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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撒不開手在線閱讀 - 14:驚險與yin靡的甜蜜郵輪之旅(下)(水果caoxue,xue內(nèi)榨汁)

14:驚險與yin靡的甜蜜郵輪之旅(下)(水果caoxue,xue內(nèi)榨汁)

    “嗚——”風(fēng)聲像是貼著耳邊滑過,與陸地上不同的空氣呼吸著更為清新。

    郝云悠悠轉(zhuǎn)醒,看著不熟悉的天花板才回想起自己已經(jīng)跟封卷柏來到郵輪上了。

    可是他醒來第一個感受到的不是刺眼的陽光,而是下身那忽視不了的被撕裂的疼痛和殘留的被巨物貫穿的恐懼。

    “嘶,好疼?!焙略瓢櫭?,他的身體特別是腰已經(jīng)酸軟得快要直不起來。

    郝云扭頭,旁邊床單上的凹痕都已經(jīng)變得平整,一點溫?zé)岬臏囟纫矝]有——封卷柏不在。

    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悶悶的憋在心口。

    突然“當(dāng)啷”一聲,門開了。

    一陣獨屬于亞熱帶季風(fēng)氣候的咸濕海風(fēng)混合著陣陣清涼從門外往里灌進來,封卷柏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云哥哥你醒了?”封卷柏笑得燦爛而張揚,迎著光他的側(cè)臉被鍍上一層破碎的金邊,從后來的風(fēng)把他額前的碎發(fā)吹的狂舞,連白色的短袖都被風(fēng)灌進去鼓起一個圓潤的弧度。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了,原來封卷柏早就起來了,還因為海上悶熱的氣候脫下了繁復(fù)的西服換上了輕薄的短袖和運動短褲——看起來就像個單純的大學(xué)生。

    “我讓他們做了魚片粥,等會就送過來了?!狈饩戆夭坏群略苹卮鹁烷_始自說自話。他把門關(guān)上走到郝云面前,很自然的坐在他面前:“中午我們?nèi)ズ透卟缓燥垼挛缭卩]輪上轉(zhuǎn)轉(zhuǎn)。”

    郝云還什么都沒說呢,封卷柏都已經(jīng)幫他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而且他現(xiàn)在才看見封卷柏手里拿著一個小盒的白色瓶子,另一只手正往被子這里伸,像是要把被子掀開。

    郝云連忙按住被子一角不讓他動,且不說自己下面還沒清理,那里一片昨天晚上胡鬧的白色jingye,還有可疑的淡黃色液體,怎么可能讓封卷柏看到自己這么狼狽的摸樣。

    “你別動,我還沒穿衣服——誒,你!”郝云的手終究沒抵過封卷柏簡直跟野獸一樣大的蠻力,被子被封卷柏輕而易舉的掀開扔到了一邊,露出了郝云滿是青紫吻痕的rou體。

    “你渾身上下哪里我沒看過?現(xiàn)在裝什么貞潔烈婦?!狈饩戆?zé)o所謂的說道。他邊說邊審視著郝云的身體,那饒有興味的眼神讓郝云如芒在背,忙去拉一旁的被子。

    封卷柏拉過郝云的胳膊,郝云只來得及看到他脖子上淡青色的靜脈,就被一把公主抱了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這樣一個體型的男人被封卷柏抱著?!還是公主抱!郝云的臉漲的通紅,封卷柏不在乎,他還在乎呢!

    “我會走,你放開我。”郝云掙扎著,封卷柏的兩條臂膀卻還是有力的緊緊的抱住他,經(jīng)過了一晚變得稀稀的液體順著他的雙腿滑下,流到了地板上。

    “別亂動了,要是再動我就把你扔外面,讓他們都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狈饩戆赝{著說道,然而他的動作還是非常輕柔的把郝云放在浴缸里。

    郝云難堪的不行,卻知道封卷柏這人大膽的很,不論什么事他都能做得出來,也只好不再亂動。

    只見封卷柏把他那只修長白皙的可以說是藝術(shù)品的手往自己下面的rouxue里伸,郝云以為封卷柏還要再做,眉頭皺的死緊。

    直到封卷柏把指頭伸進去慢慢的摳著時,他都已經(jīng)驚呆了——饒是郝云再遲鈍他也知道封卷柏這是在給他清理。要知道,這種事封卷柏從來都不管的。

    郝云太過震驚以至于封卷柏把手拿出來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封卷柏看著自己的手指,修剪的圓潤的月白色指甲蓋上被弄上了白色的濁液。從前和他一起上床的那些男孩們從來都是自己乖乖的收拾完,他向來很欣賞他們這種識時務(wù)的做法。

    不過,看郝云一副這么慘兮兮的樣子......就當(dāng)自己是心血來潮吧。

    “還愣著干嘛?”封卷柏沒好氣的說著,自己第一次幫別人做這種事,他居然還不配合自己。

    他把水調(diào)試到了合適的溫度,一手拿著淋浴一手按著郝云,姿態(tài)輕柔的給郝云沖洗著——不看不知道,他一摸才發(fā)現(xiàn)郝云底下的xue里的軟rou都已經(jīng)變得軟爛,看來是昨天被自己做的,不過——

    他真的有做的這么過嗎?

    郝云沉默著,一句話也沒說。他只是順從著封卷柏的手指在自己身體里面亂搗,就算是因為他的不熟練而把自己弄疼了也沒抱怨一聲。

    陽光本來應(yīng)該刺眼,可是郝云看著封卷柏被光照耀的蒼白的幾近透明的肌膚,就覺得這陽光正好,就好像是專門給封卷柏打的一樣。

    他在心里細(xì)細(xì)的描摹這上天給予的如同雕塑般的側(cè)顏,還有他那因為專注而垂下的眼瞼和長長的睫毛......

