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無妄的幸福(罰跪昏厥/冷水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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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愈發(fā)寒冷,晏云跡獨(dú)自屈膝跪在客廳里。他神色困頓至極,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喘息也愈發(fā)低微。 在他分開的腿間,分身頂端綁著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不遺余力地刺激著他半勃起的欲望。而后方,滿是傷痕的臀丘間還露出半個瓶身,修長的瓶頸幾乎已經(jīng)盡數(shù)沒入后xue,仔細(xì)去看,透明瓶底已經(jīng)積了薄薄一層流出的yin水。 被懲罰、被逼問、有人死去、過去的真相撲朔迷離……不過短短數(shù)日的折磨,晏云跡從未感到如此疲憊,他也不知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撐到天明。 雙膝幾乎失去知覺,他輕輕抬了抬已經(jīng)跪麻了的腿,想要讓自己輕松一些,然而血液剛剛緩和過來,酸脹的膝蓋便如同千針貫入般痛苦不已。 “嗚……!”晏云跡身體猛地向前跌去,像一只被擒住雙翼的籠中鳥,他埋頭苦忍著即將出眶的淚,通紅的雙眸無助地抽動起來。 此番掙扎更是令他筋疲力盡,渾身的傷痛驟然同時發(fā)作,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晏云跡苦笑著仰起頭。 “真……痛……” 狹窄的高窗上漏過一束月光,大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凌晨,平常這時,父親或許已經(jīng)安然入睡。 他忽然有些想家了。 會有人來救自己嗎?自己這次失蹤一定又給父親添了不少麻煩吧…… 如果父親知道自己唯一的兒子正在被別人當(dāng)做性奴凌辱,他會為自己感到同情嗎?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鼻腔一陣酸澀,晏云跡還是沒能忍住,一顆眼淚終是掉了下來。 從小時候開始,他和父親就并不親,對方總是高高在上,也從不嬌慣著他。在他的印象里,那個家總是冰冷的。 但后來有人告訴過他,或許他的父親只是不善于表達(dá),他其實(shí)是個好父親。 自從自己出事之后,父親對自己的關(guān)愛和保護(hù)就增加了,也允許他做一些任性的事。諷刺的是,最初告訴自己這句話的,竟也是那個帶給了自己無上溫暖與噩夢的人,陸湛。 晏云跡眼瞳微微顫動,心里一時間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想起來了,是五年前的生日。 那人笑著坐在自己對面,替自己端起插滿了蠟燭的蛋糕,遞到自己面前。 “陸老師,這樣真的好嗎?這家法餐我記得不便宜,而我只是你的一屆學(xué)生而已……”他有些窘迫地坐在包廂里,望著對方眼底晃動的燭火。 “沒關(guān)系啊,我本身現(xiàn)在就是獨(dú)身,平時幾乎沒什么開銷,而且接案子和教師的報酬對我來說綽綽有余了……”陸湛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再說了,請我最疼愛的學(xué)生過生日有什么不對的,別替我擔(dān)心,來,吹蠟燭吧?!?/br> 那時他簡直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十幾年來生日里的唯一一次溫暖,竟然是自己暗戀了好久的老師給他的。 然而,他看著生日蛋糕上溫暖的燭火,還有陸湛親手寫上的漂亮的花體字,一時不知是喜是悲,竟撲簌簌地落下淚來。 “……小云?你怎么……哭了?”對方有些驚慌地愣住了,然后連忙去取紙巾。 “抱歉,我是太開心了。”他接過擦了擦眼淚,對著陸湛露出了歉疚的笑容。 “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很愛母親,他一直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所以……我從出生開始,就幾乎沒有過過生日,也不知道生日的意義到底是什么?!?/br> 他聽見對方輕嘆了一聲,然后默默坐到他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云,別難過。或許你的父親只是不善言辭,他其實(shí)在心里非常愛你,像愛你母親那樣愛你。” “真的?”他抬起眸直視著陸湛,對方眼里滿含著溫柔的笑意,沖他堅(jiān)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努力抑制住唇邊的笑意,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陸湛的背。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老師,別唬我啦……!” “輕點(diǎn)……好了好了,快點(diǎn)許愿吧,蠟燭要化完了哦?!?