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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撒不開手在線閱讀 - 10:喝酒誤事,被他懲罰激烈爆炒,放進(jìn)去冰塊,失禁

10:喝酒誤事,被他懲罰激烈爆炒,放進(jìn)去冰塊,失禁

    封卷柏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這個人對待情人是很有耐心的。

    且不說在82層樓高的旋轉(zhuǎn)西餐廳用餐,還是在Z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打炮,亦或博他們一笑的對于自己來說極為容易的浪漫手段。

    反正不論怎樣,他都不是那種粗暴的人,畢竟他封卷柏最講究的就是一個情調(diào)。

    可是自己一切的原則在對上郝云之后,就已經(jīng)全面崩盤了,封卷柏能清楚的察覺到自己對待郝云和對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好像只要郝云一不聽自己的話,自己就非常生氣,非常惱火,忍不住的對他冷嘲熱諷,罵他,辱他。

    封卷柏能感受得到自己正在變得不同??伤救饲∏@種感情諱莫如深,他堅定的認(rèn)為自己是上位者,是獵人,而真正的主導(dǎo)者是不會先開口說話的。

    他只會將游戲的規(guī)則拿在手中把玩,然后一把把的撩撥,玩弄已經(jīng)掉在蛛絲上動彈不得的獵物,以此來滿足自己惡劣骯臟的趣味,來獲得一時的快感。

    所以,盡管郝云是他曾經(jīng)最不喜歡的類型——看著高大健壯,傻不拉幾的,渾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個胸能稱作是優(yōu)點,其余什么也不是,跟那些他喜歡的白嫩嫩的美少年沒有絲毫相像。

    但是卻讓封卷柏覺得意外的有意思,讓自己禁不住想再逗弄逗弄他,或許讓他把一顆通紅跳動的真心捧出來,再被自己扔在地上踩幾腳會更有意思吧。

    封卷柏很期待那天的到來,所以他在郝云感冒發(fā)燒以后開車送他去醫(yī)院打針輸液,又把他送回他那個破爛一樣的家里,親自給他買了粥和藥,甚至還假意的照顧了一番才走。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郝云收到自己的消息時的疑惑,表情,想法。

    游戲已經(jīng)開始,我不叫停,你就不能抽身。

    封卷柏站在窗前,手里拿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一雙看著漂亮而多情的丹鳳眼正眺望著遠(yuǎn)方,可是薄薄的唇卻昭示著他的薄情。

    “阿,阿嚏——阿嚏——”正在家里收拾著東西的郝云猛地打了兩個噴嚏。

    聽說連打兩個噴嚏就是有人在想你,郝云突然想起沈宣彤曾經(jīng)這么對他說過。不過,郝云只覺得有一種被算計的陰云籠罩在自己的頭頂上,讓他感覺不怎么好。

    距離那次生病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星期,郝云現(xiàn)在僅僅是回想起來那天自己干的那些事都覺得異常羞恥。

    穿什么鬼的女仆裝,被封卷柏舔胸舔的射了出來,在桌子底下看著特別乖巧的去蹭封卷柏胳膊這些事,他才不會承認(rèn)呢!

    不過讓郝云感到詫異的還是封卷柏居然給他送回家了,還給他發(fā)了除了關(guān)于約炮的其他消息。要知道封卷柏在他眼里一向是個只顧自己開心,只顧自己爽,其他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關(guān)心的變態(tài)笑面虎。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或許這一絲不能算是溫情的溫情,讓郝云總感覺心里怪怪的。

    自那天后他們還是和往常一樣,郝云每天下班了以后要去封卷柏家里,無一例外。只是封卷柏變得,變得,怎么說呢?更溫柔了一點?雖說床上還是那樣,每次激烈的讓郝云都雙腿軟的抽抽。