    封卷柏跟照顧一個大型的玩偶娃娃一樣給郝云清洗著,拿毛巾把他全身擦干,只是動作算不上多溫柔,水滴也濺到了他衣服上一些。

    把郝云放回到床上,那里剛剛已經(jīng)被輪船上的侍應(yīng)生來收拾過了。只是他們悄無聲息的利索樣子,訓(xùn)練有素的簡直就不像是普通的服務(wù)生。

    “把腿張開,不然我怎么給你抹藥?”封卷柏不客氣的命令著郝云,他把那個瓶子的蓋子旋開,直接用食指挖了一大塊。

    “我自己來吧,我能弄的?!焙略迫Z那個瓶子,開玩笑,讓封卷柏給他上藥,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位大少爺。

    封卷柏把手伸到頭頂,跟逗小孩一樣飄著手:“這可是我專門從高不寒那里拿來的,你乖乖的聽話就行了。”說著,他的行動就昭示了他的決心,郝云沒有絲毫反抗力的被壓倒在床上。

    封卷柏壓在郝云身體上,右腿卡進郝云的雙腿之間,硬生生把他的大腿給掰開,讓他雙腿大敞著面對自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紅腫軟爛的xuerou。

    郝云則是已經(jīng)被早上起床以后這一連串的事情給沖擊的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了,他只能愣愣的看著封卷柏專注的給自己的后xue上藥。

    那里像被小貓隔靴搔癢,難得不帶一絲情欲與曖昧的肢體接觸。輕輕柔柔,讓郝云心里無端升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奇怪心情。

    而封卷柏看著郝云倔強又忍耐著的摸樣,只覺得他真是可愛的緊,讓自己更想捉弄他。

    一時間歲月靜好。

    等到封卷柏終于給郝云弄完洗漱完以后,送早餐的侍應(yīng)生也到了。

    “趕緊穿上衣服?!狈饩戆仄鹕恚岩路拥胶略祁^上,看他穿上以后才打開房門。

    新鮮還冒著熱氣的魚片粥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嫩綠色的蔥花漂浮在表面,郝云的肚子也合時宜的冒出“咕?!币宦暋?/br>
    封卷柏輕笑一聲,胳膊撐在桌子上,右手托著臉盯著郝云看。

    郝云覺得封卷柏的視線都快把他給盯的燒穿了。

    只是如此的話,郝云可能還覺得封卷柏只是作弄一下他而已,可是今天一天封卷柏都表現(xiàn)得讓他簡直是受寵若驚。

    他們?nèi)ポ喆系膭≡喊鼒隹幢硌?,封卷柏非要拉著他的手,扯都扯不動?/br>
    然后他們一起去和高不寒吃午飯,封卷柏不僅給他剝蝦還給他倒飲料,要不是郝云堅決要自己吃飯封卷柏還要喂他,就算如此高不寒也表現(xiàn)的見怪不怪。

    現(xiàn)在他們在輪船的十三樓和高不寒一起打高爾夫,郝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什么猜測和認(rèn)識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這里不僅能打高爾夫,還有一個籃球場,比起陸地上的場地硬件也算是非常好的了。

    封卷柏和高不寒今天都穿的是T恤衫和運動短褲,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海上,與Z市寒冷的氣候完全不同,并且這更方便他們運動。

    只是郝云穿的還是那一身西裝罷了,按照封卷柏的話來說保鏢就要有保鏢的樣子。好在現(xiàn)在海上的氣候不冷也不熱,不論是穿體恤衫還是西裝被風(fēng)一吹都很涼爽。

    “阿柏,你手生了吧哈哈哈,這一球你看好......”

    “看來你是忘了以前怎么被我打的落花流水了......”

    “呸,我只承認(rèn)你臺球打的比我好......”

    在一旁看封卷柏和高不寒一起插科打諢,郝云忍不住感慨原來封卷柏也有這么好的朋友啊,還以為他這種人都是孤家寡人呢。

    他現(xiàn)在發(fā)愁的看著手機,海上信號時好時壞的。在房間里還有WiFi,現(xiàn)在卻是連個信號都沒。

    他昨天沒看到沈宣彤發(fā)來的信息,結(jié)果她就因此跟自己吵架了。他今天一看微信竟然都已經(jīng)收到了幾十條了,還夾雜了分手等字眼,打電話她也不接。

    該死,要不是封卷柏昨晚非得要拉著他說什么在陽臺上做,自己肯定是不會錯過沈宣彤的微信的。

    郝云覺得自己回Z市的時候真的應(yīng)該好好跟她談?wù)劻恕?/br>
    “唉......”郝云長嘆一口氣,抬頭卻又被封卷柏所吸引住。

    封卷柏打球的姿勢優(yōu)美流暢,他此時正笑得暢快,精致的眉眼上是真心實意的快樂。郝云覺得自己也被他感染了,忍不住跟著他笑,連天邊火紅色的夕陽也淪為此時眼前青年的陪襯。

    閃的郝云移不開眼。

    接下來的三四天里,郝云簡直是過了他人生中最荒yin的日子。

    僅僅是在他們到船上的第一天封卷柏給了郝云喘息和休息的時間,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他們簡直就是天天zuoai,沒有一刻是讓郝云歇著的。

    白天晚上,泳池旁,健身房,員工隔間里,甚至是席天席地的房間陽臺上都留下了他們歡愉的痕跡和郝云愈加放肆的叫聲。

    而這艘船上的人們興許是不敢惹封卷柏,又或許是早就見多了這種事,看封卷柏這樣享受風(fēng)流的樣子也沒人說什么。好像就已經(jīng)默認(rèn)了這個封卷柏的保鏢其實就是他包養(yǎng)的小情。

    郝云甚至生出了一種錯覺,他感覺自己的下體時刻都在被封卷柏的roubang貫穿,好像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除了zuoai什么也不會的yin亂家伙。

    而封卷柏則表現(xiàn)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耐心和溫柔,深情地摸樣讓郝云懷疑這真的是封卷柏本人嗎?可是他卻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盡管他知道這是不對的。

