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奴篇二、鞋尖踢xue逼小奴隸爬/皮帶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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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 黑暗吞噬了對時間流逝的認(rèn)識,林寒昏昏沉沉,甚至感覺自己已經(jīng)睡了一覺,終于聽到箱子鎖扣被打開的聲音。 暗淡的燈光讓他有點不適地瞇起眼,接著有人推了推他,把旁邊堆著的幾塊寶石撞出咔啦咔啦的響聲:“喂,能爬出來嗎?” 林寒受驚地蜷縮,聽到那人問:“大人,要不要把他弄出來?” 在林寒看不到的地方,一個冷淡的男聲說:“直接倒在地上不就行了?!?/br> “是,大人?!?/br> 下一刻,箱子被翻過去,林寒頭暈?zāi)垦5谋划?dāng)成某種物品一樣倒在地上,身下是厚重柔軟的地毯,毛茸茸地蹭著他的臉。 他被放在箱子里太久,四肢都酸麻無力,勉強(qiáng)在地毯上爬了兩下,就喘著氣倒在地上,尾巴發(fā)著抖,金鈴聲音細(xì)微。 身上暴露的短裙已經(jīng)被壓出不少褶皺,膝蓋手肘好幾處都被咯到發(fā)紅。 林寒連尾巴都圈不起來,只有頭頂?shù)亩渚o張地豎起。 把他從箱子里倒出來的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零散的絲綢與寶石散落在他周圍,把他裝點的像一個等待被拆開享用的禮物。 林寒睫毛顫抖著,他看到一個黑影慢慢地走過來,無聲停在他面前,剛剛那個冷淡的男聲又說:“抬頭?!?/br> 他眨了眨有點酸疼的眼睛,費力地抬頭,看到一個高大冷漠的年輕男人,面容清俊,眼神仿佛含著利刃。 男人長得很好看——最起碼林寒如此認(rèn)為。但同時他覺得這個男人陌生又恐怖,下意識想逃。 他手指陷進(jìn)地毯,本能地向前爬了一下,隨后男人的腳就踩在他纖細(xì)的后腰,堅硬的鞋底壓住敏感發(fā)麻的尾巴根,讓林寒瞬間“唔”了一聲。 “變成人類的樣子,還是不會走,只會爬嗎?” 鞋底慢慢碾著尾根,讓整條尾巴不安地顫抖,鈴鐺聲一陣一陣地響著。 林寒被踩得嗚咽出聲,雙腿不由絞緊,被內(nèi)褲的布條緊緊勒住的女xue不爭氣地濕潤起來。 “很爽?”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問,轉(zhuǎn)而踩在他豐盈柔軟的屁股上,“起來,開始爬,爬到房間對面?!?/br> 林寒抗拒地?fù)u頭,屁股上的腳就向下滑去,直接用鞋尖在他半裸露的女xue上踢了踢:“不聽話?” 鼓鼓的花唇被鞋尖壓下去,幾乎變了形狀,讓林寒生出一種會被這么踩進(jìn)xue口,驚懼地叫了一聲:“啊……!我……我爬,唔……” 他小腿酸麻得使不上力氣,勉強(qiáng)爬了一段后就差點跪下去。 這時男人的腳就在他腿間一挑,惡狠狠碾過他嬌嫩的女xue,逼得他嗚咽出聲,艱難地繼續(xù)向前爬。 地毯表面的絨毛把掌心和膝蓋磨得火辣辣的,林寒頭頂?shù)亩涠嫁抢聛恚舶驮隗@慌下討好地去纏男人的小腿,柔軟瑟縮地卷住。 男人俯下身,手指捏住他尾巴上的鈴鐺晃了晃,說道:“尾巴倒還聽話,怪會討好人?” 林寒不知道該說什么,用帶著淚意的雙眼轉(zhuǎn)頭去看他,滿臉的討?zhàn)埡蛻┣蟆?/br> 可是男人不為所動,用鞋尖頂了頂他前端被布料包裹住的男根,淡淡道:“還是說,這里也想被踩?” 林寒脊背僵硬,乖乖地低頭向前爬,還要咬牙忍著腿間被不斷地褻玩,以至于大腿都發(fā)顫。 他一邊羞恥被這樣對待,一邊不可抑制地從女xue流出yin水,直到把男人的鞋尖都打濕一塊,沾上亮晶晶的yin水。 “都是水,被踩幾下都這么興奮?”這個衣著講究,面容淡漠的男人用平靜的語氣說著讓林寒羞憤欲死的話,“我花錢買回來了一個sao逼啊,是不是還想被人踢進(jìn)你的逼里?那樣都能讓你高潮?” “不……呃,請不要那樣……”林寒盡力加快了爬行的速度,rouxue在猥褻的話語下緊縮,仿佛是真的要把鞋尖吞下去,“啊……別踩那里……” 飽滿的花唇被踩開,濕透了的布條勒在xue縫里,壓在唇rou間的陰蒂上。堅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去,恰好磨過陰蒂頭,讓林寒猛地叫出聲。 他踉蹌著趴在地毯上,敏感的身體一陣陣發(fā)抖,哀求道:“唔……放了我吧……” 男人挪開腿,問道:“你說什么?” 林寒背后一冷,撐著被情欲侵蝕的身體向前爬,很快他就聽到身后的破空聲,裸露的大腿上傳來“啪”的一聲,聲音清脆。 “??!” 他只感覺大腿上某處驟然一麻,接著痛楚和灼熱慢慢從那處升起,估計那塊皮膚應(yīng)該要腫了。 林寒腿上還帶著腿環(huán),兩個腿環(huán)間的鏈子晃晃悠悠,讓他不能動作太劇烈,于是即使被男人用不知道什么抽打,也只能抽噎著一點點向前爬。 “你是我買下來的,”男人說,“是我的奴隸,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以后說話要先喊主人,明白了嗎?” “是,明白……嗚!” 啪!又是一下,打在了另一條腿上,林寒眼前模糊,只盯著面前不遠(yuǎn)處的墻。 “主人呢?” “啊,嗚……是,主人,明白了……” 林寒終于摸到了墻壁,整個人都癱軟下去,急促地喘著氣。他畏懼地抬起濕潤的眼睛,嘴唇像是柔軟的花瓣:“主人,我,我爬到了。” 男人笑了笑,他的手里慢悠悠地甩著一條棕色的皮帶,看得林寒兩條腿更疼了。 他不想被打,于是動作生澀地跪坐在地上,靠著男人的雙腿,討好地捧起他的手,伸出一截嫣紅濕軟的舌頭,去舔那根皮帶。 “浪死了?!蹦腥宋⑽⒉[起眼睛,“誰教你的?” 林寒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遲疑著松開手,答道:“沒人……我自己想的,主人不喜歡嗎?” 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說:“天生的sao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