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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虐成狂(ABO,bds/m)在線閱讀 - 21 真正的強jian犯(咬頸反向標記/聯(lián)手處刑/真相)

21 真正的強jian犯(咬頸反向標記/聯(lián)手處刑/真相)

    蕭銘晝被他推得踉蹌了兩步,他震驚地站立在原地,眼瞼迅速顫了顫。

    “你……說什么?”

    alpha瞇起陰冷的雙眸,面對omega釋放出了一縷壓制的信息素:“他們……還有他,是誰?”

    記憶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匣子,腦海中那些恐怖的殘像魚貫而出,那些揮之不去的痛苦令他的渾身不停痙攣。

    即使捂住耳朵閉上眼睛,那些下流的恥笑和不懷好意的視線也會直勾勾地侵蝕他?;靵y不堪的記憶在腦海中跳躍,晏云跡崩潰地抱緊自己縮在桌角,恐懼地流著淚,如同壞掉的玩偶般一句句重復著“別碰我”。

    蕭銘晝上前擒住他的手腕,輕而易舉就抓住了他,晏云跡的身體軟得異樣,仿佛被抽了骨頭。

    “你怎么了?”

    晏云跡瞳孔緊縮,從未如此膽怯羸弱,他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極力躲避著壓迫性的視線,淚水淋漓的通紅雙眸不安定地四處轉(zhuǎn)動,像只寒冬里瑟瑟發(fā)抖的幼兔。

    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在發(fā)燙,被灼燒一般,晏云跡回想起被強暴的漆黑夜晚,沾滿鮮血的雙手,撕心裂肺的哭喊,還有凋零了的夏日。

    “好痛,好痛……”頭再次發(fā)出劇痛,疼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告訴我,他們是誰?你和他們做了什么?”

    耳邊傳來男人慍怒的低吟,然而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對方在說什么。

    逐漸消弭的恐怖記憶被黑暗所覆蓋,忽然,那些人影露出了獰笑的臉龐,他們將他團團圍住,伸出無數(shù)雙手將他拖向煉獄中去,晏云跡驚恐地抽泣起來。

    “不,不要,放開我……!”

    Omega縮在愈發(fā)靠近他的alpha身下,如同搏命的小獸一般,纖細的雙腳拼命踢蹬著對方的腹部,饒是蕭銘晝用力壓住了他的手腕,也險些被他腿上的力道踢開。

    他的反應令alpha失去了耐心,蕭銘晝眼神幽暗,再度打開了信息素烙鐵湊近了他,扯過他的腳踝,金屬的邊沿輕輕擦過他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如同用獵槍描摹無助的羔羊。

    “看來還沒被燙夠,嗯?”

    細微的熱意從皮膚直入神經(jīng),omega臉色慘白到極致,被掰開的雙腿因恐懼而瑟瑟發(fā)抖,哆哆嗦嗦地掉著眼淚。

    再用一個烙印便足夠支配他的全部,然而,更多的烙印不僅會讓omega的精神崩潰,還需要再承受比之前更加激烈的痛苦。

    “不要……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已經(jīng)不想再被那樣對待了……”

    被強暴、被用藥,那些人到底為何會對他抱有如此多的惡意?他失去了貞潔,失去了戀人,甚至連作為人的尊嚴和自由都被奪走了。

    “讓它停下,讓這個噩夢停下吧……”

    眼看著guntang的物件離下體越來越近,晏云跡顫抖著閉上雙眼,絕望地爆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哭喊:

    “——陸湛!??!”

    持著烙鐵的手停在半空,男人震驚地打量著眼前人。omega雙眼翻白,如同溺水般不自然地抽搐著,像是快要背過氣去。

    滿是狼藉的身體瑟瑟發(fā)抖,桃紅腫脹的烙痕與性虐的舊傷交錯分布在白嫩的胸脯和下腹,半勃起的分身還在楚楚可憐地晃動。

    那聲呼喊仿佛尖刀刺入心臟,蕭銘晝愣在了那里,半晌,發(fā)出了一聲悲哀的嘆息。

    “你還相信著,無論如何都會有個心甘情愿的傻瓜來救你,對么,晏云跡。”

    橙紅色的烙鐵漸漸被空氣帶走了溫度,最后,蕭銘晝放棄般閉上雙眸,將它丟開在一旁。他一把扯下領帶,釋放出信息素,俯身將蒼白的脖頸主動靠近了對方。

    “張開嘴,呼吸,我在救你?!?/br>
    伴隨著手掌落在后腦的輕撫,alpha低沉的聲音傳入對方的鼓膜,并非壓制性的命令,而是輕而悵然的低吟。

    omega怕極了似的掙扎起來,他被強硬地擒住按在男人懷里,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替他順著呼吸。

    “我來救你了……”男人抱著他的omega,唇邊扯出的笑僵硬而苦澀,仿佛在擁抱著遙遠的過去。

    “所以,不許再推開我了,晏云跡,聽見了嗎?”