    只是夜晚他們躺在一起,他被封卷柏寬厚的懷抱擁著,眼前是封卷柏放大的臉龐時,他就忍不住胡思亂想,足以讓他沉淪。

    這天一早,他終于忍不住問封卷柏:“你不是說要談生意嗎,和那個叫什么伊森的。”

    封卷柏剛洗完澡,聽見郝云這話,笑了:“是啊,怎么了,云哥哥怎么這么cao心我的事?”笑得是漫不經(jīng)心。

    “什么叫我這么cao心你?”郝云覺得封卷柏總有一種本事能把他氣到:“這不是你來這的正事嗎,還是你說要我和你一起來談生意呢?!?/br>
    水珠從封卷柏額頭滑下,他邊擦頭邊走到郝云面前:“現(xiàn)在這樣度假不好嗎?畢竟對于我來說,唯一的正事就是和阿云一起在這里玩啊?!?/br>
    那雙多情狹長的丹鳳眼盯著郝云看的時候,總是會讓郝云忍不住挪開視線。

    說著,他把毛巾蓋到了郝云頭上,挺翹的鼻尖親昵的和郝云貼了貼:“好啦,開玩笑的啦,今天應(yīng)該就是時候了。放長線釣的大魚,該收鉤子了。”

    他沖郝云眨眨眼,眼里閃著狡黠。

    “我說,你們倆個怎么天天跟度蜜月似的,形影不離,如膠似漆啊?!备卟缓{(diào)笑著封卷柏和郝云。

    雖說郝云名義上是以封卷柏的保鏢上船的,但是高不寒早就知道郝云和封卷柏的事,并且一點也不奇怪他們倆的炮友關(guān)系。

    郝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猜的還是封卷柏告訴他的,這時也不知道回什么,索性閉嘴不說話。

    “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狈饩戆厥帐巴陽|西過來,回懟著高不寒。

    只見高不寒身邊也跟著一個看起來就不太直的型男,那身材和郝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磥砀卟缓卩]輪上找了個鴨陪睡,不過看那型男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郝云沒法想象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他們一行人剛打完高爾夫,正準(zhǔn)備向按摩館去做spa放松一下,還是郝云連聽也沒聽過的土耳其浴。

    “哎,阿柏,話說那個誰怎么這次沒來?!币宦飞嫌胁簧偃私o他們打招呼,高不寒邊打招呼邊說道。

    封卷柏聞言皺眉:“管他來不來呢?!?/br>
    “切,你們倆見面就跟老虎見獅子似的,多有意思?!备卟缓疂M不在乎的說道。

    “我才懶得搭理那個瘋子。”

    郝云只覺得他們倆跟打謎語似的,說的什么他都聽不懂。不過聽著封卷柏特別厭惡的語氣,他倒是也有點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讓封卷柏這么討厭他。

    看封卷柏不愿多說的樣子,高不寒也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不過聽說他最近被B市來的太子爺給盯上了,現(xiàn)在估計正焦頭爛額吧。對了,昨天......”

    “等等,請留步,兩位少爺?!币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背后叫住他們。

    封卷柏和高不寒同時停下了腳步,他們對視一眼,轉(zhuǎn)身。

    此時臨清號郵輪正行駛在茫茫大海上,附近沒有島嶼,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藍(lán)色海洋。

    “我是臨清號的船長埃文?!蹦觊L的老者自我介紹道,他面色和藹,連臉上的皺紋都顯得不那么可怕:“我家主人邀請你們上樓一敘?!?/br>
    郝云見過這個人,在第一晚郵輪出發(fā)的時候他曾經(jīng)來過那個聚會,只是郝云不知道他竟然是這艘船的船長。

    盡管郝云他什么也不知道,此刻也能察覺出來氣氛的凝固,他猛然想到也許馬上要見到的就是封卷柏要等的的人。

    “正巧我也與卡特亞伯伯許久沒見了,那恭敬不如從命了?!狈饩戆匚⑿?。

    盡管他說的是邀請你們,但是這其中并不包括高不寒。畢竟他老子還沒放權(quán)給他,現(xiàn)在不論什么生意都輪不到他來談。

    于是高不寒只是沖這個船長點了點頭,就和他旁邊那個鴨離開了,說是要去酒吧坐一會。

    郝云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跟上去,正在原地躊躇時,封卷柏撇了他一眼,就伸手去撈他,冰涼的五指和郝云的五指交纏。

    看他們與船長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郝云也沒在乎,他只覺得自己的手好燙,而封卷柏的手好涼。

    “等會不要怕?!狈饩戆爻玫入娞莸臅r候悄悄跟郝云咬耳朵。

    不要怕?郝云一頭霧水,為封卷柏這不明所以的話感到疑惑。

    但是電梯很快就到了,并沒有時間讓他和封卷柏問清楚。

    他們一路乘特別權(quán)限電梯到了十五層,這是這艘船的最高層。這里是一個圓弧形的開放地帶,只有一個非常復(fù)古的門。

    他們又被檢查一番才被允許進入。

    一打開就是一地白色的毛皮地毯,四周滿是巨大的落地窗,水晶吊燈發(fā)出雍容華貴的黃色暖光。

    “哈哈哈哈哈,F(xiàn)red你來了!好久不見,快讓我看看你?!币魂嚳鋸埖牡袣馐愕穆曇魪谋凰У牡鹾熣趽鹾髠鱽?。

    埃文船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并細(xì)心的帶好了門。

    封卷柏臉上堆起玩世不恭的笑,他撩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給郝云眨了眨眼。坐在了這個房間唯一的沙發(fā)里,郝云被他牽著坐在他的身旁。

