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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墮落為止(bds/m腦洞合集)在線閱讀 - 重度鞭xue,圣水吞精,舌釘和雞兒釘,把蛋都吞進去的深入koujiao

重度鞭xue,圣水吞精,舌釘和雞兒釘,把蛋都吞進去的深入koujiao

    五年后。

    “The Cage”是一家主營BDSM項目的俱樂部,它以專業(yè)的設(shè)施、良好的口碑以及一位俊美非凡的老板,于五年前在商業(yè)競爭十分激烈S市迅速打響了名氣。

    “The Cage”的這位老板很有個性,他從不在人前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僅僅以“賀”作為代號經(jīng)營這家俱樂部,許多SM圈內(nèi)的資深玩家慕名而來,為的不僅僅是這里大量優(yōu)質(zhì)的dom和sub資源,更重要的是,賀先生本人也同樣玩得很開。

    賀先生非常喜歡約調(diào),而且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入圈很多年了,但他對s的要求卻算不上特別高,他并不追求專業(yè)的手法,也不需要事后安慰,相反的,他對于性虐和疼痛的忍受程度極高,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在調(diào)教中讓他說出那個預(yù)設(shè)的安全詞。

    除此之外,賀先生又是一個十分奇怪的人,明明他可以接受一切包括重度鞭笞、露出、囚禁、窒息、吞精、圣水等等深入玩法,卻唯獨不能接受性愛。

    似乎他的每一次調(diào)教都僅僅只是在享受受虐和受辱的過程,而這過程帶給他的快感已然足矣。

    “The Cage”的吧臺前,賀微笑著拒絕了一位試圖與他約調(diào)的客人,并親自調(diào)了杯酒送給他,以示歉意。

    他調(diào)酒的時候,不管是夾冰塊、倒基酒、亦或是搖蕩,皆是用的左手,而右手僅僅只是虛虛地扶著玻璃杯,手背上有一大塊猙獰的傷疤,看起來似乎是沒什么力氣。

    送走客人后,他獨自一人靠坐在吧臺的高腳凳上,點了根煙,左手夾著,十分享受地深吸幾口,再慵懶地掀起眼皮,遙遙望一眼掛鐘,偏頭對吧臺內(nèi)的服務(wù)生輕聲吩咐幾句,隨意地將煙頭按滅在自己傷痕累累的鎖骨上,便起身往吧臺后面的暗門走去。

    “The Cage”的前半部分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小清吧,推開暗門,里頭卻別有洞天。

    斑駁坑洼的古銅色石墻,墻壁上做工粗糙、光線昏暗的鐵藝燭燈,過道旁一扇扇刻意做舊的古老木質(zhì)房門,從里面隱約傳出的皮鞭抽打在rou體上的炸裂聲和受虐者的呻吟聲,壓抑的氛圍令人猶如置身于中世紀黑暗的地牢深處。

    在這條走廊里踏出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狩獵者的神經(jīng)興奮點上,令他們尚未開始游戲,便已然激動到顫抖。

    賀在走廊最深處一間調(diào)教室前停下,這扇門和別處不同,它是一扇看起來十分破舊的鐵門,邊角和把手處都生了鐵銹,打開門時,那些老化的銹跡摩擦著機括,發(fā)出尖銳刺耳的叫囂,昏暗的房間里掛滿各式各樣染著暗紅血跡的刑具、大小形狀不一的鐵質(zhì)狗籠和刑架,整個房間從內(nèi)而外散地發(fā)出一種十分真切的陰森可怖的氣息。

    如果說那些提供給客人約調(diào)使用的調(diào)教室僅僅是外觀上看著像地牢,那么這間賀專屬的私人調(diào)教室則實實在在地就是一間地牢,或者說,刑房。

    賀面不改色地走進這間“牢房”,脫掉全身衣物后跪在地上,在空無一人的房間內(nèi),像條狗一樣爬行到裝滿刑具的柜子前,用嘴叼了一只金屬鳥籠,面色冷淡地戴在自己已經(jīng)插著大號尿道棒、穿滿穿環(huán)和釘子的yinjing上。

    而后,他絲毫不顧粗糙的水泥地面對膝蓋造成的損傷,撅高了屁股爬行到房間中央,像個等待主人回家的性奴隸一般,將雙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背,垂著眼睫,面對著房門,安靜地跪好。

    片刻過后,一名將近四十歲,相貌溫潤儒雅,打扮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男人對這里似乎十分熟悉,他無視跪在地上的賀,徑直走到掛滿刑具的墻壁前,從上面挑了一根連接著鐐銬的長鎖鏈,將賀背在身后的小臂交疊起來綁了一圈又一圈,確認他無法掙脫后,再將多余鐵鏈拉直了扣進天花板上的一處吊環(huán)里。

