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jian高潮/jiba磨逼【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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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被鐘衡抱起來,屁股上的rou在椅子里被壓出了幾道痕跡,還有一些前面花xue流出的yin水。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瘋了,乞求著鐘衡摸摸他,聲音媚的像發(fā)情期的貓。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煙,踹開凳子出門了。 林寒被他的動靜嚇到,眼睛跟著望過去,被鐘衡轉(zhuǎn)過來:“別管他,小林,看看我?!?/br> 他的聲音一向具有安撫性,林寒平靜了點,濕漉漉的眼睛一動,湊過去埋在鐘衡的肩上,拽著他的手按上濕滑的xuerou。 “好濕啊,小林?!辩姾庹f著,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點,一根手指向隱蔽的xue口插入一個指節(jié),同時還把他發(fā)sao的陰蒂用手指夾住,時輕時重地攪弄起來。 “唔、啊啊……” 林寒身體倏然緊繃,脊背弓起,紅潤的唇顫抖著張開,舌尖上還有一點白精。 鐘衡不出聲地看著他,手上用力一擰,林寒猛地一震,身體脫力地倒在他懷里,xuerou抽搐著含住手指,透明的yin水一股股噴濺出來,滿是甜腥的yin香。 “嗚……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開殼的蚌,哭著想縮起來,被鐘衡展開,一點點吻著:“傻不傻?是潮噴了,小林?!?/br> 還處在不應(yīng)期的身體甜美柔軟,鐘衡環(huán)住他的腰,灼熱的roubang抵住林寒的臀縫滑動,腺液和花xue流出的yin水混合在一處,把兩瓣軟rou都搞出一層水淋淋的光。 鐘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個咬痕,他很沉得住氣,在林寒的臀縫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聲道:“小林,不能選我嗎?” 林寒用僅剩的理智搖頭。 “那你要選江以河?” guitou重重撞上陰蒂,林寒被頂?shù)醚斫┲?,一邊在快感中發(fā)抖一邊想逃,被鐘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維持的好形象撕開一角,“我不cao進去,但是你不能躲?!?/br> 林寒含糊地悶哼,聽到腿間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頂開玩弄的粘膩水聲。 “是不是想選江以河?”鐘衡持之以恒地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別瞞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他:“沒有……我不選?!?/br> “真的嗎?”鐘衡輕聲問,“啊,也是,你之前喜歡的是溫遠,對不對?” 仿佛是一個炸雷在林寒耳邊炸開。他瞪大了本來迷蒙的雙眼,眼尾處媚意和驚慌交纏,怔怔看著鐘衡,連腿根都并緊,夾得鐘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為我不知道嗎?”鐘衡卻點到即止,不再往下說,“不過現(xiàn)在不喜歡了,我們就不說?!?/br> 他不給林寒再開口的機會,guitou一下下向上,撞著他甜膩多汁的xuerou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陰蒂,惡劣地碾過敏感的陰蒂頭,時不時從吐著yin水的xue口滑過,給林寒一種下一刻就會被整根cao進去的錯覺。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鐘衡按住林寒一側(cè)的乳尖,輕輕掐了一下,“還是你主動給他摸的?” “我、我沒……我沒有!”林寒想避開他的手,卻被鐘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嗚……沒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這樣。” “舔你哪里了?” 鐘衡說著,手?jǐn)Q住林寒胸前,同時身下用力頂了頂他敏感的陰蒂:“上面還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來,“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辩姾庹Z氣失落,“是不是也射在小逼上了?” 林寒默認(rèn)了這個問題,鐘衡捧起他的臉,最后嘆氣:“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樣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開他。 鐘衡就低聲笑了笑:“好了,不鬧,乖小林,讓我也射出來?!?/br> rou刃在腿根處磨蹭著,緊貼汁水淋漓的花xue,時不時頂進臀縫中,戳弄著后xue緊閉的xue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讓他一口咬住鐘衡的肩。 他咬得不輕,鐘衡任他咬,甚至還伸手輕輕摸了摸林寒的后腦:“嗯……真狠,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鐘衡將林寒放回椅子里,分開他無力的腿,兩指并攏,猛地插進他泥濘一片的逼口里。 “啊……!” 沒想到鐘衡會這么把手指插進來,林寒沒收住,叫出聲后又捂住嘴,怕被別人聽見。 