    此時離的近了,郝云才發(fā)現(xiàn)這簾子后面是張king size的大床,這個簾子根本就遮不住什么東西,上面正在翻滾著的男女可以讓人看得非常清晰。

    而且這里夾雜的女人的嬌媚叫聲還有空氣中彌漫的不知名的白色煙霧,都讓郝云感到尷尬。不過看他身旁的封卷柏一副自如的樣子,郝云告訴自己要鎮(zhèn)定。

    他們又聽了一會兒顛鸞倒鳳的叫床聲,直把郝云聽的臉紅心跳。

    等到他們終于完事以后,簾子被拉開。只見一個大約有四十多歲的金發(fā)男人赤裸著上身,另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出頭的女人毫不害羞的穿上衣服,還給他們拋了個媚眼才出去。

    “您還是和以前一樣金槍不倒啊,卡特亞伯伯?!狈饩戆剞揶淼?。

    “哈哈哈哈,哪有哪有,我看Fred你才是真的長成了個大男孩了。好些年沒見,你也......”他被恭維的放聲大笑,完全沒有覺得讓兩人在這欣賞了這么久的活春宮的行為是怠慢。

    這里的景色非常開闊,可以從落地窗往外看到蔚藍(lán)的海景。

    他們互相寒暄著,封卷柏表現(xiàn)得就跟那些紈绔的大男孩沒什么區(qū)別。和卡特亞高談闊論起來,從天氣聊到高爾夫,從賭馬聊到政治,還有時下哪些長得漂亮的嫩模。

    卡特亞似乎對這樣的封卷柏感到非常滿意,那兩只尖酸的小眼睛里堆滿了笑:“好久沒回國了,記得代我向你父母問好。想當(dāng)初沒有我大哥,也不會有我的今天?!?/br>
    聽完這話,郝云只覺得封卷柏抓住自己的手猛然攥緊了一下,攥的他骨頭疼。

    “好啊,我一定代您傳達(dá)到?!狈饩戆匦χf。

    “說起來,上次給你提的......”卡特亞似乎終于想起要聊到正事,看到一直坐在這的郝云,他沖封卷柏擠擠眼。

    “我不能和他分開,卡特亞伯伯?!狈饩戆鼐o張兮兮的抓著郝云的手,狀似非常眷戀的親吻了一下郝云的手背。

    卡特亞看在眼里,心想還以為多能成事呢,看來也是個只會玩樂的小崽子。

    “哦哦~我懂我懂,年輕人嘛。”他笑得猥瑣,眼神曖昧的打量他們。

    郝云后背繃直,大氣也不敢喘。

    后面封卷柏和這個人談了些什么,他一點也沒聽——他也沒聽懂。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封卷柏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一點也掙不開。

    等到封卷柏終于和他談完以后,已經(jīng)快要到晚上了。

    卡特亞本來要邀請他們一起吃晚飯,但是他一看到來找自己的那個小嫩模就眼睛都離不開了,封卷柏說下次的時候,他也順勢答應(yīng)了。

    天色將晚,封卷柏帶著郝云去十二樓的露天餐廳吃飯了,那里的餐桌就在甲板上,風(fēng)景非常好。

    封卷柏自從一出來,臉色就變回了平常那樣,好像剛剛那個非常懂行和調(diào)侃的人不是他一樣。

    郝云看著封卷柏的側(cè)臉,他正望著遠(yuǎn)處,因為逆光臉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封,少爺,你剛剛......”郝云有心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口。

    “?”封卷柏扭頭,臉上是微微的笑意,腦后的小馬尾在空中劃過一個小小的弧度。

    不知道為什么,郝云總覺得雖然封卷柏現(xiàn)在在笑,可是他其實并不高興。

    “我感覺你好像不太開心?!?/br>
    封卷柏挑眉,心里有些微的驚訝:“你剛剛做得很好,我的生意也談成了。我為什么不開心?”

    侍應(yīng)生來上菜,封卷柏微笑著道謝,給郝云倒了一杯香檳。

    郝云也說不出來為什么,他僅僅只是猜測罷了,看封卷柏不愿多說的樣子,他也閉上嘴了。

    無言的沉默流淌在兩人之間。

    “我爸媽早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蓖蝗唬饩戆匦钠綒夂偷恼f道。

    郝云有些震驚的抬頭:“那剛剛還說什么問好......”

    “我上高中的時候我爸媽就去世了。他不知道,他以為我爸把公司交給我管,其實是我不得不管?!狈饩戆睾攘艘豢诰疲骸澳阒朗⑿菫槭裁词峭馄髥??”

    對啊,封卷柏明明是中國人。

    “我mama是M國華裔。”郝云還沒問出,封卷柏就已經(jīng)開口:“這個公司其實不算是我的公司?!?/br>
    雖然封卷柏語焉不詳,說的不甚清晰,但是郝云也多少明白了。

    想來封卷柏現(xiàn)在能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這些話,當(dāng)初也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的。高中就失去了雙親,跟自己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頓時,郝云有一種惺惺相惜的同命相連感。

    “......我高中的時候爸媽也不在了?!焙略茝膩矶紱]有把這件事主動告訴過別人,就連沈宣彤也是她問了郝云才說的。

    畢竟,如果總是這樣給別人說,總會有一種賣慘的嫌疑。

    但是,給封卷柏說沒事。

    “當(dāng)初我發(fā)誓一定要把弟弟好好拉扯長大,幸好我做到了......”郝云起身,他趴到旁邊的船舷上,看起來有一絲的落寞。

    “不過,你能管理好這么大一個公司,真的好厲害!”郝云扭頭看著封卷柏,眼里是真心實意的夸獎,語氣誠懇的贊嘆著。

    “嗯......你也很厲害?!狈饩戆氐哪抗鈴纳系较聮咭曋略?,看到他被褲子包裹的線條流暢的臀線,他舔了舔唇,有些心猿意馬。

    他們并排站在一起吹風(fēng),衣袂翩飛,殘陽如火,映出他們并肩的身影。

    封卷柏望著郝云堅毅的側(cè)臉,美艷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笑意:“云哥哥~我可以親——”

    還沒說完,就被一旁來給自己打招呼的人給打斷了。

    “封少,等會下去玩啊,今天他們要賭大的!”

