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之夢(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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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對年下的小朋友真的沒興趣?!毕駛€被當場抓獲的犯人似的坐在椅子上,葉夏云無辜地舉起雙手以示坦白從寬,“你看,我們已經結合了,我是個有家室的向導,而那只是友好性的擁抱?!?/br> 斐爾羅德瞥了他一眼,抬了抬眉毛:“是嗎,我怎么覺得我們的結合恰好證明了你這家伙色膽包天?” 他回答得極為流暢,把厚臉皮發(fā)揮到了極致:“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情不自禁,寶貝?!?/br> “你用這些花言巧語騙過多少人?” 精神域傳來的濃重的酸味兒不斷提醒著葉夏云:斐爾羅德不是在借題發(fā)揮,他是真的酸。 想了想,他站起身,湊上前攬住斐爾羅德結實的腰身,然后抬起頭與他接吻。 向導的吻技精湛,唇舌交纏之間輕易就讓斐爾羅德沉醉其中,反手握住對方的腰,激烈地回吻著,安靜的房間中只剩下偶爾響起的細微水聲。 十分熱烈的一吻結束過后,葉夏云勾起一個笑,正要自然地把剛才那個話題轉移過去時,就聽見面前氣息還有些凌亂的首席大人冷不丁發(fā)問:“你這一手吻技又是跟誰練來的?” “……”他沉默一瞬,然后以驚人的反應速度給自己續(xù)了一秒,“是早些年暗戀你的時候在夢里跟你練的。” 隔著屏幕旁觀的客服先生都對此嘆為觀止,心想自己當年但凡有阿云一半能編,日子都會好過很多。 在斐爾羅德找到新的醋桶之前,葉夏云當機立斷決定先發(fā)制人,拉著斐爾羅德來到臥室,不由分說地抱著人倒在床上,彎彎嘴角,湊到對方耳邊曖昧地說:“我為了來第三區(qū)見我的男神,可是被家里罵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居然還忍心懷疑我?!?/br> 雖然說這一手吻技和床技確實不是跟你練出來的,但這段得掐掉。 一邊故作委屈地說著,葉夏云一邊曖昧地慢慢揉捏著斐爾羅德結實的臀rou,逐漸勾起彼此的情欲:“還是說一定要通過這種形式才能讓首席大人感覺到我的愛意?” 哼笑一聲,斐爾羅德抬手解開葉夏云的褲子,看得出來心情的確好了一些:“如果你那小身板頂得住的話?!?/br> 已經結合的哨兵向導天然就對彼此有著吸引力,更何況他們現在還處在剛結合后沒幾天,可以說是稍微見點火星就能燎起大火。 “嘖,這種野獸一樣的本能真讓人不爽?!?/br> “之前就想說了,你好像對哨兵和向導的某些天性很有意見?!笔种甘炀毜貨]入了斐爾羅德的褲子下,葉夏云一邊時不時在首席大人胸口落下親吻,一邊打趣道,“為什么?我倒是覺得那些沒什么不好,甚至還挺有意思的?!?/br> 斐爾羅德嗤笑一聲,從他的語氣中聽得出冷淡與不屑:“如果被本能控制,人和動物有什么區(qū)別?!?/br> 挑了挑眉,俊美的向導繼續(xù)著溫存的動作,與哨兵一同在彼此的身上愛撫著,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扔到地上,逐漸把情欲的氣息塞滿了整間房。 葉夏云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發(fā)表什么意見,他的下巴抵在斐爾羅德肩上,除了在半空中慢慢飛舞著的精神體蝴蝶之外,沒有任何人看得到他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看起來頗為冷淡。 大概是錯覺——他這樣想著——否則怎么會有某個瞬間,他竟然從斐爾羅德的身上看到了一絲讓人感到熟悉又煩躁的影子。 否定本能是人類喜歡做的,妖族通常都不會有這種想法。但現在畢竟游錦使用了人類的身份設定,會與他印象中了解的樣子有所不同也很正常。事實上他并不會針對人類的很多特色,可當這樣其實并不尖銳的特質呈現在枕邊人的身上時,難免會勾起他一些不愉快的回憶。 隨著蝴蝶的出現,巨大的獅虎獸也出現在了床邊的地板上,蠢蠢欲動地盯著半空中的蝴蝶。 面上重新恢復了那一貫輕佻的笑意,葉夏云向小葉抬抬下巴,收到指示的精神體便轉而飛向臥室的門外,把白銀也一起吸引走了。 貼心的精神體離開時還帶上了房門,他突然抬手捧住了斐爾羅德的臉,迫使對方停下了正在他脖子上親吻啃咬的動作,略有些不滿地挑眉看向他。 藍灰色的眼睛里裝滿了他的身影,那是一雙屬于猛獸的眼睛,兇戾、冰冷,唯獨在注視著馴服自己的主人時才會流露出偏執(zhí)的愛意,且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就像此時此刻這般。這樣就很好,如果眼中裝不下其他事物,那也就不會為任何事物而放棄他。 他笑彎了那雙總是多情的桃花眼:“呵呵……該輪到我的拷問了吧,親愛的首席大人,你好像都沒有向你的結合對象表白過心意?” 