    神志恍惚間,龍舌蘭的安撫清韻慢慢滲透了鼻腔。

    匹配的Alpha信息素很快滲入神經(jīng),晏云跡大口喘息著,神志驀然清醒了幾分。他半夢半醒地睜開泛紅的雙眼,一把抓住了身上人的肩膀。

    報復性的,他側(cè)過頭,一口狠咬在了男人的后頸上,直到點點鮮血的味道在舌尖氤氳,又發(fā)狠地吮吸著那里涌出來的血。身體里爆發(fā)出強烈的求生欲,仿佛他能夠直接咬破男人的腺體反向標記對方,讓沁人心脾的信息素更多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呃……”

    蕭銘晝眉心微微蹙起,垂下眼簾,暗紅的血痕從后頸浸透了白色的襯領,他卻一動未動地撐著雙臂,任憑omega一次次收緊下顎用尖利的牙齒撕咬著他,仿佛心甘情愿地哺育著渴血的幼崽。

    兩人靜靜地依偎了很久,終于,壓抑許久的恐懼因兇暴的釋放漸漸滿足,晏云跡合攏逐漸沉重的眼瞼,精神緩緩靜了下來。

    他感覺頃刻間輕松了下來,那些人,那些罪惡的手,那些痛苦全部都消失了。

    在空無一物的漆黑世界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高挑而枯瘦的背影,那人回過頭來,蒼白的臉龐似笑非笑地注視著他。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晏云跡定了定神。

    沒錯,他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那個未經(jīng)世事,任人宰割的晏云跡了。

    “不,那只是回憶,既然我活下來了,那些就傷害不了我。”他狠狠擦去眼淚,毅然仰起頭,以冷笑作陪:“我說過,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一定會殺了你的?!?/br>
    即使那些折磨和痛苦仍舊令他恐懼,但若說現(xiàn)在的他有什么改變,那就是對于那些強加于他的屈辱和折磨,他抱有著永遠不會磨滅的濃烈恨意。

    恨意令他清醒,令他振奮,支撐著他能夠從污泥中倔強地抬起頭,即使現(xiàn)在自己弱小不堪,也一定要用盡方式,親手報復那些毀了他人生的罪人。

    但他還有一些要從蕭銘晝身上討回的東西,關于陸湛為何要強暴自己的真相,也是自己對逝去的思念作個了結(jié)。

    ——那么,回答我。該受到懲罰的人是誰?

    男人了然闔眸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地繼續(xù)提示道。

    ——是誰與你交惡,卻偏偏恰巧出現(xiàn)在宴會?是誰遞給你的那杯酒,又將拳頭強硬地塞入了你的身體?是誰用信息素壓制你,讓你遭受痛不欲生的侵犯,歇斯底里地報復著你?

    “是陸……不……”晏云跡反射性地噤住聲,隨著逐漸回想起的零星片段,那個溫暖的人令他猶豫了堅定了多年的答案,但似乎還有一個更為明顯的答案。

    “是你,蕭銘晝!那些全部都是你對我做的!”

    他憤怒地脫口而出,目光透過男人深邃的眼睛。男人不置可否地望著他,幽深的眼神示意著那并不是最終的答案。

    ——不錯,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

    無聲的動作觸動了他的記憶開關,耳邊仿佛猶然傳來rou體躺倒在地面上的沉重聲響,晏云跡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一時間,惡魔般的獰笑回蕩在腦海里。

    ——竟敢把我逼到這個份上,這可是你咎由自取,小婊子!如果你乖乖不出聲,我就不把那些照片在宴會上放出來。

    ——你不想讓晏家陪著你身敗名裂吧?但很可惜,在那個老師的命與你自己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

    ——不愧是婊子,被拳頭cao很爽吧,像你這種趾高氣揚的爛貨,被cao死都是活該!