    封卷柏皮笑rou不笑的盯著他,把人盯得渾身發(fā)毛,趕緊跑了。

    “你剛剛說什么?”郝云問著。

    封卷柏把頭埋在郝云的頸窩,悶悶道:“沒什么?!?/br>
    過了一會,封卷柏抬頭沖郝云眨眼:“阿云,你想去看看熱鬧嗎?”說罷,也沒等郝云回答就扯著他走。

    這里的負(fù)一層郝云從沒來過,據(jù)說是賭場。

    果不其然,郝云一進這里就感受到了那種瘋狂的氛圍,桌子上的籌碼一堆堆一大摞,看著就非常紙醉金迷。

    只是封卷柏并不去賭博,他帶著郝云來到賭場上面的二樓。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郝云正問著封卷柏,被他一個手勢打斷,示意他往一扇虛掩著的門走去。

    郝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聲音是從這門后發(fā)出來的——男人的吼叫,女人的喘息,酒精的氣味,震耳欲聾的歌聲,好像一切都興奮過頭了。

    當(dāng)郝云從門縫處往里看去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副自己可能永遠(yuǎn)也無法忘記的畫面。

    看著被震驚到無以復(fù)加的郝云,封卷柏笑得愈來愈深:“我不是要來嚇你的,云哥哥,你看我對你多好。他們玩yin亂趴,吸毒,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實在是太遙遠(yuǎn)了?!?/br>
    “你只要乖乖的跟著我,聽話就好了?!碑?dāng)然了,要是當(dāng)初你拒絕我的話,估計這里面應(yīng)該也有你一席之地了。

    郝云木木的點頭,看來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他還一時無法接受。

    被封卷柏往房間里帶的時候,郝云還心有戚戚。

    “他們到底在干嘛?”郝云回想起剛剛那短短幾秒鐘卻需要他用一生來治愈的畫面。

    封卷柏往沙發(fā)上一屁股坐下去,伸長了雙腿,拿起桌子上洗好的櫻桃往嘴里扔:“還能是什么啊,俄羅斯轉(zhuǎn)盤唄?!?/br>
    看郝云茫然的神情,封卷柏覺得他既可愛又笨的可以。

    “云哥哥這么想知道,我就好好給你講講好了。”封卷柏把在一旁的郝云撈過來,讓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為了更好的給云哥哥講解,我需要拿道具出來哦?!狈饩戆乜粗雷由戏N類繁多的水果,起了心思。

    一雙明顯帶有情欲色彩的大手往郝云屁股上伸,揉捏著那兩瓣像是柔軟的白饅頭的卻又很有彈性的臀。

    郝云因為失去了平衡不得不摟著封卷柏的脖子,還沒說話就感到屁股一涼,原來封卷柏已經(jīng)連帶著內(nèi)褲都給郝云扒了。

    “所謂的俄羅斯轉(zhuǎn)盤呢,就是一群人圍成一個圈,那些要玩的在外面圍成一個圈,每個人從后面開干,每過一首歌的時間,往旁邊換一個人干,誰先射了就輸了?!?/br>
    “你也玩過嗎?”郝云有點緊張的問。

    “蛤?怎么可能,我看起來很像玩這種東西的人嗎。臟死了,我才不去?!闭f著他把郝云猛地按倒在矮桌上,雙手掰開他的大腿,迫使郝云的下面光溜溜的敞開對著他。

    “不如我們也來玩?zhèn)€游戲吧云哥哥~”封卷柏撒嬌道。

    郝云推著封卷柏的肩膀:“你,今天早上不是才做過?”只是那推拒的力道只讓封卷柏感覺是欲拒還迎,他就把這些當(dāng)作情趣。

    “唔,但是云哥哥后面的小saoxue一刻也離不開我的大roubang啊~”封卷柏拿起一顆盤子里新鮮的草莓,把郝云的右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架,手里的草莓“噗”的一聲就被他手疾眼快塞進狹小的roudong中了。

    “唔!你放了什么進去,好涼,啊~”郝云被封卷柏單手壓制住,頭也沒法往下望,只能看到封卷柏伏在自己上方的壞笑。

    “這就要云哥哥猜了嘛,你猜到的話,我就獎勵云哥哥吃真roubang哦?!狈饩戆剡呎f邊把草莓往里面塞的更深。

    連續(xù)幾日每天接連不斷的疼愛,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艷艷的xuerou,紅彤彤的草莓從膚色較白的屁股進去直到紅腫的甬道里——顯得更加yin靡。

    因為未知的恐懼和xue口的翕張,郝云的后xue很輕易地就把那顆可憐的草莓給擠壓爆了,變成了草莓稀泥和汁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嗯~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啊不要塞了,唔那里塞不下了......哈啊~”郝云叫的越來越媚,最后那一聲顫音簡直是顫到封卷柏的心尖上了。

    郝云的右腿掛在封卷柏的肩膀上,屁股因為刺激而不停扭動著,讓封卷柏看了想給他啪啪幾巴掌,讓他別那么sao。

    只見封卷柏已經(jīng)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連塞了好幾顆草莓進去,還壞心眼的挑的全是個頭大,葉子大片而粗糙的。郝云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xue只能被迫的收縮擠壓,狹窄的rouxue都已經(jīng)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沒有絲毫空隙。

    “還猜不出來嗎?還是猜不出來的話我要加大力度懲罰你咯?!狈饩戆卣Q蹧_郝云笑著。這模樣分明就是貓偷腥吃到魚的得意樣子,哪有半點在甲板上落寞的說著自己身世的青年的影子。

    “別,別,我猜到,我猜到了!”郝云趕忙道。要知道封卷柏懲罰人的小手段曾出不窮,他可不想再哭著向封卷柏求饒了。

    他努力的收縮著xuerou,感受著里面東西的形狀,粘稠的汁水在那里的感受很不爽利。還有粗糲的葉片摩擦著他里面嬌嫩的腸道,都讓他很不好受。

    “到底是什么,嗯?”封卷柏的聲音有一絲喑啞,他盯著郝云一塌糊涂的下體,眼里滿是要把郝云給吃了的邪念。

    郝云急得滿臉通紅,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好吧,那我?guī)驮聘绺缱鞅滓幌掳?,你嘗嘗味道,然后再告訴我是什么。”封卷柏提議道。