/br> 那天,他貪心地許了三個愿望,最后一個愿望便是要和眼前的人永遠(yuǎn)在一起,在他還未許完愿的時候,眉心便落下了一個輕吻。 吹蠟燭的嘴角不受控制地?fù)P起,望著明明滅滅的火光,他在心里默默對自己說—— 他,晏云跡,就是此刻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 如今一切皆是今非昔比,晏云跡怔怔地望著冰冷而空無一物的地面,不可抑制地掉著眼淚。 曾經(jīng)帶給他溫暖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時至今日他才發(fā)覺,他一生中不可多得的溫暖竟都是那個人給的,而一切又都如同鏡花水月,很快就破碎了。 陸老師侵犯了自己,父親雇人殺死了陸老師,而自己失蹤了這么久,被拋棄在了這種地方,被報復(fù)、踐踏、羞辱,卻不知道還要承受多久才是盡頭。 自己渴求的那份溫暖,大約也是虛假的吧。 不想被別人看見自己的脆弱,但是淚水已經(jīng)止不住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無助地哽咽著。 本該堪堪維持著美好表象的一切,不知何時忽然被誰一手cao縱著,變得分崩離析。 一個人的幸福永遠(yuǎn)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一次次地掠奪過后,便紛紛落入不幸的深淵。他現(xiàn)在只想從那個瘋子的手中守護(hù)他僅剩的東西。 他想知道真相。 >>> 蕭銘晝?nèi)タ搓淘欺E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昏過去了,萎靡的分身不知失禁了多少次,兩腿間的地面上流著一灘狼藉的水漬,后xue插著的瓶子里里外外滿是干涸了的yin液。 他冷笑著扯了扯嘴角,替他除去跳蛋和綁縛,將晏云跡屁股里的瓶子“啵”地拔了出來,xue口艷麗的媚rou似乎被撐得松了,也跟著向外翻涌。 蕭銘晝故意將收集yin液的瓶子倒轉(zhuǎn),一縷縷透白的蜜液順著玻璃壁流淌,如同流光的碎屑,被羞辱性地傾倒在omega瑩玉似的掌心上。 “真是一條yin蕩的母狗。明明是受罰,自己還能玩得這么浪?!?/br> 晏云跡雙眸緊閉,對那些羞辱的話語已無力反駁。蕭銘晝又替他剝出后xue里的那幾個刺球,每一個幾乎都陷在了腸壁上,取出來的時候還有些費(fèi)力。 昏迷中的晏云跡蹙著眉,臉色蒼白地嚶嚀了一聲。 蕭銘晝擒住他的臉,不由分說地扇了他一巴掌,晏云跡的左臉被打得發(fā)紅,他也只是雙眼茫然地睜開一條縫,望了望,又頹靡地合攏了雙眼。 “裝睡?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饒了你?” 他將人抱去了浴室,晏云跡竟也一動不動地縮在他的懷里,昏睡的俊美臉頰略顯出少年的稚嫩感,身體柔若無骨,白皙的小腿自然垂著,整個人乖巧得如一只幼兔。 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會產(chǎn)生憐愛,蕭銘晝卻不然。一想到他就是用這樣無辜的臉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內(nèi)心便更是怒火中燒。 他把晏云跡摔進(jìn)了浴缸,打開花灑對準(zhǔn)了他的身體。 冰冷的水順著花灑傾瀉而下,煞白的肌膚上濺起陣陣水花,晏云跡毫無反應(yīng)的身體終于有所動作,他無助地發(fā)著抖蜷縮起來,如同襁褓中的嬰孩懼怕地縮在浴缸的一角,顫顫巍巍地抱住了自己。 “嗚……冷……好冷……” 蕭銘晝眼中毫無憐憫之意,他抓過晏云跡的腳腕向上抬起,將他想要拼命合攏的雙腿強(qiáng)硬分開,又用猛烈的水流對準(zhǔn)他的股間狠狠沖刷。 “啊啊啊……!” 乖巧垂著的軟rou和囊丸被沖得歪斜,水流不斷順著股縫流淌到下方的后xue,蕭銘晝無視了晏云跡竭力的掙扎,毫不留情地用冷水刺激著幾乎腫得看不見縫的嫣紅小口,強(qiáng)行把菊蕊中心沖出一個小眼來。 “哈啊……嗯嗚……疼……” 水流的沖擊下,晏云跡終是疼醒了過來,紅腫的雙眼虛弱地睜開,茫然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蕭銘晝冷笑一聲關(guān)了花灑,將瑟瑟發(fā)抖的人從浴缸里撈了起來。 “想清楚了答案嗎?” 晏云跡翕動著蒼白嘴唇,漆黑的發(fā)絲末梢還在滴落著水,朦朧的眼底透著倔強(qiáng)的恨意。 “是我……殺了陸湛,你要報仇的話,就殺了我償命吧……別牽涉其他人。” 蕭銘晝雙眼微微瞇起,玩味地擒住了他的下顎,指腹摩挲著晏云跡的唇,語氣里卻對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在我做律師時,經(jīng)常和我的委托人說一句話。如果想要得救,就必須說出真相?!?/br> “我說的就是真相,”晏云跡瞪著通紅的眼眶,臉頰微微抽動,“那天晚上,陸湛只是假意綁架我,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但是,看著他那副模樣,我猜他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報復(fù)。