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壓制與蹂躪(粗暴強jian/失禁/掌摑/成結(jié)拽出,蛋: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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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跡被沉重的雷聲驚醒。 他睜開迷蒙的雙眼,不知自己在冰冷的地上睡了多久,渾身都僵硬發(fā)痛,脊背一片寒涼。 晏云跡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才發(fā)覺自己正渾身赤裸,手腳都被戴著沉重的金屬鐐銬,墜著一小段鐵鏈。 他輕輕掙了掙,鎖鏈果然紋絲不動。 空氣中彌漫著腥氣和潮濕的味道,不知誰會在暗處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向來高傲的omega下意識地蜷縮雙腿掩飾羞處,戰(zhàn)栗著的肌膚和纖細的肩頭在黑暗中顯得更為瑩白。 借著從縫隙透過的昏暗光線,晏云跡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確認沒有被侵害后的痕跡,他咬著干燥的下唇,盡力冷靜地思考著。 毫無疑問,自己遭遇了非法綁架和監(jiān)禁……是那個調(diào)教館的alpha奴隸?他要對自己做什么?目的呢? 晏云跡蹙起眉,手邊忽然摸到了冰冷黏膩的觸感,他緩緩抬起掌心查看,漆黑的液體散發(fā)出鐵銹味的潮濕腥氣。 “血……?。俊?/br> 晏云跡震驚地倒抽了一口氣,雙瞳無規(guī)律地顫動著,一股無來由的寒意滲透骨髓。 忽然,一聲凄厲的慘叫從不遠處傳來,還有沉重物體砸落在地板上的巨響,和rou體悶聲倒在地上的聲音。 晏云跡急促地喘息著,生理性的嘔吐感隨即從胃里翻涌上來。原來空氣中的潮濕和生銹氣息,而本應……就是濃烈的血腥味。 氣氛再度陷入了詭異的靜默,安靜得如同死亡降臨。 有人被殺了…… “嗚!” 一想到那種黏稠而殘忍的氣味,雙眼不由得變得淚水模糊,晏云跡努力深呼吸著讓自己冷靜,握緊的拳冷汗涔涔,指甲刺得手掌心生疼。 下一個被殺的,會輪到自己嗎? 朦朧的視線讓他眼前的畫面猶如被扭曲了的色塊,他干嘔的同時竭力不弄出響聲讓殺人犯察覺,然而,他所作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的掙扎罷了。 噠、噠、噠。 鞋底碰撞地板的聲音迫近著。額角的冷汗滑落,晏云跡知道那個人來了,自己無處可逃。 漆黑而修長的身影一步步靠近了他,男人低沉的嗓音緩慢而愉悅,如同惡魔的呢喃。 “吵醒你了嗎?親愛的?!?/br> 那雙腿在離他很近的地方站定,晏云跡緊張地深呼吸,仰起頭看向上方。即使內(nèi)心畏懼,他仍咬緊牙關(guān)逼迫自己抬起頭,直視來人的方向。 一聲振聾發(fā)聵的雷鳴聲響徹空曠的房間,晏云跡不可抑止地發(fā)起抖來,閃電刺眼的強光讓他無比清晰地見證了男人的臉。 蜷曲的黑發(fā),深邃的眼瞳,皮膚幾近病態(tài)的蒼白,臉頰上沾著殺戮后濺上的血。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和噩夢中的身影重疊了。 “你在看我……”男人饒有興趣地瞇起狹長的眸,緊縮成縫隙般的瞳孔中映出晏云跡怔愣的模樣,唇角微微上挑,“這樣再好不過。” 男人俯視著他,毒蛇般的眼瞳散發(fā)著幽深的猩紅,似乎濃烈的恨意與愉悅矛盾地糾葛在一起,仿佛已經(jīng)饑餓了很久的獵食者,等待著將他生吞活剝的一刻。 “你也要……殺了我嗎?”下顎被對方的指腹摩挲,晏云跡望著男人的雙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 又一剎那青色的光暈照在一站一跪的兩人身上,男人立體的五官顯得明暗錯落,令晏云跡更加無法移開視線。 “會,但不是現(xiàn)在。” 男人勾起毫無溫度的淺笑,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輕耳語。 “親愛的,我一直注視著你?!?/br> 晏云跡沒能明白男人話中的含義,他感到好像自己再次回到了五年間從未停止過的噩夢。 宛如展示著期待已久的戲劇開場,男人側(cè)過身,故作優(yōu)雅地避讓到一旁,對著晏云跡抬手做了一個邀請意味的手勢。 冷白色的燈光隨即亮起,晏云跡不適應地瞇起瞳孔,由于先前光線昏暗,他一直未能看清正對的幕墻上有寫著什么。 直到燈光進入瞳孔,那一幅幅被釘在墻上的照片和刺眼的鮮紅涂料痕跡在他的眼前呈現(xiàn)出來。 “我一直在注視著你……親愛的,這五年里,一直如此?!?/br> 晏云跡震驚地跪坐在地上,四肢的血液仿佛凝固。 那些巨幅的幾乎全部都是他的照片,包括那之后人生的每一個階段,大學畢業(yè),第一次去父親的公司任職、在酒店同朋友一起度過生日,以及私下去調(diào)教館約奴隸…… 只是每一張照片上,都有一只手,一只明顯擋在鏡頭前,從遠處像是要扼住他咽喉的魔掌。 如蛛網(wǎng)般錯綜復雜的鮮紅粗線像流淌的血,將這一連串的經(jīng)歷交匯在一起,四周悉數(shù)還有他的家人、朋友的照片,也被按順序釘在了墻上。 滿眼的相片和涂鴉,布滿了對他再赤裸不過的怨懟和恨意。 “從今夜開始,我會一件一件毀掉你最珍貴的東西,讓你受盡折磨,最后再奪走你的生命?!?/br> 隨著男人獰笑著的話音,晏云跡再次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用盡最后一絲理智站起身,宛如亡命的賭徒,咬牙向面前的男人撲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你要對我和我的家人做什么!” 晏云跡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他,冷汗爬滿了俊美蒼白的臉龐。 男人望著他的眼神陰冷,瞥了一眼自己被揉皺了的衣領(lǐng),緊接著,晏云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卡住脖頸拎起,并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既然你忘了……”男人邁著修長雙腿走到痛苦蜷縮在地的omega身旁,他好整以暇地蹲下身,似乎捉弄貓兒般擒住了晏云跡的下顎扳過: “現(xiàn)在就讓你想起來?!?/br> 話音未落,他被仰面掀翻在地,后腦結(jié)實地撞在了地上,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夾緊的雙膝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強行掰開,緊接著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晏云跡從痛苦中慢慢回過神,開始痙攣著雙腿瘋狂掙扎。 “嗚!不……” 他伸出雙手去推和捶打男人寬闊的肩膀,然而,alpha似乎失去了耐心,藉由體格優(yōu)勢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他手銬上的鎖鏈,將他的雙手緊緊壓在了頭頂。 在男人的唇湊上來的瞬間,失去攻擊能力的晏云跡死命地咬住了對方的下唇,隨即,嘴里就嘗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血和傷令獸性的本能被徹底激發(fā)起來,男人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rutou狠狠一扭,那兇狠的力道似乎是要將他敏感的乳蒂活活擠碎。 “哈啊啊……” 晏云跡疼得淚水翻涌,立刻張大了口腔失聲抽搐,一直踢蹬的雙腿也失去了力氣,如同放棄抵抗般敞開任由男人欺身上前。 “為何要不自量力呢?” 男人身上西裝衣料的觸感緊貼著他的下腹,下一刻,一記殘暴的耳光抽得晏云跡雙眼昏黑,耳邊即刻響起了冗長尖銳的耳鳴。 他側(cè)身摔在地上,頭痛欲裂,火燒般刺痛的臉頰即刻腫起,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晏云跡閉著眼聽見男人粗喘著氣,似乎對方也因他的掙扎有些狼狽,他故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呵,原來神經(jīng)病也有性能力?” 緊接著,他就被抓住頭發(fā)翻過來跪在墻邊,上半身被迫向后反弓,被扭傷充血的乳珠因刺激而高高挺起,來回磨蹭在粗糙的墻面上。 熾熱硬挺的東西抵住了他分跪的雙腿間,試探性地戳刺著柔軟的嫩xue。 “想起來了嗎?你被這樣侵犯的事。” alpha近在咫尺的吐息如魔鬼的耳語般,強硬地撬開了他最不堪的那段記憶。omega像是應激得渾身痙攣起來,赤裸的臀縫間開始滴落著晶瑩的蜜液。 痛苦的回憶和現(xiàn)實相互纏繞著,像勒住他的兩條繩索,晏云跡抓狂般搖頭否認,即將被再次侵犯的他失聲哭喊著,驚恐的淚水從眼角一道道滑落。 “不要……!滾開……” 看到omega已經(jīng)回答了,男人毫無憐憫地冷哼了一聲,此時的他危險地瞇著眸子,眼中威懾的光絲毫未沾染情欲。 “你犯了什么罪?” “我……沒有……”晏云跡急促地倒吸著氣,用盡力量拒絕著。 然而他吸入肺腑的,卻是來自男人釋放的濃烈信息素。 是辛辣刺激的龍舌蘭烈酒,如針扎般灼痛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將他壓制在墻邊的alpha如大貓般伸出舌,溫柔地舔舐著omega顫抖的潔白后頸,宛如平靜之下的暗潮洶涌。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想嘗嘗邊被標記邊遭到強暴的滋味嗎?” 晏云跡呼吸著男人濃烈的信息素,身體熱得快要化成水,卻仍舊口齒不清地囁嚅著。 “不……不要……” 晏云跡不斷夢囈著說“不”,alpha卻并未打算給予他選擇的權(quán)利。男人凜起雙眸,握住了他的腰窩向下拖,笑著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如享用獵物般一口咬住了omega誘人的后頸。 “嗚啊啊啊……!” 晏云跡絕望地慘叫著,腺體被咬破的刺痛和前列腺剛被guitou擦過的刺激同時令他瘋狂。他的小腹劇烈收縮起來,兩眼泛白,無法閉合的口中伸出一截嫩紅的舌尖。 那股支配著他動彈不得的信息素濃度瞬間到達了巔峰,就像血液里瞬間被注入了沸騰的龍舌蘭。 緊接著,痙攣的下腹涌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熱流,晏云跡下意識地驚喘一聲,透明的水流從半勃的性器中射出,淅淅瀝瀝地澆在地面上。 被咬和插入的瞬間,他就失禁了。 看著滿地的狼藉和不斷漏尿的下體,晏云跡的雙腿止不住地發(fā)抖,羞恥和絕望將他再度席卷。 “真sao?!?/br> 男人嗤笑著,更加兇狠地撕咬起omega后頸的腺體。于此同時,碩大的分身狠狠抽插起來,撕裂了omega緊縮著的柔軟后xue。 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很快,omega也發(fā)了情。 溫熱的血令他的身體更加敏感,如同處子被破身般從交合處的縫隙流淌而下,那道妖冶的艷紅蜿蜒著流過白皙的大腿,滴落在地。 他全然感覺不到下身被強行撕裂了的痛楚,也許是自己也一同瘋了的緣故,晏云跡像一具人偶麻木地被alpha擺弄著,宛如在遭受嚴刑拷問,連最后的抵抗能力都失去了。他只感到guntang碩大的rou柱在自己的身體打樁似的抽插著,平坦的下腹被干得一次次鼓起。 