    劇烈的痛楚重現(xiàn)在撕裂了的身體上,晏云跡終于看清了那個暴徒的臉,不僅是那夜的事,還有一些只剩下殘像了的不堪回憶。

    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混亂的記憶只是其中之一,所以除了那個壓制他的身影,他至今都無法清晰地想起那時陸湛的表情。所以,也許一直以來是自己搞錯了什么,為什么自己沒有相信著那個人呢——

    眼前浮起一片刺眼的白霧,晏云跡顫抖地睜開雙眼,一切又回到了現(xiàn)實。直到溫暖將他全部包覆,他才意識到自己正被誰擁入懷中。

    “冷靜下來了嗎?”alpha的喉結(jié)顫了顫。

    “不對……”他艱澀地松開貝齒,看見身上人的后頸和頸側(cè)已經(jīng)被他咬得發(fā)白。

    “對我做那些事的人是……梁承書?!?/br>
    他喃喃道,隨著意識漸漸清醒,晏云跡看清了抱著他的男人是誰,不由得眼瞳緊縮,僵住了身體。

    蕭銘晝覆在他身上,微張的嘴唇上浮現(xiàn)出無聲的笑意。

    他拍了拍他的臉,冷笑一聲放開懷抱,捂著流血的后頸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游戲。

    “回答正確,我的小母狗?!盿lpha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到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身旁,一把揭下了對方的頭套。

    “現(xiàn)在他是你的玩具了。”

    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的臉被展示出來。果然,坐在那里的梁承書滿臉血污,眼里布滿血絲,身體傷口潰爛,像一張破布一樣無力地癱在椅子上。

    昔日恃強凌弱的公子哥變成了毫無尊嚴的階下囚,他反射性地發(fā)著抖,一被允許說話,便開始哭著求救。

    “蕭律師,求求你……別、別殺……我、我……”

    蕭銘晝豎起食指抵唇,勾著笑做出噤聲的動作,他好整以暇地抽出腰間的手槍轉(zhuǎn)了個圈,輕輕抵在對方額頭上,享受著人恐懼的戰(zhàn)栗。

    “噓。今天,你的求饒對象不是我,而是他。”

    alpha意猶未盡地用下巴示意,在他身后的不遠處,晏云跡已經(jīng)披著外套蹣跚站起,一言不發(fā)地盯著這邊看。

    梁承書看清了青年的面容,丑陋的嘴臉瞬間更加慌亂,聲音也急得變了調(diào)。

    “晏云跡?!你怎么會在這里……”

    曾經(jīng)身為植物人的他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從三年前,他所在醫(yī)院的看護工就被人悄悄更換,呼吸用的藥霧也添加進了特殊藥物,在消耗生命的同時使他的大腦逐漸恢復活性。

    所以,連哥哥梁承修都不曾意識到,他的植物人弟弟并不是自然恢復,而是有人希望他清醒著接受審判。

    “饒了我,晏云跡,晏少爺,我不想傷害你的,你要相信我也是被人利用了!”

    剛剛從噩夢中緩過來,晏云跡聽著他那些哭訴就感覺頭在隱隱作痛,然而,他一看到梁承書的臉,無比厭惡的回憶便出現(xiàn)在腦海。

    “是你強暴的我?”他咬字艱難,一字一頓地說的很慢,他緩緩走到梁承書的面前站定,俊美的臉頰因憤怒而抽搐著:“為什么?!”

    “那時我只是嫉妒你一個omega能踩在我的頭上,所以就想給你個教訓……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個無名的快遞,恰好就給我寄了一些你的……那種照片,還有一些證據(jù),酒里面下的藥也是隨著那個紙箱寄過來的……我原本沒打算用它的!”

    “誰寄給你的?”晏云跡咬住下唇,眼眶通紅。

    梁承書的口腔張張合合,似乎無從開口,忽然一聲槍響貫穿地下室,男人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

    “啞巴了?”看著對方血流如注的大腿,一旁的蕭銘晝冷笑著挑了挑眉,他拿過一個黑絨布袋在男人面前的桌上攤開:“他在問你話?!?/br>
    黑絨布袋排列著一排銀制的細長刀刃,鋒利的程度足夠?qū)⑷讼髌ご旃牵[隱閃著滲人的寒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蕭銘晝眼中閃過陰冷的光,他抽出一把彎刀,在梁承書驚恐的注視下將它一寸寸刺入子彈穿過的傷口,并開始惡劣地攪動血rou,梁承書變得表情扭曲不堪,忍不住大張著嘴慘叫。

    “饒了我吧,晏云跡,先前你折磨我還不夠多嗎?在學校里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會遭受暴力,你先是用晏家的勢力逼迫我退學,后來我只敢躲在房間,每天還會收到無數(shù)的恐嚇信,家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要不是你逼得我無路可走,我又怎么會用那種方式報復你!?”

    看著男人崩潰的眼淚,晏云跡雙眸顫抖,咬緊牙關,小幅度搖了搖頭。

    蕭銘晝瞇著雙眸,視線掃過他被銬在椅背上的手:“那么說說,你是怎么強暴他的?”