    嘴上雖然還是那些黃色的不行的sao話,卻變得總是說什么乖,你今天看著真好看,盡管一如既往的沒有親嘴,但親吻額頭,眼睛,臉頰,脖子什么的頻率逐漸升高。

    甚至在郝云回家后,他還收到了來自封卷柏的快遞和消息——封卷柏看他的皮帶壞了,給他寄了幾乎一輩子也用不完的皮帶。

    上面奢華低調(diào)的商標(biāo)郝云也不認(rèn)識,他上網(wǎng)一查才知道這些皮帶一根都頂?shù)蒙献约阂粋€月的工資。

    郝云誠惶誠恐,但也接受了——因為他想還給封卷柏的時候封卷柏說如果不要就扔了,他封卷柏從不收回已經(jīng)送出去的禮物。

    在十二月三十一號那天,封卷柏知道郝云要和沈宣彤出去跨年,特意說郝云那天不用來了。

    可是,如果封卷柏沒發(fā)來那句話就好了。在郝云久違的和沈宣彤好好約會的時候,他的心卻被封卷柏攪成一團。

    跨年零點的鐘聲響起,無數(shù)璀璨盛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還有他此時此刻收到的封卷柏發(fā)來的語音:“想你……”

    因為周遭的吵鬧,郝云把手機放的離耳朵很近,那句想你像是糾纏在在他耳邊,纏綿悱惻,如同情人般低語:“……后面的小洞,吸的我好舒服,又熱又緊纏著我不放……”

    郝云臉色變了又變,紅的異常。

    沈宣彤此時就在他的身旁,幸好四周嘈雜她沒有聽到。任誰都不想到這個看著就高高大大帥氣俊朗的男人此時正面色發(fā)燙的在女友面前聽著別人對自己的意yin。

    他和女友在擁抱,親吻,可是心里卻想著另一個男人,他看著地上交頸親吻的黑色影子,卻以為是自己和封卷柏。

    那是一種怪異的,扭曲的,卻還是在他心底扎根不斷瘋狂生長的大樹。是一種像是吃了沒熟透的果子一般的酸澀感,是被一雙紅色的蛇眼睛盯著不放的發(fā)毛感,封卷柏如同一個鬼魅之影縈繞在他的身旁。

    不行,絕對不可以!

    且不說在他的認(rèn)知里,封卷柏就是個不差錢的喜歡玩樂的太子爺。就算他不是個有錢人,也是個男人!

    郝云認(rèn)為自己是個直的,而且他有女朋友,不論怎樣他都不可能背叛女友。雖然他已經(jīng)和封卷柏做了,但那也是迫不得已……當(dāng)初他和封卷柏簽的是三年合約,只要三年時間一過,他絕不會再和封卷柏有任何瓜葛。

    絕對不會。

    一月份幾乎是Z市最冷的時候,雪下了一場又一場,地上化的雪水泥濘不堪,看著非常骯臟。

    郝云他們這行每到這個時候都非常忙碌,學(xué)生們放了寒假就意味著春節(jié)即將來臨,而且快遞會越來越多。

    但是盡管如此,郝云和他的同事們還是有時間一起約飯聚餐,他們都說要在放假前吃一次,畢竟是臨近年關(guān),不吃一頓實在是說不過去。

    郝云當(dāng)然也愿意去聚餐,只是他害怕今天吃的太晚,會趕不上去封卷柏那里。要知道上一次他因為工作原因晚去了幾個小時,就被封卷柏以“懲罰”的名義搞的要死要活的,還拍了許多羞恥無比,讓他看一眼就感覺難堪的要鉆地縫里的色情照片。

    可是看著聊的熱鬧的同事們,自己要是說不去的話實在是掃大家的興了,有點太沒眼力勁了。

    “郝哥!余哥說今天晚上咱們?nèi)コ院玫?,你可不能不……”一個長的白白凈凈的才來不久的小帥哥對郝云說著。

    “對啊,郝云,聽小瑞的去吧,上次你都……”和郝云關(guān)系好的老徐也跟著說。

    郝云這下也真的不好拒絕了,算了到時候少喝點酒,然后借口尿遁吧。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嘛。

