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你們倆自己排班吧?!緞∏椤?/h1>
林寒下意識就往鐘衡身后躲,聽到溫遠(yuǎn)“唔”了一聲,似乎是安靜了兩秒,才有點疑惑地問:“這是……?” 鐘衡足夠把他完全擋住,還能神情自若地笑了笑:“啊,小林有點不舒服,我?guī)退纯?。你怎么回來了??/br> 溫遠(yuǎn)淡淡道:“回來交個作業(yè)?!?/br> 他將東西放下,卻在即將出門時冷不丁轉(zhuǎn)過頭問林寒:“林寒,昨晚回來沒事吧?” 林寒說:“沒,挺好的?!?/br> 溫遠(yuǎn)就沒再說什么,關(guān)上門離開宿舍。 倒是鐘衡轉(zhuǎn)身摸了摸林寒的頭發(fā),笑吟吟地問他:“對了,昨晚為什么溫遠(yuǎn)會遇到你?” 林寒頭上冒出一個問號,回答他:“就是恰巧碰上了而已,他也和朋友在那個酒吧?!?/br> “哦,”鐘衡就輕飄飄地把這事揭過,“昨天看他發(fā)的照片里有你,我還以為你們倆一起出去玩的呢?!?/br> 林寒不理解他的腦回路:“你在想什么,我怎么會和他出去玩啊?!?/br> 鐘衡就看著他笑:“嗯,也是,小林以后和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绷趾扑拔疫€有個小組作業(yè)的PPT沒做,你別纏著我?!?/br> 鐘衡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個軟墊,放在椅子上,才讓林寒坐:“我的錯,不該打擾陛下處理政事,禍亂朝政,有愧江山……” 林寒:“滾開啊?!?/br> 他臉上不自覺有了點笑意,鐘衡就湊過去迅速親了他一下,說:“好,我出去一會,你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br> 鐘衡的藥還是有點用的,到了下午時林寒身上就輕松了不少。 他把PPT發(fā)到群里,才看到秦曉發(fā)來的一串消息。 【爹,你是我親爹,我草】 【昨晚真的丟大人了啊啊謝謝你我給你磕頭了】 【我再也不跟那幫龜孫子出去喝酒了】 …… 【對了我有個學(xué)姐想要你微信,給不給?】 林寒翻完后,只回了兩句。 【你知道就好?!?/br> 【不給?!?/br> 秦曉又給他發(fā)了一個語音條:“不是,這個學(xué)姐人很好的,都保研了,聊一聊也好嘛?!?/br> 林寒:【不用?!?/br> 他不樂意,秦曉也就不再堅持,轉(zhuǎn)而說:“晚飯我給你點外賣,想吃啥,隨便點?!?/br> 林寒其實沒多大胃口,不過他不要點什么,估計秦曉就心里不安,因此讓她看著點。 于是秦曉給他點了一份麥當(dāng)勞順帶一捧顯眼的花。 林寒根本沒有抱著花一路走回寢室的臉,沒好氣地問:“你點的什么?” 秦曉在電話里直呼冤枉:“我那是感謝你,給你送的花,多好看!你不喜歡嗎?” 林寒有點無語:“我要這個做什么?” 但是他也不能扔,捧著那束花低頭匆匆回了宿舍,把花隨手放在了窗臺上。 鐘衡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事絆在外面,直到天黑了也沒回來。 林寒在浴室里努力忽視身上的痕跡,他閉眼站在溫?zé)岬乃髦?,把快消腫的女xue分開清洗,隨后額頭抵住冰冷的墻面。 腿間很干凈,是他不舒服。 被掰開雙腿承受jianyincao弄的感覺還停留在腦海深處,陌生的快感帶來失控的恐慌,好像yin蕩的內(nèi)里被一點點挖出來,甜美多汁地呈現(xiàn)在男人的眼前。 他換上干凈的衣服出來,滿身水汽,疲憊地?fù)芘艘幌麓芭_上的花。 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還挺好看。 林寒站在那里發(fā)了一會呆,身后的宿舍門被人砰一聲,好像是包含怒氣地推開。 他手里還輕輕撥弄著一朵顏色鮮艷的向日葵,映襯著白皙的手指,有點詫異地回頭。 江以河手撐著門,盯了他一會,又看了一圈整個宿舍。 “就你一個人?鐘衡不在?” “不在,你找他?” 江以河冷笑:“不找他,我找你?!?/br> 他也看到了那束花,語氣泛酸:“他給你買的?真土氣,難看?!?/br> 林寒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這是秦曉買的?!?/br> “哦,秦曉?”江以河愣了一下,隨即改口道,“其實也還行……” 林寒打斷了他:“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江以河下巴微微一縮,他本來就偏向深邃英俊的面部輪廓在此刻越發(fā)冷硬,說出的話也帶著寒氣:“鐘衡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他向林寒走過來,體型的差距讓他很容易把林寒困在墻邊:“你能愿意給他cao,就不能給我cao?” 林寒腦子里空白了一瞬,抬手去推他:“胡說八道——你滾開!” 江以河一動不動,語氣煩躁:“你還在生氣嗎?我道歉行不行?嗯?他能cao得你多爽?還是說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 林寒抬頭看著他,黑發(fā)帶著點潮濕散落,眼角一抹薄紅,漂亮的五官因為羞惱而變得更有生氣,眼睛很亮,眼里只有江以河一個人。 江以河呼吸一頓,靠他更近了點:“我真搞不懂你。” 林寒想,我也搞不懂你。 最后他垂下眼睛,率先結(jié)束了這場對峙:“行啊?!?/br> “……什么?” “你不是要……”林寒暫停了一下,把那個詞含糊過去,“可以啊,時間你定?!?/br> 他說完就想走,卻被江以河拉回去,頭埋在他肩膀上,壓得林寒晃了一下:“又怎么了!” “那鐘衡呢?”江以河不依不饒,“他呢?” 林寒側(cè)頭掃了他一眼,眼尾那么漂亮,眼神卻帶了點冷淡:“隨便,你們倆自己排班吧。” 江以河怔住。 等林寒用力推開他,他才憤怒地跟上去:“什么意思?你……你要我跟別的男人分享你?不可能!林寒,我……” 他在林寒的眼睛里看到了“愛cao不cao”四個字。 “好啊?!苯院用銖?qiáng)壓下怒氣,古怪地笑了笑,“到時候被cao腫了也別跟我哭,小母狗?!?/br> 他當(dāng)著林寒的面訂了酒店,露出手機(jī)屏幕:“給你三天,身上能干凈吧?” 林寒歪了歪頭,他身上那種甜香浮動著,包裹住江以河周身,而后他說:“好。” 等他走回自己的桌子前坐下,江以河才有點僵硬地進(jìn)了浴室。 光是聞著林寒身上的味道……他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