說話間,他的另一只手還在哨兵的xue口慢吞吞地動作著,握著已經被打開的潤滑液,毫不客氣地將擠了大半到里面,冰涼的液體刺激得甬道一陣緊縮,流出來了很多。 隨手把用過的潤滑劑扔到一旁,葉夏云的兩根手指插進緊閉的后xue里,惡趣味地將其微微撐開,讓剛剛流出去的潤滑液再次倒流回去。 “我要怎么表白?質問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輕哼一聲,斐爾羅德偏過頭,在葉夏云的手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顯然并不習慣向人表達自己的心情——尤其是愛意——于是就看起來顯得有些煩躁,“我自己都搞不懂為什么這么在意一個花蝴蝶?!?/br> 后xue被強行張開的怪異感讓斐爾羅德忍不住皺緊眉頭,但除此之外卻并未表現出絲毫抗拒的表現,他的喘息聲加重了幾分,整個人以占有的姿態(tài)撐在向導的身上,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笑容輕佻的臉,他感覺似乎總有種不安穩(wěn)的沖動在血管中流淌。 一種迫切渴求著證明些什么的沖動突然升起,這種沖動驅使著斐爾羅德鬼使神差地握著向導那已經被自己揉得硬起的性器,不由分說地對準了自己才剛剛接受了些許擴張的后xue,然后毫不猶豫地坐下。 “嘶……”這突然的襲擊令葉夏云措手不及,只來得及在斐爾羅德坐下前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然后就感到自己的分身被溫熱的甬道所吞入,里面緊到讓他都覺得有點疼,“這算是急色還是報復?” “隨你怎么想?!焙咝σ宦暎碃柫_德抬手撩起額前的碎發(fā),身下傳來的脹痛感是如此鮮明而強烈,證明著面前的人正與自己密不可分地連在一起,這甚至讓他產生了上癮般的興奮快感,忍不住低下頭用力地咬了一口向導漂亮的鎖骨,口齒有些模糊地說,“你知道失去另一半的哨兵向導幾乎沒可能獨活下來的吧?” “這是白塔里就講過的常識?!?/br> “要是能借此把你這家伙鎖住,那我可以承認這些招人煩的本能有時候也還挺不錯的?!?/br> 說完,斐爾羅德不顧還未完全適應的后xue,徑自開始挺動起腰身,讓想到硬挺灼熱的yinjing在自己體內進出摩擦。 脹痛從被迫打開的地方傳來,又在極度興奮的神經作用下轉化成快感,驅使著他讓自己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速且深入,仿佛是對這種奇異的感覺上癮而不可自拔。 不得不承認,葉夏云被服侍得很舒服,緊致溫熱的甬道在斐爾羅德有些粗暴的動作下總是不自覺地裹緊,給予他按摩似的愉快體驗。 他向來是個體貼的情人,于是便撐起上身,靠著床頭坐起,使得兩人的姿勢變成相對而坐的樣子,然后張嘴咬住了由于高度差而剛好湊到自己面前的rutou。 “嗯……” rutou被咬住的同時,后xue里的敏感點也被性器重重地碾過,斐爾羅德悶哼了一聲,微微瞇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向導,忍不住手癢地伸出手,按著對方的后腦勺把人按在了自己胸口,看著那張俊美的臉在結實的胸肌上被壓得變形,然后笑出了聲。 “……”遭受突然襲擊的向導沉默了一瞬,然后用力地咬了一口已經充血漲起的rutou,將其咬在整齊的牙齒間,磨了磨牙,“親愛的,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考慮動用精神力進行降維打擊了?!?/br> 斐爾羅德呵呵一笑:“我可太害怕了。” 這是真的反了天了。 于是葉夏云用精神力調整了斐爾羅德的身體敏感度,并立竿見影地聽見跨坐在身上的人悶哼出聲,額頭也冒出汗水,像是在忍耐著突然變得劇烈的快感。 他本以為斐爾羅德會因此稍作收斂,但事實上并沒有,強烈的快感甚至讓哨兵更加興奮,雙手按在他的肩上借力,精瘦有力的腰身不斷地上下起伏著,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內里的軟rou也抽搐蠕動不斷,像是在瘋狂地渴望著榨干他每一滴jingye。 這種rou體和精神都在彼此交纏的感覺幾乎令斐爾羅德為之著魔,就好像連大腦皮層都在產生快感,而不再只是單純地接收并反應刺激,仿佛他們兩人已經彼此交融到沒有任何人能使他們分離開。 斐爾羅德的手掌按在葉夏云的后腦勺,迫使他抬起頭來,然后重重地親吻了上去,用力而又謹慎地啃咬著那柔軟的嘴唇,汲取著對方口中甘甜的津液,在緩解自己那像是深入骨髓般的干渴的同時,也注意著沒有弄傷脆弱的向導。 堅硬的yinjing在不斷絞緊的甬道中射出了粘稠的jingye,而那纏人的后xue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抽搐著咬緊了給予自己快樂的侵入者,抵在葉夏云腹部的性器頂端溢出白色的濁液,房間里充斥著兩個人沉重急促的喘息。 而這只是短暫的中場休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