    “砰——”一聲清脆的綠色啤酒瓶敲擊到桌子上的聲音。

    只見郝云喝的醉醺醺的,臉色通紅,渾身都喝的冒汗。衣服也脫的只剩一件里面的黑色背心,把他飽滿大塊的胸肌圓潤的曲線勾勒出來,連胸前兩點凸出來的粉紅都能讓人輕易看到。

    “哈哈哈,我就說嘛,還是這家店好,菜下酒!接著喝!”老徐估計是喝激動了,吼老大一聲。

    郝云暈乎的按著自己面前的堆了一堆的綠色酒瓶子,看著面前一桌子人在高談闊論,聊的天南海北,什么鬼事都能被他們掘地三尺挖出來聊聊。

    本來他也不想喝這么多的,但是坐自己旁邊的這個年輕小伙小瑞不知道為什么老是灌他酒,老徐還在旁邊添油加醋,自己也喝大了,把杯子一扔直接拿瓶子喝開了。

    “老郝呢!你今年怎么過,跟你對象也談了幾年了,準(zhǔn)備啥時候娶回家?。俊?/br>
    郝云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再說吧?!彼荒@鈨煽傻恼f了句話,就悶頭大喝。

    “看看看看,老郝害羞了!”一陣哄笑聲響起,他們不再攻擊郝云,轉(zhuǎn)而把火力對準(zhǔn)別人。

    嘈雜鬧哄哄的餐館作為背景音實在是非常適合喝酒,郝云現(xiàn)在一瓶接一瓶的喝著,完全是在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實際上,他其實根本可以不用管自己如何如何。從他小時候他就習(xí)慣了守護和奉獻(xiàn),并且讓弟弟開心快樂就是他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也是將來唯一的愿望。

    他早就想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做弟弟的伴侶,他都會坦然接受,只要弟弟能幸福就好。要是弟弟不愿意找另一半,自己就永遠(yuǎn)養(yǎng)著弟弟,絕不讓他受一絲委屈。

    不過弟弟現(xiàn)在過的很好,倒是自己跟不上趟了。

    封卷柏,郝云咬牙切齒的在唇齒間咀嚼這幾個字,該死的封卷柏……等等,現(xiàn)在幾點了?

    郝云猛地站起來,他們正在猜拳,被郝云嚇了一跳。郝云雖然酒量還不錯,喝不太醉,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看人一個變倆了,還有變?nèi)齻€的前兆。

    “幾點了……我該走了……”郝云迷迷糊糊的說著,他得去封卷柏那,再不去他要完蛋了。

    “誒,這就走了?你行不行啊郝云,能走不能?”

    “可,可以,相信,我?!焙略拼笾囝^,邊說邊穿衣服。

    “我送郝哥回去吧?!眲倓偯凸嗪略凭频男∪鹫f道。

    “行吧,小瑞你也早點回去……六六六啊五魁首??!”他們又開始猜拳比劃了。

    小瑞匆匆來到郝云身邊,郝云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冷風(fēng)直往餐館里面灌,但是他衣服穿了半天還是沒穿上。

    “郝哥,我送你回去。郝哥,你衣服都穿反了怎么能穿上去啊?!毙∪鸢押略评^來,盯著郝云的胸肌說著:“我?guī)湍愦┌??!?/br>
    然后他就伸手摸了上去,借著穿衣服揩了不少油。

    “郝哥,你去哪?”

    “江,江岸園湖,去那。”郝云嘟嘟囔囔的說。

    小瑞沒聽清郝云說什么,他又貼近問了一遍:“郝哥你家住哪?”

    “你家住哪?家,在,嶺南,嶺南路95號?!?/br>
    小瑞攔了一輛出租車,把郝云放進(jìn)去,自己也坐進(jìn)去:“師傅,我們?nèi)X南路95號。”

    看著迷迷瞪瞪明顯是喝多了的郝云,小瑞感到一陣興奮,早就想跟他搞一次,終于讓自己逮到了。

    像郝云這種看著正經(jīng)的猛男他最喜歡了,上起來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很快就到了郝云住的小區(qū),郝云被扛下了車。小瑞氣喘吁吁的把郝云弄到了他家門口,可是似乎,好像郝云家門口有個人啊。

    樓道里的聲控?zé)魶]有亮,那個人的身形隱沒在陰影中,一聲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你是誰?”