    而后他繞到賀身前,掏出自己已然勃發(fā)的分身,直截了當?shù)厝M賀的嘴里。

    賀十分順從地張開嘴,任由他將粗大的陽物搗進自己喉嚨深處。

    男人的東西很大,撐得賀整張臉都變了形,脖頸上的青筋因為難受而隱隱約約地凸顯出來,可即便呼吸已經(jīng)開始困難,賀卻仍然像是個訓(xùn)練有素的性奴隸,在口腔有限的空間內(nèi),努力活動著舌頭去討好那根正在給予他痛苦的巨物。

    賀的舌頭上釘了好幾枚舌釘,四個方向都有,這使得他無論將舌頭滑向哪個角落,那些小巧圓潤的金屬小球都會恪盡職守地照顧好roubang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令他原本就高超的口技更上層樓。

    男人被伺候得十分舒坦,原本溫和的眉目下逐漸凝聚起嗜虐的戾氣,享受了不多時,他開始不滿足于單純的舔弄,伸出手來抓住賀的頭發(fā),用與他儒雅面容極不相符的力道,粗暴地cao弄起賀的口腔。

    幾下又快又狠的頂撞之后,賀的臉頰已經(jīng)因為呼吸不暢而憋得泛紅,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毫不反抗,只用盡了全力將自己的嘴巴撐到極限,并微微低下頭去,方便對方能夠插入得更深。

    男人完全將賀當成了一只飛機杯,一個rou便器,他一邊往深處沖撞,一邊還用手將賀的腦袋用力按向自己,將下面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也一并擠了進去。

    賀的嘴角幾乎被撐破,汗?jié)竦暮黹g也隱約浮現(xiàn)出一點roubang的形狀,每次抽插時都能看見可怕的起伏。

    男人cao他cao得爽了,也顧不上這種行為會不會給賀造成傷害,只一味地在他身上發(fā)泄著欲望。

    賀整張臉逐漸泛起即將窒息的紫紅色,汗水混著生理性淚水從額頭眼角滑落,喉間干嘔不斷,跪在地上的雙腿開始無意識地打起哆嗦。

    男人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因為喉管的擠壓而愈發(fā)兇狠,片刻后終于射了出來,他射完也不急著拔出來,只略略退出了一小截,用碩大的guitou在賀的嘴里意猶未盡地淺淺抽動著。

    賀控制不住地干嘔,jingye剛被嘔出,便被男人的guitou頂了回去,男人等他滑動喉頭主動咽下所有jingye之后,又緊接著將一泡尿撒了進去。

    賀似乎很習(xí)慣這種流程,就算被人尿在嘴里也只微微蹙了蹙眉,便神色漠然地將它當成普通飲水一般喝了下去。

    男人釋放過之后通體舒暢,眉間的戾氣也逐漸和緩,他用手指捏起賀的下巴,獎勵似的拍了拍賀的臉頰。

    賀的唇角還沾著唾液,臉頰潮紅未褪,爬滿汗和淚,但面容已經(jīng)平靜下來,他微張著口輕輕喘息幾下,突然抬起眼,對男人冷冷道:“下次別尿在里面,我不喜歡。”

    男人愣了一愣,隨即輕蔑地笑了,他緩緩下滑手指,猛然掐住賀的脖子,將人壓在身后的鐵鏈上,充滿壓迫感的氣場撲面而來,逼得賀忍不住偏頭躲避。

    男人自上而下地打量一圈,看見賀下體上套著的那個小號鳥籠時,毫不留情地抬腳踩了上去:“怎么,這就是你道歉的態(tài)度?別忘了,半年前是誰說玩膩了要好聚好散,前兩天又是誰恬著臉找上我,說要重新確定關(guān)系的?!?/br>
    賀的上下兩處命門都被人掌控在手心里,但他絲毫沒有懼色,仍是平靜地望著對方,過了好一會方才牽動唇角,勾起一個十分刻意的諂媚笑容:“是,主人,賤奴錯了,請主人狠狠懲罰賤奴吧?!?/br>
    賀這話不管從表情還是語氣,甚至是對自己刻意貶低的卑賤稱呼來看,都挑不出錯漏,可男人聽后卻似乎比之前更加生氣了。

    他和賀認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年,期間斷斷續(xù)續(xù)約調(diào)過半年,后來又確立了長期sm關(guān)系一年,他太了解賀這個人了。

    當賀不想在調(diào)教中就某個問題和他發(fā)生爭執(zhí)、破壞氣氛時,他就會選擇妥協(xié),但這種妥協(xié)并非真正的臣服,而僅僅只是為了終止話題所做出的敷衍和犧牲罷了。

    這讓男人覺得自己被當成了一件可有可無的工具,也許今天他還在甘之如飴地喝下自己的體液,恭敬地叫自己主人,明天就又不知道跪在誰的腳下去給別人舔鞋了。

    真是恨得人牙癢癢,叫人恨不得把他圈養(yǎng)起來用鐵鏈鎖困住,讓他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這種想法,男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有了,但他每一次都告誡自己,他迷戀的就是賀身上這種既墮落又清高、看似隨便實則底線分明的矛盾感,若是強行把他據(jù)為己有,那他很快就會枯萎的。