    “我沒有……”梁承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倒吸著涼氣,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我只是把手指,插了進去,可是,他那里太緊了,我只能不斷地增加手指去捅,然后我就被砸中了……啊啊啊啊?。 ?/br>
    “就是這只手,對吧?”

    話音未落,鋒利的刀刃扎穿了他的手指,并向著反方向扭動,血涌出的瞬間,蕭銘晝順便揉了揉太陽xue,嫌惡對方的慘叫過于刺耳。

    “就算你恨我,為什么你要牽扯到陸湛?”

    晏云跡強睜著通紅的雙眼,聽著不堪的描述,雙拳握得幾乎發(fā)白顫抖,憤怒的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不是我說的,是……啊啊?。 ?/br>
    “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你那個狠心的哥哥送你過來抵罪之前才欺負過他,”蕭銘晝冷笑一聲收起了刀,抬起下巴輕笑道:“我的小母狗現(xiàn)在對你可是很生氣呢?!?/br>
    梁承書疼得涕泗橫流,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親哥哥出賣了自己,儼然他已經(jīng)被折磨地半死不活,還失去了家族的庇護。他再也不敢說一句多余的話,索性慘聲哭了起來。

    “晏云跡,你忘了嗎,你我之間的那個交易……那個老師,我承認是我支開他又找人揍了他……”梁承書絕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四下打轉(zhuǎn),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驚一乍地瞪大了眼睛:“但是承認他侵犯的人可是你!”

    “你胡說?。 标淘欺E呼吸變得急促,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眩暈的感覺令他快要窒息:“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我明明只有陸老師了……”

    這次,一旁沉默許久的男人開了口。

    “因為他只是孤兒院出身,沒有背景沒有家世,并且死心塌地地愛著你,所以他是最好的替罪羊。”

    蕭銘晝冷漠地瞥了一眼身旁的omega,看著對方拼命否認的震驚模樣,仿佛是在旁觀一場鬧劇,冷笑道:

    “那天晚上他看到了一切,那些照片和你身上的痕跡……可惜他并不知道那是個骯臟的交易,他只想保護你?!?/br>
    “若是警方來徹查此事,晏家的小少爺就跟死了沒兩樣,所以面對接下來眾人‘適逢其時’到來的指控,他沒有再爭辯一個字?!?/br>
    “可笑啊,”蕭銘晝仰起頭,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他拼了命想要保護的人,卻為了自己一腳將他踩進了污泥里?!?/br>
    空曠漆黑的地下室陷入沉寂,只有血滴在地面上的聲音,椅子上的人抽搐著,因為先前被服用了大量的興奮劑,梁承書早已性命不久,撐到現(xiàn)在就剩下了一口氣。

    “我不可能不救陸老師的,我不知道什么交易?!标淘欺E顫抖地抓住蕭銘晝的袖子,他面色慘白如雪,瘋瘋癲癲地掉著眼淚,眼里仿佛絕望前夕搖曳著最后一抹星火。

    “告訴我,陸湛最終沒有……他不會強jian我的,是不是?那之后,他被怎么樣了?”

    蕭銘晝目光決絕,持槍的手卻不受控制地抖動著,被仇恨浸透的心被眼前跌跌撞撞的人所牽動,他深吸一口氣,說道。

    “過來?!?/br>
    枯瘦的手掌張開伸向omega的后腦,晏云跡恐懼地被抓住了頭發(fā),緊接著,他的頭被強硬地撞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下意識地發(fā)出了顫抖的泣音。

    “嗚,不要……”

    一把槍強硬地塞入了晏云跡的手掌。

    “殺了他,我就相信你,并且告訴你答案?!?/br>
    “不……”他僵硬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如同瑟縮的幼兔,他手指反射性地一松,金屬制的槍管砸在地面發(fā)出脆響,“我做不到……”

    “是么?!蹦腥嗣鏌o表情地從地上撿起槍,再度站起,手掌并不溫柔地摩挲到omega的耳邊,牢牢籠罩住他的耳廓。

    下一秒,一聲干脆的槍響回蕩在陰暗的地下室里。

    晏云跡猛地顫了一下。

    濃稠的血霎時飛濺出來,猶如爆開的煙花般濺在了他的臉頰上,殘留著溫熱和腥臭的觸感。

    耳鼓因巨響而嗡鳴不已,晏云跡恐懼而絕望地縮在男人懷里,不敢扭頭去看椅子上的那具尸體,半晌,他看見男人下顎在顫動,一道道暗紅的痕跡從眼眶流過顴骨。

    他以為男人在哭,卻意識到從那流出來的不是淚,而是濺上的血。

    “這個答案,你自己應當知道啊,晏云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