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被討厭的室友發(fā)現(xiàn)了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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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疲憊地從浴室出來。 他將跳蛋塞回去,身上換了睡衣,還是寬松的短袖和短褲,胳膊腿都白生生的,透著沒消下去的情欲的粉紅。 手機也被他扔回床上,吹風機插上電,嗡嗡吹著頭發(fā),林寒又開始發(fā)呆。 他目光看著鐘衡的床,心想:變態(tài)中央空調(diào)。 單方面在心里把鐘衡辱罵一頓后,林寒勉強消了氣,把吹風機收起來。 他正晃著去陽臺晾衣服,宿舍門的門鎖轉(zhuǎn)了兩圈,江以河一邊和人說話一邊走進門。 林寒懶得多看他一眼,晾好毛巾后就準備回床上當蘑菇。 江以河經(jīng)過他身邊,被香氣搞得皺了皺眉。 他一直不知道林寒用的都是什么洗發(fā)水或是沐浴露,反正永遠都是洗完澡后一股暖呼呼的甜香,不膩,經(jīng)常勾引人犯饞。 跟女孩一樣,天天搞得那么香。 鋼鐵直男·江以河下了定論。 然而等他進了還水氣氤氳的浴室,江以河的神情就有點微妙。 林寒應(yīng)該是忘記關(guān)窗戶了,浴室里除了他身上慣常的香氣,還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其實是趁沒人的時候在浴室里打手槍? 大約是剛剛林寒洗完澡后在他面前晃著兩條腿,江以河現(xiàn)在腦子里有點控制不住地浮想聯(lián)翩。 臉那么白,腿那么細,還…… cao,他想什么呢? 江以河一把將上衣脫下來,沉著臉擰開了水。 其實林寒并不是一開始就那么孤僻,剛開學時他只是安靜,漂亮地坐在那里,像一只矜持謹慎的小貓。 江以河承認自己外貌協(xié)會,看他漂亮,就主動上去搭話。林寒對于他的搭話有點錯愕,但基本上有問必答,說話也很講究,和江以河平時打交道的男人不太一樣。 他難免有點保護欲,再加上林寒比他矮一截,有時候走著路就順手攬上,還挺舒服的。 倒是有人會擠眉弄眼,問江以河:“哎,那個林寒不會是gay吧?你天天跟他那么近,小心他對你圖謀不軌。” 江以河倒沒這么覺得,因為林寒不會故意和他有什么身體接觸,兩人平時的交流也都很正常。 只是他也不明白,怎么某天開始林寒就避開他了。 江以河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林寒的躲避讓他莫名其妙,但又放不下身段去問,最后兩人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互相看不順眼的局面。 也不知道那天腿上的傷好了沒。 江以河心煩意亂,洗完澡后把窗戶打開通風,回到桌子邊拿起手機,鐘衡在群里發(fā)了消息,說是今晚不回來。 之后又私聊了江以河一句:【你幫忙看一下小林腿上的傷?!?/br> 罪魁禍首江以河:…… 他心說又不是多大的傷,也就鐘衡跟個老媽子一樣上心——同時他也隱隱覺得不對勁,鐘衡這個人外熱內(nèi)冷,面子上的端水他不會落下,內(nèi)里真正的關(guān)心稀罕得很,怎么對林寒這么在意? 雖然心里有疑問,但江以河還是走到林寒床前,喊了一聲:“林寒,睡了沒?” 林寒動了動,把床簾拉開一條縫,眼睛有點戒備地看著江以河:“怎么?” 通過床簾的縫能看到一點電腦屏幕花里胡哨的光,應(yīng)該是在看電影。 江以河把手機舉起:“舍長有令,我來看看你腿好沒好。” 林寒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就要把床簾拉回去:“沒有,好得很。” 但是他的手被江以河擋住,一時間竟然動不了:“嘶——江以河,你又搞什么?” “舍長說讓我看,我就要看了才行。”江以河皮笑rou不笑地說,“得負責嘛,友愛宿舍,和睦相處是不是?” 他看到林寒嘴唇動了動,似乎是罵了一句傻逼。 最后林寒拗不過他,沉著臉坐在床邊,雙腿晃晃悠悠的,故意帶著挑釁的神色把腿遞出去:“你看呢?!?/br> 江以河瞥他一眼,暫時不跟他計較。 他一把攥住林寒的腳踝,手心里的皮膚微涼柔軟,好像連骨頭都很纖巧,被他輕松就握住,讓人不敢用力。 江以河怔了怔,隨后不顧林寒的抗拒,把手指捏緊,轉(zhuǎn)過他的小腿。 細白皮膚上那處狹長的傷口已經(jīng)大好,估計再過兩天就完全沒事,根本不用擔心。倒是林寒看起來有點惱羞成怒,手撐在床邊,想將腿抽回去:“你放手,江以河!” 江以河本來是想撩撥他一下就放手,現(xiàn)在聽出林寒嫌棄又不爽的語氣,手上立刻一用力:“哎,林寒,我是關(guān)心你,又不是欠你錢——之前給你發(fā)紅包你也不要,你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沒?” 林寒面無表情:“……沒有?!?/br> 江以河:“cao,你現(xiàn)在解除黑名單,我就松開?!?/br> 林寒不可思議:“你是小學生嗎這么傻逼?” “歧視小學生是不對的,林寒同學?!苯院悠车绞种械哪_踝已經(jīng)被捏出紅印,心跳有點加快,迅速移開視線,“要不你說說,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給你道歉行不行?” 這話由江以河來說堪稱稀奇。他是說一不二的大少爺脾氣,基本沒對別人低過頭服過軟,這句話說出來后自己都有點羞恥,還得端著架子等林寒順著臺階下。 只是林寒并不給他面子,腿上用力就要縮回去:“沒惹我,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拉黑你行不行?你放手!” 江以河突兀地冷笑一聲,非但不放手,反而被鬧得有點起火,當即把林寒的腿向下一拽,在他失去平衡向前傾的瞬間,雙手箍住林寒的腰,把人從床邊一把抱了下來。 “……我cao。” 林寒身體驟然失重,整個人都僵住,有種掉進江以河懷里的錯覺:“你有病吧!” 他還沒落地就開始掙扎,江以河干脆不把人放下,牢牢按在懷里,順手就在林寒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別亂動?!?/br> 啪的一下,兩個人都陷入了安靜。 林寒還處于被打了屁股的震驚中,江以河則是有點短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打了上去。 但是林寒看著瘦,屁股上的rou不少,兩瓣rou很有彈性,飽滿豐盈。 江以河竟然還有點想再打一下,不過林寒已經(jīng)徹底炸了:“你他媽真的有病吧?快點把我放下來!” 反正打都打了,江以河一不做二不休,將他舉高點,反手又是一巴掌,聲音清脆:“打就打了,你能怎么樣?” 林寒快要被他氣死,身體用力一掙,恨不得直接給江以河一耳光:“cao你……” 他掙扎的力氣一時間爆發(fā)出來,江以河差點沒按住,也跟著用力,把林寒的身體按了回去。 同時他的手從弧度圓潤的臀尖上滑下,滑進了林寒的腿間。 林寒頓時全身緊繃,雙腿下意識地并緊,卻夾住了江以河的手指。 江以河隔著褲子觸碰到他大腿上的軟rou,而指尖……指尖卻陷進了兩片更加柔軟的rou里,中央細細一條縫似乎是本能地收縮,像是把指尖輕輕吮吸了一下。 林寒面色煞白,思維僵硬,看著江以河一點一點抬起眼睛,盯著他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林寒,這是什么?。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