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體內(nèi)成結(jié)/把嚴(yán)肅教官干到流淚/對鏡爆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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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外面放著‘維修中’的牌子,奧萊當(dāng)然知道,但誰知道哪個人好奇心發(fā)作,突然進來看看。 他的心處在極度緊張之中,神經(jīng)高度警戒,身下的rouxue也不由自主地蜷縮,絞緊了體內(nèi)的roubang,顧嶼忍不住悶哼一聲,額角直跳,差點就要射出來。 把不老實的中尉大人翻過身,jiba在甬道內(nèi)旋轉(zhuǎn),sao點被全部按摩一遍,奧萊喘了個粗氣,口中發(fā)出驚呼,再回過神,他大張著腿,背靠著Alpha的胸膛,就這么被抱緊在顧嶼懷里。 顧嶼鼻尖抵著奧萊的腺體,半瞇著眼睛,伸出舌尖在上面舔舐,身下就像打樁機一般不知疲憊地頂弄著奧萊柔軟的身體。 鏡子上照出來襯衫外套衣襟大敞,被黑色繃帶勒緊胸肌的男人,他的roubang緊緊貼緊小腹,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不停甩動,下半身陰毛一片泥濘,被yin水打濕成綹狀,一根粗大的jiba深深陷進rouxue又突然拔出來如此反復(fù)的抽插。 被束縛的雙手無力地圈住身后的男人,面料潮紅的灰發(fā)男人仰著頭,張大嘴巴呻吟,兜不住的口水從他的嘴角流下,沿著脖子滑進鎖骨,yin靡非常。 “慢,慢一點,太快了?!眾W萊神志不清,隔靴搔癢又仿佛深入骨髓的癢意讓他小腹不停抖動收縮,花xue里淅淅瀝瀝地分泌出大量yin液,在性交過程中盡數(shù)被roubang掏出來,沿著大腿往下流。 他的眼角因為強烈的快感沁出淚水,盡管如此,還是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好嗎?”奧萊喃喃念著,側(cè)著臉頰,閉著眼睛求cao。 顧嶼眼神幽暗,“中尉大人,你就是靠這幅樣子勾引別的Alpha的嗎?嗯?讓他們cao進你的生殖腔,cao破你的小saoxue?” 他這樣說著,身下更加兇狠,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快,guitou每次都會深入緊致的宮口內(nèi)一小截。 懷里的男人像被cao開的yin獸,小腹不住痙攣,然而嘴里的呻吟聲卻愈發(fā)克制,縱使聽到顧嶼憑白的污蔑,也只是隱忍地閉上眼睛,鼻間呼出濃重的喘息。 顧嶼舒樂一口氣,貼著奧萊的耳朵調(diào)笑,“中尉大人怎么不說話?還是大人的身體更誠實,你里面的小嘴在吸我,是要老公把jingye射給你嗎?” 懷里的男人在聽到老公這個詞匯,驟然夾緊了身體,顧嶼停住,開始慢慢在他的身體里抽插。 Alpha把額頭散亂的碎發(fā)往后擼,那張極為英氣肆意的臉綻開一個得逞的笑,線條優(yōu)越的鼻梁埋進奧萊的肩窩,悶聲笑出來。 “大人,你好嘴硬啊。叫一聲老公好嗎?不叫不給jiba吃。” 惡劣的Alpha故意仔細碾過奧萊身體內(nèi)部每一個敏感點,速度卻越來越慢,像個孩子一樣逗弄玩具。他的身體越來越難耐,yuhuo在身體里燃燒,把他的理智都要燒掉。 “別,別鬧了,快給我。動一動快點?!?/br> “不行,說,叫我什么?” 奧萊羞恥地蜷緊腳趾,他低著頭,不敢看鏡子里yin亂的自己,后面的Alpha又孩子心性,前后夾擊的道德枷鎖反而讓他更興奮,身前的roubang輕微跳動著,只需要一點刺激就能射出來。 “老,老公,動一動……”奧萊的話還沒說完,顧嶼就突然沖進xiaoxue內(nèi),早就饑渴的zigong迫不及待地張開入口,歡快地把guitou容納進來,更為濕熱的xuerou親密地纏繞著roubang的每一寸。 “不,不行,太快了,進,進到生殖腔了!”奧萊灰色的瞳孔緊縮,被入侵到zigong內(nèi)的Omega仿佛連神經(jīng)都感染了Alpha的氣息,這個認知讓他身體發(fā)熱,小腹酸脹,jingye噴涌而出,盡數(shù)灑落在他的灰發(fā)和胸前。 “大人真厲害,我都沒碰你前面的,自己就被干射了?!鳖檸Z摟緊奧萊,伸手把他胸前的jingye涂抹開,尤其在rutou上打轉(zhuǎn),讓上面沾滿yin靡的亮晶晶的乳白液體,高潮到失神的中尉大人不能維持一貫嚴(yán)肅的表情,臉上此刻全是被cao開的熟婦模樣。 真美。顧嶼盯著鏡子里兩人交纏的模樣,身下動作越來越快,每每都沖進生殖腔內(nèi),在里面肆意碾磨打轉(zhuǎn),最后,他沖刺幾下,將自己完完全全埋進奧萊的身體內(nèi),guitou逐漸腫大成結(jié),堵住窄小的生殖腔,在里面噴出自己的jingye。 “不,不要?!眾W萊發(fā)出天鵝瀕死般的長吟,大腿甚至因為過度緊繃抽筋,左腿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他的另一只腿還被顧嶼攬著,就這樣金雞獨立一般,抖著大腿接受Alpha的成結(jié)標(biāo)記。 為了防止獵物亂動,求偶本能讓顧嶼更加抱緊奧萊,眼睛盯著Omega失控的鏡面不放,張嘴照著他的腺體咬了下去, Alpha的麝香信息素和雪松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獨特的氣味,彌散在整個空間。 后面的事情,顧嶼也有些記不清楚,發(fā)情期的AO真的瘋狂到可怕。 他們這般激烈的動作早就被士兵們發(fā)現(xiàn)。他們帶著凈化口罩,嚴(yán)密包圍了整個洗手間。被緊急召回的副官試圖給兩人注射抑制劑,卻沒想到顧嶼就像護食的野獸,他一靠近,就得到對方發(fā)紅的眼睛和幾個猛踢。 “我靠?!备惫傥孀⌒乜?,痛苦地皺緊面容。 “沒事吧。”費爾皺著眉,擔(dān)憂地守在門外,雖然是問話,但根本不認為Alpha能對Omega造成什么傷害,全部心神全都聚焦在里面的AO身上。 “我,我有事?!焙帽锴?!副官心里哀嚎,“我的肋骨,好像斷了兩根?!?/br> 費爾停頓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平靜地轉(zhuǎn)過頭質(zhì)問,“你在騙我?不要覺得現(xiàn)在我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開個屁玩笑,肋骨斷了,不信你摸摸?!?/br> 副官疼地額角抽搐,冷汗直流。費爾擰眉,伸手在他身上按了幾下,得到對方殺豬一般的慘叫,才確定肋骨斷了,還斷了不止兩根。 他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正常,肋骨是打架中最容易斷裂的骨骼,你這幾根都沒傷到內(nèi)臟,我給你轉(zhuǎn)到其他醫(yī)生那里,讓他們給你正骨包扎?!?/br> 副官滿臉淚水地點頭,周圍士兵看天看地,實在不好意思看向自己沒出息的上司。 等到副官被擔(dān)架抬走,費爾站到衛(wèi)生間內(nèi)扣,掀開面上的口罩,揮手阻止身后人的提醒,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捕捉里面愈發(fā)濃烈的霸道麝香氣味。 這么大的力氣,可真不像一個正常的Alpha,不過,誰管這回事。 這場發(fā)情期持續(xù)了整整七天,整個檢察官培訓(xùn)早就過去了,甚至為了等待顧嶼一同前往,啟程的日期硬生生往后推遲了四天。 第一監(jiān)獄發(fā)來急報,已經(jīng)有Omega開始陷入發(fā)情期,且以往的抑制劑都失去效果,急需要Alpha安撫。 這封電話催了數(shù)次,軍方和第一監(jiān)獄都處在焦灼之中,聽說是預(yù)備檢察官與一名中尉雙雙陷入發(fā)情期,這才導(dǎo)致行動延遲,兩邊的領(lǐng)導(dǎo)們都對這個Alpha產(chǎn)生不滿。 哦,至于Omega,畢竟是一名中尉,且壓抑了這么長時間,遭遇發(fā)情期也難免,誰知道是不是Alpha蓄意勾引。 不管怎么說,一臉懵逼的顧嶼剛給做昏了的奧萊中尉穿上衣服,就被趕鴨子上架一般攆上飛艇,坐往了飛向X589監(jiān)獄行星的航班,即將開始自己作為一名檢察官的香艷生活。 但是,坐在飛艇窗邊看向外面廣袤無垠的星空時,顧嶼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