他之前為許多下層人辯護(hù)得罪過不少權(quán)貴,會用那種手段的說不定是黑社會,我很害怕,不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所以才跑去了高樓,他是追著我上來的?!?/br> 蕭銘晝沉默地聽著,只是時不時敲動指節(jié)。 “當(dāng)時他的確想告訴我什么,可我本能得產(chǎn)生了恐懼的感覺,害怕聽到他說出什么我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站在樓頂邊沿的一瞬間,我就鬼迷心竅了?!?/br> 晏云跡雙眼愈來愈紅,情緒也越發(fā)難以自制。 “我知道無論我說什么他都會相信我,所以我說,我不敢回去,希望他能拉我一把,所以他就慢慢走了過來,在他沾滿血的手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害怕極了,便重重地推開他,沒想到……他就從那里掉了下去。” “所以,那是一場事故?”蕭銘晝睫毛略顫,指節(jié)微微用力,無意識攥住了衣袖。 晏云跡沒能回答,而是沉默了很久,他無法把自己的行為輕松交代為“事故”。 “我永遠(yuǎn)記得他的眼睛,”晏云跡如嘆息般慢慢垂下頭,將發(fā)顫的額頭抵住浴缸邊沿,“他從那里掉下去的時候,一直仰頭看著我,他的眼中從未如此充滿絕望,我知道,那一刻,他永遠(yuǎn)也不會原諒我了?!?/br> “就是這樣,我殺了他?!?/br> 蕭銘晝神色幽深,只是沉默地聽晏云跡無聲喘息,半晌,他的目光里別樣的情緒漸漸消退,又變回了尋常的冷漠。 他再次打開花灑,晏云跡緊閉雙眼,以為又要被刺骨的冷水澆灌,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然而,這次落在光裸肌膚上的卻是溫度適宜的暖水。 蕭銘晝擒住晏云跡的后頸,讓他在自己手臂上趴好,另一只手伸向他敞開的股間,輕輕按摩著滿是鞭痕的臀rou,又插入臀縫間的幽壑迎著水流攪動,替他清洗xue內(nèi)殘留的污穢和姜汁。 晏云跡漸漸恢復(fù)了知覺,卻仍舊沒有力氣,只能像一只落水狗般任由男人擺弄。后xue似乎腫得厲害,比平日里敏感數(shù)倍,男人的手指在xue里打圈的動作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蕭銘晝的眼眸正望向他,晏云跡臉頰浮上一層屈辱的紅,便立刻埋頭低下,生怕男人又以此來踐踏他的羞恥心。 然而,他沒料到,蕭銘晝對他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很好,你確實(shí)說出了真相。但這并不是全部,所以還沒到你該死的時候?!?/br> 男人勾著唇,眼里深不可測。 “你的回答明顯避重就輕,需要我再提醒一遍么——我問的是雇傭那個刑訊師的人的真實(shí)身份?!?/br> 晏云跡微微一頓,眼神有些慌亂,他定了定神抬起雙眸:“你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 蕭銘晝模棱兩可地笑道:“我了解過全部的事,所以你不用想那些拙劣的伎倆騙我。” “‘只有承認(rèn)真相才能得救’,這同樣適用于你,我的小母狗。” 蕭銘晝幽幽地斂了眸,唇邊再度溢出狂躁的興奮感,如同終于品嘗到一杯珍藏的美酒。 “我知道你在包庇著他,所以我會開始下一個目標(biāo)的狩獵,讓你眼睜睜觀賞他的下場。對了,就用你不堪的樣子來威脅他如何,讓他聲譽(yù)掃地,家破人亡……或許是個不錯的籌碼。” “……卑鄙?!标淘欺E暗暗咬緊牙,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父親的臉,或許是他太缺那之后失而復(fù)得的父愛,即使知道父親可能犯下大錯,他也無法坦率地將父親的名字全盤托出。 至少比起這個瘋子,他更愿意相信父親有難言之隱,若真是這樣,他也想要告知父親會遇到危險。 但是,自己又被困在這里,他到底該怎么做? “等等……”晏云跡短暫思考便脫口而出,他輕輕抓住男人的手臂,抬起頭央求道,“能不能再給我一些時間?我知道你不會不明不白地殺人的,這里一定有什么誤會,所以,我想自己找到真相?!?/br> 蕭銘晝眼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晏云跡。 “小母狗,你應(yīng)該知道,求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能給我什么?” 晏云跡有些手足無措,他現(xiàn)在被男人強(qiáng)迫當(dāng)性奴使喚,連身體都不屬于自己了,他還能給男人什么呢? 蕭銘晝俯下身挑起晏云跡的下巴,唇邊勾起惡劣的笑。 “我給你一個機(jī)會。明天,我會帶你出席一場‘特殊’的宴會,那里可是有于我很重要的委托人,若是能拿下那個案子,大概能賺不少錢?!?/br> 晏云跡只覺得后背冰涼,訥訥地開口:“什么‘特殊’的宴會?” “是只有主人和奴隸能夠參加的……rou體盛宴,”蕭銘晝的目光愈發(fā)凌厲,似是要將他拖向漩渦翻涌的泥潭,看得晏云跡心里不住發(fā)怵: “小母狗,如果你的表現(xiàn)能讓在場的人全部滿意,我就考慮,聽聽你的請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