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酒吧買醉,發(fā)現(xiàn)只能用后面射,崩潰自慰,和女友分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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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大氣精致,開一晚房大幾千的酒店套房里,此刻正上演著讓人血脈噴張的香艷場景。 光裸著的白皙后背是突出的蝴蝶骨,男孩伸長的脖頸揚起好似天鵝,回頭勾人的神情更稱得上是媚眼如絲。 “封總,您好久沒來找松松啦,最近這是誰把您的魂給勾走了?松松都吃醋啦?!彼伤纱蛉さ恼f著,身下被大力搗弄著的洞口讓他欲仙欲死,說出口的嬌喘破碎的不成句子。 壓在他身上的封卷柏嗤笑一聲:“怎么?你這xue也跟女人的逼一樣了?也要大roubang治治水?”晦暗笑意卻不達眼底。 “是,啊~sao貨要用封爺?shù)拇髍oubang治治發(fā)大水的xue,把我搗爛cao成一塊抹布吧——啊啊啊啊,shuangsi了,嗯啊啊——”松松叫起來像小貓一樣,很是sao媚粘膩。 封卷柏一把把他撈起來,讓他趴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外面是燈火通明的霖江。 他蹙起英挺的劍眉,在男孩耳邊輕喃:“才剛開始呢,小sao貨?!?/br> 說罷,又狠狠挺身進那狹窄而緊濕的洞xue。 灰撲撲的住宅樓里。 “哈啊,唔——”隨著幾聲痛苦而又歡愉的低喘,裸身躺在床上的男人渾身是汗,像是剛被人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打濕了整個床鋪。 但是再火熱的軀體都無法掩飾他內(nèi)心的冰涼,身旁拿在手里的被子花色正是封卷柏那次睡在自己家中的那條。 封卷柏,封卷柏,封卷柏......他的心里充滿了這個名字,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么想他。 心在滴血,盡管這句話說起來是這么的老套,他還是覺得無比的貼合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噩夢總是像潮水般向他涌來,他做夢夢到封卷柏對自己笑,然而下一秒就是封卷柏那天晚上對自己說我不認識他的冰冷神情。 他覺得自己在這一刻就已經(jīng)被抽干了氣血和精力,空蕩的像要飄起來。 這一段時間他什么也沒有做,整個人頹廢的不像是自己了,家里也亂七八糟的,和以往整潔的樣子大有不同。 一晚上郝云都沒有睡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只要一閉上眼,腦海里就充滿了和封卷柏的回憶。 這些天,他幾乎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眼里布滿紅血絲是他的常態(tài)。 天色熹微,他拿起手機,里面有一條未讀的微信——是沈宣彤發(fā)來的。 時間是凌晨3點40分,只有一句話:“郝云,我們好好談談吧?!?/br> 郝云從沒覺得自己是同性戀,他一直堅信自己喜歡沈宣彤,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久沒和她打電話甚至見面了。自從他上次在江邊匆匆離去,和沈宣彤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交流了...... 恐怖的是這些天他竟然一次都沒想起來過自己的“女朋友”,而從前他一定是要每天都去接沈宣彤下班的。 從前和現(xiàn)在對比起來是多么諷刺啊。 下午五點,郝云去了沈宣彤工作的醫(yī)院。 Z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涼亭里的紫藤花一如他們兩人初見時飄落,美麗,像花瓣雨一樣簇簇的掉落在石質(zhì)的地板和人們的身上。 郝云今天穿了一件薄薄的衛(wèi)衣和寬松的牛仔褲,看著非常顯嫩和青春洋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大學生,還有幾個年輕女孩忍不住回頭看了他好幾眼。 Z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他還記得很清楚。 當初郝云送快遞的時候,有一個快遞的地址在這家醫(yī)院,但是郝云當時來到這里打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正當他著急時,沈宣彤出現(xiàn)了。 她就像是個小仙子般從天而降,穿著合身且素凈的護士服。許是看到他站在原地太過無措,她向郝云走去,精致的小臉上揚起甜美清純的笑容,甜美可人。 “你怎么啦?” 郝云好似受到了會心一擊,因為女孩的詢問而變得臉頰微紅,說起話來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我,我,請問你們醫(yī)院的快遞代收點在哪里?