    他隨手拿起桌子上一個杯子放在郝云的下體,在xue口處接著:“快點擠出來汁啊,不然怎么給你嘗嘛~”

    郝云只好忍著羞恥,他不停的翕張著下體,收縮著xuerou,廢了老半天的勁才把草莓榨出來汁。

    封卷柏看著累的不行的郝云,伸手把他的頭抬起來,把杯口對準(zhǔn)他的嘴邊。

    那姿勢倒的又急,郝云為了不讓它們都流出來只好張大了嘴去喝——看起來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喝自己saoxue里榨出來的汁一樣。

    “唔......咕咚......草莓,是草莓!”郝云嘗了出來,甜絲絲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這帶著果rou的水果汁有一股sao味。

    “bingo~恭喜你答對了?!狈饩戆厣焓挚ズ略谱爝吜飨碌募t色液體,

    郝云一直繃緊的腰身和大腿都在發(fā)抖,他的衣擺早就被掙扎的掀了上去,露出了結(jié)實精壯的腰身,下面的褲子也早就不知道被封卷柏給扔到哪個地板的角落了。

    就當(dāng)郝云以為已經(jīng)完了的時候,他的后xue又被猛然捅進去了一個東西,是一個冰冰涼涼的長條狀物體。

    “怎么還有——”郝云xue里沒被清理的草莓果rou就那樣被另外一個東西擠壓著,他被這長條狀的東西塞得滿滿的,只感覺鼓鼓脹脹的想讓它進的更深,垂在前面的yinjing竟然開始有了反應(yīng)。

    許是封卷柏也覺得這水果跟jiba有異曲同工之妙,竟然就直接拿著它來來回回的開始往里面不停抽插搗弄,模擬著性愛的動作快速的進進出出。

    這回郝云猜出來了:“香蕉。是香蕉吧?”

    封卷柏點點頭,笑得意味深長,只是手上動作不停,還在不停的抽抽插插。

    “唔嗯,別,別搗了,啊!”郝云被這抽插的頻率搞得崩潰,一種奇怪的快感從頭到腳席卷著他的全身。

    “噗呲”一聲,郝云前面的roubang居然射出來了!

    不過封卷柏用的那么大力,連整根香蕉都變成泥化進郝云的xue里了,只剩末端一點點露在外面。

    那么深的地方,都快捅到了郝云的前列腺,但是他竟然只是這樣就射了出來,被香蕉cao射了,這個認(rèn)知讓郝云幾乎要羞恥抬不起頭來。

    封卷柏笑著卻不容置疑的扒拉掉郝云擋在臉前的手:“雖然說云哥哥是個sao的都能被一根香蕉給cao射的yin娃,但是我不嫌棄云哥哥。就算你這么yin蕩愛找cao,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我只會滿足云哥哥哦~”封卷柏俯下身在郝云耳邊低語,濕熱的鼻息噴灑在郝云耳廓,讓他更覺得羞恥。

    封卷柏看他一眼,低頭去舔郝云的xuerou,濕滑的舌頭讓郝云的顫抖的不像樣:“水果味的小saoxue,真甜~”

    看著郝云這副摸樣,封卷柏只覺得自己下面的roubang已經(jīng)硬成鐵棍了,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不,我不是——”郝云猛地一弓身,他的下面被封卷柏粗暴的進入了。

    郝云兩條腿被封卷柏?fù)ё⊥雀C,折成M狀搭在肩上,下面的roubang一插到底,把郝云整個貫穿給劈成了兩半。

    他像一葉大海上漂泊的小舟,而封卷柏就是那個主宰他的風(fēng)暴。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他們在這間套房里的各個角落都留下了zuoai的痕跡——桌子上,床上,浴室里,溫泉池子邊,甚至于是地板上,連窗戶上都被弄上了郝云的jingye。

    陽臺上,郝云的上身已經(jīng)被扒的精光,他正被封卷柏壓在欄桿上后入,rutou貼著冰冷的欄桿,被寒冷的夜風(fēng)一吹,讓他渾身都哆嗦起來。

    相反封卷柏渾身上下穿戴整齊,郝云的后背都能感受到他純棉的T恤衫的觸感。

    郝云射了又射,但封卷柏像是有無窮的精力一樣,每次都把郝云弄得神志不清才快到結(jié)束。當(dāng)然,應(yīng)該是封卷柏技術(shù)太好,而且rou夠大。

    那里殘存的香蕉現(xiàn)在也被搗的稀爛,混著后xue里面白色的jingye一起流出來,還混著最開始的草莓汁。

    郝云覺得自己的前列腺也快被封卷柏給插爛了,后面的xuerou都已經(jīng)被cao的合不攏了他也沒停。

    “啊嗯~慢點慢點——”但是每當(dāng)郝云這樣說的時候,只會迎來更深更重的cao弄。

    郝云覺得自已要是個女人的話,早就已經(jīng)被封卷柏cao的懷孕了,而且肯定還會生不止一個孩子。

    等到郝云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封卷柏帶到浴室里去洗澡清理了——這些天封卷柏都是這樣,從不熟練已經(jīng)到了很熟練。

    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他們倆整整做了將近五個小時。

    郝云小腿肚顫抖的都快要站不住,腰更是感覺要直不起來了。反觀封卷柏卻神采奕奕,精神抖擻。郝云覺得封卷柏不止是公狗腰,肯定還是電動馬達(dá)。

    洗洗弄完以后,封卷柏卻拉著郝云往外走,不像以前在睡前再來一炮。

    夜晚的郵輪也并不安靜,但是這一層的空中花園卻一個人也沒。

    “來這里干嘛?”郝云現(xiàn)在累的只想回去睡覺,就算被封卷柏偷偷舔rutou他也愿意。

    這里有兩個吊椅,他們兩個愜意的躺進去,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剛端上來冒著熱氣的夜宵。

    “有點藝術(shù)細(xì)胞嘛,你不覺得海上的星星很好看嗎?”封卷柏如是說道。

    冷冽的夜風(fēng)輕柔的拂過他們的臉龐,夜空中的星星璀璨閃亮,安靜靜謐。

    嗯,好像確實不錯。

    郝云迷迷糊糊的想著,他快在這溫柔的夜風(fēng)里睡過去了。

    “今天你表現(xiàn)的不錯,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我力所能及的愿望,你有沒有什么想要實現(xiàn)的?”