    隨著聲控?zé)舻牧疗穑粋€身姿挺拔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黑色風(fēng)衣更襯得他皮膚跟玉一樣白,但是美艷的外貌卻不是誰都能有福消受的。

    盡管面前這人還是在微微的笑著,小瑞卻就是覺得這人像個冰雕似的冒著絲絲寒氣,讓他感覺脊背發(fā)涼。

    “我是他朋友,送他回家的。你又是誰?”小瑞大著膽子回應(yīng)。

    “哦?你是他朋友?”封卷柏盯著靠在小瑞肩上的郝云,玩味的笑:“我是他男朋友?!?/br>
    小瑞愣住了,然后封卷柏就毫不遲疑的,不容置喙的把郝云“搶”了過來。輕車熟路的在郝云身上摸到鑰匙,打開大門,兩人進(jìn)去了。

    直到“砰”一聲的關(guān)門聲,小瑞才回過神來。男朋友?據(jù)他所知,郝云好像是有女朋友的???郝云他,腳踏兩條船?不不不,這不是腳踏兩條船的問題,而是,哎,郝哥牛的,一夫一妻制屬實是被他玩明白了。

    小瑞搖搖頭,走了。

    此時,在郝云家里。

    封卷柏把郝云拉到客廳沙發(fā)上,然后去開了客廳的燈。一瞬間燈發(fā)出了刺眼的強光,讓郝云眨了眨眼。

    看著癱成一團,渾身酒氣的郝云,封卷柏面無表情。

    他像拎小雞一樣把郝云給拎了起來,把他的衣服全都扒了,只留了一件背心和內(nèi)褲。然后不顧郝云的掙扎把他扔在了浴室的浴缸里。

    郝云坐在浴缸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努力的睜大眼,辨認(rèn)著這里是哪。

    這里老式的壁掛爐封卷柏不知道怎么開,看了半天才找到。他拿起小淋浴頭對準(zhǔn)郝云的臉就開始滋起來,端的是毫不留情。

    剛出來的水是涼水,過一會才是熱水。郝云被涼水澆的劈頭蓋臉,酒徹底醒了。

    “封卷柏?你干什么?!”郝云終于看清面前的人和此時的情況,他伸手擋住淋在自己身上的水,掙扎想站起來。

    封卷柏不說話,在郝云快起來的時候他又推郝云一把,讓郝云重重的跌坐在浴缸里。

    一連幾次都是如此,郝云跟小雞仔似的毫無反抗能力。

    封卷柏伸手掰開他的嘴,把水往他嘴里灌,又讓他吐出來,重復(fù)了幾次。

    郝云沒力氣的坐在浴缸里,被迫接受著封卷柏的“清洗”,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封卷柏終于停下,他看著郝云現(xiàn)在狼狽的模樣:臉上滿是透明的水滴,從臉頰,鼻子,眼睛滑下,像是哭了一樣脆弱。衣服也濕濕嗒嗒的粘在身上,透出他喜歡的胸的形狀,好像還能看到saosao的rutou呢。

    “清醒了嗎?你一身酒氣,給你好好洗洗。”封卷柏挑眉,眼神卻陰暗的可怕。

    “……清醒了?!焙略贫叨哙锣碌恼f著,他感覺很冷,上身穿著被水浸濕的衣服,與空氣一接觸讓他感覺非常寒冷。

    “喝酒開心嗎?”封卷柏神色如常的問道,郝云卻不敢回答。

    “看來是喝的很開心,估計你已經(jīng)喝的忘乎所以了吧?連你每天要干的活兒都忘的一干二凈了?伺候爺?shù)氖乱膊皇钦l的屁股都能干的?!狈饩戆卦秸f越難聽。

    事實上封卷柏很生氣,他等了郝云一個晚上。而他,封卷柏,最討厭等人了。以前他都是讓郝云隔天來,現(xiàn)在才是每天都來,怎么是對自己不滿嗎?

    他媽的跟你好好說話你聽不懂,非得吃點苦頭才能知道聽話嗎。

    封卷柏放下淋浴頭,一把拉起郝云,把他打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滑溜溜的大腿摸著很是順滑,健碩的肌rou下蘊藏著力量感,讓封卷柏愛不釋手。

    他把郝云僅剩的遮羞布給扒干凈了,現(xiàn)在他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

    “封…先生,你怎么來了?”郝云以為明天他會看見生氣的封卷柏,但是他沒想到是封卷柏竟然來到了他家。

    “……你說呢?”封卷柏瞇起眼睛,沒有正面回答。他手上動作不停,架起郝云的兩條腿到自己肩上,也沒管郝云硬沒硬,就徑自橫沖直撞的插了進(jìn)去,連一點擴張都沒有。