我打電話沒人接聽?!?/br> 女孩聞言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她說:“我?guī)湍隳眠^去吧,正好我要去那邊?!?/br> 盡管只是簡單的一面之緣,他卻深刻的記住了她。 第二次見面時,是在女孩的小區(qū)里,因為她的快遞被配送員不知道送到了哪里,郝云被派來處理。 他一眼就認出了女孩,不過她好像并沒有認出來自己。他陪她找到了被粗心的配送員拿錯的快遞,沈宣彤笑著感激他。 看著女生慢慢轉身離去的背影,郝云第一次生出些許勇氣。 “那個,等等,請問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女孩有些驚訝的回頭,然后了然的笑了。 后來他才知道女孩并沒有忘記自己,她也還記得他。后來的后來就是他們一起發(fā)生了許多故事,她陪著他笑,他陪著她鬧。在郝云告白以后,他們最終成為了男女朋友。 回過神來,郝云苦笑,宣彤是個好姑娘,是自己對不起她。 郝云覺得自己已經(jīng)糟糕透了。 遠遠地他看見穿著私服出來的沈宣彤,淺色的碎花連衣短裙,一如當初那般漂亮純凈。 由遠及近,郝云看見了她眼底的烏青,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沈宣彤和郝云面對面的站著,他們相對無言。 “......你瘦了......” 郝云干巴巴的從嘴里擠出一句話,沈宣彤看著他,眼睛里是深邃的眸光。 他們一前一后的走出醫(yī)院,其實沈宣彤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她只是無意識的向前走著,甚至沒有注意到疾馳而來的小轎車。 “小心!”郝云一把將她從危險邊緣撈回來。 沈宣彤猛地掙開郝云的手,自己往邊上側了側身。郝云握緊了手,又無力的垂下。 霖江邊有賣許多新奇小玩意的,天色將晚,散步的人不緊不慢,為夕陽增添了一抹生活色彩。 “哥哥,給你女朋友買一束花吧!”睜著大眼睛的小女孩看著郝云說道。 郝云笑笑,他從小女孩那里買了一小束玫瑰花,小女孩興高采烈的走了。 沈宣彤注視著郝云,沒有接過他手里的花束。 “郝云,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算情侶嗎?”沈宣彤不無悲傷的說道。 湖面上倒映出金橙色的日輪,波光粼粼。 郝云張了張嘴,又覺得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都是徒勞。 “不給我發(fā)消息,也不回我消息,問你在干嘛永遠都只會回在工作,郝云,你受夠我了你膩味了,你直接說,不用冷暴力我。” “我沒有,宣彤,我沒有......”郝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他要怎么說?說自己被男人上過以后就喜歡男人了?說自己喜歡封卷柏? “不用解釋了,郝云?!鄙蛐瘋目粗骸跋膊幌矚g,愛不愛是可以感覺到的。” “去年秋天我們一起去了靈法寺,人們都說佛去孽緣,扶正緣。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正緣,現(xiàn)在看來他們說的不錯,終究只是有緣無份了。” “......江邊的這個大排檔,是我們第一次約會來吃的,最后再來吃一次吧。” 朗朗夜空,萬里無云,清爽的讓人心生豪氣。 烤串,蒜蓉茄子,烤魷魚,麻辣小龍蝦,螺絲rou,還有幾瓶冰鎮(zhèn)的啤酒,鋪滿了整個餐桌。 “......郝云,告訴我,她是個怎么樣的人?”喝到微醺時,沈宣彤忍不住的問了出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樣的女生,究竟是誰比得過自己?她不甘心。 郝云很清醒,他看著面前這個自己喜歡了許久的女孩,心里滿是酸楚。 “你喝醉了宣彤,我讓你閨蜜來接你?!焙略谱罱K也是什么也沒說出口。 這一頓分手飯吃的郝云腦子疼心疼,他注視著被朋友接走的沈宣彤,她已經(jīng)完全喝醉了,在那里又哭又笑的。 不知道這一面是否會是最后一面。 他開始瘋狂的往自己喉嚨里面灌酒,有一種不把自己灌醉就誓不罷休的賭徒氣質(zhì)。 你問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很好看,他很強勢,他很聰明,他很有欲望,他愛逗自己,他說他喜歡云哥哥....... 郝云沒有告訴沈宣彤自己喜歡上了男人,那樣只會讓沈宣彤更加難過,他不想讓這個女孩臉上的明媚笑意消失,從此對男人懷有陰影。 她會找到彼此相愛的人的。 郝云嘴角扯起一抹笑。 他仰頭看天,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一行清淚從眼眶里滑落下來。 她會幸福的,那你呢,郝云? 你將永遠失去她,我是說,永遠。 彷佛有惡鬼在他耳邊低吟,嘲笑著他的無能。 不止如此,你也已經(jīng)永遠失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