    “不過,像什么希望合約作廢這種就不要提了?!?/br>
    封卷柏的話像是從遙遠(yuǎn)的遠(yuǎn)方傳來的,讓郝云聽不真切。

    “睡著了?嗯?”

    “......好吧,我想不管給你什么獎勵都不如給你弟弟獎勵讓你開心......那我就自作主張了?我記得你上次說你弟弟放假時間太少,那我就給他放個半年假好了?!?/br>
    “我親你一下,你就答應(yīng)了哦。”

    郝云只記得一個溫軟的滑滑的東西從自己嘴邊蹭了過去,還用力的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然后便睡的不省人事了。

    封卷柏輕嘆一聲,把郝云抱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

    郝云發(fā)現(xiàn)封卷柏又是含著自己的rutou睡覺的,胸本來就已經(jīng)夠大了,現(xiàn)在被封卷柏又咬又吸的好像rou眼可見的又變大了。

    封卷柏悠悠轉(zhuǎn)醒,一醒來就看到郝云充滿怨念的眼神。

    “云哥哥早上好~干嘛這么看我,你好兇啊。”封卷柏邊說還邊蹭著郝云的胸。

    “我說,我的胸真的有這么好吃?你別吸了,都又變大了?!焙略谱约阂矝]意識到他語氣里略帶親昵的埋怨。

    “不——我就要吸?!闭f著,封卷柏好像真的在思考味道怎么樣一樣,歪頭片刻:“rutou很甜啊。剛開始是有點咸咸的,但是嘬時間長了就變甜了?!?/br>
    這一天又照常在封卷柏的sao話里開始了,只不過稍微出了點狀況。

    下午郝云正要陪封卷柏去十三樓打球,就聽見有人大喊:“有炸彈,有炸彈??!”接著便是一陣鬼哭狼嚎,走廊上全是開門的聲音,穿衣服的衣衫不整的沒穿衣服的,都到甲板上來了。

    郝云皺眉,炸彈?這里怎么會有炸彈,他看向發(fā)生sao亂的地方。

    卻忽視了封卷柏嘴角的一抹笑。

    郝云和封卷柏跟著廣播往甲板的方向走,身旁許多人都在打著電話叫直升飛機,水上飛機過來。

    看他們大驚小怪的樣子,郝云看看身旁鎮(zhèn)定的靠在自己肩上做小鳥依人狀的封卷柏,嗯,這才是大家風(fēng)范。

    過了一會高不寒也來了,他急匆匆的趕到封卷柏他們這里:“你們沒事吧?剛剛說有人已經(jīng)被襲擊了,直接暈倒在地上了?!?/br>
    “我們沒事,我剛剛已經(jīng)叫直升機過來了。”封卷柏回答道。

    “那就好,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才行,那個老頭也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居然把郵輪開到公海來了,連警察也到不了這,他是打算把我們?nèi)慷細(xì)⒘藴缈趩??!”高不寒說的義憤填膺,艷麗的小臉上滿是憤恨。

    郝云心想也不知道這伙人究竟是什么心理,來這里劫財,那豈不是什么退路都沒有了嗎?這年頭連恐怖分子都頗有經(jīng)費。

    這里的全是些有錢人,效率自然是快的不能再快,很快直升機什么的就陸續(xù)到了,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撤離了。連這里的侍應(yīng)生們也都找到了救生船只,一條不落的開走了。

    郝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把自己手機落到房間里了。

    “我得回去拿一下手機。”郝云說著,封卷柏一把拉住他:“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時候?手機丟了回去再買就行了,我給你買?!?/br>
    郝云躊躇著:“不行,里面有我很重要的東西,不能丟。”

    說著他就想往回跑,封卷柏又拉住了他,但是這次不是阻攔而是對郝云說:“你在這等著,我去幫你拿。我記得在沙發(fā)上是嗎?”

    郝云怔愣了一下,封卷柏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郝云正要上前去追,被高不寒?dāng)r下了:“你不用過去,阿柏很厲害的,你要去也只是給他添麻煩而已?!?/br>
    “那也很危險??!我總不能就這樣看著啊?!?/br>
    “你不懂,像我們這種身份,根本就用不著帶保鏢,阿柏那樣從小就會跟人打架的就更不用提了?!?/br>
    額,郝云心里吐槽,當(dāng)初明明是你上船的時候叫囂自己要帶四個保鏢的吧。

    他還是搖搖頭,轉(zhuǎn)身去追封卷柏。

    高不寒聳肩,正好他家的直升機來了,他先溜為敬。

    這邊,郝云小心翼翼的緊趕慢趕的來到房間里,一路上他看到船上不少東西都碎了,往常滿是人的船上現(xiàn)在空蕩蕩的。

    這伙人很奇怪的樣子,他們好像并沒有殺什么人,反而像是專門給了他們溜走時間一樣,讓所有人都安全的撤退。

    就像,就像是專門有什么目標(biāo)一樣。

    正好他到了門口以后,封卷柏正從房間里出來。看到郝云反而皺眉:“小心身后!”

    郝云還未扭頭,就被人一把勒住了脖子,他掙扎不動反而快被人拖著走。那股快要窒息的痛感讓他肺部快要爆炸。

    “嘭”只見封卷柏一腳飛踢過去,把這人踢得猛地松了手,郝云坐在地上咳嗽。他剛剛感到一種瀕死的恐懼,是封卷柏救了自己!