    “?。。?!”郝云痛苦的哀嚎起來,感受到一個巨物在進(jìn)入自己。盡管他下面的roudong昨天才接受過roubang的抽插,調(diào)教,但是現(xiàn)在依舊非常緊致。

    郝云的后面絞的死緊,讓封卷柏也不太舒服:“放松?!彼略频难?,松開拉著他的腿的手,附身去撫摸郝云的臉。

    郝云拽著他的毛衣,感受著安撫,勉強放松了一下,可是僅僅是這一下就讓封卷柏有了可乘之機,一下子把剩下沒進(jìn)去的全都插了進(jìn)去。

    “嗚,疼——”郝云叫起來。

    “一會就不疼了,乖乖的。”封卷柏又拉起郝云的腿,方便自己進(jìn)的更深,開始了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郝云的后xue又緊又濕,美妙的不可方物,吸的封卷柏只知道進(jìn)進(jìn)出出,狠狠地貫穿郝云的下體。

    郝云只覺得自己從兩人相接的地方開始變得火熱,一直彌漫到全身。漸漸漸漸的開始從痛感變成了快感,下面的roubang也開始逐漸抬頭了。

    “看啊,阿云,你硬了。沒擼就硬了,看來到被我干屁股干射的那一天不遠(yuǎn)啊。”封卷柏壞笑起來。雖然郝云不想承認(rèn),但是封卷柏說的沒錯,他竟然只是被干后面就硬了。

    連他現(xiàn)在最敏感的胸都沒被舔,就硬了!郝云簡直不敢看封卷柏的臉,他側(cè)頭,但是“啪啪啪”的rou體撞擊的聲音實在是讓他無法忽視。

    這張郝云睡了多少年的床現(xiàn)在正在發(fā)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負(fù)的聲響,床單也發(fā)生了位移,只有這兩幅rou體還在不斷交纏。

    郝云已經(jīng)感受到了快感,后xue被撞擊的分泌出了腸液,那粘膩的聲音讓他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被戳到以后他忍不住的呻吟起來:“啊~嗚啊,嗯~”竟然就這樣射了出來。

    封卷柏并不停下,他傾身去含住郝云的rutou,看著那大大的乳暈,只覺得它們非常性感,讓自己性欲突增。

    熟悉的腦袋拱在胸前的觸感讓郝云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的雙乳送到封卷柏嘴邊,黏唧唧的口水聲吸著舔著他的rutou,讓他渾身顫栗起來:“好爽,爽,好爽,唔嗯~哈啊~”這種快要滅頂?shù)目旄惺撬浅J煜さ?,更是讓他漸漸變得欲罷不能的感受。

    下面封卷柏依舊撞個不停,對準(zhǔn)郝云的前列腺死搗,緩慢的拔出來然后又整根的把jiba放進(jìn)去,讓郝云爽的欲仙欲死。

    “我沒有你喝酒重要嗎?”封卷柏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郝云,黑而深邃。

    “嗯唔~唔,你,你重,哈?。∴拧焙略频膔utou被封卷柏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牙印。

    “我會吃醋的,乖阿云?!狈饩戆卣f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之大讓郝云感覺自己都已經(jīng)變成封卷柏jiba的形狀,變成了專屬于他一個人的jiba套子。

    “嗯~啊啊啊~”郝云呻吟著,完全沉浸在無盡的快感之中,高潮著射了出來。

    看著郝云氣喘吁吁,被cao的直流口水的,還有紅潤的臉龐,封卷柏暗笑了起來。

    “今天你做了讓我不開心的事,所以阿云要接受懲罰啊?!狈饩戆卣f著。

    郝云抬頭看著封卷柏,只覺得他說什么都是對:“嗯,懲罰我吧,先生~”只見他臉色艷紅,臉上滿是情欲的迷蒙,欲求不滿的哀求著封卷柏。

    封卷柏神色一暗,掐住郝云的腰,不知節(jié)制的往死里撞:“阿云啊,你的G點實在是太淺了啊,要讓你被快感淹沒,實在是一件太簡單的事了?!?/br>
    粘膩的聲音充滿著整個室內(nèi),讓這間臥室都變得色情起來了。郝云最后只覺得快感層層疊疊,讓自己xiele好幾次,直到最后一次封卷柏才大發(fā)慈悲般的射了出來,粘稠的白色液體射在他的體內(nèi),很深很深。