身后的alpha終于聞到了omega發(fā)情時散發(fā)出月光花的甜美香氣,他不經(jīng)意開始思考該如何蹂躪、踐踏這枚綻放的雛花,才能讓他在自己手中墮落成一灘凄慘不堪的爛泥。 只是想著這種沖動,alpha的心臟就開始激烈地狂跳,這份期待令他無法繼續(xù)保持冷靜,眼里嗜虐的光愈演愈烈。 男人的生殖器緊緊抵住了他的生殖腔口,晏云跡被動地迎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alpha每一次挺近,都會拽住他的手腕強迫他坐到底,讓他的整個身體都被頂在那根東西上,沖撞著起柔嫩緊閉的腔口。 alpha將獸性的沖動盡情釋放在omega的軀體,初次被強制標記的omega渾身敏感至極,輕微的動作都能讓他不堪重負。 晏云跡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膚和肌rou都被推向了高潮,他的精神在劇烈的燃燒中被蹂躪殆盡,逐漸墜落向崩潰的邊緣。 他無意識地渴求起對方插入到更深的地方,甚至恬不知恥地向下坐扭動腰肢,將omegayin蕩的本性展露無遺。 yin靡的rou體交合聲響徹著整個房間,碩大的性器沖撞著濕潤的xue口啪啪作響。 晏云跡不止一次想昏過去,卻被迫挨打維持著清醒,從坐著到跪趴,恢復意識時掙扎著向前爬走,又被抓住腳踝拖回來繼續(xù)狠狠懲罰。 白玉般渾圓的臀瓣上被打滿了鮮紅的巴掌,每次擊打的痛楚最終都會變成戰(zhàn)栗和羞辱的快感,晏云跡絕望地想到,在這個alpha的支配下,自己連精神上的反抗資格都被剝奪了。 感覺到自己快要到了,alpha低喘了一聲,體內(nèi)成結(jié)后受孕幾率很高,他不想在omega骯臟的體內(nèi)射精。 于是,他不顧omega被填滿和鎖緊的痛苦,硬生生從溫暖柔軟的rouxue里扯出自己蓄勢待發(fā)的分身。 “啊啊啊啊——” xue里的嫩紅媚rou被生生拽出一截,晏云跡失神地慘叫出聲,缺氧般大張著嘴。 被干到外翻的后xue如同一張晶瑩剔透的柔軟小嘴,嬌弱的腸rou羞澀地夾在臀縫間,被堅硬的rou柱一次次殘忍地摩擦擠出花心的蜜液。 受刑的omega仰頭哭喘著,透明的唾液順著揚起的下頜線流淌下來。 他依舊沒有開口求饒,即使被扇腫了臉、cao爛了屁股,潔白高貴的軀體滿是血和污濁,依然散發(fā)著驚心動魄的凄美感。 alpha體內(nèi)的瘋狂因子興奮至極,雙手握住omega飽滿的臀rou向內(nèi)推擠,不遺余力地在柔嫩的臀溝和被干得外翻的媚rou上繼續(xù)抽插分身,直到釋放。 反弓的脊背被射滿了腥臊的白濁,晏云跡仿佛在這第二次強暴里被連同靈魂也一起撕裂了。暴風驟雨般的掠奪過后,男人嫌惡地松開擒住他的手,他的身體像襤褸的破布一樣滑落在地上。 初次被強暴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痛嗎?晏云跡失神地望著虛空,不禁對著那段被遺忘的記憶這樣想到。 alpha再次走向他,從地上抓起他,威懾著瞇起雙眼,不顧omega的虛弱繼續(xù)質(zhì)問道:“這樣足夠你想起來嗎?被你害死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晏云跡無助地倒吸著氣,失去血色的唇瓣不可抑止地囁嚅著。忽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怪異的笑。 “陸湛……陸湛……你就是該死……” 隨即,他的身體再次被報復性地摔在了地上,alpha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滿身狼藉的omega,眼里滿是漆黑的陰鷙和無名的怒火。 晏云跡虛弱地抬起眸,望著對方氣急敗壞的表情開始發(fā)笑。 alpha勾起一抹森冷的弧。 “既然這樣,那么游戲繼續(xù)?!?/br> (蛋: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