    他扭頭忙看此刻戰(zhàn)局,封卷柏好像是練過擒拿或者散打,用拳用腳毫不含糊,把那個黑衣人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馬上那個人就跑了。

    他的黑發(fā)散亂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往常總是讓郝云覺得他女氣的五官此時卻顯得英氣,沉穩(wěn)而充滿安全感。

    他并沒有對郝云說什么你怎么來了,他什么都沒有說,而是拉著他的手往甲板上去。

    在快要走到甲板的時候,埃文船長卻在這里出現(xiàn)了,他就像往常一樣巡視著輪船,好像絲毫不知這里馬上就要爆炸的事實。

    “您怎么還不走?”郝云著急的問他:“這個船上有炸彈,您和我們一起走吧?!?/br>
    埃文卻搖搖頭:“我是船長?!彼剜沂谴L幾個字重復(fù)說了好幾遍,然后跟游魂似的往里走了。

    “別管他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封卷柏輕輕的說道。

    他們穿過來到甲板必經(jīng)的餐廳,一個人埋伏著的人突然暴起,拿著一把看著就很鋒利的刀向他們走過來。

    “別動,炸彈就在這張餐桌下面,要是不想死就老實呆著!”

    郝云眉頭一跳,幾乎是本能的就跳了出來,擋在封卷柏前面。

    封卷柏停下了來,他把郝云推開。緊接著郝云看到他從一個很隱秘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來了一把銀色的槍。

    “咔嚓”一聲槍上了膛,封卷柏把槍口對準(zhǔn)了這個人:“這句話該是我要說的吧?”

    封卷柏嘴角扯出的笑容毫無溫度。他揚起的下頜繃成一條好看的直線,陰惻惻的像條毒蛇盯著這人,瞳孔黑的像要殺人。

    “我可沒什么好修養(yǎng),要是我一不小心扣了扳機,你說我們究竟誰死誰活?”

    郝云都快驚掉下巴了,他怎么不知道封卷柏還隨身帶了一把槍?

    封卷柏指著這人的腦門,讓他把炸彈拆了。

    “我不會,我真不會啊,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這人哭喪的要死要活。

    這炸彈是嚴(yán)實的鑲嵌在地板里的,他們拿也拿不出來,拆也不會拆。

    封卷柏和郝云都在專注的看著這炸彈,一沒留神讓這人溜了。郝云往下一看,好家伙,有小船接應(yīng),跑的比兔子還快。

    “快走!”封卷柏突然大吼一聲,扯住郝云就開始往外狂奔。

    “怎么了?”郝云看封卷柏焦急的樣子,他也使勁跑了出去。

    “還有五分鐘炸彈就引爆了。”

    “什么?!剛剛看不是還有半個小時嗎?”

    “剛剛那個龜孫子,別讓我再找到他?!?/br>
    封卷柏和郝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甲板上,此時距離引爆只有三分多鐘了。直升機剛剛來了沒接到人,只能在這上空盤旋,他看見直升機和他們至少還有五分鐘的距離。

    唯一的方法就是——

    從這里到海面大約有不到三十米的高度,從這么高的高度墜落到水面,不會死也能摔殘了。

    一瞬間,封卷柏的腦海里百轉(zhuǎn)千回,他當(dāng)機立斷,拿起這里掛的救生圈往郝云懷里塞:“會不會游泳?”

    “不會——”郝云還沒說完就被封卷柏打斷:“不會現(xiàn)在也得會了。抱好你的頭手腳,記得一定要腳先入水,如果你不想瞎的話,我數(shù)三二一一起跳。”

    “三——二——一,跳!”

    此時平靜而深藍(lán)的大海卻是他們最大的生命威脅,白日與晴空之下,青年們的身軀如同自由之鳥般墜落,在空中劃出一道屬于生的痕跡。

    海上翻滾起片片白色泡沫。

    “呼,呼,封卷柏?封卷柏?!”郝云急促的喘息著,他的口鼻咽喉里全都是水,墜落時水面巨大的壓力讓他感覺比被十個人按住悶頭打都疼,不,是一百個。

    “我在這,快,快游過去?!狈饩戆卦谒镒е略凭屯贿h(yuǎn)處的直升機游去,他們已經(jīng)在那放下了垂到海面的繩梯。

    等到他們終于到了繩梯時,臨清號發(fā)出一聲砰然巨響——通體銀白的船身被炸成兩截,火舌把整個天空都燒紅了,烏黑的石油漏的整個海面上都是,船體發(fā)出巨大的嘎吱嘎吱聲。

    郝云和封卷柏坐在繩梯上喘氣,被熱浪的余溫翻滾著打在臉上。郝云不敢置信的看著今天上午還是一片富麗堂皇景象的輪船,如今已變成一片廢墟,冒著黑煙。

    現(xiàn)在他胸腔里只盈滿了劫后余生的喜悅還有無限的愧疚。

    “我們還活著,我們還活著!都怪我非要拿那個手機,對不起,對不起,封卷柏,我錯了......”郝云語無倫次的道著歉,要不是自己他們也不會和死神擦肩而過了,封卷柏還救了自己不止一次。

    封卷柏的臉上和身上也全是水,額頭上粘的都是頭發(fā)。他溫柔的摸了摸郝云的眼睛,幫他把水珠擦干:“沒事。不過,你的手機剛剛被沖裂了,零件都沉海里去了,估計修不好了。”

    郝云看著封卷柏手里握著的手機殘骸,再也繃不住淚了。

    他們渾身濕透;他們狼狽不堪;他們正沒有力氣的坐在直升機的繩梯上看著這一場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沉船——彷佛世界正在給他們表演生命的逝去。

    封卷柏抱著郝云,輕聲安慰他。

    安慰的既是郝云的眼淚,也是安慰他自己已經(jīng)被火焰焚成灰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