    那樣真的很不好摳的!郝云心想,他迷糊的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可是并沒有。

    只見封卷柏從他家的冰箱里拿出了自己凍冰塊的盒子,那是沈宣彤送給自己的,里面可以凍球形的冰塊。

    郝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不,不要!別再塞了,塞不下了,嗚……”郝云跪趴在床上,他不能控制的撅著自己的翹臀,小小的roudong口被掰開,放進(jìn)去一個個冰涼的小冰球。

    “好涼,別,別塞了,啊——”郝云火熱的roudong里卻塞著冰涼的冰球,現(xiàn)在還在被封卷柏一顆顆的塞進(jìn)去。

    封卷柏不耐的打了一下郝云的屁股:“別亂動,這是你應(yīng)得的懲罰,再有下一次,可不止這么簡單了。”

    郝云不敢亂動了,可是他感覺自己后xue冰火兩重天,難受不已。

    “好了?!狈饩戆貪M意的停下:“雖然才六顆,但是畢竟這個冰塊不算小?!?/br>
    只見最后一顆冰球不上不下的卡在郝云的屁股縫里,紅腫的xuerou外翻,襯得郝云yin靡又yin蕩,跟個妖精似的。

    “好了,那么現(xiàn)在,阿云把它們都排出來?!狈饩戆匦Σ[瞇的看著郝云。

    郝云忍著羞恥,他知道封卷柏說到做到,如果他今天不聽郝云的,馬上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跪在床上的雙腿用力撐著自己,后xue開始收縮,擠壓,想要把那些冰球珠子給排出來,可是這并不是一件好干的事情。

    第一顆最里面進(jìn)去的那顆現(xiàn)在已經(jīng)融化了,水混著jingye隨著郝云的xue口往外流,淅淅瀝瀝的滴在床單上。

    郝云羞恥的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用力的收縮著后xue的xuerou,冰球終于掉出來一個。

    可是他排的太慢,第二顆放進(jìn)去的也已經(jīng)要融化了。

    等到里面幸存的三顆冰球“噗噗噗”的掉在床單上時,郝云的后面已經(jīng)泥濘的一塌糊涂,水也流的到處都是,xuerou上,大腿上,甚至順著大腿流到了胸和郝云的嘴里。

    “阿云真棒,sao起來誰都比不過你?!狈饩戆匦蕾p著郝云的狼狽,只覺得有趣極了。

    郝云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可他還沒喘勻氣就又被封卷柏拉著插了進(jìn)去,軟軟的xuerou很容易的就接納了封卷柏碩大的roubang。

    他們又換了許多種體位與姿勢,把郝云做的眼神渙散,xuerou紅腫不堪,叫的喉嚨都啞了,此時已經(jīng)是夜深人靜。

    在浴室做的時候,郝云甚至被搞到失禁,直接尿了出來。一時間那種強烈的恥辱感幾乎要把郝云淹沒,他都不敢看封卷柏的臉。

    可是封卷柏一句你尿出來了啊,然后就跟小兒把尿一樣把他抱起來給他把尿。

    郝云居然真的又尿了出來!郝云聽著那滋溜溜的尿液聲,只能感覺到失禁的崩潰,險些哭出聲來,顯得格外的脆弱。

    “好了好了,失禁是很正常的事,別想了。”封卷柏安慰著郝云,事實上有些人zuoai時就有看別人失禁的癖好,雖然自己沒有。

    但是誰說看這么一個身材好又內(nèi)里yin蕩的男人失禁不能欣賞一下呢?這種驚慌失措的表情還真是少見啊。

    不知道凌晨幾點,他們兩個人在床上睡下了。封卷柏從來沒給別人清理過后面,理所當(dāng)然的他也沒給郝云清理。當(dāng)然了,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的jiba抽出來,而是深深地埋在了郝云身體里面。

    封卷柏靠在了郝云的胸膛上,沒一會就睡著了。這是他們兩個人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同床共枕。