    想到這里,男人冷哼一聲,默認吃下這個啞巴虧,不再就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再做糾纏,他起身繞到賀的身后,將他頭頂?shù)逆i鏈放長一截,而后沒有任何預(yù)兆地一腳踹在賀的背上。

    賀悶哼一聲,直直地摔倒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沒了手臂的支撐,前胸立刻擦傷了一片,鮮血迸發(fā)出來,看著都疼,但賀似乎早已習(xí)慣,面對受傷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后,便掙扎著跪好,塌腰撅臀,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等著主人給予鞭打或懲罰。

    賀的身材在m里算得上健壯,猿背蜂腰,臀部飽滿,胸肌厚實,每一塊線條分明的肌rou都里好似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擁有這樣身材的男人明明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可他的身體上卻布滿了陳舊虐痕,那些傷疤有很多處都十分猙獰,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性虐道具能夠留下的,而像是真正經(jīng)歷過慘無人道的刑訊或是暴力毆打才能造成的傷口。

    他四肢的腕間也有不同程度的、遭受過長期捆綁束縛所形成的永久性傷痕,傷口呈褐色凹陷狀,粗粗的纏繞一圈,皮rou經(jīng)過重新生長,薄得猶如宣紙,看著都叫人膽寒。

    大腿內(nèi)側(cè)腿根處有一塊看不出目的性的烙印傷痕,面積很小,形狀不規(guī)則,像是他自己隨便拿什么東西烙的。

    不過這些事,男人都沒有問過賀,也沒有想過要找人調(diào)查,因為賀這個男人的身上存著太多秘密,而這種神秘感則恰恰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男人從后面的石墻上挑了根極細的藤條,藤條上爬滿暗紅色花紋,那是干涸后滲透的血液所形成的血跡,已經(jīng)擦不干凈了。

    賀乖巧地趴在地上,身子一動也不動,似乎并不關(guān)心自己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虐待。

    他的屁股前幾天剛被人抽過鞭子,此刻鞭痕未消,青紫交加、縱橫交錯地烙印在蜜色的臀瓣上,散發(fā)出殘虐的美感,引誘著施虐者將折磨再次加之其上。

    看著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新鮮虐痕,男人的眸光暗了下去,他并不想去觸碰被別人玩爛的地方,于是他將第一場鞭刑盡數(shù)賞給了那朵被隱匿在幽徑中的蓓蕾。

    賀的后面從來沒被開發(fā)過,但鞭子倒是挨過不少,他從不排斥別人對他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折磨,只要能讓他獲得足夠的痛感。

    男人打起人來沒有什么章法,僅僅是單純的施暴,像極了一個暴力的虐待狂,他將藤條抽在賀的xue口和會陰上時,眼神冷漠得猶如在看一塊死rou,僅僅抽了二十幾下,那根染血的細藤條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了斷裂的跡象。

    賀的會陰上整齊排列著三枚金環(huán),藤條甩上去的時候金環(huán)被同時擊得向上翻起又迅速落下,發(fā)出金屬碰撞時的悅耳脆響,沒入rou里的針頭也因此而轉(zhuǎn)動不止。

    賀身上的這些穿環(huán)在男人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存在了,男人問過他是什么時候穿的,賀輕描淡寫地笑笑,說記不清了。

    男人很清楚賀是在抗拒他的深入了解,同時提醒他他們之間單純的關(guān)系,于是之后便也識趣地沒有再問。

    “咻——啪——!”

    短促的鞭打聲糅雜著粗重的喘息在寂靜的調(diào)教室內(nèi)回蕩,到目前為止,賀還沒有發(fā)出過慘叫或呻吟,他向來都很能忍痛,想要逼出他一點聲音難于登天。

    對于賀的這一特質(zhì),男人似乎早已習(xí)慣,他并未覺得受挫,也并未急著改變方法,仍是一如往常地施暴,因為他知道,對于賀來說,那些技巧、手法都沒有意義。

    賀所需要的僅僅只是粗魯、暴力,甚至是變態(tài)的施虐方式,就像古時的刑訊師一樣,而在這五年來,只有他達到了賀的要求,所以他才有機會和賀去確立一段長期的sm關(guān)系。

    細藤條很快被打斷了,男人迅速去換了一根樹脂棍來繼續(xù)打。

    賀的私處已經(jīng)完全腫了起來,xue口腫成了一條細細的小縫,會陰連同偶爾被抽到的yinnang一起,從內(nèi)而外地透出爛紅的血色,三枚金環(huán)已經(jīng)被擠壓得無法轉(zhuǎn)動,安分地緊貼在一起,附著在腫爛的皮rou上。

    在男人換鞭子的間歇,賀松開緊咬的牙關(guān),悄悄地吐出一口濁氣,而在聽見男人回程的腳步聲后又果斷抿緊了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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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500字鞭刑后續(xù)+重要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