極為敏感的xue口被手指打開,雖然進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觸異常鮮明。 林寒有種被他一寸寸撐開的錯覺,腿根僵硬,鐘衡便慢慢撫慰上他的陰蒂。 手法溫柔又適度,輕輕刺激他的敏感點,緩緩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斷晃蕩的水流,拂過林寒全身。 他爽得腳趾蜷縮,大口大口急促地喘著氣,眼角淚水溢出來,看著鐘衡時透出不自覺的依賴。 鐘衡被看得受不了,湊過來吻住他,手上動作忽然激烈起來,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韻進一步扯回。陰蒂在他手中急速撥動著,粘膩的水聲羞恥而響亮,快把林寒逼瘋。 “啊……嗚……慢、慢點……啊——” 如同一張被過度繃緊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個人都無力地癱軟下去。 他被更強烈的一波高潮支配,yinjing只能半硬著流出滴滴答答的jingye,和艷紅rouxue里溢出的汁水一樣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著氣,話都說不出來。鐘衡壓住他此刻任人擺布的身體,通紅硬熱的guitou抵住他腿間的泥濘開始頂弄,幾乎陷進柔膩的軟rou中。 “小林好漂亮,好sao?!辩姾忭斨f,“叫聲哥哥好不好?” 林寒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就被鐘衡擰過下巴在鼻尖親了親。他閉著眼,思緒一片混亂,只很小聲地說:“你快點射……” “叫哥哥我就射。”鐘衡偏要在這上面糾纏不休,“叫哥哥不行嗎?” “嗚……” 林寒帶著鼻音,眼睛都哭得有點腫:“你欺負人?!?/br> 鐘衡難得有點心虛,他也快到了,喘息著將林寒抱緊:“好了別哭,不叫就不叫,我馬上出來,嗯?” 只是林寒現(xiàn)在神智朦朧,聽鐘衡說話也只聽了個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幾秒后還是抽噎著叫了聲:“哥……” 鐘衡心里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馬眼蹭過腫脹的陰蒂,瞬間射出粘稠的jingye,幾乎都糊在了林寒紅腫的腿間。 “真是敗給你了?!彼膊恢钦f給誰聽,手指理了理林寒的頭發(fā),把人抱進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還是哼哼唧唧的,縮在床上,看起來累得狠了。鐘衡倒了半杯水,好說歹說勸他喝下去時,江以河帶著煙味推開了門。 “干完了?”他掃了一眼室內(nèi),走過去開窗通風(fēng),“等下還得拖個地……林寒?下來抹藥。” 他把一個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鐘衡剛好將手里的水喂完,轉(zhuǎn)頭問:“什么藥?” 江以河露出一個有點牙疼的表情:“還能是什么?總不能讓他明天腫得走不了路吧。” 鐘衡稀奇道:“江哥,有經(jīng)驗啊?!?/br>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經(jīng)驗!你別在林寒面前胡說,我他媽這是問了有經(jīng)驗的人才知道的?!?/br> 林寒:“吵死了?!?/br> 兩人立刻閉了嘴。鐘衡掃過塑料袋,很有風(fēng)度地聳肩:“既然是你買的,那就你來抹吧,宿舍我收拾?!?/br> 林寒把頭蒙進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時候還要被江以河從被窩里挖出來,煩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給meimei上個藥。”江以河湊到他耳邊說,“不然明天有你哭的?!?/br> 林寒努力睜開眼望了一會床簾的頂,確定自己現(xiàn)在沒有力氣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閉上眼隨便他:“胡說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寬大的上衣,勉強遮住大腿根。現(xiàn)在只要將衣擺掀起,就能看到紅腫濕潤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擠出一團白色的藥膏,慢慢化開,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rou和yinjing都抹了一遍,微涼的藥膏難得清爽舒服,林寒本來有點抗拒地并緊腿,抹了幾下后就主動張開。還帶著不知道是誰的指痕的腳踝蹭著江以河的腰,像個被梳毛時懶洋洋蹬腿的貓。 只是苦了江以河,對著他敞開的腿還要裝作若無其事,把藥細細抹在腫脹的rou縫上。 他本來還想再抹點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剛剛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剝開花唇伸進去,他就發(fā)著抖說不要,看起來哭唧唧的,很可憐。 江以河只能硬著給他上藥,感覺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間rou花被抹完藥后,江以河狼狽地給他把藥留在枕頭邊,兇巴巴道:“明天早上起來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課不能盯你,聽到?jīng)]?” 林寒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臉,只有一雙還紅著的眼睛掃了一下江以河:“……哦?!?/br> “聽話?!苯院涌戳怂粫?,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帶你出去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