襯衫被鮮血染紅,黎昕痛到幾欲昏厥,那兩個刑訊師見他快要不行了,這才大發(fā)慈悲地將他放下來,架到一邊的刑椅上綁好,捏開他緊咬的牙關(guān),灌了些清水進(jìn)去,又給他打了兩針葡萄糖和腎上腺素,放他在刑椅上緩了一會,等到他腦子清醒了些,才又繼續(xù)拷問。 黎昕的上衣被人扒開,滿身鞭痕與傅彥山昨夜留下的吻痕互相交疊著,一齊暴露在陌生人的視線中,黎昕難堪地偏過頭去,牙齒深陷入唇中。 —————————— 【彩蛋是小黎貓貓撓人和……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